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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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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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了柽儿,只怕要求官家下到圣旨了”郑红梅叹口气说道。

“娘娘如此,王爷定会感念娘娘的恩情的,这真是母恩四海啊”黄经臣赶紧适时送上个温柔的马屁,心中却暗暗叫苦,王爷要是不满意,回去肯定还要怪自己,可现在皇后决心已定,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唉,柽儿自小出宫,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亲自教导,已是愧疚,如果能为他挑选一位好师傅,也只是弥补万一”郑红梅又叹了口气说道。

……

年前赵佶‘积劳成疾’得了重病,进入正月后身体才渐渐恢复,便大举封赏,先是封了三个大儿子为少保,接着封九子广平郡王赵构为检校太保,兄弟燕王俣越王偲为太傅,刚出生二十一子楗也被封为韩国公,死了的王安石追封为舒王,其子为临川伯,配飨文宣王庙,家里家外上上下下都是其乐融融,可是太后却死了,而且死的不大光彩――上吊了。

郑红梅打定主意,想为儿子找位好师傅,准备晚上和皇上商量商量,可一直等到深夜,皇上才余怒未消的来到寝宫。

“臭娘们儿,我要废了她的尊号,让她当个孤魂野鬼…”一向文雅的皇上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来就爆了粗口,郑红梅赶紧迎了上去,皇上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显然喝多了口不择言,她赶紧搀扶着皇上上床,屏退左右,亲自为他更衣。

“这个娘们儿,眹待她不薄,养面yin乱宫闱,我都忍了,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赵佶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着。

“官家,这是为何生气?”郑红梅给丈夫换下衣服,奉上热茶问道。

“刘氏这个女人不修女德,居然想弑君仿效前朝武媚称帝,死了今天朝臣还要给她上谥号,真是岂有此理,我要昭告天下,让天下子民知其罪”赵佶愤愤地说道。

“还有这种事情?”郑红梅吃了一惊,崇恩太后暴毙,宫中只说她是思念哲宗皇上成疾,想早日陪伴先帝,没想到还有这等秘辛。

“哼,她自以为眹身患重疾,就想借机下手,却不知她重疾有几斤几两…”赵佶是真喝多了,说起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崇恩太后是先帝哲宗的老婆,说起来也是赵佶的嫂子,文化素质高,机敏聪慧,通晓书史,也算是个才女。可惜哲宗死的早,她早早守了寡,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耐不住寂寞,竟然干出绑架帅男进宫的荒唐事,后来此事偶然被揭开,还被蔡京、杨戬等人借此玩儿回废后的闹剧。

本就喜欢**女爱的赵佶很理解嫂子的难处,并没有深究,只是严加防范,防止类似事件生,可是这个女人却耐不住寂寞,失去了情爱,竟然想玩政治。皇上病重,崇恩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上蹿下跳,私下向一些她认为信得过的人,其中也包括杨戬和宋翔凤,大谈章献刘太后的故事。

过去宋仁宗即位时才十三岁,由章献太后垂帘决事十多年。这摆明了就是想让赵佶死,然后自己立幼主好玩垂帘听政。可这还不是她的终极目的,竟然口出狂言说‘章献是个大傻瓜,不如自己直接做了官家’。只是这个娘们儿脑子虽然不笨,政治上却幼稚的可爱,她也不想想,宫中上下赵佶早就用无数的金钱培养出了一批铁杆,朝中的大臣们也知道只有皇上才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哪能听她一个深宫中的妇人红口白牙的说梦话,她前脚说完,后脚就有人报告了皇上。

赵佶虽然轻佻,却也不傻啊,皇位是随便让人抢着玩儿的吗,得报后龙颜震怒,立刻派人将这个不识时务的娘们儿看管起来,想废了她,可私下一商量,废太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挂在了帘钩上了,可怜三十五岁的崇恩太后‘壮志未酬’被自杀了。

“官家,臣妾以为不但要给太后上谥号,还应以皇太后之礼进行祭奠和安葬,而不能将其罪告知天下”郑红梅听完丈夫的牢骚,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这连番封赏也是为了稳定人心,让那些曾经动了歪心思的人知道‘说了算的还是我,想明白跟着谁才有钱捞,有官当’,可现在事情都已处理干净了,再追究死人已经没有了意义不说,还会损了皇家的颜面。

“哦,你也这么说…”赵佶打了个酒嗝不解地问道,皇后一向最理解支持自己了,今天怎么跟自己唱起了反调。

“官家,你听我说”郑红梅扶赵佶躺好,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呵呵,我怎么把这个事情忘了,多谢爱妻的提醒”赵佶听完笑了起来,元祐皇后早已被废,如果现在再废了崇恩,那先皇帝哥哥在太庙里就没有正式的皇后了,变成了光棍,自己现在美女如云,怎么也不能让哥哥成了单身啊而且当年册封太后时候,把这个娘们儿好一通夸,如果现在公布她的罪状,自己岂不成了不辨忠奸的昏君了。

