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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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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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毫无所获。

小鱼儿看着包黑子的表情,问道:“大人,发现了什么?”

包黑子看向远处,河上忙碌的人,他们一部分人在泥泞的河岸上来往奔波,另一些人在水闸边忙碌着。想找寻着那对年轻的男女。

“女人。”

“什么?!”小鱼儿疑问,是死的那个还是活着的那个?

包黑子横看了一眼,摇头道:“我不知道?刚才我有说什么吗?”

小鱼儿知道包黑子脑子不灵光现在,恩。想着,确实知道了身份之后,的确好办事。于是让村长加派人手四处打听一下,有没有知道死者的身份。还有就是离家出走的少女。

经过一天的查询,真的找到了一位家里失踪的少女的人家。这人在当地还很出名。属于那种豪绅,姓郑。

“您找到她了吗?”

“我将不得不对您提一些很具体的问题,请您原谅。”小鱼儿长出一口气说道。

郑豪绅打了个小手势。意思是:

“请吧!我理解这种事情……”

“您能先对我讲一下,是什么使您想到您的女儿可能卷进这个事件中来了呢?”

“您马上就会明白的。我的女儿郑爽现年十七岁,但看去却象二十岁。我讲她‘现年’。大概不如讲她死前是十七岁更合适些吧,……她是个好感情冲动的人,象她母亲一样。不管是对还是错吧,自从鳏居以来,我总是凡事都由着她的性子去做,……我说不准她是在哪里认识了这个王波家伙,可能在春游的时候。”

“您本人认识王波吗?”

“我只见过他一次。我再重复一遍,我的女儿是个好感情冲动的人。一天晚上,她突然对我宣布:‘爸爸,我要嫁人了。’”小鱼儿看到郑豪绅很生气,额头上青筋饱满,那也难怪,毕竟在古代,婚姻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对于正郑豪绅这种单身家庭,忙于事业,惯养女儿,没被她坑爹就不错了。追求自由恋爱还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先生,后来呢?”

“开始,我把事情当成是开玩笑。后来,当我觉察出这是件不可不严肃对待的事情时。我就让这位待赘的女婿上门来见我。这样,一天下午。王波就来了。他一来就使我很不高兴。我不知道您是否理解我?年青人有绝对的权力渴望做出一番事业,但我不喜欢在年仅二十岁时就轻易地去满足自己对奢华的追求,尤其是追求一种趣味相当不正的奢华……”

“简而言之,这次见面对您说来仍然记忆犹新吧?”

“当然了,这次见面太不平静了。我问年轻人,他打算用什么来养活自己的妻子。没想到,他用一种使人瞠目结舌的直率口吻回答说,在等待一个光辉的前途到来之前,我女儿的嫁妆足以使她免于饥饿。您想想他那副样子吧,完全是个寡廉鲜耻的小野心家。他的言谈与他的举止完全一样,于是我暗自思量了一会儿,他的不顾廉耻是否是个姿态,其中是否掩盖了他的某种怯懦。”

“后来呢?”

“半个时辰之后,我把他赶出了大门。”

“这事情离现在有多久?”小鱼儿问道。

“刚刚一旬。当下我就找来女儿,谁想她向我宣称,非王波不嫁!她说我对他不了解,说我看错了他,等等。我的天,她威胁起我来了,说如果我不同意他们的结合,她就要和他一起私奔。哦,老天爷啊,我老郑家的名誉全让他给毁了。”

“您表示抗议了吗?”

“唉!开始我还以为这仅仅是个口头威胁而已。我指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好好解决的,……可是。从三天前下午,她就失踪了。……当晚,我就去王波家。但是人家对我说他已经出去游玩了,……我询问了女门房,确悉他是由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陪同出走的,也就是说,是由我女儿……这就是为什么今天中午,当我听他们说起,这里夜里发生的这桩事情时……”

他的态度依然沉静而得体。不过在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珠。这时他眼望着别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说:

“我只请求您一件事情,小兄弟:坦率!如果是接受一个直接的打击,我还相当坚强;但我却经不起长时间的、希望复失望的折磨。依照您的看法,我女儿还活在人世吗?”

小鱼儿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答。终于,他咕噜道:“请先让我对您提最后一个问题吧。您给我的印象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对王波的爱情似乎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既浪漫又狂热。您认为在您的女儿一旦知道王波是个杀人犯时,会不会出于爱情而做了他的同谋?请您别太急于回答这个问题。请您设想一下,您的女儿来到她情夫的家里……请您原谅我不得不使用这个不幸的字眼儿,……当她了解到:她的情夫为了能和她一起逃之夭夭并得到逃走所必需的钱款,不得不走上了杀人的道路。”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最后,还是郑豪绅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对您讲一件事情,小兄弟,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我刚才已经对您讲过,我是个鳏夫……我的妻子死了,这是真的!她三年前死。我女儿很象她的母亲……”

当他听到小鱼儿长出一口气说:“但愿她也是这么一个人”,浑身抖了一下。

“怎么讲?”

