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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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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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彻底沉下了脸色,说话也不再客气。爱特么谁谁,自己都快要被气死了。这特么什么强盗逻辑啊!

你没有,我们有多余的,就得给予你。理所当然、应当应分。

你没有,我掐着几套房子不赠与。就是抠门不厚道,做人不咋地。

我特么是给,给的是亭子,没亭子、屈磊是我家谁啊?!以后给也不告诉你!以后给亭子一分钱都偷偷摸摸的!

“你老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帮亭子和磊子是情分,不帮也说得过去吧,我自认我这个嫂子当得挺大方,换个旁人你试试?大娘,别说一个房子了,就是一根针线都得琢磨琢磨。您有功夫可以想想,咱们换位思考。您能做到我这程度吗?”

屈老太太回答得斩钉截铁:“哎呦,你可真问到点子上了,他嫂子,你把心放肚子里,将来磊子他们过好了,我们屈家忘不了你们。

有些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该帮得帮帮忙,我要是你啊,不光是房子,就是家里有实在亲戚要当兵啥的都得帮啊!将来人家一准儿记得你的好……”

夏天累了。败了,佩服死了,也彻底明白了这老太太来这一趟的目的了。

夏天站起了身,截断了那些听完会被气昏头的话:

“我叶家做人做事都有原则。我公婆从小教育叶伯煊和叶伯亭两兄妹要自强自立。所以他们才有了今天的成绩,才会如此优秀。包括我被我父母灌输的理念、也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建造小家,能不求人就不求人。

依靠别人受嗟来之食,那不是我们叶家风格。大娘,我这孩子月份大了,身子太沉。得午休了,您改天再来吧。”

夏天站起身沉下脸说完这番话后,就等着那个所谓的亲戚关系撕破了脸皮。

她顾不得了。之前好好说话、客客气气也不是冲这位屈大娘,说一千道一万,她浪费时间生这个气为的都是亭子。

她就想好好搞好关系别让亭子为难,甚至亭子处理不好的,她跟这老太太好好聊聊,缓和缓和。

可她现在却什么都忍不了,怀孕本就心浮气躁,没睡醒觉呢就听了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她真想骂人。

她自己的婆婆公公、自己单位的领导、自己的丈夫都迁就着自己,她夏天凭什么生这个气啊?犯不上!

夏天明白,她自己如此生气不是听不了那些话,而是设身处地为叶伯亭不值!

越听越生气是因为越发觉得委屈了亭子,本该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却要让这样的奇葩婆婆搅合着过日子,屈磊不配她家如此自强、漂亮、干练的叶伯亭。

就看他把自己娘第二次接来就是和稀泥,叶伯亭不了解,夏天不信屈磊不了解自己亲娘!

还有那句屈老太太急了的那句话:“我听我家磊子说了你们在市区有套大房子,以及连在老家的老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谁没事儿唠这个?屈磊和他自己娘唠叶家有多少套房子、有多少家产,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夏天没和自己娘家说过,她猜不明白说这个时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夏天把这股无名火往心里一压再压,她劝自己可能是一名职业记者的原因,所以才如此敏感多疑。

可这是特么骗人的借口好吗?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看到的。

她是记者,她能把这个职业干的还不错就是在于她能抓住重点,她自己足够敏感,某种程度上还算犀利。

夏天站在客厅中间等着屈老太太拍打着巴掌表示不高兴,或者是拽着她继续磨叨她的弱势思想,然而她想错了。

在开口必须拍巴掌的问题上,夏天没有猜错,但她猜错了内涵。

啪一声,两手拍的很响亮,屈老太太开口就大嗓门笑道:

“你说这时间一晃多快,可不是咋地,快晌午了,得嘞,我也得回家张罗一口自己的饭儿,你说谁家儿媳扔我这么大岁数的婆婆自个儿呆着啊。”

看出来夏天沉着脸瞅着自己,屈老太太赶紧接下一句,满脸笑纹:“大娘跟你没聊够,咱娘俩投缘,改天再来哈。”

第四一8章自我减压疗法(二更)

屈老太太站起身,就似刚才没有火药味儿的对话一般,指着门口装着白菜的面袋子惊叹:

“他嫂子,哎呦呦,你家有这老些白面呢?就俩人能吃了吗?”

