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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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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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战马与人一样,年龄制约其体力和能力,由此服役时间是有限的。马的寿命一般为二十五至三十岁。三岁时为成年,经过训练可以骑用;八岁左右,体力、耐力、敏捷程度进入最佳期,这种状态可延续到十四、五岁,这是战马的黄金期;随着战马年龄的增加,各项功能逐渐下降,随之便减低应付错综复杂的战争场面的能力,正常情况下十八岁便应退役。

可这些只是指正常的情况下,战马因常年过着紧张的战斗生活,很难保证饲养、管理到位、役使得当,从而损伤健康,而受伤更是难免。尤其是在长途行军,特别是急行军、强行军、昼夜行军,战马得不到足够的草料、清水、休息,还要负重而行。而马又有一种强烈的竞争心理,并行马总是越走越快,谁也不肯落后,即使气力不足,仍不愿减速,更不愿停止。如果仍加鞭前行,很容易倒毙,因此在长途急行军,火速传递信息中,战马损耗难以计数!

战斗中马的伤亡也是很大的,因为战场上,骑兵人马合为一体,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遭到对方打击的面积,战马总要多于战士数倍,由此推断战马伤亡率也要多于战士的数倍;另外战场上‘射人先射马’已经成了共识,那么马的伤亡可能性比人也大的多;再者骑手对于来自对方的捅刺、劈砍等打击,可以采取闪避或是用武器挡架等办法保护自己。但是战马它不会啊,即使再敏捷的战马顶多在躲闪上有些动作,故而伤亡也不可避免。

而现在中兴军就有十万人,要是达到双骑保守的说便需要二十万匹,此外还有拉车拖炮的挽马,运输物资的驮马,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目,底数将会是这个数目的几倍,因此战马的驯养同样是一个艰巨的工作。

赵柽在恢复原西京群牧司西北宣抚司牧场的前提下,又在奉圣州建立了新的牧场,引入良种马培育改良马种,虽然这要在多年后才可能见效,但必须做起来。同时他还以税赋的形式向民间牧场收买马匹补充军用,基本解决了军马补充的问题…

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商业在西京同样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不仅仅是可以互通有无,而且还可以给西京带来大量的税赋。西京经过多年战乱,百姓手中没有钱,而为了发展农业,休养生息,赵柽又不得不减免租税予以扶植,可军队和政府也处处要钱,他那点家底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不能从农民上‘搜刮’,那就只能从商人上取财了,而如果对商人施以重税,那么商人也只会被吓走,这是一种矛盾,那只能培育一个繁荣的市场,让商人们有利可图才能建立一个良性循环。所以赵柽在减税的同时,又在花钱上下功夫。

消费,一种是经由市场才能完成个人的消费;一种是不需要市场,只须依靠国家俸禄和赏赐就可以进行个人的消费。而前者更能促进社会生产和流通,所以赵柽不顾大家的反对,修改了士兵和官员俸禄的发放规矩。

过去国家因为财政紧张,往往都是以实物作为俸禄折支,按照品级给予禄米或是丝帛,到了宋朝最好的时候也是京官给钱六分,外任是四分,可就这样也大大的刺激了消费,因此现钱比例的增大必定是商品经济发展所致由货币的使用率提高而引发;这一调整,必然加深庞大的官员阶层卷入市场的程度。

而士兵和官员都是吃公粮的,赵柽将他们的俸禄全部给了现金,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了钱的流通,这样他们进入市场的必然性和必要性就增强。他们或许是为了经营、或许是为了消费,对市场必然产生一定的影响。

又由于他们也是当时社会中的一个重要群体,用阶级观点分析,他们属统治集团;但用社会学的观点看,他们是社会的管理人员。他们与其他成员一样,都有存在的社会价值,所以,他们的消费、特别是经由市场的消费对社会的影响并不都是消极的。

这么一改不但使商人的地位得以提高,而且大大促进了流通。同时赵柽将政府的一些必要花费也全部交给市场,到市面上去采购,不再以顶抵的方式收取,都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商业和手工业的繁荣,而农民们也可以将生产盈余和农副产品放到市场上销售,他们手里有了钱必然又转为消费者,这样形成了一个循环。虽然不能当时见效,但是有利于长久的发展。

第七十二章机辩

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赵柽虽然高居庙堂,但是他却是个坐不住的人,也不喜欢埋头于文牍之中,而是愿意到各处走走转转,说好听点就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难听的就是不务正业!

