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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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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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曲望着展君魅苍白的脸色,再强大的人,也始终只是血肉之躯,君魅受伤后又这样一番大战,也就他打仗那几年练就铜皮铁骨了。

否则换了别人,早撑不住了。

笑笑生之前也看到过如意公子的死法,如果他没看错,这个烂东西,应该是被人坐断孽根死的吧?

啧啧啧,在急速的马车上这样那样,可真会不要命的玩儿啊。

墨曲脱了外袍,将如意公子的尸骨包裹起来,抱在怀里神情悲伤的低着头,他知道这个弟弟多么的招人恨。

可人都死了,他只想送他回去与他父母葬在一块,好让二老知道,他们的小儿子回家了。

持珠去扶着墨曲走着,她心里是觉得如意公子死的好,可却又心疼墨曲,他这一生太悲苦了。

笑笑生想要搀扶展君魅回去,可这将军大爷洁癖太严重,根本不让他碰,他在后撇了撇嘴,刚才杀人那么凶残,身上不也沾染血了吗?也没见他因为洁癖,就不去杀人了啊?

所以说,这位展大将军是他见过最古怪的人,明明洁癖严重,却又杀人如麻,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嗜血,觉得血是香的,不是腥臭的。

大将军府

凤仪阁

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看着着实吓人。

墨曲为展君魅取出了那支毒箭,虽然君魅因本身百毒不侵的原因没有中毒,可这伤却真是不轻,至少也要养个十天半月的,期间更是忌再动武。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没事了,便转身出去了。

“龙儿!”展君魅知道上官浅韵要去做什么,墨颜就算失去一条手臂,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若是一时怒气乱了方寸去让人杀墨颜,必然会是损兵折将而归的。

墨曲看了上官浅韵离去的背影一眼,回头安慰展君魅道:“不必担心,公主不是个冲动的人,她定然有她的万全之策。”

笑笑生忙走出去,想与上官浅韵说说那墨颜的毒术厉害,可却听到持珠把那些事,都事无巨细的说给上官浅韵听了。

得!他又多操心了。

上官浅韵听完持珠的话,她便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凤仪阁,走出凤仪阁前的假山迷阵,来到外面,她启唇冷唤一声:“煞!”

煞如鬼魅般的闪身出现在她面前,依旧是那副双眼空洞的活死人样子。

上官浅韵手里拿着一片染血的布料,放在煞的鼻尖,望着煞冰冷吩咐道:“去找到这个人,杀了他。”

煞没有动,依旧站在她面前,好似没听到她的吩咐一般,也可说是一种无声的违抗命令态度。

风伯出现了,依旧是那个威严又慈爱的老人家,他走过去,对他生气的少主解释道:“少主,煞是来确保你安全的傀儡,他的使命就是保护你,绝对不会离开你身边范围一丈之远。”

上官浅韵这也才知道,原来煞只能保护她的平安,对于离开她身边的命令,他是可以拒绝的。

风伯可说是看着这位小公主长大的,见她眉头紧皱,他老人家也是心疼,上前拱手道:“少主若是信得过老夫,老夫去帮您杀这个人,你看可否?”

上官浅韵摇了摇头,她之所以选择让煞去杀墨颜,那是因为煞已经可说是个死人了,墨颜的毒不会对煞有任何影响。

可风伯不同,风伯就算武功再高,也难做到完全防备墨颜的毒术。

风伯也不再坚持去做这件事,而是回禀另一件事道:“少主,蜀王与安龙太子离开长安了,不知为何,他们没有带上拂如郡主一起离开。”

上官浅韵闻言,心里也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上官冀用那么大的代价赎回了拂如郡主,为何到了最后,却又抛弃了拂如郡主呢?

“这件事,老夫会追查清楚内情。”风伯说完这件事,便有低声禀道:“山都那边一切安好,十七爷暗中训练的兵马也日渐强大,庸先生也是个奇人,在山都境内,带人找到了几个出好铁的铁矿,兵器也在一些隐秘山洞里进行加工打造。”

“嗯!这件事让十七小心点,有事多听庸先生的意见。还有,子缘在巴蜀得到几个矿山,回头让人扮作商人,去运送一些资源给他,让他耐心点,三年不行,我可以等他五年,一切都不要过分操之过急。”上官浅韵最怕上官翎年少急躁,会想着缩短再缩短时间。

“是。”风伯应了声,便隐身退了下去。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身边的煞,随手抛了手里的染血破布,望着煞问:“煞,如果不离开我身边一丈之外,你会帮我保护子缘吗?”

煞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伫立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毫无表情。

上官浅韵叹了声气,挥手道:“退下吧!”