“官家,柽儿年纪大了,你看是不是…”郑红梅见丈夫转怒为喜,刚想借机提提,身子就被紧紧的搂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把下边的话压回去了。

“柽儿大了,是该给他挑选王妃的时候了,这个我记着呢,想当年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家中已有了十来个侍妾,我听说宋家的女儿不错,老蔡的孙女也很漂亮…”赵佶说着翻身上马,提枪冲锋,身下的美人只剩下了声无奈的叹息。

……

此时的赵柽还不知道京中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娘要给他找师傅,爹要给他找媳妇,他还在一心的训练自己的亲卫们,晚饭时分送饭的见喜突然要求见王爷,有要事相商。

“二爷,您受苦了”看到王爷一身衣服已被汗水湿透,上面沾满了泥土,见喜鼻子一酸说道。

“别在这哭,让人笑话”赵柽笑着说道,领着见喜进了自己的屋子,队部的几个人立刻起身敬礼。

“你们出去吧,一级戒备,任何人不得靠近我的房间”赵柽摆了下手说道。

“是,一级戒备,任何人不得靠近”赵仁再次敬礼和几个人关好门退了出去,在两丈外设立了警戒哨。

“二爷,出事了。”见喜看看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嘴一撇带着哭音说道,临行前,王爷可是再三交待,马场的事情一定要办好,可现在出了乱子,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慌什么,天塌下来,还是地陷下去了,别着急慢慢说”赵柽心中也是一惊,但是他依然面色不改地说道。

“二爷,小的无能,没能办好您交待的事情,马场那出事啦”见喜看看王爷的样子镇定下来,小声说道。

“怎么回事?”赵柽眉头皱了几下说道,他想不通,马场初建能出什么事情。

“二爷,马场没能建起来,不但损失了五匹马,还伤了几个人,现在大家都等你拿主意呢”见喜看着赵柽说道。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一十章打不打?

第一百一十章打不打?

“见喜,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是缺钱还是缺人”马场是赵柽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可刚刚开始建设就出了事。

“二爷,不是钱和人的事情,您走后,我就安排人招募驯马师、兽医和有经验的养马人,按您的吩咐派人搭建马厩,采购马匹,种植牧草。这个月基本上马场基本弄完了,马也6续买了一百多匹,府里无法安置,我就让人将马都送到了马场,可没几天就来了一伙人,说马场占了他们的地盘,警告咱们要么交钱要么留下马匹,马场管事的当然不会听,两下的人就生了冲突。”见喜哭丧着脸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咱们的马场是官府划的地,他们也敢占?”赵柽纳闷了,难道这年头收保护费的都收到荒郊野外了。

“他们报的名号是‘一阵风’,领头的叫滚地龙刘劭,手下有二百多号人马,在这一带打家劫舍,其他的情况不清楚”见喜说道。

“娘的,是土匪啊咱们的社丁们都是吃素的,怎么不让他们去,没事养着玩呢?”赵柽又问道。

“二爷啊,不是没去,是去了也没用上,那些盗匪人人骑马,来无影去无踪,千骑社不到百人,和他们正面交锋人数太少没有胜算,咱们英雄社的社丁能骑马的不多,追不上人家。而且这群土匪很狡猾,咱们那边的社丁一动,他们就知道,立刻派人去府中各庄子里袭扰,咱们的地盘那么大,只能处处设防,社丁们来回奔走,却奈何不了他们,反而吃了几次暗亏”见喜说道。

“呵,这帮孙子还挺难缠”赵柽明白了,人家跟你玩的是游击战,利用机动性强的优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而且会趁你兵力空虚时打你的老窝,让你不得不放弃外围,回兵自保。

“那报官了吗?”赵柽知道这问和不问差不多,但还是抱着线希望。

“二爷,报了又有什么用,襄邑县衙就那么几十个衙役,抓个蟊贼,制止个乡间殴斗还行,哪敢跟群盗交锋,不过他却开出了赏格,抓住匪赏钱三万,寻常匪徒一万钱。”见喜苦笑着说道。

“他没兵,不会向州里要吗?”赵柽说道。

“二爷,我能不说吗,知县说派官军进剿,咱们还得先筹集粮饷送去,可那帮官军来了能不能抓住盗匪两说,恐怕先把咱们这里搞得鸡飞狗跳,比盗匪过境还凶,襄邑县的意思是能不请他们最好,马场的事情他会替咱们遮挡,等盗匪走了再说”

“嘿他倒是会当官。”赵柽被气乐了,可转念一想也是,那帮兵哥们一来,他可不管你地方上的事情,以剿匪为名先闹个翻天地覆,抓住了盗匪是功,抓不住拍屁股走了,擦屁股的还是地方官,惊扰了王爷更是罪过,还不如明哲保身,说通王爷暂时放弃马场,损失自然由他想法弥补啦。