“因为,如果王波对他的女伴无所顾忌的话,他就没有理由把她干掉了。反之,比如说,在后备箱内发现了那具女尸。而您的女儿表示愤慨、甚至再讲些威胁他的话……”“可我听说,车夫和渔夫都听见了呼救声,那末两车相撞时,车里既不是空无一人;而那小子和我女儿又没有丝毫理由分开,……因此是否今天……”

“从今天早上起,人们不断在寻找。但直到现在仍然一无所获。我可以请您陪我到这对年轻人住的房间里去一下吗?”

这是间很普遍的房间,墙壁糊着印花纸,衣柜是桃花心木做的。梳妆台上摆着几件东西:一把刮脸刀,一把梳子。

“您看到了吗?”小叶如指出道,“这个人携带了他的防身用品。但他们必须在半路上停下来,给年轻姑娘买一把梳子和这双放在床脚的拖鞋。我很希望能找到一件证据来说明这就是您的女儿。”

“找到了!”做父亲的愁苦地说,指了指地毯上闪着微光的一件首饰。“我女儿总是戴着她母亲的这对耳环。其中一只的搭袢不大好用了,她经常弄丢它,但是每次又都会奇迹般地找回来。就是这一只!您现在还认为我仍有可能找到活着的女儿吗?”

小鱼儿猜想,在目前这种情况下,郑小姐很可能已经成了谋杀胁从犯。但是他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第四百九十四章马车坠河案(完)

“这雨起码还要下三四天。”

有个人发现客栈里有酒很好喝,要了一壶,一会儿所有的人就都争着要起来,大家开始起劲地喝起来。小丽不停地在桌子中间穿梭行走。她走到哪儿,都有人向她伸胳膊,她佯装生气地将他们一一推开。夜幕降临了。人们结束了在河上的的工作,到了这时候,再也别指望捞到什么尸体了。如果有,也早就顺水流进西江。

有一个打捞的人对客栈老板说:“晚饭你给我们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什么也没有!”吃惊最小的可不是老板,他用眼睛搜寻着,看看是哪个人胆敢替他答话,而且这句回答和他的生意经完全背道而驰。答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鱼儿。他一边说一边心平气和地向人们走过来。“先生们,我明确要求你们今晚不要在这里用饭。但我不禁止你们在亥时左右回到这里来睡觉,如果你们高兴回来的话。不过,我强烈希望这里只留下昨天晚上在这里的那些人。”包黑子好像脑子里钻出了这句话,不经意间叫道,“是搞现场复演吗?”

小鱼儿极力的摇头否决道:“不是!现在我警告你们,赖在附近不走,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如果有人想捣鬼,我保证他就如这颗树一样。”说完,手掌轻轻一拍。

“啪”一声清脆。

小鱼儿装b的回头,只听见那桌子吱吱应声落地,摔倒稀里哗啦的细碎。众人瞪大牛眼愕然不止啊。这家伙竟然有这么一手?

当这些围观群众走了以后,小鱼儿觉得连呼吸也比原来畅快些了。他瞧着怒气冲冲的老板说道:“算了吧!你已经在酒上大赚了一笔,就别在饭食上打主意了吧!他们不是从一大早就开始喝吗?”罗老板是心中百般怨言,但瞧见小鱼儿那一手儿绝活,他知道自己多半是他手中的一盘菜,根本就不够打的。道:“他们本来还可以继续不断地喝下去的!”

小鱼儿道:“听我说,至关紧要的是,留在客栈里的每个人都应该在昨天晚上的位置上,灯火也象昨天一样……”罗老板怕了小鱼儿的淫威,道:“这倒不难办。”人们好象忘记了还有一个人:车夫老汪。他惊讶不已地观察着小鱼儿,最后终于开了腔:“那我呢?”“你吗,带我到去你吃饭的客栈。”“坐我的车去?”“当然,为什么不呢?”“随您便吧!如果这样对您有用的话……”于是,小鱼儿坐上发着地狱般喧嚣的车离开了罗老板的客栈,前往车夫老汪经常光顾的客栈。问道:“我把您送到什么地方下车?”一路上,依然大雨如注。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这倒并非因为后者变得对他越来越具有威胁性了,也并非是后者在以另一种方式来表现他的坏情绪。事实恰恰相反,小鱼儿十分冷静。甚至有几次,他的眼睛里还流露出一丝笑意。看来他对自己信心十足。如果有人在这时候问他笑什么,他会十分乐意地告诉你:“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他一边品尝着老酒的滋味,道:“快到了吧?”

