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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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千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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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又是同样的臭味涌了上来,这一回,连晚餐的内容都连本带利的从肚子里拿了出来。

方青脸色开始苍白,他思绪一片空白,环顾整个厨房,看到了炉架上温着的牛奶和三明治,饿虎扑羊般冲了过去。

“这个。。。。。。一定可以吃。。。。。。”他知道这些是守夜保镖的夜宵。

结果还是一样,方青终于忍受不了饥饿与呕吐同时而来的煎熬,倒在了地上,从来没有过的痛苦撕裂着他的意志,模模糊糊的,他看到了陈月飘到了他的身旁,就仿佛自己是在冰凉的水下,看着一个人来到了岸边。

陈月把一粒直径约三毫米的药丸塞到了方青的嘴里,又轻轻抚着他的胸部,两分钟后,饥饿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一切都似乎发生在梦里,但虚弱得全身像一团棉花,任由刚才那两个女子把自己扶到了床上。。。。。。

“你喂我吃的什么?”方青惧怕的看着陈月宽衣解带,坐到了身边。

“药!”陈月发出诡异的笑声,“可以支持你活下去的药。。。。。。”

“你。。。。。。你们用药物。。。。。。控制我?”方青盯着这个摸不到底的女人,全身发沭。

“方青,”陈月根本没有正视这个问题,“你应该知道,你的身躯,能在短短几十个小时内变得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而且是绝对的一样,毫无分别,”陈月露出神秘神采,“这是当今医学科技根本达不到的技术,就算基因克隆,也不可能成功到这种地步。。。。。。”

方青在第一天晚上睡觉和洗澡的时候早就考虑过这点,虽然自己变得这么夸张,但身上少了的东西,比如喉结和下体那玩意儿,丝毫没有痛感;而多出的,就拿胸前这对丰满的乳房,却仿佛是与生带来,从苏醒到现在都没有觉得累赘过。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方青不是傻瓜,他敢肯定,在昏迷的时候,一定发生了很神秘、很古怪的事——

“你现在不要去想,”陈月和蔼的抚着他的头发,“就当我是拿药物控制你得了,这些事以后你都会知道的;我刚才喂你服下的药,从明天开始,你得每天记得吃一颗。。。。。。”

“要是不吃会怎么样?”方青感觉眼前坐的是一个巫婆,禁不住颤抖起来。

“不吃?”陈月拿下眼镜,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

“会不会死人!?”

“我也不清楚;”陈月揉着眼睛,“可能。。。。。。可能会自己吃自己。”

“我操!”方青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此刻若是有力气,他已经爬起来揪住陈月开打了。

“大小姐,作为美女,你可是不能说脏话的哦!”陈月一脸的半开玩笑半认真。

“我已经很投入的和你们合作了,你们还来这一套?!”

“来这套又怎么样?”张嶙总是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这样的时候。

张嶙仰天大笑,忽地左右开弓给了方青两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自重点,别有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

方青捂着指印清晰的脸庞:“你这个禽兽!”

“你叫我什么?”

“禽兽!禽兽!禽兽!!”方青痛快的发泄着心中的哀怨。

张嶙恶狼一样掐住了他的脖子:“老子卡死你!!”

陈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张嶙推到一旁喝道:“你把他弄坏了怎么办?这出戏还要不要演下去?!”

“不用你动手,”方青自言自语着欠起身,“张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罢抓起床头柜上一个浣熊造型的闹钟向自己的天灵盖尽力砸去——

陈月在听到“不用你动手”就觉得不对劲,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扑过去拽了一下方青的手腕。

“咚”的一声闷响,闹钟撞在方青的额头上,霎时通红一片。

“别做傻事!”陈月脸色苍白的喊道,紧紧按住挣扎的方青,回头一瞪发蒙的张嶙,“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

这话无非便是逐客令,稍微懂事的人都会理解。

张嶙悻悻出去,把门关得很响。

“你不可能永远这么按着我,”方青一脸的沮丧,“人要活下去可能不容易,但要死莫非还有问题?”

“方青你听我说!”陈月屏气凝神,“我喂你吃的,根本不是控制你神智的东西。。。。。。相信我!”

“那是什么。。。。。。”方青赌气的别过脸去。

“你想想,”陈月拍拍他的胸脯,“你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没有觉得累赘?”

方青有点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还有你少了的东西,”陈月又拍拍他的小腹:“又为什么没有觉得疼痛。。。。。。那就是因为我给你吃的药,在有效的控制你的感觉,你懂吗?”

“我就说——怎么这样奇怪?”

