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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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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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

“换衣服呢。”夏天在被窝里闷声回答。

“你个顾头不顾尾的,露了一半儿了。”

夏天脑袋伸了出来,手和腿还在被窝里一起用劲儿穿线裤呢。

“哪露了?”

叶伯煊刷的就揭开了被子,一副欠揍的表情道:“这样就露了。”

“你讨厌。”穿了一半的粉色线裤就暴露在空气中。

“呵呵,来,媳妇。睡觉。养精蓄锐,睡饱了夜游千山看大佛。”

……

“嗳?我好不容易穿上的。”

“穿着睡觉痒痒。”

“胡说八道。”

叶伯煊直接压上……

“唔……”夏天心里翻着白眼,说不过就来这一套。

等叶伯煊给她换气的时间。夏天皱着眉头表达:“伯煊啊,你长点儿心吧!”

叶伯煊松开夏天,态度严肃,板着脸对着夏天:

“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

夏天被叶伯煊忽然的变脸转换的愣住了。

叶伯煊直视着夏天。认真的语气:“回答我。”

“喜、喜欢。”

“呵呵呵,喜欢就来吧。”

“你讨厌。吓我一跳。”

真的只是开玩笑,叶伯煊摸摸搜搜一会儿,夏天没异样,反倒是睡着了。

叶伯煊摸了摸夏天的脑门。给盖严了被子,搂着夏天的肩膀,随后也进入了梦乡。

这蜜月过的。白天睡觉,晚上闲逛……

这俩人没有心肺的睡着懒觉。

宋雅萍却差点儿气炸了肺。

宋雅萍嘴里含着心脏病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叶家保姆老于提醒宋雅萍:“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

宋雅萍睁开眼睛,无精打采拿起电话拨通,打了个招呼请假。

她从天还蒙蒙亮一直到现在,始终就坐在沙发上。

从她得知她儿子进了“那种地方”,她的心脏就开始乱跳。

老于觉得她得劝劝:“一会儿就能给你来个电话报平安了,你先上楼躺会儿吧。来电话我再叫你。”

别说宋雅萍确信她大儿子能打电话报个平安,就是叶志清找人给叶伯煊小两口接了出来,上班前听到宋雅萍磨叨还说呢:

“他俩出来后,等邮局开门了,就能给你来电话了。不用一直等着。他都三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儿。”

可宋雅萍等到邮局都开门俩小时了,她儿子都没来个电话告诉一声。

她甚至都怀疑是叶志清没找明白人,她儿子还在里面关着呢!给叶志清打电话问了一遍不算,逼着叶志清打过去问问详细情况后再告诉她一声。

等她确定完了消息,她儿子叶伯煊,天刚亮就走出了那个“鬼地方”了,她就开始生闷气。

“老于啊,伯煊原来不是这样的啊?你说说,他小时候放学,晚回家一会儿,都知道先跑进屋告诉我一声的。后来当兵了,更是很有纪律性的人。满大院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他做事严谨,面面俱到。”

“可不是就这个理儿?伯煊一直办事说话没这样过。

其实那天他小两口走,就着急忙慌的。

尤其夏天……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宋雅萍挑眉看着老于:“你在我家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哈,说的也许不对。”

老于看到宋雅萍点头了,才开口继续:

“那天回来了,夏天看到我在那做饭,问都没问给你们准备的是什么,用不用帮忙什么的?你说我这手法快,哪能真用她?可……

哎!然后人家自己就准备出门的吃的。我还问她呢,说亭子都不在家,你们还要走?她就说在家呆着没意思。

做完了,人家就上楼,我听楼上俩人有说有笑的,没多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正巧端菜出来,跟夏天走个正着。也许是没看见我吧,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过去了。

哎呀,现在这些当媳妇的真是了不得。咱们那时候哪敢那样啊?还没意思?这话说的。

不知道城里姑娘什么样,反正我们农村的,媳妇进门,婆婆那都跟大地主一样摆谱。

我就闹不明白了,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在农村没见过新进门的小媳妇都怎么伺候婆婆的?”

宋雅萍脸色很不好看地打断:“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带着大地主这样的词汇说话。”

老于本来是站在客厅擦着家具的,为了跟宋雅萍说话,就放下了手里的活,坐在了沙发上。

现在听到宋雅萍略严厉的口吻,马上站起:“嗳!嗳!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去。”

宋雅萍望向客厅的落地钟,都这个时辰了……

第二二2章游园惊梦

宋雅萍靠在沙发上运着气。起舞电子书

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事做人考虑得不周到的?

错了,不是不周到,对夏家人,他就很周到。

又瞄了眼落地钟表,看来是不能给她来个电话了。她也别傻等了,儿女都是债啊!