“快了。”老汪回答道。

只有三辆车停在外表十分简朴的客栈门前。但在客栈里面,那些运镖的人们很容易找到他们可口的小菜。老板娘亲自招待顾客,她有个十四岁的女儿给她搭下手。“哟。你怎么又来了?”看见老汪进来,她吃了一惊。老汪在和其他车夫一一握过手后,和小鱼儿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咱们还吃昨天你在这里吃过的东西,好吗?”小鱼儿提议道。“这儿可没有三十六道菜。大家都是当天起上什么就吃什么,……您瞧,酱牛肉……”“噢,这可是我爱吃的……”在这几分钟里。难道在这个大块头车夫身上没有出现某种态度上的变化吗?他的情绪变得不象先前那样爽快了。他瞟了几眼他的对话者,大概他正满腹狐疑,摸不透小鱼儿肚子里究竟搞的什么鬼。“老板娘。快点吧!我们这些人是没有多少时间的……”“你总是这么讲,可说完了,还得呆上一刻钟喝完你的酒。”酱牛肉味道好极了,老黄酒也比小铺里的味道来得纯正。小鱼儿看着周围,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等着其他的司机离开这里。那帮人终于在喝完老酒后站起身来,一会儿就听见了马嘶嘶的叫声。“给我也来点儿老酒。”小鱼儿吩咐道。接着又对老汪说:“昨晚就是这样过来的吧,是不是?”“是这样的”“出发!”

“还回到那里去吗?”“和昨天完全一样……这让你讨厌吗?”“我?干吗让我讨厌呢?反正我什么也没有隐瞒。”

就在这个时候,老板娘走过来,问司机:“你说说,我托咐的事,你跟他谈了吗?”“当然谈了,一切都谈妥了。”一坐到车上,小鱼儿就问他:“他是谁?”“是我的一个朋友,老板娘看上了我那朋友哈哈……”“雨下得真大啊?”“甚至比昨天还大些,……您想想吧,在这种鬼天气还不得不整夜地跑车……”“咱们开得不太快点儿了吗?”“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我们这些人,”老汪嘟嚷着说,“人们老是对我们大叫大嚷,因为我们总在路中央行车。车身大,动作不灵活。要是让那些人试着来驾驭这种庞然大物……”

“嘶嘶~~~”马被拉住了缰绳。

突然,紧跟着一声骂,一个紧急刹车使得小鱼儿差点飞出去。

“他妈的!……”老汪叫道。他瞧了瞧他的同伴,双眉紧锁的埋怨道:“是您让人把车停在这儿的吧?”确实,就在王波的车子昨天被撞的那个地方,停着一辆车。这是一辆灰色的车,与那辆一模一样!天,下着大雨!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前面又没有照明!但是马车却在离小车三米多的地方刹住了!有一小会儿,车夫脸上露出一股怒气,但他克制住了。只是抱怨道:“您应该事先通知我一下,万一我没能及时看见它呢?”“不过,咱们那会儿正聊着天……”“那后来呢?”“昨天你是一个人驾车……你一定是全神贯注吧?”老汪边耸耸肩,边问道:“您现在还想做什么?”“咱们马上下车,……在这里下……等一下,……我要做个实验,……你现在喊几声救命……”“我?”“因为昨天在这里喊叫的人不在场,得有个人代替啊。”车夫老汪很不情愿地喊了几声,嗅出了其中必有圈套。但最使他担心的,还是当他听见了脚步声和看见一个人影在黑暗中走动的时候。“过来!”小鱼儿对新来的人喊道。来人是渔夫老杨。这是小鱼儿让包黑子把他叫来的,事先谁也没有告诉。“怎么样?”“不敢说十分有把握……但我觉得差不多是一样的。”“什么?”车夫老汪嘀咕道。“我不知道这是谁喊的,但我可以说这声音和昨天的差不多。”这一回,车夫老汪可差一点就沉不住气了。他对那个直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在这出戏里扮演了什么角色,简直很得牙根发痒。“你上车去吧!”有人走近。在这以前,这人一直站在旁边。“一切都很好!”小鱼儿对那人低声说,“其余的,走着瞧吧!”他在车夫老汪旁边坐下,而车夫老汪也不再想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了。“现在我还干什么?”“象昨天一样!”

“象昨天一样?随您的便吧!我真不明白您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但如果您认为我卷进了这件事情的话……”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罗老板的客栈的对面。客栈的里面点着灯笼。一阵难堪的沉默。这一个紧皱双眉,憋着一肚子火,每个动作都卯足了劲儿。那一个呢,正在昏暗的角落里悠闲地喝着酒。就这样。他们来到了桃花村。

突然,小鱼儿指出:“你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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