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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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千金-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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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说?”

“说说说……我可是你地开山大弟子。怎么敢对师傅有所隐瞒呢是不是……”VANIS一头冷汗,他相信这美女师傅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此刻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相迎,“是像是像……这里从前的舞蹈队长!”

方青闻言,方才还柔软似蛇的躯体顿时全部都僵硬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面目全非了,莫非还是被看出什么苗头来?

“师傅……我们绝对没有打击你的意思。”VANIS担心得察言观色,“这舞蹈队长是个男生,人品很好的。我和阿姨正说呢,说你很多语气与动作都像他,呵呵!”

“是嘛……”方青极不自然地松了双手,貌似讨好地拍拍他的领带,“领带很漂亮啊……”

“主月你没事儿吧?”陆太太关心地凑近身来,“我们只是觉得有点雷同而已。其他那个阿青真的很像你,特别是你那一手叉腰发号施令的动作……”

方青听得满脸绯红,她不是害臊,而是急得一个劲儿暗地里扪心自问:莫非我身上还有从前的影子?唉,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晚餐匆匆结束后,又搭上VANIS驾驶其父亲的车回到公司。到了门口。VANIS死活一定要陪同方青排练结束并送她回家,而陆太太知道这韩国的大小姐惧怕儿子地新房,早早的先过去了,并吩咐VANIS一定好好照顾方青。

往往,在台上看人跳舞的时候觉得很精彩很短暂,可是之前的排练却是漫长而枯燥的。一渠反复的播放,VANIS听得连自己什么时候趴在办公桌上睡着地都不知道,懵懂地被方青拎着耳朵醒转过来。

“吓……”他揉着惺忪的眼睛尴尬道,“什么时候了师傅?”

“快一点啦,我的大少爷……有你这么当人家保镖的吗?我想呀。我若是被人扛走了你都不会醒吧?”方青打趣道。“去洗个脸,送我回家吧!”

逐一瓣完手指头。VANIS一声怪叫:“接近五个小时啊!师傅你真行,那几个小子被你搞得趴下了吧?哈哈……”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方青一叉柳腰,双眉一竖:“什么叫搞得趴下了?啊?怎么说话的你!”

“我洗脸我洗脸,嘿……”VANIS一边开逃一边自豪地叫嚷,“师傅还真关心我耶!知道我那么帅,脸睡花了不好看!”

“啊呸!”方青狠狠朝他的背影一吐口水,“我关心你?我是怕你开车出事呀……自作多情!”

看来我得小心点,这么快的时间,他们就把从前的我联想到了一起去……

“师傅啊……”VANIS一边开着车一边几分胆怯的问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知怎么的,方青上了车后,望着过往闪逝地都市霓彩,忽然有了对席董与冰男地思念,此刻听到他的问话,恹恹地扭过头来,疲惫得冲他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

“先说,你可别打我啊……我现在可在开车呢?”

“是不是想问我……”方青幽默地仰起一条眉毛,“有没有男朋友?”

“哇!”VANIS拍马屁的功夫立刻搬弄出来,腾起右手来朝她一竖大拇指,“师傅果然是来自冰山上的雪莲——冰雪聪明呀!”

“别这么老套好不好?”方青毕竟是女儿心性,喜欢赞美是改不了的秉性,心里被这句话恭维得美滋滋的,“我可以不回答吗?”

VANIS尴尬地缩回手来:“嘿!被师傅猜到啦!”

一阵难堪的沉默,方青睁开养神的一对星眸:“VANIS,我想给你一个忠告。”

“师傅你……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听我说!”方青忽地觉得良心有点受责备,毕竟注定要让对方绝望的事,就不应该先给予人家希望,“VANIS,你是个很不错的男孩,而我……呵呵!”

说到这里她一声苦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师傅,我喜欢你!”VANIS虽然声若蚊呐,但引擎声中透来的这句话依然清晰。

“喜欢没有错,任何人都有喜欢和被喜欢的自由。可我不适合你……换句话说,我是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感觉的!”

哼!有姿色的女人都是高傲的,走着瞧吧。席主月,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你们人都很好,过了明天晚上的演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

VANIS“嘎”地停下车来。

“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师傅,我希望你能拿我当朋友,告诉我!”

“开车吧你,蔡阿姨都打了好几回电话咯!”

方青脸上笑着催促,心里却想我的麻烦,医生专家都束手无策,你又能帮我什么呢……

她终于有了活下去的信心!人就是这样的,当不想活的时候,就为了一个心愿的了解,不惜远涉千山万水;可当她中午听到母亲的哭泣后,才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有太多值得留恋的东西……

蔡阿姨一直在等她,做好了热气腾腾的夜宵。方青蹦蹦跳跳几个小时下来,加上晚饭没什么心思胃口,这会儿肚子的确饿得厉害,捧起那碗混沌,吃得津津有味、十分的香甜。

“阿姨,你要走吗?”

