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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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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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表姐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看看子缘了。”上官浅韵拍拍洛妃舞的手,逗弄了下唐信修,便微笑送走了洛妃舞他们母子。

洛妃舞离开了凤仪阁后,便遇上了墨曲,她上前温婉浅笑道:“墨管家,你在等我吗?”

墨曲转身看向洛妃舞,点了点头,摇扇淡笑道:“蓝田郡主,如你母亲性命不保,你会如何做?会进宫为她求情吗?”

洛妃舞无法回答墨曲,因为事情没发生前,再多的比如都是假的,因为人离不开情,亲情偏也是世上最难割舍的,只因亲人是血脉相连的,如何也无法真正的被分开。

墨曲只是了然一笑,便摇扇转身离开了。

洛妃舞望着墨曲离去的背影,一直抱着孩子站在原地良久,才垂眸叹一声气,举步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而此刻凤仪阁里,上官浅韵却在照顾一个醉酒的疯男人。

展君魅喝完酒浑身燥热不已,他一直在拉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伸手握住为她擦脸的那只小手,把人往怀里一带,抱住她翻身压住,便是一番疯狂的索取。

上官浅韵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撕掉了衣袖,她真想一脚踹他下去,不能喝酒就少喝,他倒好,不会喝酒,却偏与人去拼酒,醉了不老实睡觉,却发酒疯折腾她没完没了。

而另两处也没好到那里去,花镜月和唐胥同样醉酒后折腾起自己媳妇儿,可真是借酒装疯好做坏事了。

翌日

上官浅韵是被太阳晒醒的,她抬手挡了下阳光,缓缓的睁开双眼眯着,而身边男人的一条腿还搭在她身上,她皱了下眉头,难怪她一夜睡得这样难受,原来是他在压着她,真是重死了。

展君魅本来睡得挺香的,可当有双小手摸他腿时,他便醒了,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娇妻,他伸手搂她入怀,翻身困住她,又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索取。

上官浅韵在输的节节败退时还在想,早知道吵醒他是这样的结果,她宁可自己腿麻,也不去挪开他的腿了。

这一番闹腾加休息,他们直到午时都没能起床。

而展君魅抱着他家娇媚可人的媳妇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闭着嘴里呢喃道:“龙儿你真紧,还和没生孩子前差不多,这样真好!”

上官浅韵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他踹下了床,踹完她就难受的缩在被窝里,这个死男人也太过分了,这是想要折腾死她吗?

展君魅被踹下床后,也就是一瞬间怔楞,而后便起身爬回床上,借着残存的几分酒意,抱着她又要再来一回,反正他这十个月真是快憋疯了。

上官浅韵那一脚踹本就用尽了力气,此时又被他抱住又亲又摸的,她是真没有一点力气阻止他了。

展君魅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她真的和没生孩子前差不多,可见她恢复的真是挺不错的。

上官浅韵想着她以后的日子,忽然很想哭,怀孩子生孩子苦,被这个男人年年月月折腾下来,肯定也不会多好受的。

花镜月倒是很早就起来了,昨晚也折腾的厉害,至少洛妃舞还没醒呢!

而唐胥夫妻却折腾归折腾,没来真的,因为上官琼还没及笄,不可能真去任由唐胥对她胡作非为。

直到下午申时,展君魅才从床上爬起来。

上官浅韵对此很生气,不理展君魅,蒙头睡大觉。

展君魅那回让她睡觉,把她拉起来抱着,便去浴池沐浴净身,省得她这样睡床上难受。

飞鸢和容雅来收拾了床铺,可不敢让那些个暗卫姑娘看到这些东西,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

收拾好床铺后,飞鸢便端着一个托盘去了浴池,上面除了一套青莲色的衣裙,还有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而送完东西后,飞鸢便离开了。

展君魅在为她清洗好身子后,便抱她出了水。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被他伺候,一坐在软榻上,她便拉了薄被盖在身上,扭过头去不看他道:“我出去,我自己能穿衣服。”

展君魅笑望着她,温柔道:“你能自己穿衣服,那这药呢?”

上官浅韵脸颊红了,转头怒瞪他一眼,要不是他太禽兽不如,她……总之,她才不会让他帮她上药,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

展君魅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她,手里把玩着那只精美银色小盒子,垂眸微微一叹:“龙儿,这个药抹了后,会很快消肿,你真的不要吗?”

