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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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自由行-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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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他未必能感应的到!”

虽然知道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但杨易还是想要试一试。

此时在杨易消失的地方,青衫人双手发颤,神念感应四周,怎么也不能找的杨易的踪迹。

“到底是哪位大神通者出的手?”

青衫人长剑在手,一脸惊容。

能在他手中将人无声无息的救走,遍观天下,也没有几个人。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杨易会有青铜大殿这么一个奇物。

感应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气息,青衫剑客心中发凉之下,只想尽快离开。

便在此时,异变陡生!

一截剑尖猛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截剑尖出现的是如此突兀,竟然似乎是从另一个空间刺出,纵然青衫剑客身为武道大宗师,却毫无半点感应,直到剑尖刺入他的一只眼睛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之后,青山剑客飞速后退,轰隆一声,身子已经撞进了身后的小山之内。

“轰!”

爆响声中,青衫剑客已经穿透小山,到了小山的另一边。

“是谁?是第五天人大人么?”

青衫剑客一脸鲜血,一只眼中的眼球已经消失不见,脸上露出极大的惊恐之色,“这便是五轮快剑么?”

青衫剑客边走边嚎,身影瞬间消失。

“嘿嘿,终于报了一剑之仇!”

被青衫人以为是第五天人的杨易,此时坐倒在青铜大殿之内,看着倚天剑上挂着的眼球,口中连连呕血,“好运气!好运气!竟然真的刺中了他!”

第七卷力压佛道魔,脚踏帝踏峰

第一章神医

将剑尖上的眼球甩掉,杨易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感觉一阵阵的头晕眼花,他心中一沉,知道不能在这铜殿内多待,独自疗伤非是最佳方法,须得找人共同参详一番才行,自己这伤势确实有点不好搞。

在青铜大殿之内选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门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接连吐出几口血之后,终于将这扇门推开,白光一闪,一人一马,消失不见。

“嗯?”

刚刚落地,杨易就是一愣,天地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绳索,将他整个人的心灵与肉身全都束缚住,犹如蛛网中的蚊虫,一举一动都有蛛丝缠绕,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按下心中诧异之情,向远方望去。

前面是一个小村子,村里隐隐有哭声传来。

杨易拨马向哭声处走去。

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上,前方的一群人围着一口薄皮棺材边哭边走,地面上有淅淅沥沥的鲜血,看了看,正是从前方的棺材内滴落下来。

“咦?”

杨易大为好奇,“这是刚刚流出的鲜血啊,死人绝不会流出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骑马向附近一位村民走去。

那村民见他骑马前来,虽然装扮古怪,但却是气势不凡,心下不有惴惴,抢先问道:“这位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这村民之所以觉得杨易古怪,那是因为杨易此时光光的脑袋,俨然僧侣模样,但却一身锦衣,坐下骏马,这一点却是与普通僧众不同。

杨易问道:“前方抬棺材的是怎么回事?”

村民道:“不敢瞒大爷,那是我村李二哥家的婆娘,昨天夜里难产身死,今天这是要下地安葬。”

杨易皱眉道:“可她还没死啊!”

忽然心有所感,向身后望去,一名中年道人正从远方走了过来。

这名道人面如满月,五缕长须,目光清澈,浑身隐隐有清气流转,手中拿着一根藤杖,上面系着一个黄皮的大葫芦,背后背着一个药箱。在杨易目光看向他的时候,道人也同时抬头看向杨易。

道人看了杨易一眼,极为友善的笑了笑,“小师傅是哪家寺里的弟子?”

他目光转向杨易骑着的黄马,赞道:“你这马儿好生雄俊!”

“小师傅?”

杨易一愣,猛然想起自己为了化解青衫剑客的一道剑气,满头长发尽皆飞出,如今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秃瓢,怪不得这老道人问自己是那座寺里的弟子。

他看向中年道人笑道:“我不是僧人。”

中年道人稽首笑道:“如此,倒是贫道失言了,咦?”

他看向杨易脸上变得郑重起来,“小友可是有重疾在身?”

杨易登时对这道人刮目相看,他此时与普通伤者并不相同,并无半点病态,但内里却是乱糟糟一片,五脏俱损,八脉不通。

这道人竟然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妥,这份眼里当真是不俗。

见他一脸关心之色,杨易笑道:“有劳道长关心,我这不是疾病,而是内伤,医治起来极为麻烦。”

青年道长关切道:“竟然是这样?我可否为下小友把一下脉?”

杨易笑道:“我的伤不急,倒是棺材里的人再不拦住,恐怕要被活埋了!”

道人奇道:“棺材?什么棺材?”

一低头看到地上的淅淅沥沥的鲜血,顺着鲜血便看到了前面抬着棺材的一帮村民,耳朵动了动,惊道:“这棺中人还有呼吸啊,这村民怎么就将她埋了?”

