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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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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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才是我要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还满意吗?”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这些股权就会冠上你韩笑的名字,天瑜也还是你韩家的产业。不然……”随着他的话音,她似乎听到轻微的“铮”一声,就像是微波炉突然停止运转时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幻觉,仿佛心底绷紧的那根弦,一瞬间断裂的声音。
他连名字都帮她签好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他拿小白威胁她,拿父亲的公司威胁她……她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她明白:他是她不能违抗的人,是她一辈子逃不开的禁锢吗?
欧阳拿着那份有她“签字”的股权合同书,当着她的面,亲手放进了保险箱里。他旋动密码的动作很慢,手指灵动修长,如同完美的艺术品,她看得清,密码是她的生日。
他说:“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这一切都是你的……”
那么,她要是不老实呢?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对于欧阳来说算什么。亲人?情人?还是禁脔?大多时候他就把她当成是宠物,放在家里不远不近的看着。在她自以为是的反抗时,他会无情的奚落,而当她悲伤绝望时,又会给她垂死的关怀。她挣不开,逃不脱,他却可以随意的摆布她的命运。
正矛盾的纠结着,肚子里发来奇异的叫声。她有些脸红的低下头,一晚上就只吃了那些蛋糕,还全都吐了个干净。
欧阳一晚上冷凝的嘴角终于扬了扬,说:“我叫安妮给你弄吃的。”
“呃……算了,这么晚还叫醒她,我也不是很饿。”她违心的阻止着。
“那就不叫她了。冰箱里应该还有吃的,我也饿了。”他起身往厨房走去。
韩笑跟在他身后,打开冰箱,除了各种饮料、牛奶和啤酒,竟然只有一包火腿片和速食面。
“我记得应该还有……”他伸手在脑后挠了挠,这时候的他,才像个大男孩一样,会疑惑,会把窘迫写在脸上,不过须臾,他已经恢复了素来的镇静:“不知道你想吃什么,不挑剔的话,倒是可以下碗面。”
她对食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挑剔,只是煮面……谁来煮?
欧阳眉毛扬了扬,对她说:“你出去等一下吧,很快就好。”
韩笑有些不可置信的坐回餐桌旁,欧阳用的是西厨,从餐厅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见料理台上的情况。
他从冰箱里拿出那包速食面和火腿片,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只蛋。锅子里盛了水,放在炉灶上,幽蓝的火苗跳出来,舔舐着锅底,她仿佛能听见水花沸腾的滋滋声。
欧阳手里拿了刀,在砧板上切火腿片,从侧面看去,刀工娴熟,很难想象是他这样一个饮食起居都被伺候惯了的人,火腿片被切成细碎的小丁,他打开烧水的锅子,腾腾的热气蒸上来,一团一团的朦胧了她的眼。
韩笑揉揉眼睛,觉得有些看不清,更有种酸涩的感觉在嗓眼里回荡。
欧阳把面条一束束放进锅里,忽然听见背后韩笑问他:“你怎么会做这些?”
他动作停了一下,并没有回头看她,苦涩的笑了笑:“我刚到美国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有时候想吃什么就只有自己弄了。”仿佛怕她担心味道,安慰的对她说:“放心,煮面我还是很在行的。”
面条盛出来,果然不涨不软,一根根滑溜溜的口感正好。他把有火腿片和溏心蛋的那碗推给她,“你吃这碗。”他的声音温柔得跟这夜色一样,浓得化不开,他依旧坐在她对面,眉眼出奇认真的看着她吃,在暖暖的射灯烘托出的氛围中,恍然有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失神,只是一瞬。
她知道是回不去了,妈妈在她六岁那年飞机失事,爸爸也把她卖给了欧阳,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接过碗,盯着清澈的汤,白的面,澄黄的蛋和粉红的火腿丁,久久不曾动筷。
欧阳顺手拈起她耳边垂下的一缕碎发,认真的为她别到耳后,问她:“怎么不吃?”这动作随性而自然,亲昵得让她心里一阵发慌。其实过去他们之间一直这么亲密,只是随着某些改变,让她开始害怕这样的肌肤之亲。
韩笑默默执起筷子,将漂浮在面上的那只荷包蛋夹起来,放进他碗里:“哥哥,你吃。”
话一出口,她突兀的捂住自己的嘴。欧阳也像是触电般,倏地抬起头望着她。
时间在两人之间无声的流转,他忽然眯起眼睛,露出很愉悦很干净的笑容:“谢谢笑笑。”
她有多久,没看到过他这样笑?那属于童年时代哥哥的回忆,一瞬间回溯到她眼前。看着彼此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们其实都记得,童年时候,她害得欧阳被父亲训斥,就是这样把一只荷包蛋夹到他碗里,变相表达自己的歉意。
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并未想得太多,因为只有一只蛋,想着他是男生又忙活了半天,本能的把蛋夹给了他,话说出口,才被这熟悉的场景震惊。
她“唔”了一声,埋头只顾扒着碗里的面。
欧阳也端起碗来,细细的吃着这碗面,明明是再清淡不过的一碗素面,却因为她夹给他的这只荷包蛋,似乎增添了无上的美味。
沉默间,两人很快将面吃完。欧阳将她的碗筷收拾到一起,说:“你上去休息吧,身体刚好不要到处乱跑。”
“嗯。”她点点头,很快的转身上楼,好结束今晚这莫名诡异的情愫。

在花店打工的第二个月,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管家替她签收了快件,她向花店老板请了假,欣喜若狂的跑回家来。
顺利的话,她离开A市摆脱欧阳的愿望就要成真了!
