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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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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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无尘不再犹豫,掀开白布,取剑划开尸身肩部的红衣,一看,肩下倒是有两道鞭打过的旧伤痕,却没有剑洞伤疤。

“怎么样?有没有?有没有?”司徒简急切问道。

“老爹别急,此事不可儿戏,剑刃划开之处缝隙太小,我再多打开一些看个清楚,做最后的确认!”

“好好,你要看清楚!看仔细!”

剑无尘将红衣上掀至肩头,下掀至要见隆起,都未见半个剑伤!“老爹!老爹!”

司徒简听他的声音有些抖,不禁更急,“如何?她是不是我的女儿?是不是我的寒儿?”

剑无尘收回手,目光转向司徒简,“不,不是寒儿!”

“你确、确定?”司徒简有些结巴了。

“老爹,用寒儿的话说,小婿已能百分、千分、万分确定以及肯定!”

司徒简激动地一把握住剑无尘的手,刚要高兴,却又直直看着他道:“若她不是寒儿,那我的寒儿去哪儿了?”

“老爹,既然她不是寒儿,说明寒儿还活着,这件事千万不能声张,无尘会去调查,找回寒儿!”

“好,好!那,她……”司徒简指了指地上的无名女尸。

“这件事您要告诉娘,让她不要再伤心,但悄悄送葬时你们该怎么悲痛,还要继续怎么悲痛,实在装不出来,就让娘直接晕倒就好,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好,好,都听你的!这件事跟百里默脱不了干系,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他发现捉住!”

“老爹放心,寒儿没有找回来,我定不会让自己身陷囹圄!”

司徒简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就好!寒儿能否回到我们身边,就靠你了!”

剑无尘用力回握。

寒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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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个灵孤岛岛主,一个亡国公主,一个落魄皇子,一个潇洒国主!一份痴,一份执念,一份情,一份缘。情随何起?情往何处?

四国纷争,一夜变三国,三国厮杀,奇年剩一国。

谁是最后的霸主,夺取了天下繁华?谁是最后的王者,赢得美人佳念?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下药被囚 麻痹帝王

司徒寒悠悠醒来之时,只感觉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试着动了动,居然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目光四移,只见除了两根燃着的高高蜡烛,还有几颗夜明珠镶嵌在四周的墙壁上,而床的内侧墙壁上最大的那颗,正是当初百里默送给百里一铭的寿礼——东海夜明珠。看到它,她更加确信自己还没有死了。

还没有打量完整个屋子,就听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而她转动眼珠之时,竟没有看到一扇门!

百里默刚一下朝便进了御书房,苏公公关上门在里面伺候着,其余的小太监和侍卫守在门外,没有御传,任何人擅闯御书房,他们都可就地格杀,事后回禀!

所有人眼中勤政的帝王,此刻已进入了御书房的秘道,来到了地下金屋——连地砖都是黄金铺就!

看到睁眼醒着的司徒寒,百里默几大步就跨了过去,“寒儿!”急切地俯身半拥她入怀。

司徒寒既不想回应,更无力回应,只是一动一动地任由他抱。

“寒儿!”百里默抱了她许久,才轻轻放开,深情凝视,“寒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司徒寒沉默半饷,才开口道:“我死了吗?”

百里默正欲回答,却忽然明白她此话的真正含义,“是,镇国将军司徒寒两日前已被问斩。”

“尸首呢?”司徒寒的语气毫无起伏。

“允将军府素静下葬。”

司徒寒嘲讽道:“你真对得起我爹和我娘,我是不是该磕头谢恩?”

“寒儿!”百里默捧住她的脸,“原谅默哥哥的自私,默哥哥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真正将你留在身边,为我一人所爱一人所有!”

司徒寒不再说话,如同一个没教养的人说自己乱插队乱吐痰的原因就是没素质一样,自然会令人一时无言以对。他自己都说自己自私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是苦了她爹娘,不知内情的娘亲恐怕要哭死!

百里默抚着她头上散开的发,轻声道,“寒儿,不要怪我,不要怨恨我,我一定会善待司徒府,做为对他们二老的补偿。”

司徒寒默了下,才道:“那就放我爹娘告老还乡,他们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就让他们换个环境过完剩余的时间吧。”如此,你也不用怕他想办法调动军队为我报仇了。

“好,就依寒儿!只要寒儿愿意留下来,默哥哥什么都依寒儿!”

“包括给我服用解药吗?”