夏天迈着几大步走过去,一把扯开面袋子的口,示意屈老太太近处看:

“这里装的是白菜。谁家都挣那点儿津贴,没有吃不了那一说法!”连“屈大娘”仨字也省了,她现在窝火得厉害。

心堵这种感受,除了最初她未怀孕被宋雅萍催促的时候有过,就是工作上被郑子君顶替也没有,工作上是不甘心,是咬牙切齿一定要分出个胜负的心。

可此时夏天看到屈老太太那一张又黑又满是皱纹的脸、堵得心里没个缝隙。

“啊,你瞅瞅,我还寻思是白面呢。正好舀点儿给俩孩子包顿饺子。他嫂子你是不知道啊!磊子和亭子那日子过的,管啥玩意没有啊,那个油……”

“大娘,我真累了。”夏天打开了屋门,作出送客状。

“嗳嗳,我改天再来串门哈!你歇着吧。”屈老太太往外走还自言自语,话里话外就是说给夏天听的:

“你们啊,就是娇气,想当年我是又干活,那月份大的。唉!完喽。”

也不知道是感叹夏天完蛋儿,一辈不如一辈,还是感慨自己老了。

夏天从屈老太太出了她家门,站在走廊里,夏天就关上了门。

夏天真想摔门给对方听听以证实自己的愤怒,让屈老太太以后可千万别来了,别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走动。

可她家不是独门独院,左邻右舍的……传出去就会变了样儿。

夏天觉得这世界上最让人生气的事儿莫过于:你在和对方很认真地说话、理论、争执,而对方根本不在意,不往心里去,跟你装没听着或者是懵懂。

这种是最能让人气得喘不过气来,适用于各种为人相处的关系中。夫妻爱发生类似的,亲人之间也常见。现在看来,就是拐着弯儿的亲戚也可以。

有时候装聋作哑、装听不懂,是最能刺激别人的武器,杀伤力并不弱啊!

她不信屈老太太听不懂她的意思。她说得足够直白,就瞧她能笑着离开这一点就能看得清。只是装,装若无其事罢了。

夏天被屈磊他娘气得半天缓不过来劲,打算给自己煮点儿蔬菜肉粥。她确实饿了,在这一点上她没撒谎。

以往上午十点左右。她都得给自己开个小灶,吃点儿喝点儿,哪怕是梨子和枸杞大枣水,她也得熬上一小锅喝上点儿,基本做到汤汤水水或者各种粥品以及正餐,加在一起四顿饭。

本来她今儿个的打算是睡醒了、吃饱了,换上外出的衣服去和其他家属打成一片,说说笑笑,帮帮别人的忙,在这个过程中不就能和大家伙走近了吗?

再说她家还有几颗大白菜等着处理呢?是怎么个处理法啊。得看过别人来一遍才能清楚不是?

现在被搅乱了,心绪不稳,拉倒吧,就跟家呆着吧。

夏天吃饱喝足后,拿着抹布挨个家具擦了一遍,又笨拙地拎过拖布擦地。她和叶伯煊都习惯换鞋进屋了,即便现在住的这屋是水泥地。

她墩地墩得很卖力,她嫌弃啊,她就是觉得屈老太太埋汰。

也不知道是浑身无力了,还是情绪太过饱满了。再就是在屋里待久了,她肚子的重量大到让她负担不起了,总之,负面情绪很浓郁。她坐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

客厅里除了能听到钟表的声音,也就剩下了夏天的啜泣声。

她心里想起还在老家种地挨冷受罪的爹娘和爷奶就哭,哭到不能自已。

想起冬子那么小、手上就有冻疮她就心酸。想起哥哥辛苦地念大学,她都能想象得到哥哥每次去食堂打饭,根本不敢往卖白面馒头的窗口瞅,也许哥哥做梦都梦见吃顿好的。

想着想着就想起宋雅萍来了。她觉得她从前不知惜福俩字,人比人得死,自己婆婆身上优点很多,就是钱上的事儿都给得大方又明理,甚至怕她不会花钱出门丢人。

想宋雅萍也能想哭,这是夏天自己都感到意外的。

她恨自己联想力十足,她的眼前转换着这些她思念的人此时此刻正在干什么的情景。特别真实,就跟亲眼所见似的。

任何人、任何事儿,在夏天这,都能让她流泪。过后夏天和朋友分享怀孕心得就是:

“会有一个阶段有些无力,因为丈夫得上班啊,他哪有功夫天天哄你,可你就是觉得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会偶尔冒出不怎么幸福的心理暗示。

说白了就是行动不自由,从一个到时间就去上班、每天都活得很充实的人,由于怀孕,变成了去哪都受限制,再加上月份大了,你腰都酸疼,所以会心里哪哪都不舒服。

那一阵就是小动物在你面前死去,你都流泪,即便它是只人人喊杀的大耗子。”

夏天哭着哭着,心里敞亮了不少,她拿起手绢擦了擦鼻涕,脸上露出了笑,带着哭音儿自嘲道:“情感真特么丰富!”

哭,有时候真的很减压。这是老天爷给女人天生的能力。

连中午带下午,夏天都抱着书看,看累了就睡一觉,躺乏了起身就在客厅里转悠着走一圈儿。

原来她都不敢想没有电视电话电脑该如何在家呆着。

要是赶上家里停电一天,她都闹心,大傻子似的去公园里溜达,现在别说公园了,就是出门溜达都得小心,可她却慢慢习惯了。

人是最能适应外界变化的生物。

临近叶伯煊下班的时间,夏天揉了揉眼睛,起身先给自己冲了杯奶粉,然后就开始忙活晚饭。

在一起过日子刚多久呀,她就天天犯愁做点儿啥。

偶尔她来了孕期反应,能想起吃什么喝什么,可多半时候一日三餐都有点儿让她叹气。

夏天觉得自己该像所有的家庭主妇致敬,从早上起来就做家务,每天做什么饭菜还得进行选择,赶上挑剔的丈夫说这个不好吃那个不爱吃,得烦死了。

就这个选择问题上,她就很纠结,好难啊!