煞听到这个命令,倒是身法很快的诡异消失在人前,隐入了暗中。

上官浅韵转身举步回了凤仪阁,之前的确是她被愤怒冲昏了头,才会那样幼稚的想找煞去杀了墨颜,可如今冷静下来后,她却想到了很多的事。

有些事,看似毫无牵连,其实却一直都是一根线串连起来的珠子。

墨颜忽然出现,上官冀离开长安,一切都太巧合来。

当年的墨家在巴蜀很有名气,而上官冀那时已是巴蜀的王,如果没有他的默许,墨家那样的世家,怎么可能会被人如此轻易的灭门?

而墨颜当初在墨家不过是庶出旁支,他手里能用的势力,总不会多过墨曲的父亲吧?

可他就是那样轻而易举的灭了墨家,等人知道时,墨家庄已经是一片焦土废墟了。

如果上官冀与墨颜有合作,或者说上官冀是墨颜的主人,那上官冀这个野心不小的贼子,会不会与上官心畅有什么密谋过?

之前是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上官心畅是个女人,她小皇姑能为了杨宸痴迷,上官心畅自然也能为情所困,做出一些如拂如郡主那般疯狂的事来。

持珠担心上官浅韵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所以她一直在暗中跟随,直到上官浅韵回到凤仪阁,她才现身单膝跪地,拱手低头道:“公主有何事要办,属下都可以去为公主尽力分忧。”

上官浅韵转身去伸手扶起持珠,望着她浅笑道:“如今你是墨师兄的妻子了,也是我的义妹,属下一称可免了。不过……我的确需要你去查一些事,这些事有些危险,你此去可要万分小心。”

持珠近前低头听着上官浅韵在她耳边交代的事,她神情变得凝重,轻点了下头道:“公主放心,属……我一定会带回一个有用的消息。”

“嗯,一切小心,此行让笑笑生陪你一起去,这样我比较放心。”上官浅韵之所以派持珠去巴蜀,那是因为持珠出身暗门,有许多的事,都只有暗门中人才会了解。

“是!”持珠领命后,便转身离开了凤仪阁,准备回去收拾行囊,明日便陪墨曲一起送如意公子的尸骨回巴蜀安葬。

笑笑生在持珠离开后,便走到了上官浅韵身边,望着春暖花开的凤仪阁美景,他笑叹道:“这里的景色很美!可是……公主,这事真不用与墨曲打个招呼吗?”

上官浅韵摇了摇头,这事绝不能与墨曲说,否则,持珠什么事都做不成。

墨曲与展君魅这对师兄弟,绝对是爱妻成狂的那类男人。

她曾经被展君魅那样这样限制行动,可是深有体会那种痛苦的。

如今失去一切的墨曲,恐怕更会恨不得把持珠变成一颗明珠藏在怀里,那还会让持珠去冒险查上官冀与上官心畅的事?

笑笑生摸了摸鼻子,心里想,这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太久,等墨曲知道公主拍持珠去冒这样的险后……不知道墨曲会不会愤怒的跑来与公主大吵一架?

打架是不可能的,毕竟公主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和墨曲打不起来。

可如果墨曲真想打架,倒是可以和将军打一架,妻债夫还嘛!也正常。

墨曲为展君魅包扎好了伤口,正在用温水照顾展君魅吃药。

展君魅服了药后,便瞧见上官浅韵回来了,他脸色有些苍白,可却也没伤的起不来床,坐起身后,他便低头认真道歉道:“对不起龙儿,我又自不量力扑上去逞英雄,把自己伤成这样,让你看着心疼了,我罪大恶极,很是该罚,请你宽大处置我吧!”

墨曲在一旁都看傻眼了,他师弟平日里做错事,就是这样向公主认错的?

他可记得,君魅小时候做错了事,师父罚他抄经书面壁思过了半个月,他都没有低头认错。

他师父当初就叹气,说这样的君魅,好比中原的一种活物,脾气死倔。

后来他回到中原,在路上看到一个赶驴车的人拽驴,他才知道他师父说的那种活物,到底是什么。

可从小就是驴脾气的君魅,竟然被公主训的这样温顺,认错的态度可真诚恳认真,一看就是长久熟于练习过的。

上官浅韵举步走过去,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扶着他躺好,拂袖坐在床边,为他拉高了被子到胸口,垂眸安静的不言语,让人莫名的有些内心忐忑。

墨曲收拾了药箱走出去,留他们夫妻二人独处,有些事,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

展君魅躺在床榻上,伸手去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肩上,望着她皱眉说:“龙儿,我疼。”

上官浅韵抬眸看向他肩上的伤,就算上了止血药,可纱布上还是沾染了一片血迹,果然是伤的很重。

展君魅见她沉默不言,他更是紧张的握着她的手,紧皱眉头装可怜道:“龙儿,我很疼!”

