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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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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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宫主子全都冻的瑟瑟发抖,可谁也不敢吭一声,毕竟高高的台阶上,那殿门口前可还坐着太皇太后这老祖宗呢!

上官浅韵是只来得及穿好衣服,这妆容可一点没来得及整理,满头青丝也垂在身后,她见太皇太后在大雪天坐在外面,便提裙忙跑了过去。

太皇太后一见她平安回来,便是激动的在宫女搀扶下起了身,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苍老的手拍着她的背后,一声一声的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上官浅韵抱着太皇太后双膝跪下,仰头望着年迈的老祖母道:“皇祖母,龙儿又让您操心了。”

太皇太后心疼的忙伸手要搀起她来,可用力却只有喘大气,望着面前的孙女,她老人家摇头笑道:“祖母老了,龙儿长大了,别说抱起你了,连用点力扶你……都扶不起来咯。”

上官浅韵闻言忙起身,双手搀扶着太皇太后的手臂,藏去眼底的难过神色,笑着撒娇说道:“皇祖母才不老呢!不信问子缘,您看着可不像是七十岁的奶奶,而像是四五十岁的大娘呢!”

展君魅被她暗瞪一眼,他望着霜鬓白发的太皇太后,颔首道:“龙儿说的对,太皇太后您还很健壮。”

上官浅韵瞪了那不会说话的展君魅一眼,这人就不能顺着她的话来吗?都说妇唱夫随,他倒是给她随上啊,总拆她台做什么?

展君魅只是望着她笑,一见她嘴角不由自主微扬起,他就可恶的收起唇边笑意。

上官浅韵发觉自己又被这人拐着笑,恼瞪他一眼,一回头就看到她家老祖母也在抿嘴笑……

太皇太后怕她羞得恼了,便拍拍她的手,转头对下方的众人道:“都回去吧!皇后,你去太后那儿看看,若是真病得重,你就在椒房殿侍疾吧!”

“喏!”皇后低头跪安后,便带着各宫妃嫔离去了。

上官璎因为听闻上官浅韵带展君魅留宿宫中,她便也闹着带夏侯远住在了宫里。

当得知她母后派了人协助花镜月杀上官浅韵时,她便偷偷出手让人放了把火,就算上官浅韵人没了,她也不会放过昭阳殿,要毁就毁他个彻底好了。

可谁曾想,她放火不止没毁了昭阳殿,反而间接救了上官浅韵?简直把她气死了。

夏侯远对于这个愚蠢的妻子,他是越发的鄙夷与嫌弃,若不是父亲不许他休妻,他早和这蠢货和离了。

上官浅韵见上官璎还不走,她便柳眉一皱,摆出长姐的威严道:“六妹,天色已晚,皇祖母年纪大了,可陪你在这儿站不了。行了,都回去吧!不过一把小火而已,还烧不了我这昭阳殿。”

上官璎心虚的不敢对上上官浅韵的眼睛,她弯膝对太皇太后行了一礼,便带着色迷心窍的夏侯远,离开了昭阳殿。

上官浅韵望了上官璎他们夫妻离去的背影一眼,便搀扶着太皇太后进了殿内,吩咐容雅和持珠守着门,她和太皇太后说起了遇上花镜月的事。

太皇太后听完她说的那些事,良久才摇头叹道:“花镜月在之前的确和你有婚约,而哀家也的确不满这桩亲事,本就是无媒无凭,只是先祖一句承诺罢了,凭什么要子子孙孙无数代的人,来承受祖先的一句……也许是戏言的承诺?”

上官浅韵听了太皇太后话,她垂下了睫毛,掩去了眼底的忧虑之色,关于花镜月讨要凤王令的事,她没有说,因为她怕上官氏,真的私吞了唐氏的凤王令。

展君魅见她有心事,便让慈姑服侍着太皇太后先去休息,而他则握紧她冰冷的手,柔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如果你觉得这样还慢,我可以出手用最快的手段,让这个……谁?”

上官翎见被发现了,他便从柱子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讪笑道:“呵呵,我真的还没听到什么,皇姐!”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小皇弟,她只是挥手让他走吧!而她则起身牵着展君魅的手,向后殿走去。

上官翎在离开后,一路还在想,要是他能早去封地为王,暗地里训练出一批兵马来,是不是在皇姐受欺负之时,他就能为皇姐撑腰出气了?

而上官浅韵在带着展君魅回到寝宫后,看了一眼被修复完好的窗户,她也没心情打趣那些暗卫了,因为她现在很心烦。

展君魅知道她心烦,便没去打扰她,而是做到一边闭目养神,那盘膝而坐的姿态,和坐禅一模一样。

上官浅韵坐在床边,见他一副打坐的样子,便问了句:“你不会还在想着了了尘缘后,便回天竺去当和尚吧?”