就差没舔碗底了,方青无意瞧到陆太太在收拾袋子,赶紧放下碗筷可怜巴巴的问道。

“我可舍不得你这大闺女呢!再说了,陈总也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你,呵呵!”陆太太说着靠到她的身边,“闺女呀,你觉得我这当阿姨的,还行吧?啊?”

伶俐的方青立刻听出对方接下来会盘查套问自己的来历,赶紧装着打出一个呵欠:“阿姨是很好的长辈喔!可我好困啊,睡觉了好吗?”

“也是也是……”陆太太疼惜地拉上她的手,“这孩子,真是够亡命的,一练就是这么久!”

开了几个小时的电热毯,很快带给宽衣之后的方青说不出来的温暖。这一觉,开始还睡得很好,可到了接近天亮的时候,席家千金一头是汗,又从那已出现过好多次的海岛陵墓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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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蜃楼海市第7章古怪的脉象

第九卷蜃楼海市第7章古怪的脉象

夜好静,静得连陆太太同自己的呼吸声,散发在空气中都显得那么凝重……

方青紧紧抱住小腿,冷汗不住的顺着腮帮滑落在膝盖上,很快的,膝上的睡裙被浸透了一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梦,到底是一种警告,还是一种预兆?为什么我会出现那么荒凉的地方,充满了黑暗与恐怖,还会掉进无底的深渊……够了,我就算做错了什么,这份折磨也该到此为止了!我不要再这么惶惶恐恐,不要再这样逆来顺受,我是一个人!!

方青的眼神,在夜色中放射出愤怒的火花。到了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太容易对一件事物痴迷,就好比这个梦,每当进入的时候,潜意识都会出现本能的排斥与避让,可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还是会在苏醒的一刹那将自己弄得心惊胆战……

“主月……”陆太太幽幽醒来,欠身关切地凝望起她,“主月你没事吧?孩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说着坐起拧亮台灯,一头冷汗的方青正怯生生望着她,一副惹人怜惜的楚楚动人。

这个时候的席大小姐想的不是别的,而在考虑若眼前的女人知道了自己是公司里从前的舞蹈队长,会不会将她一脚踹出窗户里去。

“怎么不说话?”对于这个女孩,陆太太看得出她将自己埋藏得很深,而同时表露出来的。却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地过去,处于一名母亲的同情心,她温柔地抚着方青的秀发安慰道,“梦始终是梦,要不……对阿姨说说,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事……哟!你瞧瞧你,背心都湿透啦。来来,换件睡衣吧!”

看着这女人为自己宽衣。方青的脸色虽然还未从木然中恢复过来,不过已经明显的渗露出感激的神色。

“做人呢,要开心一点!懂吗?”陆太太为她系上睡裙地腰带后,面带微笑握起她冰凉的手。

妈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以后这条路,我该怎么走下去……

看着她眼中盈盈地泪光,陆太太一声叹息:“看得出你是个很善良的闺女。喏……有心事呢,就要说出来,当然,若你觉得我可以信任的话……”

方青抿起嘴唇,硬是将泪水咽了回去,好一阵才颇为难堪地摇摇头,开始穿鞋子。

“你要上哪去?”

“我经常做恶梦,”方青识趣地抱起枕头。“阿姨,我不想影响到你的休息,嘿,我去客厅!”

“给我站住!”

陆太太说完,将她拖到床头坐下,宛若欣赏一件精美雕饰的神色。细细看了她好一阵。

“我不知你从哪来?以后又要到哪去?漂泊流浪,尽管充满了浪漫,可也少不了艰辛的色彩。所以,我希望你听听我的故事……”

陆太太当年,是一名高干地女儿,在家里排行最小。认识陆经理的时候才17岁,二人虽不是青梅竹马,不过也算得心心相印。可陆经理当年就一农民的儿子,这对于她的父母而言,女儿委身这样的人户。无疑就是一种耻辱。或许是自古忠孝难以两全。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情人的挽留一起袭来,她终于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流浪……

然而在那个年代,没有灯红酒绿地大都市,没有日新月异的高科技,更没有“打工”的概念。身无分文的陆太太,走投无路时有了轻生的念头,还是一对好心的渔民夫妇救下她,一起生活了整整四个年头……

“自从流浪之后,我没想到我还会原谅我地父母,真的主月,”陆太太沉浸在过往岁月的回忆之中,“我以为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他们!可是有一天,我为义父把鱼网弄上船送他离开后,回来的路上,却发现一名年轻的母亲……正抱着她溺水而死的小儿子失声痛哭。当时我就想到,若是那一次我真的死了,我娘会哭的,我爹……嘴巴虽然很臭,可也不会例外……”

“阿姨别说了……”方青听得心如刀割,默默垂下睫毛,“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好好珍惜我妈**,你放心……”

妈……为了你,我会争取活下去……老头,虽然你不是……可我已经将你当成了父亲,我不会让你和男男失望地!