陈月松了手顺势坐到他身旁:“我对你说会自己吃自己,那是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的反映那么大。。。。。。我老实告诉你吧:超过了时间不吃药,首先你会感到饥饿;一个小时后,你全身上下一千多个伤口的疼痛会开始发作,越来越强烈;两个小时后,所有的伤口同时爆裂渗血。且别说大面积出血会让医生措手不及,就是那种万箭穿心的折磨,你都会支撑不下去。。。。。。特别是你的头部,八百多个手术的刀伤,你想象一下,同时发作溃烂起来,其惨状是不是比厉鬼更胜一筹?”

“别说了,”方青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再依赖这东西?”

“十个月后,”陈月捏捏鼻梁,“或者这段期间你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这药。。。。。。谁做的?”

“你的创造者——卡伊博士!一个脾气特怪的老头,从前是我的教授!”

“他,很厉害。”方青无奈的垂了一下眼皮。

“那是当然,他在医学界有两个博士学位,一个专家资格!对了,这药我只能给你一段时间的数量,因为药也是他配制的,数量有限。。。。。。”

“说来说去。。。。。。我还不是被这药控制着,唉!”

“所以你要加紧时间,把这出戏演完。因为事成之后,我也会有一笔酬劳。早点散场,对大家都有好处是不是?”陈月显出苦口婆心。

方青像个小孩一样撅起嘴:“可是我好想妈妈。。。。。。好想看看她啊!”

“演好你的角色,事情进展到一定的阶段,若是顺利,我会帮你向他们说,让你回一趟中国的,绝对没问题的。好了我宝贝,”陈月露出舒心的笑容,“别想太多,一切有我在,睡觉吧,啊?”

别想太多?方青苦笑着闭上眼,现实实在是太冷酷了,背井离乡,流浪的足迹在韩国里写下了这段终生难忘的传奇。。。。。。妈妈,等我得到这笔钱,我一定让你过上舒坦富裕的日子。。。。。。

方青苏醒过来已经整整四天了,在这九十六个小时内,陈月和张嶙悉心的纠正着他的言谈举止,力求使他百分百的接近真实的席冰男;而张为祖则故意撇开一段时间见方青一次,因为毕竟他是看着冰男长大的,这个男子究竟扮演得成不成功,最有发言权的,当然只有他。

且说方青本来有表演的天赋,在举手投足间本来已经神似冰男,加上稍微的悉心打扮一下,诱人的媚态更是性感煽情,弄得有时候张嶙神情恍惚,有如望见冰男复生一般醉眼迷离。。。。。。

陈月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她隐约看出苗头不对:张嶙在潜意识里,滋生着zhan有方青的的荒唐yu望,因为他正是因为这个yu望逼死了冰男,又会死灰复燃。。。。。。

“荒谬!!”在书房里听了陈月的担忧,张为祖大是反感:“他是我的儿子,怎么会好色到去迷恋一个男人!?”

“张先生!”陈月正襟危坐,“我绝对不是信口雌黄,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先前已经告诉少爷,今天晚上我回我的住所,方青会不会受到骚扰,你和我。。。。。。就拭目以待,怎么样?”

“我跟你赌二十万,敢不敢?”张为祖挑衅道。

“呵呵!难得您有这样的兴致,当然乐意奉陪!”陈月仿佛已经拿到了二十万一般眉开眼笑,因为她坚信:万恶淫为首,吃屎的狗是离不开茅坑的。

古旧的瑞典老钟敲响了十一下。

夜已深沉。。。。。。

方青正趴在床上看杂志,听到钟声响起,一瞧闹钟,急急的向浴室跑去。

自从听到陈月说起自己身上有一千多个伤口后,方青在洗澡的时候都很小心,特别是洗头,生怕一不小心,把头顶那片美丽的长发给扯了下来。

擦干全身,洒上冰男喜欢的香水,方青一袭浴巾走出浴室,坐到梳妆台前,把湿发盘到头顶,蓦地,双手触电般哆嗦了一下——

第一卷李代桃僵第十六章情欲复燃

他从镜片里看到张嶙醉醺醺的坐在床边。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处于礼貌,方青站起来,紧张得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呵。。。。。。还没。。。。。。睡呀?”

张嶙长呼一口气,伸直双腿一拍膝盖,一派命令的口吻:“你。。。。。。把浴巾解掉!”

“什么!!”方青大吃一惊。

“就当满足我一下,”张嶙有些发窘的拍着额头,“有好几次这样的夜晚,可冰男都没满足我这个愿望。。。。。。”

她没满足你关我屁事!方青头大如斗,这算什么?

