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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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宠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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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以我的美貌,还不让他成为我的裙下臣,烈王妃这个位子一定会是我的。哼,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了,那天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早早回了府。”
碧云倒退着出去,连连吐出好几口浊气。拍拍仍是跳个不停的胸口,急忙走出老远。心里暗自咒骂:贱人,还真是可怕,阴晴不定的。有人在面前就是温良贤淑,善良大度的大家小姐,是所有闺阁小姐的典范。谁知道内里却是个阴狠毒辣的黑寡妇。要不是自己机灵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哼,有朝一日,我也让你尝尝让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抚摸着红肿的下巴,眼中恶毒一闪而逝。当即又恢复成唯唯诺诺的小丫鬟模样。(四)
轩辕烈是轩辕玉阳的第三个儿子,俊美无俦,残酷冷冽,善战。从十二岁起就跟着尉迟大将军戍守边关,立下战功无数。但是朝中之人都知道,轩辕烈不得轩辕玉阳的喜欢。
轩辕王朝,玉阳三十五年,尉迟军与冰月大军在流破山一役,战败。被冠上通敌卖国,私通敌军之罪,皇帝连发三道金牌急招回尉迟莽大将军。然,尉迟莽抗旨不尊,皇帝立即下令拘押大将军回朝,违者斩于当下。
烈王府,主楼议事厅,轩辕烈捏碎茶杯,面无表情道,“诸葛,现在大将军行于何处”。
“王爷,已行至锦州二十里外,云阳山下的君子亭。王爷,恕属下直言。再不行动,恐怕就来不及了,这次大皇子派去的人是赵德龙。怕是要下杀手了。”只见那续着两撇小胡子,头戴书生帽,身着一身儒衣,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蹙着眉道。
“奶奶的,是那个阴险的小人,老子这就去劈了他。”一位体形魁梧的络腮胡将军拍案而起,怒骂道。此人正是应该在边关戍守的刑老四。
“刑老四,别冲动,听听王爷怎么说。”他旁边的同样穿着军服的青衣将军,连忙按着他的肩膀道。
“说,说,说个屁呀,再说下去,尉迟老大就要死了,奶奶的,死在战场那还叫英雄,叫个人渣子害死了,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不行,老二你给我放手。”
 “老四,你闹够了吧,老大出事我们谁都急。可急有甚么用,总得想出办法。要不是老三……唉……”那人大喝一声。
“奶奶的,要不是他,老大又怎会沦落成阶下囚,老子迟早劈了他,我……”。
一直背对着众人,穿着紫色锦袍的轩辕烈,转过身来,神情不怒而威,众人止声,一片安静。
“黑焰;备马。”
“主子,您要亲自去。”站在旁边的黑衣人,恭敬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轩辕烈看着远方,铿锵有力的道:“本王要亲自将大将军迎回。我的人,谁敢动!诸葛,京中一切便宜行事。”衣袖一甩,人已到十步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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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君子亭,可谓好不热闹,本该第二日清晨才到达的赵德龙,已是好酒好菜吃着,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一副享受模样,就差美女在怀了。而双鬓染霜,皮肤黝黑,续着山羊胡,已到中年的尉迟莽,身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烂,身带枷锁,哪还有一代大将的威风。但是依旧头颅高昂,站的笔直,双眸紧闭,不屑的对着皇城的方向。
赵德龙本想先羞辱一番在下杀手,但见尉迟莽不屑看他,已是气的头冒青烟。当下抽出钢鞭,照准尉迟就是狠命一下。立即便见背部血红一道。又连抽数下,高声叫嚣,“你出声啊,啊,你求我饶了你啊,我说过会让你身败名裂的,怎么样,我做到了吧。让你看不起我,老子以前看上你女儿,是你的福气,竟敢把我扔出来,这下好了吧,我一样得到她。”
听到这句话,尉迟莽霍然睁开双眼,双目通红,激烈道:“畜生,你把霞儿怎么了。”
看着睁开双眼的尉迟,赵德龙笑了,笑的颠狂,笑的不怀好意。“还能怎么,就是,哎呀,那滋味真是好呀。”说着,还啧啧的品味起来,一副陶醉的样子。
听着这样的话,尉迟崩溃了,挣脱官兵,大叫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隐藏在暗处的霍香蓟指甲早已深深地陷入肉里,贝齿紧咬。蒙着面的岚汀,西楼紧盯着君子亭。岚汀紧紧的将香蓟揽在怀里。拿出准备好的白瓷瓶还有两粒解药递给西楼。西楼飞身而去。
在现代,岚汀爱花草成痴,后来知道仇人是谁后,更是以摆弄花草为掩护,潜心研究毒花毒草,后来加入了杀手组织,更以高超的毒术位列世界杀手榜第八,成为头号令各国正要头疼的人物。令无数想杀她之人望而却步。
不一会儿,只见那一队官兵个个手捂腹部叫疼,接着狠命的抓着脸,抓的血肉模糊,在地上翻来滚去,哭爹喊娘,惨叫不止。