百里默理亏道:“这……对不起寒儿,我还不能。”

就知道是这样,司徒寒闭上眼,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他——即使他依然英俊而更富有男子的成熟气息。

百里默有些难过地看了看那张因行军打仗而蜜色更浓的俏丽小脸儿,“我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司徒寒没应声,只听着渐渐离开的轻微脚步声。

吩咐了苏公公,百里默在椅子上闭目坐等,他没想到司徒寒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竟会如此平静,平静得令他心有所惧忐忑不安。

再次听到脚步声,司徒寒没有睁眼,直到百里默的声音响起,“寒儿,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

端来的饭菜必定还是下了药,司徒寒心如明镜,可为了有机会能出去,她必须要吃,以保持生命不死。百里默为了困她在身边,只会给她下软骨散之类的药,断不会真的害她,但如果她现在剧烈反抗,只会激怒他使他真的为砍断她的双翅而伤害她的身体,比如挑断手脚筋脉。所以她最理智的应对办法,就是以顺从不变以应万变。

百里默见她肯睁眼了,才高兴了一些,将她扶起靠在被子上,再端起莲子羹一勺一勺地喂食。

吃完一碗莲子羹,被他拭净嘴巴,司徒寒才道:“你就打算以后都这么喂我吃饭吗?”

百里默沉默着,没有答话,他也不愿意让她整整一辈子都这么躺在床上半分不能动,但目前却是必须这么做,寒儿的能力他知道,他不能再有丝毫让她逃出皇宫的机会,这次一旦她逃离成功,他已无法想象她会怎么恨他,尤其是他还打算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为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儿,百里默放下碗,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也脱衣躺在了她身边,拥她入怀。

“最好不要碰我。”司徒寒冷冷道。

“寒儿!”百里默充耳不闻,低头吻上她,几经辗转,即使她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寒儿!”

司徒寒的衣服被层层解开,当一切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百里默面前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压抑了不知多少年的渴望,俯身而上……

司徒寒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直到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身体里传来,禁不住叫了一声:“啊!”

本就遇到阻力的百里默,在听到这声痛叫、看到心爱之人那紧蹙的眉头时却更加兴奋,原来她真的信守承诺没有让剑无尘和司马睿碰过!同时也更为加倍珍惜,如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

司徒寒紧紧咬着唇,再不发出一声。

“寒儿!”百里默吻上她的唇,试图使她不会咬伤自己。

想到心爱的女子就在自己的身边,成为自己的女人,百里默便再难以抑制满腔激情……

单方面的**享受之后,司徒寒冷漠的脸终于有了新的反应,“呃!”

“寒儿!”百里默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是我太心急了!”

“太脏!令人作呕!”司徒寒压下胃部往外翻腾的不适,淡淡道。

刚泄了精华在她体内的百里默脸色大变,“你!”

脸色再次几变之后,才一掀被子盖上她的身体,随后怒气冲冲地突然离开!

司徒寒闭目,她无力为自己清理。

不多时,百里默却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名黑衣暗卫。

百里默看着他,“告诉朕真正的皇后,朕是否碰过宫中妃嫔!”

暗卫低头,屈膝半跪,“禀将军皇后,皇上为您守身如玉,后宫妃嫔的侍寝,都是由属下代为执行!属下侵犯皇权,凌辱宫妃,罪该万死!属下愿自裁谢罪!”

说罢拔剑自刎,他也该安息了,身为暗卫,睡遍后宫妃嫔,还有了个拥有自己骨血的公主,死也瞑目了。

司徒寒淡淡地看着死在面前的暗卫,不置一词。

百里默的目光从暗卫的尸体移到司徒寒的脸上,“司徒寒,你可听清楚了?朕除了当初应你的要求、完成你的心愿而碰了司徒静使她怀孕生子外,朕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无论她们多么年轻貌美,朕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你还要朕怎么做才能相信朕对你独有的一颗真心?”

司徒寒忽觉好疲惫,闭上双眼,“我累了!”百里默,你真的是个自私透顶的男人。

百里默的情绪戛然而止,柔声道:“那就睡会儿吧,我批完奏折就来陪你!”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见她不再睁眼,才转身离去,顺便拖走了那具死尸。

刚坐定在御桌前拿起一本奏折,苏公公来禀,“皇上,太上皇差路公公传话,要见您!”

百里默翻奏折的手顿住,随即放下。

出城到了山庄,见到百里一铭,百里默按下心中的些微忐忑,“父皇!”

百里一铭问道:“你把司徒寒藏在哪儿了?是不是就在宫中?”

百里默讶然,“父皇?”您知道?

百里一铭道:“你是在宫中我的眼前长大,知子莫若父,你的性情我如何能不知?若司徒寒真的被你斩杀,你定然做不到真的如此安静冷漠。除了偷梁换柱瞒天过海,还能有什么?”