展君魅缓缓睁开双眼,望着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慈悲心肠,就算遁入空门,也修不成正果。”

上官浅韵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悦道:“你意思,要是你有慈悲为怀的心肠,你就会了了我这尘缘,然后回天竺去做和尚,对不对?”

展君魅对于她这话,又是摇了摇头,无奈笑看着她道:“龙儿,你要是心情不好想拿我出气,那就过来,嗯?”

上官浅韵被他拆穿了自己要蛮横不讲理的心思,觉得心情更不好的瞪他道:“姓展的,自从你这回打仗回来后,我感觉自己都快成个小气包了。”

展君魅对此只叹了声气,遂而笑说道:“龙儿,你难道就没发现你我……越来越像普通夫妻了吗?”

上官浅韵回忆一下,的确,最开始他们真的是相敬如宾,可后来……现在看来,她的确更像个唠唠叨叨的妻子了。

展君魅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拂袖起身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对她笑语温柔道:“其实这样很好,只要你在人前端架子累了,回到家里,便可以对着我撒娇耍脾气。对于别人,我是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活阎王。可对于你,龙儿,我只是一个希望看到你笑颜如花的男人。”

“笑颜如花?”上官浅韵看他眼神越来越危险,最后一转身把他扑倒在床,骑在他腰上附身冷哼问:“你的意思是,若是我老了不笑颜如花了,你就不会再忍受我的坏脾气了,是不是?”

展君魅被这样喜怒无常的她一番折腾,他只能无奈轻笑道:“你这话里挑刺儿的本事,可是越来越精通了。不过,我的公主殿下,你可悠着点儿,要是坐断了我的腰,你下半生,可是会守活寡的。”

上官浅韵被他的暧昧的话,惹得满脸羞红,握起粉拳捶了他胸膛下,亦嗔亦怒道:“越发学得油嘴滑舌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被你骗回大将军府……呵呵呵,或许以后我不当公主了,你不当将军了,咱们去四海遨游时,可以做对人贩子,那样生意一定红火,毕竟你这脸蛋儿,可是能十足的哄死人……不偿命的。”

展君魅对她喜欢捏他脸的小恶习,他已懒得制止她,只是一翻身抱着她滚在床上,低头就亲了正着,听她一声惊呼,他便可恶的把灵舌滑进她檀口中,撩拨着她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

“唔……”上官浅韵对于这次又是她最终战败的事,她心里很不痛快的咬了展君魅一口,不算重,可绝对让人疼。

“嘶!怎么还学会咬人了?嗯?公主,这贝齿够利的,差点咬断了为夫的舌头。”展君魅两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附身低头便在她而后轻咬了一口:“留个记号,让那些男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上官浅韵被他咬的眉心一皱,张嘴就在他脖颈上狠咬了一口,嘴里尝到血腥味儿了,她才松口对他说:“我背上为你留下血色凤纹,你这里也要为我留下记号,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展君魅抬手碰了下脖子上的齿痕,他没表现出一丝痛的神情,只是勾唇角邪魅道:“龙儿,你确定不考虑换个位置留记号?”

上官浅韵也知道这处明显的记号,会于她名誉有损,可她就觉得这样明显位置的记号,才能彰显出她的霸道,谁敢以后觊觎她夫君,她不管那人有什么可怜的借口,她都会让对方死的很惨。

展君魅见她抿唇不说话,眼神还那样坚定,他无奈一笑摇头道:“龙儿你喜欢就好,那就留着这个齿痕吧!不过,你这小嘴下太留情了,伤口留下的疤痕,可不见得会长存。要不然,你再在这边咬一口,下嘴狠点,留个深刻一生抹不掉的疤痕,可好?”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温柔笑语宠溺的,她还真不好意思再下口了,刚才她咬完就后悔了,看着展君魅脖子上出血的齿痕,她觉得她心上如被人咬了一口,真疼。

“不舍得了?”展君魅抱着她,觉得她真傻,只是一个齿痕而已,他以前受的最轻的伤,也比这齿痕深多了。

上官浅韵真心疼后悔了,她用唇去碰那齿痕,用舌尖去轻舔,小心翼翼问:“很疼吧?你说你,怎么就不吭一声,你要是喊一声疼,我也不至于这样下口没个轻重的。”

“没事,不疼!因为我感觉不到痛,才会没吭声的。”展君魅是真不觉得疼,这样被她舔舐伤口,他到时觉得心痒的难受了。

上官浅韵对于他一些反应已很熟悉,一感觉他身子发烫,她便羞红了脸,可还不能任他在昭阳殿乱来,只能柔声安抚他道:“外臣夜宿宫中已是特例,你我……总之在宫里你不许乱来,一切等回到大将军府再说。”

“好!”展君魅虽然忍的很难受,可他还是沙哑着声音答应她,绝不在宫里胡来。

上官浅韵也对这样可怜的他很是心疼,她搂着他脖子,吻上他脖颈上的齿痕,羞红了脸小声说:“我帮你抒解一下……好了。”

“嗯!”展君魅此时身如碳火滚烫,只要能让他别这么痛苦,她怎样帮他抒解都可以。

上官浅韵被他紧抱着,感受他火热的身子,她脸颊更是红的如滴血似得,双眸水盈盈的闪着光亮,让她看起来更多了女人的妩媚风情。

展君魅实在难受的紧,当得她帮着抒解后,他整个人差点濒临崩溃,只因感觉太销魂,他才会这样情不自禁。

花镜月在窗外逗留一会儿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有些不懂,展君魅明明瞧着那么痛苦,为何还不离开上官浅韵?而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对方,依恋对方依恋得不得了?