她这样惦记他们,没换来一句好。女儿迫不及待去农村见人家妈去了。一个大姑娘家,没名没分的就死活要去看看,说不听管不了。

儿子呢,刚结婚就忘了她这个当妈的。她为了婚礼忙前忙后一个多月,耽误了多少手头上的工作,一心一意地给张罗。

盼啊盼,儿媳终于进门了,家里几口人终于能常坐在一起吃几次家常便饭了,给她这个当妈的一个电话通知,说走就走,就没想过她这个当妈的,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

估计出去玩都是夏天张罗的。没听老于说嘛,家里呆着没意思,要溜达溜达。

儿子也没个原则,她说什么就听什么。那个夏天从开始,就给她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跟她在一起呆着就那么没意思吗?他都不说说他媳妇!

你说说这都几点了,就不知道她这个当妈的惦记吗?宋雅萍从最开始的焦急等待状态,到后来的胡思乱想、疑神疑鬼,怕叶伯煊再出点儿别的事,再到现在觉得叶伯煊可真是不懂事,哪像三十岁的人。

可原来她儿子叶伯煊不是这样的。

想到刚才老于说的,想起是因为没带结婚证才被抓进去的,再想想叶伯煊的变化,谁的原因造成的,一目了然,不用思索就能猜到答案。

儿子跟他爸爸说了,说他忘带结婚证就出去游玩,可宋雅萍觉得叶伯煊是胡扯。'800'

一定就是夏天的事儿,即便真的是他儿子忘了,那你夏天作为媳妇。作为女人,你是干什么吃的?就没听说过收拾行李的事归男人干,更不应该让她儿子归拢这些吧。

谁家的儿媳妇像夏天那样的,真是没心没肺。俩人因为她的大意都折腾进去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多丢人。

这夏天,一点儿不随她心意。她宋雅萍的儿媳妇本不该蠢笨的样子。

碰到老于还不说话,刚进家门几天就摆谱当少奶奶。这丫头,一点儿不招人疼。刚刚给点好颜色,她就要开上大染坊了。

眼中更是没个尊卑长辈。见到帮佣阿姨不说话也就罢了,眼中连她这个当婆婆的都没有。说走就走,都没提前告诉她。

亭子出门了,家里就剩她这个妈了,夏天是想尽办法拐走好不容易休假能休息的人,就这份不懂事,宋雅萍特别不喜。

想到这,喊老于:“老于啊,你进来下。”

“嗳!”

叶家保姆于阿姨将蜂蜜水摆在茶几上。才屁?股搭个边儿地坐下。

宋雅萍按着太阳穴:“你在我们家好多年了,一直以来都没给你放过假,除去春节那几天,你都没好好回过老家看看老父老母。

这样吧,我待会让勤务兵给你买张火车票,给你一个月假期,去回去看看吧。”

老于吓了一跳,怕是因为刚刚那些话,宋雅萍辞退了她,让她不干了。

有些后悔自己的舌?头长、话多。怕宋雅萍是找个借口给她送走,然后一个月之后她再回来,说不用她了可怎么办,

赶紧解释:“我刚刚没别的意思。都是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

宋雅萍制止了老于的谈话:“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多解释了。就一句话,后天你放假回家,一个月后再回来。回来了,我自会安排你的工作。”放下水杯。起身准备上楼。

上楼时没回头的嘱咐了一句:“要是有伯煊的电话,无论我睡没睡着都叫醒我。”

夏天在泉城、在睡梦中、在叶伯煊的怀抱里、在梦到吃着烤鸭喝着可乐打着饱嗝的仙境里,就被宋雅萍给冠名“祸水”的头衔,“不懂事”的称号。等待她回归的,就是系上围裙上夹板,从此单位卧室厨房三点一线……

夏天迷迷糊糊睡醒,睁眼就看到叶伯煊直勾勾地瞅着她。

“几点了?”

“一个小时后,又到了夜游时间了。”

“那咱起来吧,提前一小时。”

只是……

在啊、呀、哈,得亏夏天控制住自己激动处,没有喊出来,在一些象声词的伴随下,一个小时,醉人又漫长。

这次他俩都出了声音,叶伯煊是最后时刻的“啊!”夏天是碰哪哪都叫,快啊慢啊,怎么碰她都叫。

咬被角、咬胳膊已经被叶伯煊严令禁止。

人家说了“他想听听……”

真的是昨天那个时间段出发。夜晚爬山,真是心旷神怡,有些神秘又刺激。

出乎意料的是,已经略黑的天儿了,依然会碰到零星几人刚刚归去。

台阶两旁都是佛像,形态各异。有的盘腿念经,有的用手抠耳。夏天看不清表情,就凑近仔细观察,甚至去触摸感受。

再往里面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尊巨大的卧佛石像,重达几十吨。

夏天怎么看怎么觉得人家卧佛姿态雍容华贵。

调皮劲儿上来了,趁着没人就耍宝。拽了拽叶伯煊的衬衣袖子提醒:“你看我贵气还是它更有派头?”