正坐在小板凳上打着土豆皮,叶伯煊拎着一个黑袋子进了屋……

第四一9章吵个莫名其妙架(一更)

“咋回来这么早?”

“你眼睛怎么红了?”

叶伯煊和夏天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夏天未开口先叹气:“别提了,屈磊他娘来了,唠了一个多小时吧,我缓了一小天儿。你说说我得多生气,不值啊,亭子嫁屈磊真是瞎了眼。”

瞄了眼叶伯煊手里的黑袋子:“袋子装的啥啊?”

叶伯煊就像献宝似的打开了袋子,表情未变,可语气上却是讨好:

“我记得前两天你不是说过想吃蒜苗炒肉嘛,今天通讯员去了趟市区,我打发他去咱家那个邻居王大娘家问问。你还别说,岁数大却是有生活。王大娘家的,你炒肉炒鸡蛋都行。

明天我再去合作社看看,有什么新鲜菜再买点儿,不能正常过日子了,再让炊事员送菜,违反纪律。怕你做饭吃不上这口,提早结束工作。”

夏天点点头,接过蒜苗,又指了指洗菜盆,叶伯煊接上水递给坐在小板凳上的夏天,自己也拽过个凳子坐一边儿,拿起土豆打上了皮。

“那屈老太太说啥了?怎么就不值了?你这人,结婚过日子,怎么能说值不值的,再说她跟你有什么可说的啊?一个农村老太太,没什么见识,多一句少一句,你至于往心里去吗?”

“哼,跟我可有话说了。我现在想想就肠子都快悔青了,怎么当时就不死拦着亭子呢?嫁这么个家庭,还有屈磊也……”

夏天停住话头,侧过脸瞅了眼叶伯煊,屈磊那方面只是猜测。

叶伯煊抿抿唇:

“也什么?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今儿个上午屈磊去我办公室了,说要请假外出,去接亭子,说什么亭子到了轮休日。我没给假,哪有接自个儿媳妇回家还算借口的,打发他走了。

你上次去,没问问亭子怎么休息还不回家呢?这样怎么能成!嫁人了还耍大小姐脾气!去别人家看看。谁家媳妇像她这样的?屈磊怎么能安心训练?这不是胡闹嘛!”

夏天正要继续和叶伯煊从头到尾学一遍,听了叶伯煊这不负责任的评价,急了,话赶话就先说结论:

“换我、我也不回来。我都得琢磨留后手不生娃。省得将来是麻烦。先过着看看。给两次机会,实在不行就离婚。谁离开谁活不了?要啥有啥,凭啥这么年轻就可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夏天心直口快地就倒出了心底话,又有点儿情绪激动了。

叶伯煊从来没想过夏天对待婚姻是这种态度,在他看来就是毫不负责任。他生气了,满脸寒霜,土豆也给扔在了地上,用扔土豆的力气,发泄自己的情绪:

“胡闹!你就那么去想问题的?离婚?你脑袋瓜里每天琢磨着什么?那个词就能那么轻易说出口?这就是你对待婚姻的态度?孩子是水到渠成的,怎么能被说成麻烦?还省得有麻烦?你作为一名即将当母亲又受部队教育多年的同志,能开口说这些话?!”

夏天扶着腰也站了起来,嗓门飚的比叶伯煊高出不止一倍喊道:

“你喊什么?邻居听见了就得认为咱俩正干仗呢!你少气我!我被什么莫名其妙的狗屁亲戚气得哆嗦了一小天儿,我还得受你的气是怎么着?!我说我了吗?我是说你亲妹妹!我要是她、我就这么办!这特么和教育、和当母亲有什么关系?”

叶伯煊彻底冷了整个儿面部线条:“你和谁特么的呢?夏天!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夏天想要伸出手指指着叶伯煊,伸手就看到还攥着菜。一扬手使劲往叶伯煊身上扔,蒜苗在叶伯煊面前洋洋洒洒:

“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你问是咋回事儿了嘛!我只是发表个看法,我说是我自己那么想了吗?滚蛋,我不做饭了,爱特么谁做谁做!”

夏天耍完脾气就扶着腰出了厨房,回卧室前把房门摔的吱呀一声,门悠悠达达地过了几秒才静止下来。

两个人第一次的大吵大闹,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事儿,而是对于整个儿事件毫不知情的叶伯亭。

多么热乎的做晚饭时间,开头是那么的相亲相爱。可结果却是冷锅冷灶。

由于一个说话简明扼要先说结论不叙述过程,又是思维中离就离谁怕谁,另一个作为生长在七十年代这个提离婚即变了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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