赵德龙大感不妙,惊慌大叫道,“你们怎么了,给爷起来。”
忙向昏暗的四周看去,强装镇定,摆出官威,道“谁,出来,别装神弄鬼的,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
急速往这里赶来的轩辕烈和黑焰,半路上收到水月的飞鸽,天极门中派去寻找岚汀的手下传来消息王妃在锦州的风雨楼。
轩辕烈皱眉,风雨楼?这是什么地方,“黑焰,听过吗"
黑焰努力的搜索自己知道的那些江湖门派,新兴起的各种组织。最后,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轩辕烈眉头皱得更深,狠狠的一鞭子抽在自己的神驹上,“走,先救了尉迟将军再说其他。”
*
看着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士兵,赵德龙这下慌了,跑出去老远,大喊大叫,几近疯狂,“是人是鬼,出来,出来。”
而尉迟莽亦是疑惑,看着地上流血不止的禁卫军,如此狠毒,会是谁呢,为何自己和那个畜生都没事呢。
岚汀呵呵笑着款步而来,“这不是赵大人吗,这是怎么了,瞧瞧,瞧瞧,啧啧,这衣衫不整,鬓斜髻歪的,难不成,嘿嘿……”看岚汀笑的这么奸,后面的肯定不是好话。
赵德龙看着岚汀走出来,面上一喜,原来是风雨楼的当家,假装镇静道:“是火姑娘啊,你这是要干嘛去啊,反正本大人也没甚事,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姑娘家独自出行是很危险地,不若本大人做回护花使者,送姑娘一程。”
岚汀笑了,笑的花枝乱颤,捂着肚子,手指着他。“哎呦喂,小女子怎敢劳驾日理万机的赵大人啊,我啊,来这,就是收一样东西,拿着了,我可就得走了。”
赵德龙拢拢发髻,整整衣服,潇洒道:“收什么,说出来,兴许本大人还能帮忙,省得你干着急。”
岚汀小手一拍,“是了,这事啊还真得您帮,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岚汀凑近他,赵德龙顿时感觉一股异香扑鼻,还以为是岚汀的体香,整个人都酥了,软绵绵的,殊不知,此香非彼香,是要人命的。
“因为收的是你的命。”声色空灵,是催命的黑白无常!
赵德龙虽是贪生怕死无耻之徒,却也有些小聪明,否则也不会得大皇子宠。立即反应过来,颤声道:“是你,是你,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我知道,那些人死的那么恐怖,都是你干的,你是想吓唬我吧,哈,我知道,我知道。”。
岚汀逼近他,微笑道,“啧啧,我和你一点仇都没有,但是你却动了不该动的人。还有你可只说对了一半呀,我可不是只想吓唬你啊。来啊,乖,把嘴张开,把这个吃进去,很好吃的。”岚汀像是哄小孩似地,温声诱哄着。
赵德龙,看着眼前的娇颜,墨黑的如深潭般的眼睛,痴痴傻傻的接过岚汀手里的药丸,塞进嘴里。
待回过神来,立即抠着喉咙干呕道:“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啊……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好难受,啊……”
“我这药可是上等的好品,入口即化,真是便宜你了。”岚汀撇撇嘴,委屈道。
这时,香蓟西楼已经处理完那些尸体,救走尉迟莽。
香蓟叫了声小姐,转过头来,冷冷看着疼的在地上打滚的赵德龙。恨声道。“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我真恨不得把你剁成肉酱喂狗。”香蓟强忍着眼泪,哽咽道。
 赵德龙勉强抬起头来,“我不认识你,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快给我解药,我可是朝廷命官。”
“不认识,好的很,你再看看我是谁。”,说着,一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清丽的容颜。
捂着胸口,忍着胸口里如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的疼,冷汗直往外冒,赵德龙看着眼前人,垂下脸,一会儿传来哭泣声,对着香蓟道,“霞儿,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我怕你离开我,怕你不再爱我。”
香蓟笑了,笑的凄苦绝望,“哈哈,爱我,真的爱我吗,天底下也只有你是那么爱人的。哈哈,我还真承受不起啊……表哥,您爱我,爱我爱的每天拿鞭子抽我,抽完在侮辱我;爱我爱到,脱光了我的衣服,拿蜡烛油往我身上滴;爱我爱到,让人弓虽。女干我,而你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爱我爱到,将我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用时在让人提出来。”
香蓟说不下去了,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岚汀上前揽过她,温声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就让我们来想想怎样让他死的更痛快些,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下【至死方休】的。而不是相对来说较温和的【美人咬】”
香蓟擦擦眼泪,收起哀伤,戏谑着,“小姐,这个最好,【美人咬】最适合他。他很喜欢美人吧,就让他尝尝心口被一只只蚂蚁咬的滋味。看是被美人咬的销魂还是被小家伙们啃得痛快。”