叶伯煊没听懂没回答,夏天就开始自顾自表演:

“哎呀,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呢?非是不听呢?”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

“你鬼气。”鬼上身似的……

“哈哈,有意思吧?我就说我很有贵妇气质嘛!”

……

站在大肚弥勒佛的脚下,夏天指着佛像笑:“这个表情能看清吖。其他想研究透要靠摸。”

叶伯煊接话道:“摸比看要更深刻。摸的是手感、质地,看的都过于浮面化。”

抽出根烟点上,握在手中拜了拜,夏天被叶伯煊的奇特造型逗乐。

叶伯煊叼着烟卷背诗歌:“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俩个人沿着青石板山路拾级而上,爬到半山腰,来到唐槐亭。

“哇。天高云淡,神清气爽。那树叶不时从空中翩然飘落,像一只只翻飞的蝴蝶。

叶伯煊,你想象一下,它落在了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身上,伴随着小姑娘的笑语,它再洒在阳光斑斓的路上;是不是好美……”

“好神经。你眼神真好使。你能看见树叶?”

“想象?想象!”

“我只能想起在这对峙了几十天的战役。那场激战,我没赶上,很遗憾。”

……

第二二3章归来

几天的游玩,让叶伯煊和夏天在各个方面、“各种领域”都得以升华、感情加深。

没结婚前呢,他们是吵个嘴架、了解性情,最多香一口。

结了婚这几天呢,他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调和生活习惯,没事儿来一发。

叶伯煊是融会贯通了喜欢和爱做两种有意义的感情。

脑海中的那个曾经幻想过的唯美身影,他自认为更生活化,更触手可及,不再那么浮夸。

他懂得了“唯美”这个词,可以用在想象中,却不能安装在妻子的头上。

因为一个满手泡沫,嘟嘟囔囔话痨的小女子,一身农村屯妞的线衣线裤,趿拉着他的鞋,猫着腰撅着腚的形象真的跟唯美不搭边,跟想象不一样。

可他心里踏实。她的手中洗的是他的内衣。

她会对他没有害羞感地提出“你先憋着,我憋不住了。”抢厕所都能不亦乐乎。

她会吭哧吭哧趴到他背上美其名曰松骨,闹一会儿后,就真的给他按摩,按得手指发酸。然后递给他,让他给吹吹,哄哄她。

她会在那种地方激动地说出“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的。”

叶伯煊侧头看了眼在火车窗户上乱画的夏天:“多脏啊。别用手指乱蹭。”

夏天甩动着马尾转头,嘻嘻一笑,凑近叶伯煊神神秘秘道:“擦的挺干净的,那窗户上都有你的影子,我在描摹你呢。我这叫手指弹琴。”说完又转过头,离近窗户继续画。

叶伯煊觉得夏天心里的快乐总是很简单,瞧。这就是我的妻。

夏天停止描绘是因为叶伯煊问了话:

“对了,你那个远方表姐什么荷的,咱都没去看看,人家到时知道了,会不会对你有意见啊?”

……

“不见面很多年了,她不会知道的。”

“你自己也不想着点儿。”

……

到了晚上,夏天扒瞎说她自己不困。要和叶伯煊换地方。因为里面有桌子太狭窄。她伸不开腿儿。

夏天建议叶伯煊趴桌子上闭目养神,叶伯煊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时。夏天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伯煊盖上。

一个小时后。叶伯煊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下,就看到了在旁边圆睁着凤眼的夏天。起身要调换回位置,夏天继续扒瞎。满嘴胡说八道、说她兴奋着呢。

“为什么兴奋?赶紧睡觉。我坐包上。”

“因为激动。”

“嗯?为什么?”

“呃……马上就能看到妈妈了。”

叶伯煊哭笑不得,见你妈妈也许激动。你见我妈妈激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后来,他俩谁都没睡。就那么傻瞪着眼睛。夏天拿着毛巾穿梭在火车过道上,一会儿一趟,她得多洗几次毛巾擦擦脸,要不然她觉得。该不能陪她煊哥了。俩人现在关系好着呢!

她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着叶伯煊干熬……

叶伯煊能想到照顾夏天的方式,就是他变成了话痨。

“睡吧。”

“不困。”

“听话。”

“你可真磨叽。”

……

快到站时。夏天踩着座椅去拿包裹兜子。

“干嘛呢?你下来我拿。”

“那你看看别落下什么东西。你刚才就那么的敞开口拽衣服,我怕你带出来其他的。别再落下。”

“知道了。”叶伯煊心里琢磨的是,还说我磨叽呢,夏天更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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