《芙蓉思(出书版)_by_姬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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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思(出书版)_by_姬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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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自己离开,甚至在码头上追着船,走到没有石台的地方,走到江水里面,可是就是不叫住自己,就是不说话!

  文少央,你究竟来做什么?难道,仅仅是要确定,我是不是离开了吗?

  雨越下越大,朦胧了视线。

  其实,只要说一句话,就能留下他!

  文少央看着逐渐离开的人,他已经走到江中了,不能再走了,但是有些话他就是说不出来。

  昨天当雀真说,少央,我放你自由的时候,其实自己感到震惊,可是一下子就放松了,就好像通过一个黑暗的山洞,终于看到光明一样。他们之间原本是一个死结,他当时不想他马上反悔,于是连忙走了。

  可是。。。。。。

  「少央,我不想再用愧疚绑住你了,这样你不会快乐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当雀真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少央就在寝殿的外面,他听见了,原本以为没什么,可是当时心都被纠紧了!他站在离宫外面很久,他没有回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夜里,他一夜都在外面,总是想着雀真,想着他问自己的那句话。

  。。。。。。,文少央,你爱我吗?。。。。。。

  爱他吗?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别这么问我!

  他说不出口爱他,可是也说不出口不爱他。

  所以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离开金陵,从此离开他的生命!

  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可是,心为什么会痛呢?

  怎么会这么难受,好像心被挖空了一样?

  郑王翊宣十六年,九月,在岐山神宫,郑王册封原沅王世子,姬雀真为太子,昭告天下。并且为了祈福,郑王颁布圣旨,除十恶之外,大赦天下!

  又是一年五月,洛阳的牡丹,姑苏台芍药开的最艳的时节!

  草庐山上,文少央从白鹰腿上拿下了一个信笺,这个是雍京如意行的大掌柜传来的,他打开,大掌柜的小字条说,这个是太子府的管家黄宗羲送过来的。

  「七公子,好久不见,未知身体安否。。。。。。」大黄的字体是非常沉稳的魏碑体,与之前和自己通了十年书信的那个人的字体完全不同!

  「这是太子殿下抄的词,七公子,可否看一看。」

  文少央打开个卷起来的信笺,有些皱,字迹也很潦草,可是,这个字体妩媚刚强,就是和自己通信的那个人写的!

  原来,一直和自己通信的人,就是姬雀真!整整十年。。。。。。

  。。。。。。,少央,我从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白色的雪浪笺,上面有些字却是花的,也许是酒,也许是什么别的。。。。。。,或者是眼泪。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在也忍不住了,文少央忽然哭出了声音。

  那个人,那个总是孩子气,任性的人,那个用那双比天空还要明净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人,那个总是霸道的说要爱他的人,那个。。。。。。,会有无限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那个,会激情拥抱自己的人,那个,伤心的离开金陵的人。。。。。。

  其实,自己是爱他的,真的爱他!

  只是这份感情,需要跨越的动心太多了,有仇恨,有愧疚,有沉甸甸的往事,自己没有他那么勇敢!所以,只能眼睁睁的,失去他,看着他伤心的离开,其实他也带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心都空了。

  心是空的,可是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哀伤,还会流泪?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

  小猫从药圃那边走过来,他一边走还一边说,「师父,再有三年,我肯定会出师的,我肯定会成为比你还要强的大夫!师父。。。。。。」

  他忽然听见哭泣的声音了,小猫,瞪大了眼睛,急忙问,「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去做的。」

  「那就赶紧去做呀,不然错过了多可惜?」

  「所以你要努力呀,等你出师之后,我就可以去做那件事情了,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呀。。。。。。」

  小猫似乎懂,又似乎不懂,他只是很用力的点点头。

  太阳落下了,远处有鸣鸟瑰丽的声音,似乎在歌唱,而美丽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连天边的云都是金色的了。

  第十一章

  已经三年了,那个人一点消息也没有,每个夜里,当自己躺在床榻上的时候,看见寝殿顶端华丽的帐子,听着外面的更鼓,就不禁要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听和苏王叔的话,为什么要离开他?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帝国的主宰,你可以把任何人留在你身边,可是,你却永远无法得到他的心,你愿意这样吗?」

  不愿意!当时自己的确不愿意!可是现在。。。。。。

  当所有的豪情被时间消磨,当寂寞和思念像水一般沉重,当。。。。。。,离开他越来越久的时候,他开始为当时自己轻易松开了他的手,而后悔。

  如果。。。。。。如果当时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一定要把他锁在身边,无论他是不是愿意!