百里默低头不语。

“寒儿内心一向并不热衷于朝政,是父皇用了手段和心思才把她强留在朝廷效力。既然你已承认她女身大将的身份又给予重用,就要有始有终。即使不用,卸下她的兵权允她离开朝堂便是。你乃一国帝王,如此斩杀有功之臣,岂不是让所有不明真相的臣民心寒?尤其是跟随她征战四方的武将,他们如何还能一心为百里皇族效忠?”

“可斩杀她是师出有名的。”

“那又如何?日久见人心,跟随她时间久的人,自然会知道她不是贪权恋贵的女子,更不会里通外国,即使师出有名,他们也会心存怀疑。何况还有预言石碑,司徒寒的心智非比常人,难说这是不是她的杰作,但见过石碑的百姓都必是信之不疑!总之你这是在动摇军心和民心!”

百里默不语。

百里一铭叹了口气,“但既然你已经做了,真相便不能传出,否则你便毫无帝王之威了!”

“父皇的意思是……”

“假的变成真的!”

百里默大惊:“父皇不可!”

“司徒父女一死一走,武将们纵使心有不服,也还不敢密谋造反,但帝王之威却不能不维护,所以,她必须死!”

百里默后退两步,“无中生有使她背上冤屈人前受死,我已对不起她,若再将她秘密处死,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默儿,你不能——”百里一铭还要苦心相劝。

百里默却打断他,“父皇,对不起,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能!寒儿女扮男装征战沙场,吃尽苦头,已经够可怜了,请您放过她吧!我把她藏在很秘密的地方,绝不会被人探知,请您不要动她!不要动她!”

百里默说完,眼中噙着泪,转身大步离开,再不听百里一铭半句。

“默儿——”百里一铭见他一意孤行,不禁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喷出!

路公公失声叫道:“太上皇!”

十天后,太上皇百里一铭因病情恶化,驾崩!

被软囚在御书房地下密室的司徒寒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在她刻划记号记录日期计算日子下,她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按时来临。既然这样,她不如化不利为有利。

这天晚上,在他拥着自己时,司徒寒淡淡道;“百里默,你没发现么,我一直没来月事。”

“嗯,等你来月事时,我一定不会碰你,让你好好休——你说什么?一直没来?”

“我每个月的五月初二会准时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来这里多久了?”

百里默却顾不上答她的话,起身穿衣冲了出去!

第二日晚上,一个脸上被蒙了黑布巾的老中医被带到了地下密室,司徒寒的手腕被拉出被子并盖上一层丝巾,随即老中医的手指被牵着放在了她的腕上。

百里默一直无声而立,脸上交织变幻着兴奋与紧张,却忍着一个字都不问,只待老中医把完脉后自己说道:“恭喜这位夫人,您已经有喜一月有余了!”

百里默脸上现出狂喜之情,差点克制不住发出声音!

“只是,”老中医酌字说道:“孕后的禁忌一定要遵守,孕期内不宜再同房,更不能乱吃乱服药物,以免有损胎儿的身体,使其携病出世却无法治愈。”

百里默脸色大变,司徒寒却道:“多谢您的提醒,为了孩子,我以后会分房而居,也不会乱吃药。”

老人点点头,“医者父母心,遵从医嘱,定然会生下健康聪慧的儿女!”

“承您吉言!我会安心养胎,您好走!小默子,备上喜银,送他出去。”司徒寒为了这个好心的老人不被灭口,极力赶他早些走。

老人点头起身,“谢夫人!”

小默子,小默子……百里默无声搀住老人的胳膊,扶他离开密室。

待百里默回转、小心翼翼地躺在她的身边,司徒寒欲提撤除饭食中加药之事,可想想,又闭了口。此时她不提,效果应该更好,百里默既然希望她为他生孩子,就会比她更希望腹中的孩子是健康的,不用她说,他也自会撤除。

百里默轻抚上她还根本不显形的肚子,脸上浓浓的笑意挡都挡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寒儿,我们终于有孩子了!你一向喜欢孩子,如今,我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寒儿,我要当爹了,你要当娘了,高兴吗?”

身为女人,知道自己腹中孕育着含有自己一半血脉的骨肉,如何能没有异样的感觉?不管孩子是怎么来的,他幼小的身体里都有自己的一份骨血,都是孕育在自己的腹中,那感觉,不是男人仅仅要为父当爹的喜悦所能比拟和体会的!

司徒寒的手指抚向自己的腹部,虽然还是平坦,但知道有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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