“二爷,这事情我没办好,现在您拿个主意吧”见喜耷拉着脑袋说道。

“怎么办?杀人、抢马、领赏,我要让他们知道大宋的皇子不是好欺负的”赵柽瞪着眼睛说道。

“二爷,你要亲自带兵杀贼,这可万万使不得”见喜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劝道。

“切,有什么使不得的,这帮小子们练了半年多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见见血,增加点阅历”赵柽笑着说道。

“二爷…”

“别啰嗦了,再麻烦我打你二十军棍”赵柽打断了见喜的话吼道,“你马上派人把逢喜和孟教头给我找来,将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送到这里来”

“是”见喜知道王爷决心已下,自己是劝不动了,大总管的话王爷还能听两句,可他又回了京城,整个王府里是没人能管得了他啦

见喜出去办事,赵柽却有些激动,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觉得全身燥热,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血液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了,现在终于能再次走上战场,虽然只是对付一帮土匪,可这也让他兴奋不已

……

赵柽深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道理,他做出决定后,没有急于出动,而是让逢喜动用他掌握的情报人员对这群土匪摸摸底,搞清他们的人数及人员结构,掌握他们的活动范围,了解作案手法和特点;吩咐孟涛查清盗匪在自己地盘上的眼线,并严密监视起来,同时命令所有的社丁日夜巡察,严防盗匪的袭击,对重点部门加强防护。

逢喜得到命令,立即调动人手打探消息,三天以后各方的情报汇集到了一起,弄清了这帮盗匪的基本情况。领头的滚地龙刘勋原是京西路徐州州军的一个马军都头,去年因为盗卖军马被上司查到,这小子竟带着自己十多个铁杆部下杀了上官反了出来,他一路逃一路抢,沿途还不忘收编同道壮大队伍。

这家伙不愧是马军出身,知道马比人跑的快,路上专抢大户,一般人家他养不起马啊马骑走、钱抢光、人杀掉,手段可谓残忍,却因为专抢大户反落了个劫富的‘好名声’,手下聚起来二百来人,队伍越来越大,一般的官军对付不了他啦。年后这伙人到了襄邑,看到这里还算富足,居然不想走了,想在这生根芽,建立一支强大的‘武装’。事情偏偏凑巧,赵柽的马场就跟他们的营寨是邻居,这不是困了有人送枕头吗?人家正四处搜罗马匹,他们上那放马去了,结果两下就生了冲突。

因为刘勋聚起的盗匪大都是骑马的,作案时往往是采用突然袭击的方式,找准目标后,快杀快走,时间不会过半个时辰,等官军赶到时往往现场只剩下一地死尸,财物一扫而光,可谓来去如风,人们也就把他们称为‘一阵风’。至于武器装备,州军的武器本就比不上禁军,所以他们大多是使用刀枪这些近战兵器,只有很少的人使用弓箭,当然也只是射程百步之内的猎弓之类的土造,盔甲更少,也就是几个大头目才有,其他人都是‘光杆’。

这伙盗匪以刘勋为,他从州军带出的手下自然就是骨干力量,担任着大小头目,收编的也是些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他们自知犯了重罪,打起仗来自然悍不畏死,敢于拼命,所以一般的州军,县里的那些土兵都不敢跟他们交手,而禁军又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盗匪的情况他们了解的就这么多,因为他们的警惕性很高,有游骑在周围巡视,所以只知道巢穴距离马场西北两三里路的一处树林后,里边具体情况一直未能探明。

至于内线倒是查清楚了,是一个乡里的无赖吴四,他原来好吃懒做,只靠在码头上哄骗外地的客商过活,手里没有几个闲钱。这小子年后却突然玩大了,每天包着酒楼上的一个雅间,整日在里边请人吃吃喝喝,关心起庄子里的事情来了,孟涛派人跟了几次,现他与庄外的人时常接触,传递消息,现在已经严密监视起来。

……

这几天的时间,赵柽一边等待情报,一边降低了亲卫队的训练强度,恢复体力,并对他们进行必要的战斗技巧和新装备的使用方法的训练,同时开始进行战斗动员,准备参加第一次实战。

可是赵柽接到情报后,却又犹豫起来。如果这帮盗匪是步兵,无论是采用正面突击,还是奇袭他都有把握把他们全歼,可是现在对手全是骑兵,机动性强,自己的这帮人刚刚接受完步兵的基础训练,马术训练还没开始。他不担心打不过盗匪,而是怕一旦敌人骑马突围,自己这帮人腿短追不上他们,歼灭战就变成了击溃战,就是跑了一个,那样自己苦心保守到现在的火器秘密就会暴露,变的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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