而且,那一口那怕是弱女子咬的,那也免不得疼啊!可为何展君魅却说不疼呢?

尘世间男女之情,真是令他弄不明白。

而上官浅韵所需要的男人,就只是展君魅那样犹如忠犬的男人吗?

她身为嫡出长公主,难道不会觉得如犬的男人很没出息吗?

他不明白,也不懂,只因这些事太复杂了。

而等花镜月走了,展君魅也得到了算是满意的抒解后,他才偏头看着揉手的爱妻道:“龙儿,刚才花镜月来过了。”

“嗯?什么时候?”上官浅韵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人接下来说的话,绝对是她后悔要知道的事。

果然,展君魅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十分严肃道:“在我咬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在你咬我的时候,他已站在窗外很久,直到你开始帮我抒解,他才懂得非礼勿视的离开。”

上官浅韵听完这个让她羞愤欲绝的真相,她犹如遭五雷轰顶般盯着他如玉如琢的侧脸看,看了良久后,她才忍住不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后淡然道:“看到就看到吧!我又没偷人,没什么好……姓展的,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这是要把大将军府改成醋坊吗?”

忍了再忍,她没忍住,必须教训下这个大醋缸。

展君魅抱着她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任她小胳膊小腿的对他施暴,反正他觉得这就是打是亲骂是爱,享受着呢!

上官浅韵的确只对展君魅一个人这样放的开,在其他人面前,那怕是她亲皇祖母面前,她也不敢这样放肆这样疯。

展君魅在她打累了后,便抱着她问了句:“可以睡了?”

“嗯,睡觉。”上官浅韵是真的困了。

展君魅抱着她盖好了被子,这后半夜不会再出事,他总算能抱着娇妻好好睡一觉了。

上官浅韵今夜也不想再多想了,什么事都等回到将军府再做谋划。

有空还要趁展君魅不在,去找墨曲下盘棋,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之前计划需要稍作改变,这事最让人头疼,也只有墨曲那样精通战略的人,才能给她一些较好的建议。

展君魅要知道他怀里的人儿,竟然此时此刻在想着他家师兄,他非得回去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让他师父派人来将墨曲押回天竺当和尚去不可。

而无辜的墨曲,即将又迎来他家师弟惨无人道的报复。

而他,却还一无所知,更会热心肠的好好帮上官浅韵谋划。

如此看来,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

翌日

上官浅韵在陪着太皇太后用完早膳后,便和展君魅一起送她老人家离开昭阳殿,回到她自己的住处。

临别前,太皇太后拉着他们夫妻二人的手,将他们的手相叠在一起轻拍了拍,慈祥的交代道:“好好过日子,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要相互信任彼此,不要轻易受他人蛊惑,让你们夫妻间生了嫌隙,懂吗?”

“嗯!”上官浅韵轻点头,望着面前年迈的祖母,郑重承诺道:“皇祖母放心,我绝不会受人三言两语挑拨,便对子缘心生怀疑的。”

今生想要蛊惑她的人,她会让他们全都失败而回。

展君魅对于她这样绝对的信任,他感动之余也向太皇太后承诺道:“您老人家放心,龙儿她是我心中的人,无论将来他人怎样诋毁她,我都会坚持相信她是无辜的。那怕,她真有错,我也会让她的错变成对的,绝不让任何人诟病她,绝不让她人前或心里受一丝委屈。”

上官浅韵虽然很为他这些话而感动,可她还是习惯的嗔瞪了他一眼:“人前或心里都不受一丝委屈?那背地里欺负我的那个人是谁?皇祖母,你别信他卖乖的话,他在你面前说的再好,也改不了总背后欺负我的毛病。”

太皇太后虽然有些老眼昏花了,可她又不瞎,早瞧见展君魅脖子边上的伤了,对于这个欺负了人,还来她面前告状的小丫头,她笑嗔了她眼道:“你哟!欺负了别人,却还反来告状,谁教会你这丫头的?哼,皇祖母看啊,都是小展这孩子惯的你,人前人后都只能任你欺负。瞧瞧,你说他这不好那不好,人家还是笑脸对着你,可曾和你顶过一句嘴?”

上官浅韵不知道一向心疼她的皇祖母,怎么就对展君魅这人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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