上官浅韵脸颊羞红一片,她是酸胀的难受,可却也不会让他帮忙上药,因为他就是造成她如此难受的人。

展君魅趁她分神时,长臂一身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吻了吻嫣红惹人怜的唇,眸光和声音都是那般的似水温柔:“好龙儿,我一定不会再放肆了,让我先为你上药好吗?我会温柔的不弄疼你,不让你难受,信我好吗?”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信他,可他竟然卑鄙无耻的吻的她浑身发软,似乎这次生过孩子后,她的定力变差劲了,一点都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展君魅一边吻着她,一边为她上着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感到一丝不舒服。

上官浅韵就知道这男人的话不能信,他是没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可却对她还放肆着,她真是想抬手给他的俊脸一巴掌。

嬉嬉闹闹又一日,夜晚来临,胡闹过也该说正事了。

花镜月知道上官浅韵白日里伤了南龙的事后,便一直等着见上官浅韵,商量下这事该怎么办。

可这夫妻倒好,竟然闹了一日,到现在才出来见人。

展君魅是给上官浅韵收拾一下后,才抱着她出来见花镜月,虽然,他心里真的很不想见到花镜月这张脸,可没办法,白日出了那样的事,他们不能不一起想办法解决后面的麻烦。

花镜月见上官浅韵是被展君魅抱着出来的,他便骂了句:“禽兽!”

“禽兽不如。”展君魅还回一句,他瞧着花镜月也喝了不少酒,竟然这么早就起床,可见他是多禽兽不如。

花镜月咬了咬牙,每回见展君魅他都火大,手痒的真想揍人。

展君魅抱着上官浅韵坐下来,让她倚靠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望着对面的花镜月,又面无表情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姓展的,你是存心找架打是不是?”花镜月怒拍桌子,震的桌上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洒在了干净的桌面上。

展君魅偏过头去不看花镜月,而是低头望着怀中人,温柔的问:“饿了吧?我让容雅给你熬了粳米粥,一会儿喝了后,我们再吃点别的。”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只禽兽,他眯眸道:“表妹,你能让他闭嘴吗?”

他是有正事要说的,没空看他们腻歪。

上官浅韵抬手捂住了展君魅的嘴,转头看着花镜月道:“表哥有话尽可说,他不会再碍事了。”

花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瞪他的展君魅一眼,便转开目光盯着上官浅韵说道:“舞儿告诉我昨日的事了,表妹,你真是太冲动了。”

“我若不及时出手废了南龙,那死的便不是一个人,而是凡是参加宴席的官员,都会死。”上官浅韵不是为了维护唐晏而让小毓割了南龙的舌头,而是为了怕唐旭会来杀人灭口。

唐旭是对于动上官氏的人有一点忌惮,可对于杀一些非上官氏的官员,他却可说毫无一丝忌惮。

花镜月也懂她的良苦用心,可她这样做,便是挑明了要与南露华为敌了。

上官浅韵勾唇一笑,眸光冷然道:“我怕她,她就会放过我吗?表哥,你可知,只要我一日活着,上官弈的皇位便坐不稳,只要上官弈坐不稳这个位子,她南露华便寝食难安。”

花镜月对于他们上官氏的事,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上官浅韵望着花镜月苦笑道:“皇室的争斗,本来就不会停止,而我虽非能争夺皇位的皇子,可身上带着的一些秘密,却依旧会让他们对我想除之而后快。”

花镜月不知道她身上带着什么秘密,可这显然和上官氏有很重大的关系,不是他这个外人能问的。

“表哥放心吧,南露华不敢拿我怎么样,毕竟她也不是无知之人,知道一旦惹怒唐旭,他们南家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上官浅韵相信,南露华最后的选择,一定是弃车保帅,放弃南龙这个废掉的娘家侄子。

花镜月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离开了。

展君魅在花镜月走后,他才抬手拿开她的手,低头望着,神情严肃的问:“龙家那些人之死,是否和你有关?”

“是我做的,我让风伯拿着凤王令,召唤出了凤引军。”上官浅韵对此没有丝毫的藏掖,她信任他,正如他一心一意待她,从不需要藏着掖着。

展君魅震惊的望着她,她是何时得到凤王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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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争吃

上官浅韵望着他,勾唇冷笑道:“凤王令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那面我照了无数次的铜镜后,便镶嵌着其色暗红如血凝结而成的凤王令。”

展君魅更惊奇了,这是何人如此胆大心细,竟会想到将如此贵重之物镶嵌在最明显,却又丝毫引不起人注意的铜镜后。

上官浅韵低头垂下了眸子道:“凤王令原本在我母后手里,如今会出现在我嫁妆中的铜镜上,只能说是她送给我的嫁妆,只不过,这份嫁妆太沉重,我真觉得消受不起。”

“别想那么多,也许她只是想能帮你一点,没有想过这东西会给你带来烦恼。”展君魅温柔安慰她,只希望她不要露出这样悲凉的神情。

“也许你说得对,她只是想给我一点帮助罢了。”上官浅韵也不想去多想,只因她怕想多想透了,哪个答案会不是她想要的。

浴火宫

唐肜之前有闭关半年之久,此次一出关,便被唐明告知,他多了两个便宜外孙和外孙女。

浴火宫主一直在等唐肜来,当唐肜来后,她提起那金色的酒壶,往金樽里注入酒水,面具下的嘴角含着微笑道:“这是那两个孩子满月的喜酒,我刚打开,正等着和你一起沾沾喜气呢!”