也顾不得为杨易搭脉,疾步向扶棺痛哭的人群走去。

看这道人远去,杨易很是吃了一惊。

这道人距离前方抬棺之人怕不有几十丈的距离,其中又夹杂者“死者”亲属乱哄哄的哭声,在如此噪杂的环境中,而他竟然能还能听到棺木中“死者”微弱的呼吸之声,这份功力当真是可惊可怖。

杨易如今即便是受了重伤,但听力并没有减弱多少,却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息,与这道人相比,高下立现。

杨易惊疑不定,“此人到底是谁?”

……

“孩他娘,你怎么就死了呢,呜呜!”

前方一个壮汉正扶着一口棺材嚎啕大哭。

几个抬丧之人劝道:“李二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为好!”

壮汉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哽咽道:“自古产子犹如鬼门关,没想到竟然轮到我家婆娘身上!”

他哭泣道:“如今一尸两命,母子皆不能活命,你让我如何不伤心!”

在村里几人的劝说之下,几人抬着薄皮棺材慢慢向坟地走去。

村里的坟场在小村西头,一行人哭哭啼啼还未走到村头,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喊,“等一等,等一等,诸位老乡且等上一等!”

抬棺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中年道人大步走来。

众人见他行走如风,一身的清气,似乎是天上神仙下凡一般,都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棺木,看这道长有何吩咐。

中年道人走到众人面前,冲众人问道:“敢问谁是死者家属?”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壮汉躬身道:“老神仙,小人便是。”

道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壮汉道:“小人叫做李二苟!”

中年道人叹道:“李二苟,这棺木中人是什么人,又因何而死?”

李二苟道:“棺材内的是小人的婆娘,乃是昨天难产而死。”他放声大哭。

道人手中藤杖在棺木上轻轻敲了一下,对李二苟道:“哭什么哭?人还未死,险些让你们给活埋了!”

李二苟哭道:“道长,你何必戏耍小人?人死不能复生,我家婆娘是我亲眼看到咽气的,哪里还会活命?”

青年道人怒道:“这棺材中所流鲜血只有活人才能流出,如若是死人,躯体僵直,血液凝固,怎还会有鲜血可流?还不快打开棺木!”

众人痴痴呆呆的看向中年道人,都是将信将疑。

人死之后,再行开棺乃是极大的忌讳,众人你眼望我眼,一时间不能做出决定。

中年道人急道:“犹犹豫豫能做的什么事情,还不快打开!”

众人还是犹豫不决。

便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杨易跨马走到近前。

众人见他高头大马,锦衣华服,虽然相貌古怪,但一股贵气却是遮掩不住,心下都自怯了,纷纷避让,不知这位贵人想要做什么。

“事关你妻子性命,你纵然再开一次棺材又能如何?”杨易看向李二苟,呵斥道:“万一你妻子还存活于世,那你岂不是亲手将他们母子活埋?”

说话间,手中大戟伸出,戟刃插进棺材缝隙之中,猛然一挑,棺材盖猛然飞出,露出里面穿着寿衣的大肚子婆娘。

几个村民将杨易如此凶猛,手中的方天画戟怕不是几十斤重,戟刃寒光闪闪夺人二目,心中都是害怕,不敢对他出言喝骂。

中年道人向杨易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嘉奖之色,笑道:“还是小友行事痛快!”

说话间,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棺材中孕妇的手腕上,又从药箱里抽出几根银针,在搁着衣服向孕妇身上扎了几针,过了片刻,吩咐李二苟道:“将你家婆娘的裤子脱下来,一会儿孩子就要生出来了。”

李二苟将信将疑,刚刚走到棺木胖旁边,就听到棺材里面有痛呼之声,听声音正是自家婆娘的声音。他吃了一惊,身子晃了几下,一跤跌倒,但随机猛然爬起,跑到棺木跟前,腔调都变了,“孩他娘,你没死啊,呜呜!”

棺木中的女子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李二苟,随机闭上眼睛,脸上汗珠不断涌出。

旁边的道人吩咐道:“把她裤子脱了,我要施针为她接生!”

李二苟不敢怠慢,哆哆嗦嗦为婆娘脱下衣服,老道人拿出银针向孕妇身上扎去。

过了一会儿,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李二苟从棺材中抱出来一名大胖小子。

他抱着湿漉漉的孩子向道人不断叩头,“多谢老神仙搭救之恩,敢问道长如何称呼,小人要为您立下牌位,为您早晚跪拜祈福。”

杨易对中年道人的施针手法大为钦佩,见他出针之时,绝无半点内气辅助,全然都是纯粹的医门手段。但出针手法之玄妙,对穴道认识之深刻,便是以杨易如今的医术也自愧不如,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医术与武道方面全都不如人。

此时听到李二苟询问道人姓名,杨易对他斜眼相睨,心道:“倒要看看你是哪位高人。”

第二章药王

道人见李二苟问起自家姓名,笑道:“老道孙思邈。”

他呵呵笑道:“至于长生牌位,那就不必摆了。”

“竟是神医孙道长!”