“王爷,属下资历尚浅,龟山先生和恭叔先生都是当世大儒,不若让他们主持路学,属下愿让贤到它处历练!”这天赵柽又轻骑出城,身边只有陈东和几个随身内卫跟随,走了一段陈东说道。

“正是因为两位先生沉浸太深,做学问还行,但是已有暮气,不适合育人!”陈东已经不止一次向自己提出辞去路学学正之职,但都被自己拒绝了。

“王爷,这是为何呢?两位先生都是大才,现在正值炉火纯青之时,正可将平生所学传授后世啊!”陈东纳闷地问道。

“少阳可知本王一力坚持要你等太学生当日都要到教导旅学习,而现在路学学生也要到军中待上一段吗?”赵柽反问道。

“王爷,属下百思不得其解,王爷为何如此?”陈东想了想说道。

“朝中官员多是饱学之士,次者也是进士出身,精通诗词歌赋,各个满腹经纶,但是为何女真入侵,却没几个人敢于站出来坚决主张抵抗,反而一力劝说圣上割地赔款呢?”赵柽说道,“自理学在我朝始现,其中存天理灭人欲只说深入人心,可也正是此说极大地削弱了早期儒家中存有的雄健向上的尚武遗风,华夏民族性格迅速软化,变得怯懦伪善。以致见女真凶恶便没了胆量,生不出抵抗之心!”

“那王爷是因为汴京伏阙上书之事才选了属下为学正?”陈东一听就明白了。王爷让这些士子们到军中训练一段是为了让他们体会军中的铁马金戈之风,身上能多些血性。由人及己他有点明白了。

“不错,你那篇书文慷慨激昂,老百姓看到,会叫好、解气;六贼及贼党们看到,会害怕、怨恨;良心未抿的大臣们看到,会惭愧、无奈!多么让人热血沸腾,显示出为国的一片赤诚,可这却是出自你一个白衣书生笔下,了不起啊!”赵柽赞道。

“王爷拗赞了。属下哪里敢当,只怕是误人子弟!”陈东脸一红说道。

“绝不为过,本王让你主持路学,就是希望你将自己身上这股热血,这种赤诚能传给那些学子身上,而不是为国培养些只会吟诗作赋,望月兴叹,自艾自怜的废柴,要让他们同那些铁血军人一样敢于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贞之士。国难之时敢于挺身而出为民请命的血性男儿!”赵柽说道。

“王爷是想改官场之腐化懦弱之风,再振大宋昔日之雄风!”陈东听了一振说道。

“不错,这个重任现在就交给了你,希望你能不负所望!”赵柽笑笑说道。他知道文人做官有弊端,过于理想化,感性。意气用事,过于耿直。不善变通,但文人作官最能保持其独特的文化人格。能很好的引导社会之学风,净化社会之风气,这是纯粹官僚所不具备的。

文人学者在为官的同时,他们还受着书香的熏陶,维护着良知的善恶,受中国传统仁义礼智信教化的影响,不但要做官,还要尽心去做好官、清官,为人民谋福祉。不像那些纯粹的官僚,他们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作官,做大官,为此可以不择手段,颠倒黑白,排斥异己,结党营私,好坏对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王爷只是因为朝中奸佞当道,官员堕落,壮志难酬就避让到西北吗?”陈东小心地问道,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也算是吧?少阳以为如何!”赵柽说道。

“属下以为王爷所做不妥,庙堂无道而远遁江湖,绝非良臣之为;大厦将倾而独撑危局,方显英雄本色。在这为难之时,王爷不该逃避,而应逆流而上!”陈东说道。

“少阳的意思是说,王爷你不是觉得自己有才吗?有才你为什么不把朝中奸臣搞掉,反倒被他们搞掉了呢?你是忠诚的,你是正义的,你为什么要走?你走了,坏人不是更无法无天了吗?!”赵柽笑笑说道。

“属下不敢,不过却有这个意思!”陈东对王爷避让西北,另立中央一直不解,手中握有雄兵,却不敢清君侧。

“少阳确实是个爽快人,可话说回来,你可想过为何朝纲不振,奸佞当道呢,要我也去做助纣为虐的事情吗?”赵柽苦笑着摇头问道,当年自己为了能出京,陪着他爹笑,哄着他高兴,甚至帮着他在西夏搜刮所需,就是为了能取得皇帝的欢心,被委以重任,得以施展抱负,做些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想着得到的好处总比皇帝挥霍的多,可最终又如何呢?