可当她拆开快件,看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就彻底傻眼了。仿佛被人用一桶冷水浇了个透,从头皮凉到脚底。
她几乎是怒气冲冲的抓着通知书冲进欧阳的房间,他正百无聊赖的在桌上摆多米诺骨牌,韩笑踹门的时候动作太大,一阵劲风,骨牌齐刷刷的倒下去,转了几圈还没倒完,那情形壮观得令站在门口的韩笑也愣住了,怒气一时不知如何发泄。
欧阳耸了耸肩,颇为遗憾的表情。
韩笑忽然有点害怕,她本来想大声质问他在她的志愿书上做了什么手脚,但本来她填报S大就是瞒着欧阳的。欧阳以前问过一次她的志愿,那时她随口就说了本市的T大。
可现在,通知书上竟然真的写着T大!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欧阳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她:“怎么了?莽莽撞撞的。”
她攥了攥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却没有出声。欧阳应该已经看见了,也该猜到她找他是为了什么事。他没有提,那么她呢?就算真的拿出来质问他又有什么用呢?一切已成定局,她什么也改变不了……早就知道忤逆欧阳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可这么多年了,她就是学不乖。
这一次,她又做了傻事,她偷报S大,又去花店打工,以为自己真能瞒天过海,而他只要不动声色的在她的志愿上改几个字,就可以让她的全盘计划都变成泡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戏耍的猴子,怎么翻也翻不出欧阳的五指山。
她终于累了,摇摇头:“没事。”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四十、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她终于累了,摇摇头:“没事。”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还没走出门外,就听见欧阳在身后说:“S大不适合你。你不是一直想学建筑设计,T大的建筑设计是全国最好的。”
“果然……是你?”她努力的克制声音里的颤抖,可还是止不住的捏紧了手里的通知书,不断用力的的手指几乎将那一张薄薄的通知书碾碎。
欧阳仍在她背后说着:“你还小,不要一时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终身志向。我只是帮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什么叫正确的选择?他认为对的就是正确的,没有人可以忤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尖叫,可牙关还是止不住的打颤。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之所以想学建筑设计,不过是因为顾少白学的是建筑设计。可我现在不想学了,因为他已经要毕业了,我就算考上T大建筑系又怎么样?”她竭力保持微笑,那笑像是在奚落他,“你费尽了力气,做了这么多,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到头来,不也是白费心机……”
欧阳的脸色急变,全身都散发着冰寒的戾气,可是他却笑了,那笑容真冷,她从没有见过有人笑得这么可怕。
“左一个顾少白,右一个顾少白,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看见他!”
她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欧阳!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从背后扯住她的领子,把她往后拽,韩笑后仰着摔在地上,还没坐起来,就被他翻身压住。他骨骼分明的大手就卡在她的咽喉上,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全都暴了出来。
“我想怎么样?”他冷笑,寒意渗到骨子里,“我想要的东西你早就给了别人!你可以把它给任何人,你就是不肯给我!”他要她的心,他要她的爱,从小时候起就是,一直都是!他等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她把它给了顾少白,给了韩卫梁,即使他们都骗她,她也不曾变过,唯独对他!只有他!他就骗过她一次,而她就牢牢的记住了那次,她恨他,永远也不可能爱他,她一张嘴就是“哥哥”,他恨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她永远也不会爱他!