  可是。。。。。。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派人去找他呢?

  虽然知道他远走江湖,可是自己是储君,要是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况且,自己知道那个人不是在草庐就是在斜琅山。

  既然早就后悔了,为什么还不去找他呢?

  翻个身,磨磨牙。

  嗯!下定决心,我明天就开始派人去把那个人抓回来。

  然后,闭上眼睛,带着已经把那个人抓了回来,让他为所欲为,想做什么都可以的美梦,入睡了。梦中他让自己抱着,而且还会主动的吻自己,他还说。。。。。。

  雀真。。。。。。,我喜欢你。。。。。。

  结果,第二天,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他只是带着猛醒的遗憾和怆然若失,去上早朝了。

  叹气,还是不舍得。

  喜欢他,也想他喜欢自己,可是,这是不是奢望呢?

  究竟,他们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呢?

  难道一定要等到所有的感情都被时间完全消磨掉吗?

  五月,雍京的气候变得有些燥热,满御花园的牡丹开的特别艳丽。他多看了一会儿,下午回来王府的时候,外面已经微微擦黑了。

  「大黄,大黄!」大黄一直跟着自己,成为了靖泽王府的管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跟着某人管他叫大黄了。

  一回来,自是有人侍候更衣,雀真忽然想起来有些事情要找大黄,可是平时自己一回来就能看见的人,此时叫了两声还是不在。

  「大黄呢?」

  「王爷,有客人来,黄总管正陪着说话呢。」小童伶牙俐齿的回答。

  什么客人呢?

  本来不想去看的,可是走着走着就到了花厅了,远远听见一些片断的话。

  「。。。。。。,七公子。。。。。。,洛阳。。。。。。」

  彷佛被惊雷打中一般,雀真急忙过去,刚到花厅外面的紫藤花旁,就听见那个人的声音,「。。。。。。,是呀,还有南湖的枇杷,好吃呢。。。。。。」

  随即是笑声,温和又开朗。

  是他!是他!

  他走过去,花厅说话的两个人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雀真看见文少央坐在那里,手中还端着一个茶盏,温和的笑着。

  有多久没有看见他的笑,有多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有多久没有这么近的看着他了?

  为什么。。。。。。,骤然一见面,反而感觉不到惊喜。。。。。。

  心痛的感觉,刺到自己胸口里面,比当年的伤还难受。

  既然,永远无法得到他,既然他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那么慢慢把他遗忘是唯一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自己已经忍了三年了,可是一看见他的笑,一切克制都灰飞烟灭了!

  想要抱着他,想亲亲他,想看着他只对自己笑,想听他不耐的时候哭泣的呻吟声音。。。。。。,想的自己快要发疯了!

  可是他就在面前。那么平静,平静的好像一幅画,那么近在咫尺,却那么不真实。

  「王爷,您回来了。」大黄急忙站起来,他向雀真见礼,可是雀真根本就没有看他,于是很知趣的走开了。

  整个花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雀真。。。。。。」

  他来做什么?

  肯定是他来雍京要看别的人,有别的事情要做,然后顺便过来看看自己的!一定是!不行,我不能再沉迷了,已经过了三年,要是自己还在一个人沉侵下去,那自己也太可怜了。

  不能再看他。。。。。。

  即使,自己想要抱抱他,亲亲他,想的都快要忍不住了,可是。。。。。。

  雀真转身要走,可是他的手腕被那个人抓住了。

  「别走。」

  「你来做什么?」

  「。。。。。。,听说今年雍京的牡丹开的很好,要不要一起去看?」

  什么烂藉口?

  「不去!」

  要走,可是想着那个人的身体不是很好,如果自己一定要甩开了他抓着自己的手,那么他真的抓不住自己的手了。不能甩开,要让他继续抓着。

  「雀真。。。。。。,那你想不想我,看看我可以吗?」

  不看他,再看他就是万劫不复了。。。。。。

  还是这样扭着头,背对着他。

  「雀真,你不想我吗?」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只想抱着他,狠狠的吻他,用力撕裂他,让他变得虚弱,只能躺在自己怀中,哪里也去不了!