李二苟又惊又喜,“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竟然是孙思邈!”

杨易心中敬意大起。

遍观中国整个医药史,其中名医辈出,医道圣手层出不穷,但真正能将医术发挥到极致的,也就寥寥几人,而孙思邈就是其中之一。

此人被称为“药王”,他这个药王那可是实至名归的药王,医术出神入化,堪称并世无双,能以医术在史上留名者,自扁鹊以来,也就那么几个,其中便有孙思邈。

“好家伙!怪不得有如此医术!药王在此,天下间还有什么疑难杂症能难得住他?”

杨易对孙思邈仰慕已久,今日见他破棺救人,隔衣施针,先不论用药之功,单凭他施针之术,就远远超出杨易的本领。尤其关键的是,孙思邈治病救人只用医家之术,而不用内功辅助,纯然是医家手段,不假外求,这才是真正的医药大家。

现场中,李二苟对孙思邈叩头不止,周围的村民也都上前感谢。

孙思邈呵呵笑道:“先不要乱,如今母子平安,但还需将养一段时日方可。”他吩咐李二苟,“快将你妻抬回家中,我为你开一副药方,你照方抓药,三天之后,定然再无事情。”

解开背上药箱,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纸笔,研磨之后,现场开了一个方子,笑道:“快去抓药,产妇失血过多,急需补血之物,早抓早煎,方能早好!”

一个青年后生抓过药方,道:“我去抓药!”一阵风的远去了。

李二苟对孙思邈不住口的感谢,因为怕风,又将孩子重新放进棺材里,抬棺之人转过身子,向村里走去。去时伤心落泪,回时满面春风。

李二苟对孙思邈叩头道:“老神仙,还请去小人家中喝杯薄酒,活命之恩,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孙思邈笑道:“好啦,先去看看他们母子去吧。”

几个村民一起向孙思邈叩拜,“老神仙,还请到小人家中一坐!”

孙思邈人到中年,按照此时人寿,他此时被称为老神仙,倒也不算突兀。

孙思邈推辞不过,笑道:“好,那就叨扰各位了!”转头对杨易道:“小友,咱们一起去村民家喝杯水酒可好?刚才开棺,你可也是出了几分力气。”

杨易笑道:“母子平安,这杯酒无论如何也值得喝一顿。”

几个村民见杨易与孙思邈认识,害怕知之心顿去,都道:“这位老爷,还请与老神仙同去。”

杨易笑道:“好,那就一起去!”

不一会儿,到了李二苟的家里。

几个农妇早就在家中等着,此时走上前来,将孩子抱进屋里,又将产妇扶起,用被子裹着抬进了屋里。

热水早就烧好,当下为母子清洗起来。

杨易与孙思邈此时已经在院子里坐下。

李二苟家里有三间房屋,房屋狭窄,中间没有什么隔断,进入正堂,就能看到左右两间房子摆放的木板床。

此时无屋里正在为产妇母子清洗,自然无法就坐,因此只能在院子里招待孙思邈与杨易。

李二苟搬来方桌,对两人连连抱歉,“怠慢老神仙了,怠慢公子啦!”

杨易扫视四周,发现这个院子的院墙乃是用泥土挑成,为了使得墙壁坚固耐久,泥土中混杂了麦秸干草等物,正个墙壁只有墙顶处排着烧制的青砖,主要是为了防止雨水从顶部渗入墙体。

像这般的墙体在整个村子里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好的了,更多的人家却是篱笆院墙,栅栏门,比李二苟家里还要不堪。

过了一会儿,隔壁的一位汉子端了一只鸡摆在桌子上,又过了一会儿,又有村民端了几盘菜过来,又有几个村民抱着几坛酒,赶了过来。

直到此时,杨易才明白过来,原来因为村民家贫,所以每当贵客上门,便由全村人一起招待,不然的话,家庭贫困之户,甚至没有隔夜之粮,若是想要招待贵人,也招待不起。

看着院子墙根处几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鸡鸭鱼肉,嘴角馋涎直流,杨易心中暗叹,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递给身边的一个汉子,恶声恶气道:“无那汉子,再去买点肉食,大爷今天见到孙真人,心中高兴,就赏你们一顿酒食罢!”

他知道若是好声好气让村民去买酒肉,他们定然会推辞不要,若是居高临下的这么一声吩咐,这些人反而不敢违背。

此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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