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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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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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还没说完呢,重点是怎么治,”小鲜的话还真是一锤定音,卓枫连忙再讲了下去,从果树防冻,一直讲到把已经染病的枝叶减掉,再到重新松土,整改田地,最后再用配好的药水清除斑点和剪过枝叶的断口,听得老太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前面的松土剪枝都还好办,不过后面的多少倍酸碘,多少倍混合溶剂,老太就听不懂了。你想想村里的村民都是用土法种果树,一年到头,村里也不见来几次果树专家,那样绕口的名字,光是听着,就够果农晕头转向了。

“姑,这还不简单,现成有的,去街上买好了药水让奶奶带回去,而且刚你不是在房里说了吗?要带奶奶上街?”老母鸡和十几斤的土豆苹果都扛过来了,难不成还扛不回去几瓶没稀释的农药。

“哦,对哦,妈你看怎么样?”卓枫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丰老太。

上街?丰老太来了北京两三次,一次是参加儿和媳妇儿的结婚酒,那时候大伙儿都忙,也就没谁提议带她上街有游北京了。

第二次,也就是卓枫和她不欢而散的那一次。老太气得东西南北都认不清了哪还有心思去逛。

第三次,也就是这次了。想不到媳妇儿居然说要带她去街上。

“奶奶,您要去哪里?**,王府井,北海公园,一个个都挺好玩的,都可以去玩一下,”小鲜数出了一个个的地方,其实有几个地方小鲜也没去过,毕竟她不算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对于那类国人心目中的“旅游胜地”,并不感冒。

可丰老太可不同了,她那一代是长在了红旗下的,听得是红歌,看得是**相,来了北京几次,最想去的就是**,看看**的照片。可以前儿没提起来媳妇儿又不是自己的亲闺女,花钱的事她哪能说出口。

“就去**瞅瞅,其他地方都要花钱的吧,”丰老太喏着声,总算憋出了一句话。

卓枫听着,忽然一拍大腿,“去**前,我们再去一个地方,回头再去找单位里找丰兴,一起去全聚德吃一顿。”

此时的丰兴在单位里也是魂不守舍,不时地瞅着办公室里的那台电话,忍住了想打电话回去的冲动。

可千万别吵起来了。丰兴知道自己母亲的有些习惯卓枫看不惯可毕竟是辛苦拉扯他长大的亲生母亲。有些事,丰兴连卓枫都没有说起来过。

丰兴是个腹遗,小时候家里穷,苹果种植业也没发展起来时,丰兴的亲爹都是替镇上的砖头厂扛砖补贴家用的。

丰老太刚怀丰兴那会儿,才只有二十出头。等在家里临盆时,村里的人带了噩耗,丰兴他爹在扛砖头时不小心被搬运砖头的卡车个撞死了。

一个女人挺着个肚娘家又穷没得依靠,丰老太咬牙嫁给了村里的一个没儿的鳏夫当时说好了生了丰兴后,对方要把丰兴当做亲儿带可好景没长,丰兴三岁时,丰老太怀孕了,替鳏夫生了个儿。

老鳏夫有了儿后,对丰兴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小的能啃上窝窝头,那丰兴这个大的就只能喝了稀粥。家里的重活,也全都被指派到了丰兴身上。

儿受得委屈,丰老太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可她也不敢吭气,只能是背地里藏着些吃的,好的,留着给丰兴。被老鳏夫发现了,少不了又是一顿打骂。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丰兴发誓,他要是娶了老婆,一定会疼她一辈。

再苦的日,只要是肯熬都能出了头,丰兴总算还争气,靠着丰老太一个鸡蛋一个鸭蛋攒起来的钱,读完了高中。高考时,又是以他们县第三名的成绩,拿到了政府提供的一笔奖学金,从山东到了北京,读完了大学,考了公务员,彻底脱了脚背朝天的种田农民的命。

这些事,卓枫也只知道了个大概。丰兴就是那种脾气,有事藏在了心里,忍着忍着也就过去了。

其实丰兴的脾气,和他老娘也是一模一样。丰老太这次来处,心里也是憋着事的。因为苹果腐病的缘故,今年家里收成不好,丰老太又着实很想念在北京的儿,讨路费进北京时,和丰兴的继父吵了一架,怒气冲冲到了北京,心里本就还发着酸,见了卓枫的懒散,当然就没了好脾气。

丰兴正想着事,那边社保局的某科长在那头叫开了:“丰兴,过来,把这本账打印一下。”丰兴在大学里学得是统计,毕业后分配到社保局做的就是统计员的工作。至于打字复印的事,照理说不该由他来做。