  黑色的欲望快要忍不住了!可是,那个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平静的外表之下的激荡,他似乎只是有些无奈,那个人放开了他的手。

  「那我走了。」

  不行!是他自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他自己来的,还说了那些话,不是自己一定要强迫他来的!

  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来做什么,可是。。。。。。每天晚上梦见的人就在眼前,而自己对他的做的那些隐秘的美梦,似乎还留着甜美的余温,一种急切的思念让他疯狂!

  他就在这里,近在咫尺!

  从后面忽然抱住了他,他果然开始挣扎。

  「让我抱你。。。。。。」

  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他试图用手按住他的手,低声说,「别,别在这里。」

  花厅的四面完全是各种花架起来的花架,虽然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可是正面的门是敞开的,而且四周肯定有下人的。

  「没人敢来的。。。。。。」

  雀真说着,转过他的身子,低头,准确的吻住了他。柔软的唇舌,火热的纠缠着,文少央想要后退,他的腰被雀真抱的紧紧的,只能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心开始乱跳,这样的接吻太直接,也太令人炫目了!

  脚开始发软。

  就着这样的姿势,慢慢被推到,就这样躺在大厅的丝毯上。

  衣服很快就被拉开,并没有完全脱下,只是把前襟打开,露出了胸膛,然后被扯下了裤子。

  「啊。。。。。。」

  双腿就这样被分开,腰被抬起来,然后就着这样面对面的姿势,雀真压了进来!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紧张滞涩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雀真死死的压住少央的身体,入口被撑开,硬是要向里面攻入,可是过程却非常艰难。身体上很热,动作也有些粗暴,只是进去了一个开头,后面怎么也推不进去。

  文少央有些不自在,他摇散了头发,想要用手推开身上的雀真,结果看见他果然从自己身上起来,松了口气。想要起来,可是身体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他看见雀真就在旁边拿过来那盏剩茶,放在他的手边,又缓慢压在自己身上了。

  这次没有刚才的粗暴,而是非常耐心的把他的衣服脱掉。

  「别!」文少央的手指死死抓着自己的领子,不让他脱。

  而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此时直勾勾的盯着看,眼神中竟然有些委屈,似乎在责备自己。本来要严词拒绝的话,却不知道怎么了,说不出来了。

  「至少。。。。。。,到床上好不好?」

  「别在这里。。。。。。,不然,一会儿会很疼的。。。。。。」

  雀真看着他,忽然抱起来他,从花厅出来,急匆匆的向后面走。一路上碰到一些王府的丫环小厮,看见他衣衫不整的窝在靖泽王的怀中,全都惊讶的忘记自己要做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饶是脸皮厚重的文少央,也感觉有些无颜对人。

  可是那个人呢?

  雀真在快到寝殿的时候,还低下头,狠狠亲了自己一下。舌尖明显的挑逗,眼底狂热的火焰,让他也开始迷乱了。

  其实。。。。。。,自己也想他。

  只是当时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

  就这样分开了三年,是错吗?

  雀真踢开了门,直奔寝殿的那个空着的大床,把怀中的文少央放在床上。他想了想,从旁边的玉匣子中拿过来一些药膏,虽然不尽如人意,可是聊胜于无。这三年他根本没有别人,所以没有准备什么,他还想着明天看样子用不用找太医局或者什么地方,要一些秘药,这样以后文少央不会太辛苦。

  可是。。。。。。他们还有以后吗?

  这次很轻松的拉开了文少央的衣服,用手指挖了一大坨就摸着他的秘穴抹了进去,然后在他的腰间垫了垫子,掰开他的双腿,就这样面对面的直接压了进去!

  他的动作太激狂了,几下动作就让文少央无法呼吸,他抓着雀真的手臂,尽量放松身体,接纳他的在自己身体中肆虐的欲望。

  猛的一下子被填满,顶的文少央差点死过去,然后感觉到身体中的坚挺慢慢退了出去,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有喘过来的时候,又一下子压了进来,似乎比上次更深入,更沉重!

  就这样,攻入,抽出,这样的动作交替着,翻来覆去的进行着,一直到激情的顶点!

  释放的那一刻过去,文少央的身体虚弱无力,就这样被雀真翻过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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