“算我求你,”张嶙一脸哀戚,“没错,我害死了她。。。。。。可我爱了她那么多年,别说和她zuo爱,就是。。。。。。就是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没见过。”

张嶙是醉了,否则他不会在忏悔的同时,提出这么无稽的要求。方青虽然未经人事,但关乎爱情的影视剧却领略得不少:在夫妻之间,在甜蜜的二人世界,彼此看看对方只能算是浪漫情域里一道开胃的小菜,可他竟然连这道小菜都没尝到,那么他和席冰男之间的未婚夫妻关系,又是维系在一种怎样的真实定位上?

方青一时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中。

“别逼我动手!”张嶙喉间发出低吼的痰音,显出几分不耐烦。

人倒霉不是错,但霉到频频受到男人的骚扰的境界,是不是太离谱了点??方青敢怒不敢言,自己的命根子在他的手里,再说陈月不在,自己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皮肉之苦。。。。。。

去他妈的!我是个男人,怕什么怕!!方青心一横豁了出去,顺手一扯浴巾——

张嶙魂不守舍摇起身躯,一步步走近方青。

方青厌恶的注视着牛高马大的醉鬼欺身过来,别过脸去,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对方那滔天的酒气,相信在夏季的森林里,这气味杀蚊的功效一定比蚊香来得有效。可他根本没想到自身筑就的绝代风华,足可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失常;加上刚刚沐浴出来,更似一朵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美艳不可方物,浑身散发着强烈诱惑的妖冶气息。。。。。。

“看够了没有?”

方青悻悻望着天花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不要说话。。。。。。”张嶙来到他的身后,温柔的嗅着他的脖子和肩头。

“别啦!”方青感到张嶙在混浊的呼吸中将嗅变成了吻,痒痒的忍不住开始避让,“你和我,可都是男人喔!”

“你一定在骗我!”张嶙猛地楼住他的腰,“对不对?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一个人像你像到这样的程度,别再折磨我了,你已经复活了是不是?男男?”

一听“男男”二字,方青立刻意识到张嶙的混帐行为,下一步会得寸进尺到什么程度——

“放开我!”方青试图扳开张嶙的双手,“我可不是你的情人!”

此时的张嶙濒临丧心病狂,方青的尖叫适得其反的刺激了他沸腾的心绪,往昔的旧事如同炸弹般在心中爆炸,本性的肮脏,使得他对冰男禽兽似的zhan有欲远远超过了对其的内疚与怀念。只见他不顾方青的挣扎反抗,将其拦腰搂起,扔在了床上。

方青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态本能的排斥着另一个男人性的侵犯,诸如张嶙这样的花花公子虽然四肢发达,以前却不一定是方青的对手;可他明显感到,手术之后,他的力气大不如前,甚至弱不禁风,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个畜生任意施威,而自己却呼吸困难,浑身无力。。。。。。

猛然间,身体一阵轻松下来,睁眼一看,张嶙被两个大汉提起双臂拖离了床沿,陈月和张为祖救星一样从天而降,站到床头。突如其来的摆脱,让方青觉得头晕目眩。陈月迅速拖来被单掩在他身上,并轻抚他的胸口让他最大限度的释解剧烈的心跳。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传来张为祖痛心疾首的咆哮:“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失格的怪物!”

“放松点,”陈月温柔的话语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因为她看到方青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现在没事儿了。。。。。。”

方青无力的点点头,不知为何,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他经受这次离奇遭遇以来,第一次落泪。

耳光的作用是很有用的,张嶙在片刻间恢复了理智:“我。。。。。。爸,我喝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色字头上一把刀,”张为祖一脸失落,“不是因为你好色,冰男那么好一个娃娃,怎么会死?要不是看在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他妈今天废了你!”

“爸!”张嶙挣脱保镖的手跪到父亲面前,“我知道我不长进,可是这个人,他,他实在是太像男男了。。。。。。”

“张先生,”陈月严肃的喊道,“在这里我想强调一点,方青是绝对不可以有性行为的!”

“为什么?”张嶙喊出后立刻觉得自己多嘴,胆怯的瞟了父亲一眼,垂下了头。

“我们都知道。。。。。。”陈月来到张嶙身边目不转睛的瞅着他,“人的生殖器官是致命的死穴,这点无论男女都不例外。而方青原本是一个男人,他那个地方现在脆弱的程度相信不用我再详细说明,一旦形成了那种行为,我保证,他会在两分钟后死亡!”

张为祖恶狠狠的拎起儿子的衣领:“他现在是我手上的王牌,若他因为你的愚昧有什么不测,那么我多年的处心积虑就血本无归,我告诉你,到了那个地步,与其有你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宁愿绝后!”

张嶙吓呆了,他太了解父亲的眼神,这次是言出必行的警告,没有丝毫的含糊。

几个陆续的出去了。

看着方青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陈月放下了心头的一块石头:“好啦,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谢谢你。”方青露出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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