唐肜走过去拂袖落座,伸手接住她递来的金樽,眼神中有些不悦之色道:“公主为何替我善做主张?我并没有要认她做义女。”

“唐肜,你需要一个亲人,既然你不想再回无忧仙谷,那认她做义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浴火宫主浅品着那喜酒,这一辈子她喝过不少美酒,可只有这杯孩子满月的喜酒,让她喝着最有滋味。

唐肜望着她那双孤寂如黑夜的眸子,自从被她救下后,多年以来,他依旧没能真正的靠近她,只因她周身萦绕的那种疏离气息太冷,冷到他不敢去亲近,怕会被这种冷冻伤。

浴火宫主一小口一小口饮着酒水,面具后的眼睛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似她看到了世间最温馨的风景。

唐肜手执金樽离去,虽然不知她为何一定要给他一个女儿,可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很关心他,一直关心着。

在办过满月酒五日后,上官浅韵带着飞鸢和持珠进了宫。

一进宫,便遇上一名女子,模样挺娇俏的,就是脾气有些过于娇纵了。

她身边跟着的宫女见到是上官浅韵,便忙跪地行礼:“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那娇俏的少女望着上官浅韵,走过去在她面前来回踱步,顿步望着她问:“你是哪位长公主?”

她身边的宫女低着头,小声提醒道:“夫人,这位是凝香长公主。”

“凝香长公主?”少女瞬间瞪大了双眼,叽里咕噜说了一段话后,便又变回汉话道:“原来你就是王兄说的哪位凝香长公主啊?我王兄回到匈奴后,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

上官浅韵之前是不知道这名娇纵的少女是谁,可此时却知道了,她是穆齐儿的妹妹,匈奴今年送来的和亲公主——乌娜。

乌娜刚才是在惩罚一些下人,也冲撞了这位尊贵的长公主,可此时她眨着眼睛看人时,却很是天真无邪,一丝娇纵之气也没了。

上官浅韵进宫是来给她皇祖母问安的,可不是来被这位乌娜公主盘问的。

乌娜见上官浅韵不理她走了过去,她有些不高兴,手里本来是用来惩罚下人的鞭子,此时却甩向了上官浅韵的后背。

持珠手中的剑已出鞘,在削断了那长鞭后,瞬移到了乌娜的身边,剑架在了乌娜的脖子上。

乌娜脖子上被架着一把锋利的剑,她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恐之色,而是很平静的高傲道:“凝香长公主,我可是和亲公主,你要是杀了我,可是会引发两国战争的。这样的一项大罪名,我想你是承担不起的吧?”

“的确承担不起。”上官浅韵背对着乌娜,声音诡异般的平静道:“乌娜公主,你王兄对你提起过我的容貌,却不曾告诉你,我的脾气很不好吧?飞鸢,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好好在乌娜公主的脸上,刻画一朵带刺的蔷薇,想必一定会很漂亮。”

“是,公主。”飞鸢微笑领命,转身走回去,手里多了把锋利的匕首,来到乌娜身边,她轻轻柔柔在乌娜脸上比划着,好似在想着如何雕刻出一朵美丽的带刺蔷薇。

乌娜这下子惊恐害怕慌了,她垂眸望着在她面前比划的匕首,颤声道:“凝香长公主,我不过是和你……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拿来当真呢?”

“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和我开玩笑。”上官浅韵依旧背对着乌娜,唇边含着一抹温和淡笑,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你们这些人,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连个规矩都没教好乌娜公主?当真是该罚!”

“长公主饶命,饶命!”她们可是听说过的,听说这位长公主曾提剑亲手杀过人,杀的便是当她路之人。

乌娜虽然很气愤上官浅韵如此嚣张,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忍气吞声低头道:“长公主,招惹您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

“汉话说的不错,就是中原宫廷的规矩,还需好好学学。”上官浅韵抬手让持珠放了乌娜,而她一直不曾回头,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

持珠收剑回鞘,与飞鸢一起随在其后。

乌娜抬手抚摸着她完好无损的脖子,心有余悸,这位长公主未免也太嚣张了些,她回头就要找上官羿告状,定然要让上官羿给她撑腰,好好收拾下这位什么可恶的长公主。

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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