“王爷忍辱负重,属下等都耳闻目睹,可王爷如能劝谏圣上,能为其所信,便可借其手将朝中奸佞除掉,便可施展胸中抱负,但如今却一再避让,使奸佞稳坐朝堂,把持朝政,如何能称得英雄!”陈东慷慨激昂地说道。

“呵呵…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少阳,若如你所说,朝中便少了权臣,却多了个弄权的皇子、皇弟,如你是圣上会同意吗?”赵柽摇头笑道。

“这…君无道,王爷可取而代之!”陈东一时语塞,那些奸佞得势,没有皇上的首肯是做不到的,而王爷身份更是特殊,谁没事会给自己培养一个强劲的对手,哪天将自己取而代之,傻子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太上皇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可他不愿意输阵,口无遮拦的蹦出了这么一句大逆不道之言。

“唉,如果我真得占据其位,只怕你少阳第一个不会放过我,口诛笔伐之下恨不得将本王食肉寝皮,那时难道我还要将天下的士人全部杀绝吗!”赵柽沉吟片刻,叹口气说道…

第七十三章历史之责

陈东被王爷说得哑口无言,如果当初王爷真得发动兵变将当今皇帝赶下台取而代之,恐怕自己就要第一个带头上街要求诛国贼、保正统,而王爷这时能做的也就只有以铁血手段将他们这些人全部诛杀,朝中那些反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头落地,而留下的仍将是王爷口中那些无耻的官僚,被杀的就是心怀正义之士!

“少阳,你怎么了?”赵柽回头看着陈东在马上发愣问道。

“王爷,您说属下是个君子,还是小人呢?”陈东看向王爷,眼神迷茫地问道。

“少阳,你何处此言呢?”赵柽皱了下眉问道。

“王爷,属下一心想报效国家,以为民伸张正义为己任,可今日却口出弑君篡位之言,难道不是小人之心吗?”陈东叹口气说道。

“少阳,咱们到前边的树林打个尖儿吧!”赵柽看出陈东陷入了矛盾之中,自己的所为已经让他对过去所学产生了怀疑。

“世上的好与坏,君子与小人,其实是很难区别清楚!”内卫在树荫下铺开了一张毡子,赵柽坐下就着水壶喝了口水说道。

“王爷何处此言,君子与小人泾渭分明,势不两立,怎么很难区分的清楚呢?”陈东更加迷惑地问道。

“咱们再说神宗年间的变法,对于新法的褒贬不一,有说好,有说坏,也可谓是分明对垒,今日新党当国,便极力推行新法。将旧党之人全部贬嫡。而旧党临朝,则新党就被视为小人。驱逐出京,两派斗得你死我活。无数官员士子卷入其中,几十年过去了,即在本朝还有人常常提起,但是你说王安石是小人,还是司马光是小人,两位都是当世大儒,也都为世人推崇,那谁好谁坏呢?恐怕你也难辨吧!”赵柽说道。

“是,王爷。确是无法分辨,他们也算各有千秋,青苗、将兵等法咱们在河中一直推广使用,效果都很好,百姓均从中受益!”陈东说道,“可神宗年间推行青苗两法却又饱受诟病,众臣反对,视王相为奸人,而司马大人复出后又将新法尽数废除。可百姓也并不言其忠,反怪他搜刮日重!”

“呵呵,现在朝中主战主和两派也是相似,各有道理。只看你如何去想。主和者看清了大宋军事上的羸弱不堪,割地纳贡虽然是屈辱之至,但是起码还可留下一隅之地苟安。延续国脉。而主战者则认为民心可用,只要奋发图强。练就强兵就可将女真人战败,免受金人蹂躏。主观上都是为国尽忠!”赵柽说道。

“王爷。即认为两者都有可取之处,为何还要在朝堂上痛打唐恪,怒斥其是投降派呢?”陈东被王爷的话吸引过来,又问道。

“如果其只是以为兵不可战,暂且忍辱负重,而为后日奋发争取时间,便如当年越王卧薪尝胆,厚积薄发,本王怎么会打他,赞他还来不及,只因为他不是如此所想,一味的想女真人献媚投降,只求苟安!”赵柽冷笑着说道。

“那女真人当初反抗辽国的暴政,灭辽是不是也算是正义呢?”陈东有些迷糊了,又问道。

“女真人当初被契丹人欺压,受尽凌辱,起兵反抗其暴政,可谓师出有名,确有正义之实!”赵柽点头道,“但是在其取得灭辽的胜利后,却成了一个施暴者,不仅将契丹人施加给他们的欺辱变本加厉的送还给他们,还将手伸向了同样曾经受契丹人欺辱的奚人、渤海人,还有汉人,这就不再是一种正义的复仇,而是完全变成了一只野兽,丧失了人性的野兽!”

“那女真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从一个受害者又变成了一个施暴者?进而不惜对我们大宋用兵!”陈东点头说道。

“民间有句老话,叫作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辽国和我朝的军队在女真人面前纸糊的一般,往往是一击即溃,望风而逃,如此实力悬殊的战争中,自己最多不过蹭破点皮,俘获的却是众多的子女玉帛,这样的仗自然就特别爱打,也特别能打。人要顶住多打几仗的诱惑,必是要定力过人,可惜女真人不是,他们已经被自己的贪婪之心蒙住了眼睛。”赵柽笑笑答道。

“王爷,面对外敌我朝中之人理应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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