赵德龙,突然自地上跃起,疯狂大笑,“贱女人,可不是我去找的你,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白送上门的,谁不要谁傻瓜。当初我那么爱你,可你爹呢,竟然嫌弃我,我逛妓院怎么了,男人哪有不上妓院的,竟然将我赶出将军府。你可知道,那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和野狗抢食啊,啊,让人拳打脚踢,差点死了。那时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我若飞黄腾达,定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所以当我去找你帮我爹时,你就想着用一切办法来这折磨我。爹爹最爱护我,你就往死里整我。让我爹生不如死。”香蓟平静的接下赵德龙的话。
听着赵德龙的话,香蓟擦干残留的泪痕,平复了情绪,漠然的看着他:“表哥,到现在你都不承认自己错了,那时是我瞎了眼,竟把禽兽当正人君子,哈,原来爹爹早就认清了你的嘴脸,怕我伤心不告诉我,我还一个月里都对爹爹冷潮热讽。哈,真是好笑,好笑极了。表哥,你,准备上路吧,我,不会为你再流一滴眼泪。”
赵德龙急了,口不择言道:“上路?上哪条路?我不去,不去。哈,就凭你们两个女人,能奈我何,哈哈哈”。
赵德龙心里清楚,能把那么多禁卫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岚汀不简单。现在这样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赵德龙七孔开始流血,突然跑上前来抱住香蓟的腿,哭喊道:“表妹,表妹,看在我娘你亲姑姑的面上,你饶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趁香蓟慌神之际,话锋一转,一道寒光一闪即逝“就是死,我也要你陪我,我要继续折磨你,哈……”。赵德龙笑声戛然而止,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闪着寒光的匕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那个对他总是盈盈浅笑的女子竟亲手送他归西!
香蓟踢开眼前的人,看着还有一口气的赵德龙漠然道:“表哥,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经过那样的绝望与哀伤之后。”
岚汀赞赏的笑了,我的人不会是懦弱之辈,不会凭着他们的三言两语就心软。
香蓟转过头来,浅笑盈盈,俏皮道:“小姐,要是冰块不带我爹先走就好了,这个尸体就让他收拾去。”
看着笑着的香蓟,感受着笑声里的温度,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便打趣道:“懒丫头,有我呢,就不知道你小姐我的能耐,打死我都不信。”
“哎呀呀,真便宜他了,竟死的那么快,我那药,可是让他生不如死的,唉。”岚汀粉认真的,摇头叹气。
“知道小姐是为我解气,但是毕竟他还是我姑姑的儿子,姑姑家道中落,生病而死,爹爹可怜他,容他在家里住,谁道他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想起小时候,我母亲虽死得早,但姑姑却给了我母亲的爱,就当是还姑姑对我的一片宠爱吧。”
将尸体用化尸粉处理完,香蓟扶着岚汀的胳膊快步往回走,沿途给岚汀说着她和赵德龙的事。
人,一旦放开了,也就不会再伤心难过,心里的疤痊愈了,留下了伤痕,再回首时,微微一笑,那痕迹就像岁月踏过的脚印,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财富。谁说,心里的伤是永生难灭的痛;我说,心里的伤是刻骨铭心的福。有福方能走遍天下。


第七章轮回千年初见
(一)
话说,轩辕烈赶到君子亭,翻身下马,潜伏于黑暗中,准备劫下尉迟莽,杀掉禁卫军,却不想被岚汀她们捷足先登,只好继续隐藏便宜行事,却听到香蓟与赵德龙的对话。知道是尉迟霞儿救走的,心也就放下一半。然而当听到另一个女声时,轩辕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竟是自己王妃的声音!
对于他的小王妃,印象深刻的便是胆小害羞,见到自己说不两句话小脸就红红的,唯唯诺诺的。并且这桩姻缘是轩辕玉阳那个老皇帝赐的,轩辕烈更是不喜欢了,为了和轩辕玉阳唱反调,在拜堂当天他故意一身黑衣出现在喜堂,洞房花烛夜更是不屑占有墨岚汀,直接剥了岚汀的衣服,用手指夺取岚汀的童真,解决落红问题。
“女人,别以为,你姓墨,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既然嫁进了我烈王府就乖乖的做你的烈王妃。只要你不耍心机,本王就不会为难你。但是,若让本王发现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别怪本王无情。”轩辕烈对着还蒙着龙凤喜帕的新娘说着残酷的话。
喜帕下的岚汀,已经开始小声的哭泣,努力压抑着不让新婚夫婿听见。
“哭什么,本王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哭。待会儿还有得你哭呢。”不耐烦的粗鲁的揭开喜帕。
露出邪肆的笑,挑起岚汀的下巴。瞥着娇媚的容颜,啧啧称赞,“没想到,世人眼中的草包,还有些姿色。不过嘛,本王可不稀罕。”
如此俊美的男性脸庞近在眼前,岚汀忘记了哭泣,心口跳得好快,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轩辕烈看着对方痴迷的眼光,不屑冷哼。
望一眼还等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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