丰兴接过了那本厚厚的账目,看了几眼,是社保局今年的养老金的使用情况的账目。

在铁饭碗的单位里,要想饭碗端得牢,份内的事你得做,不是份内的事只要是领导发话了,也得做。

“快要过年了,账目要早点做出来,今天要是弄不完,把事情办完再下班,”社保局是清闲单位,虽说是清水衙门,可里面的闲人还真不少·一些官员的三大姑六大伯啊,全都窝在里面。每天下午才来上班,四点没到就开车走人了。放眼局里,修指甲的修指甲,看报纸的看报纸,也就丰兴一个人拿着一刀厚厚的复印纸,整理着。

丰兴看看时间,三点刚过,手上的纸怕有一千多页·他全要印好,至少也要七点,加上堵车,家里都不知成了啥样了。

尽管如此,丰兴还是一页页的影印着,大约印了四分之一时,天已经全暗下了。手里的纸张一不小心,落到了地上,丰兴蹲下身时捡起来时,看到了一笔款项。

“科长·这笔钱有点不对劲,”丰兴指的是一笔今年刚缴纳进来的养老金,那笔养老金是他动手统计整理的,所以印象很深刻。照规定,养老金是必须存入国家设立的特别账户的,可在他影印的那份资料里,款项并不是转入那个社保局工作人员耳熟能详的的特别账户里,相反,是转入了一家证券公司的账户。

“有什么不对的,钱存在特别账户里有没有利息·还不如用作炒股,分红加利钱。”科长正在泡茶,被丰兴这么一问·不悦地给了丰兴一记警告的眼神。

“政策有规定,社保基金不能入市,那可是养老金,要是出了问题,是要影响近万人的养老问题的。”丰兴接待过不少退休老人,那一辈的老人,操劳了一辈,年纪大了后·女忙于工作·经济上也不能给与支持。养老金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

“你就一个小科员,操什么心·让你影印就影印,我告诉你丰兴·过阵,局里要实行绩效考评。末两位是接受再考核的,你小要是再没头没脑,没有点通融的话,绩效考评就是最差的。”科长把茶杯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杯里,浓褐色的茶水泼脏了好几页纸。

丰兴一时语塞,手指颤抖着,白纸黑字的复印纸落到了地上,沾上了难看的茶渍。

“把几页脏了的,重新打一遍,真是不开通的木头脑袋,你来了局里也好几年了。做得事最多,收到的群众表扬信也不少,为什么每次绩效考核都是中下游,你找过原因没有,原因就在你这棵脑袋。说你是农村里出来的,还真是农村里出来的,吃土疙瘩长大的脑袋,扶不上墙的烂泥。”科长骂了个畅快,局里就是有些人说话不伤脑,尽给他贴乱。

丰兴俯下了身,把那些软下来的纸捡了起来,手沾到了茶杯的碎片,也不避开,由着锋锐的碎片在他的手指上擦出血痕来。

起身的一瞬间,丰兴看到了办公室门口,站着三个人。一老一少一小,其中有他的母亲,也有卓枫还有小鲜。

丰老太鼻梁上架了副老花眼镜,这副眼镜是卓枫今天上街刚替她配的,有了这副眼镜,丰老太再也不用眯着眼穿针,也不用担心剪错了果枝。

可老太宁愿她今天没配这副眼镜,那样她就不用看着儿的窘迫。她的兴儿啊,从小就倔脾气的儿,从小到读书,从没认过脸色的儿,此时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毫无尊严可言。

一股热血,从丰兴的脑里直冲到了胸口,心脏突突疼了起来,脸比喝醉了酒还要红几分,手中的纸被捏皱了。

“去他妈的绩效考核,老不干了,”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爆炸式的吼叫。

“你敢骂我家的兴儿,俺和你拼了,”越是不吭气的人,爆发出来时,那架势越是惊人,丰兴甩下那些复印纸的同时,丰老太已经脱下了脚上的鞋,粗红着脸,手里跟举了个炸药包似的冲到了科长面前,照准科长那颗油光发亮的秃脑门狠狠地打了下去。

“哎呦喂,”四个人挤在了小奥拓里时,小鲜还似模似样地学着刚才那个科长的样。

开着车的丰兴不好意思地笑着,他也想不到自家母亲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了科长那么几下鞋拔。

“可不是嘛,那老秃凭啥说俺儿的不是,不就是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再不行,兴儿跟俺回山东去,一年种上几百棵果树,也比这多,”丰老太心想,她还算是客气了的,卓枫已经替她买了几瓶农药,真要照狠着来,那几个玻璃瓶准能炸得弄混蛋科长脑壳开花。

农民是最不能欺负的,能欺负农民的,也就只有老天爷一个。

“妈,我哪能真回去种田,”丰兴从单位里出来时,其他几个办公室的同事正围着看热闹,见了他时,也没人问上一句,唯恐惹祸上身似的,都避开了。

在这样的地方工作,丰兴也举得心灰意冷,只一次得罪了科长,以后只怕更没好日了。在单位里呆着也没意思了,可是就算是不干了,他也不能就这么窝囊着走了。

“老公,不用回去,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是有产阶级,我们还有二十多亩地呢,”卓枫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今年这个年,她过得真是尤其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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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vip55如来佛的掌心。