韩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双手拼命的去掰他的手指。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手改为粗粝的揉捏,从颈窝到胸口,另一手不耐的扯开她的领子。
她马上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下意识的曲起双腿来躲避,而他强劲有力的膝盖一用力,就把她细长的双腿分开,一动不能动。
他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笑笑,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她像只小兽,绝望的呜咽:“你想要我的命,就掐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早就得到了我的人,还想要什么?”意识游离在模糊的边缘,她竟然笑了,发出沙哑的笑声:“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真可笑,我是你妹妹……”
话音未落,他已经凶猛而厌憎地堵住了她的嘴。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个称呼,于是狠狠的撬开她的唇,像是要把所有的痛恨都堵回去。
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届窃的呼吸拂在他脸上。他的手也在渐渐收紧,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喉咙里被压迫着发出“呜呜”的怪声,她本能的用双手去推,可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手死死卡着她的脖子,像是钢筋铁镣,他是真的要扼死她……
她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罢了,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他逼她与他夜夜同床,他是她的哥哥,他们是乱口伦!每一天她都在道德和罪孽的恐慌中醒来,她想她总有一天要遭天谴,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夜夜缠口绵……够了,真的活够了,她再也不会求他了。
她巴掌大的脸庞已经从最初的涨红渐渐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甚至泛出可怕的青色,欧阳这才松开手,双目赤红的瞪着她!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他就真的要掐死她!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当看到她那样厌憎的眼神,就恨不得将她攥在手心,狠狠的捏碎了。她的衣服在拉扯中松垮垮的落下,露出一整片光滑的香肩,和胸前白得刺眼的皮肤。
他的身子贴上来,将她牢牢的抵在地板上。衣服完全被撕破时,她感到后背一阵刺骨的寒凉。玄关里好像有人在走动,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一直传过来,也许是管家有事,也许是安妮做好了下午茶,她有些不安的推了他一下,嗓眼里艰难的挤出两个字:“不要。”
他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冰冷的唇覆上来,隔开她的视线,幽暗深邃的眸子牢牢锁住她,就像要卷着她一同落入寒冰深渊里一样。
她仓促间大叫:“套子!”
他已经抵在她双腿间的坚硬火热一滞,眸子莫名幽深的望着她。
自从上次在洗手间呕吐以后,韩笑在这方面就暗自留了心眼。欧阳经常是兴致来了,随时随地就把她按在身下,从来不用套子。一般都是安妮安排她吃药,可是韩笑还太小,这方面根本只有一知半解,有时候粗枝大叶就忘了吃。
可是有了上回的警诫,她知道断不能让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使尽了蛮力推开他。
欧阳低哼了一声,也没见他起来拿套子,她刚一放松,他突然捏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掀,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朝下按住在地板上,毫不犹豫的从背后刺穿了她!
“啊--”沙哑又破碎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来,然后立刻被她咬住了嘴唇,死死的再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哪怕是最低弱的一句呻口吟。
房间里静悄悄呃,静得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粗喘和低吟。这种麻木刺激着他,令他更疯狂的伤害她。
乌木地板凉丝丝的,凉意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脚趾。韩笑侧面脸颊贴着地板,只能看见沿着地面的一线狭窄空间。后背被他擒住,承受着愈加凶狠的冲撞,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碎了,每一片都像秋天的黄叶,凋零在风中。
挣扎中她的头一下子撞在床柱上,她连一声也没吭,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她的额头上已经起了红红的一块肿包。
他站起来整理衣服,而她还蜷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像具残破的娃娃。肩上几处明显的齿痕,因为淤血发出深重的青紫色。而她的手里,还揪着那张通知书,皱巴巴的已经分不出原样了。他看着她全身上下的红痕,猛然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了。用了这样的方式,做了最错的事。
他觉得难过,只有用这样的方式,他才可以亲近她。可是他舍不得不要,就是这样可悲。
整个过程她一直静静的盯着地板上某处,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眼睛盈盈的发着光,像是怒极了的小兽,绝望而凄凉。他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永远……
他闭了闭眼睛,只觉得疲倦极了,丢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衣不蔽体的身子盖住,摔门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笑才站起来。地板透着凉意,而她的手脚也是一片冰凉,连血液几乎都被冻住,不能流淌。她费了好大力才爬起来,扶着墙壁一点点走到浴室,这才发现手里还拽着他的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狠狠砸在镜子上,走进花洒下面,打开热水。滚烫的水淋下来,几乎要烫掉她一层皮,她却毫无所觉。白皙的皮肤霎时被烫得通红,在雾气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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