上官浅韵无奈的看着他,俯身去亲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叹气道:“知道疼,以后就少让自己受伤,不要每一次……都让我这般担惊受怕。”

“好。”展君魅答应她道,以后他一定尽量躲开那些伤害,不让自己受伤,不让她担惊受怕。

上官浅韵可不敢这样一直俯身下去,要是不小心压到他的伤口了,那可就糟了。

展君魅吃了墨曲给的药,觉得有点困乏,可他还想她陪着他,便抓着她的手不放,脸色苍白的他,透着几分病态的虚弱美,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龙儿,陪着我,好吗?”

“好!”上官浅韵双手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陪着他,望着他嘴角含笑闭上了双眼,她唇边也扬起无奈的笑,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墨曲离开了凤仪阁,便去了墨苑,如意公子的尸骨放在那里,他要找人去火化了如意公子,明日好带着如意公子的骨灰启程离开长安,前去巴蜀。

持珠收拾了两个包袱,见墨曲没回来,她便去找了墨曲,等到了墨苑后,望着举着火把,怎么都无法去点燃那堆柴火的墨曲,她走过去夺了火把,递给了旁边的人,望着墨曲说道:“不想火化就不要火化,找个棺材,我们带他回巴蜀去。”

“嗯!”墨曲垂眸点了下头,忽然生出那种无力的疲惫感,还有一种让他感到罪恶的解脱感。

“我扶你回去休息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去巴蜀。”持珠搭上墨曲的手臂,扶着他向着墨苑外走去,递了眼色给墨苑的仆人,让他们去收拾了如意公子的尸骨。

墨苑的仆人低头无声领命,他们也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个祸害可算死了,以后大将军府再也不用担心被这祸害抹黑了。

持珠把墨曲送回梧桐院休息后,便出了门,在长安城最大的棺材铺,买了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也算是对得起如意公子这一死了。

墨曲在得知持珠亲自去了棺材铺,为如意公子选了最好的楠木棺材,他心里的复杂滋味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他那弟弟之前那样对持珠,持珠还能以德报怨不和其计较,他……娶妻如此,他心甚慰。

翌日

墨曲在准备启程前,却看到了笑笑生,不知笑笑生跟着他们是要做什么?

笑笑生难得正经严肃道:“公主不放心你们,怕一路上会遇上麻烦事,让我这山贼出身的人,陪着你们与那些同道中人打打招呼。”

墨曲也没去怀疑笑笑生的话,毕竟笑笑生真的曾是山贼,对于那道上的事,处理起来,肯定比他得心应手。

持珠看了笑笑生一眼,见笑笑生对她点头,她便知道,笑笑生是公主派来帮她的。

在墨曲带着一队人,护送一口棺材出城后,长安城的人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都觉得这个如意公子死的好,之前他活着时,可没少在大街上惹是生非,只不过众人忌惮着他是墨曲的弟弟,才没有人去真的招惹他。

如今他死了,解脱的何止是墨曲,也是他们全长安的百姓。

而在这一日,传来另一个消息,南金珍死了,死于被杀。

长安城在夜晚,忽然变得很寂静。

家家户户皆是紧闭门窗,有女儿的人家,更是不敢让女儿一个睡,母亲姐妹都是挤在一块睡,就怕自家被那可恨的采花贼给盯上了。

大将军府

凤仪阁

上官浅韵听了飞鸢的禀报后,也没说什么,觉得这事该是廷尉或是京兆尹的事,她可不好插手,恐会落得个干预朝政的罪名。

小灵在一旁笑吟吟道:“飞鸢大姐眉头这般紧皱,莫不是怕被采花贼给采了?”

“去!臭嘴的丫头,小心你将来嫁不出去。”飞鸢不是担心她自己,而是担心大将军府内别处的丫环。

要知道,凤仪阁是戒备森严,大将军府的防卫也严谨,可再严谨,那也难防备这偷鸡摸狗的鼠辈啊。

上官浅韵也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飞鸢,感到疑惑的问道:“飞鸢,你在担心什么?”

飞鸢面对上官浅韵低头行了一礼,回道:“回公主,奴婢担心将军府别处的丫环,毕竟自古以来的采花贼,那个不是轻功绝顶的贼子?将军府虽然明着有不少人日夜来回换班巡逻着,暗中也有不少暗卫换班监视着,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也不能说大将军府就完全是个毫无漏洞可破的地方。”

上官浅韵觉得飞鸢担忧的很对,可她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捉拿这个采花贼,还有就是天色已晚,这时候部署也来不及了。

飞鸢双手合掌拜拜上苍,为那些姐妹祈祷道:“希望这该死的采花贼,今夜能拉肚子,出不来祸害那些可怜的姑娘吧!”

小灵觉得飞鸢这个祈祷不切实际,采花贼那能那么巧就拉肚子了?

上官浅韵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休息,至于采花贼的事……只能明日再看了。

而此时长安城的大街上,晚归的凤凰长老本来还想找个地方喝两杯解解烦忧的。

可谁知,今夜那些店都打烊这么早,这可才天黑吧?人就都偷懒的关门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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