想着这些,方青感怀地投入了陆太太地怀抱,闭上了双眸。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从厕所出来后,方青才觉得一身酸软无力。原本准备换洗打扮的,可一回到床上,就赖在被窝里提不起情绪来。

她觉得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意识中为今天去市里演出感到烟熏火燎急不可待,可行动上却力不从心背道而驰——行为背叛意志地经历,她倒真是第一次切身体会。

“快九点咯主月,”陆太太将早点提到床前,几分为难地提点,“都说别太累了,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阿姨……”方青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翕翕玲珑的小鼻子,她想撒娇又不好意思,“阿姨我真的好困……”

“我的大小姐,”陆太太笑着催促,“9点半不是还要排练的吗?”

“我的腰……哎呀,没气力,还想再睡会儿。”

“腰没力气?”陆太太别有用心地凑近她坐到床头,“会不会……是那个来了?”

方青一听顿时明白其所指,羞涩得将头缩进被窝,瓮声瓮气地嗔怪道:“不是不是!你别乱猜行不行……”

“呵呵,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让我瞧瞧……”陆太太好不容易将她地被子拖掉。一拭额头,“哎哟!怎么这样烫手哇?不行,主月你躺着,我找个大夫来瞧瞧你!”

不出半个小时,陆太太将一名老中医带来时,方青已又在沉沉睡梦中。

“奇怪……”

年过七旬的医生一手把持方青的脉搏,一手思忖地捋住花白的胡须。疑惑得双眉紧窦。

“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陆太太紧张地凑过来,“年伯。有话尽管说!”

看住沉睡的方青好一阵,老中医才放开手:“这孩子的脉象,怎么会如此古怪!我行医接近五十个年头,从来没遇到过……”

“哎呀年伯,您老就直说好不好?”

“这女子……怎么会有两种相冲地脉象!”老中医言语中渗透出几分莫名的尴尬,“这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呀!”

“什么叫两种脉象?相冲……”

“古代中医理论,人是一个阴阳平衡体……得。我还是不说这些啦,可……可往坏地方面想的话,这孩子有危险哪……”

陆太太听得云里雾里:“危险?可她好像平日里没啥病痛呀,就是今天才这么贪睡而已……”

“有病痛立刻表现出来,那自然是好事!”被唤名年伯的老中医一脸担忧的微笑望住方青,“怕就怕,不露出来的病呀……跟我来,我先开一副提神醒脑的方子。给她熬上一壶吧!”

说完带着满脸的想不通,徐徐起身离开……

或许是几月来锦衣玉食地生活,或许是因为女儿家天生的怕吃药,方青硬是在好一阵劝说后,才喝下这碗苦得想自杀的汤药。

“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阿姨……”方青一边无力的穿衣服,一边晕乎乎地问道。

“你想干什么你?”陆太太抓住她的手。“难不成……你还要去练舞?”

“下午还要出发去市里呢,呵呵!”方青软绵绵的一笑,被陆太太扯掉了衣服,“让我去嘛阿姨!”

“你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陆太太陈声道,“要不晚上就甭想登台啦!”

方青无可奈何地笑着躺下:“好吧好吧。医生怎么说的?你该告诉我了吧!”

“这个……”陆太太敷衍的笑道,“就是说你太过劳累,得乖乖地休息一下!”

“是嘛?”方青半信半疑,顽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阿姨你好像在撒谎!”

又是好一阵的安慰,直到听见方青沉沉的轻鼾声。陆太太才沉重地站起身来。

年伯在与她私下所透露的情况很不好。这位老中医认为:方青的病情十分罕见。在她体内五脏六腑之间,纵横着一股灵邪之气。及其阴毒猛烈,他虽然不敢肯定方青受着药物的胁迫,不过却肯定这女子经过了——或者说正在经历着鲜为人知地病痛;而最让他吃惊的,是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一股来历不明的气流,在与那股阴毒之气一直相抗衡,二者之间的“争斗”,却蕴藏在这柔媚女子的体内,丝毫不露动静……

医生最怕的,莫过与不见病痛的症状;而世人所畏惧的,却是一无所知的末路人!

药水看来不错,12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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