56 意外的“压岁钱”

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来的。

丰老太拿了那几瓶混合药水后,又见了媳妇儿对儿上心了不少,家里的家务也客气着跟她抢着做,心也就安担了下来。

还没等到过年,丰老太就嚷着要回家了。

丰兴劝了几次后,老太的牛脾气,一下了心思,就谁也劝不住了。丰兴只得去火车票窗口,等了个下午才从一个临时来退票的人手上买到了张退票。

卓枫从那副老花镜上尝到了甜头,在婆婆临走前,又去街上买了几身体面的老人棉袄,梅红色的是给丰老太的,沥黑的是给丰兴继父的,还有一双克耐的运动鞋,是给丰兴他弟的。

丰老太收了礼,直夸媳妇儿懂事,做儿的都没她想的那么周到呢。

将丰老太送上了火车时,老太抹了把眼角,“儿啊,明年有空就回家看看,村里比你刚离开时好多了。你爹他的脾气也比以前好了,你弟弟明年就要娶媳妇了,你记得一定要回家看看啊。”

丰兴听了后,也跟着热泪满眶,两母在徐徐开走的火车声中分了

卓枫站在了后头,和小鲜互相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经过了一次出色的婆媳反攻战,这个年过得可比往年利索多了。

丰老太走后没多久,丰兴也下定了决心,辞去了社保局的那份工作只是在他着手辞职工作之前,一封揭发信也跟着出现在了纪检办公室的信箱里。

“姑丈,你做得可真棒,”丰兴辞职的那一天刚好赶上了年三十,卓枫亲自下厨,用丰老太带来的土豆,和天台上采摘下来的茄,番茄,再买上些排骨河鲜,做了满满的一桌年夜饭。

“我还真有些想念妈在的日了,”在卓枫一身油腻味的从厨房里走出来,尝过了她亲手做的那盘醋溜土豆丝后,有感而发道。

“怎么了?”丰兴奇道,今年老婆的表现可真是不错,虽说厨艺没长进,可和自家老母的相处还真是连跨了好几个台阶,比中国既经济形式还要喜人。

“我知道原因,”小鲜举着双筷夹起了几条厚薄不均匀,长短不一的土豆,“丰奶奶在的时候,土豆丝不会切得像土豆块,白糖也不会当做盐放。”

“你个死丫头,吃你的,”卓枫涨红了脸,自己心里那点事全被小鲜猜到了,不过侄女说得还真没错,她卓枫啊注定了当不了贤妻良母。

“哈哈哈,”丰兴看着姑侄俩笑阄个不听,心里暖暖的过了今晚,就是新的一年了,也是新的世纪。二十一世纪,等待他们这一家的,将会是更加美好的将来。

来北京的第一个除夕夜,小鲜品味到了不一样的过年方式。城里不能打烟花爆竹,所以只能看春节联欢晚会。小品相声什么的,还是挺让人乐呵的。

临睡觉前小鲜还试着给村里打了个电话天太晚了,也没找到诸时军不过就是隔了电话筒,旺财嫂家看电视的村民发出来的笑声和小孩的吵闹声还是让小鲜感受到了葛村的过年气氛。

“旺财嫂,你告诉外公,明年村里就能用上电灯电话了,”小鲜对着电话筒,喊了一声,希望旺财嫂能把她的话带到。

有了线缆,再让三狗叔去城里找电工,明年的过年,她就能和外公通上电话了。

“哎,说啥呢,这孩。电话电灯?啊,会有的会有的,”旺财嫂那边声音吵闹,听着不是很清楚。

“小鲜,快过来,有冯巩的小品,快点快点,”卓枫坐在了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 ·~ )

“哦,”小鲜又说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把电话挂上了。电视里,一个很是喜气的小品演员逗得电视内外的人欢笑连连。

丰兴和卓枫给了小鲜一个压岁钱红包,说了些吉利话,这个除夕夜才算是结束了。

临睡前,小鲜又打了通电话给曾学柔和张依依。曾学柔陪着母亲在外应酬刚回来,有了那副醒酒药,曾母今天在酒场上可以算是大杀四方,回了家后,还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曾学柔,并且还给了一个红包,让曾学柔转交给小鲜。

曾学柔也告诉了小鲜,她在论坛上发帖有了回应的事,叫她这几天等她的好消息。

至于给张依依的电话,则显得有些滑稽。电话铃了好几声,就在小鲜要挂了电话时,电话那边飘来了张依依虚无渺茫的声音,“喂,小鲜啊,你起床了啊,好早啊。”

小鲜忍着笑,说了声“现在还是半夜,新年好”后,立刻挂了电话。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张依依准时一脸的呆滞。挂下了电话后,客厅里已经安静了下来,时钟已经指向二点,午夜了,小鲜抱膝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户外冉冉升起的新年烟花,腾起在空中的,一束红和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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