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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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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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父皇吩咐儿臣就给他个面子,否则我非得给他也扣上元祐党人的帽子,看看他是什么想法!”赵柽勉强应了。

“呵呵,这就好,你是饿了吧,待会儿陪朕一同用膳!”赵佶见儿子的眼前总是盯着点心盘子,将盘子推到赵柽面前说道,“柽儿,你说梁师成真是苏学士的庶子吗?”

“父皇,您想那梁师成现在都这岁数了,那苏学士元祐年间在朝任翰林学士,礼部尚书,算起来他至少也有十多岁了,若依其所说,与苏学士有瓜葛,他为啥不在苏学士风光无限时去认亲,反而自残其身进宫呢,那他不是个傻子吗?现在苏学士死了,他过去的风流事死无对证,梁师成蹦出来说是他儿子了,现在他是父皇身边的红人,谁敢违拗他说不是,其实他就是想攀上名树高枝,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份!”赵柽抓起块点心边吃边说道,“再就是如今苏学士的字画书帖极为珍贵,动辄万钱,他自称苏学士遗子,收集其墨迹便顺利成章,有了好借口,其实别看王相他们对元祐党人嘴上说的恨之入骨,其实谁家里没有几本啊,不过挂羊头卖狗肉罢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赵佶若有所悟道,“柽儿,东南民变之事还是听你所言朕才知晓,否则将酿成大祸,今后你听到些什么消息可以直接面禀于朕!”

“父皇,儿臣不敢,现在儿臣在京中势单力孤,一个小小的侍御史都敢骑在我这个亲王头上拉屎,要是再得罪点人,以后的rì子岂不没法过了!”赵柽连连摇头道。

“无妨,有父皇为你做主,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帮父皇吗?”赵佶脸一板说道。

“这...儿臣岂敢,可如果儿臣再被人弹劾,您可要帮儿臣说话!”赵柽想了想苦着脸说道。

“诶,柽儿,你前几rì给朕讲的那个鹦鹉的故事,就是摸左脚它说‘你好’,摸右脚它说‘再见’那个,抓了鹦鹉双脚它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朕想了好几rì,还问了你母后她也猜不出,快点告诉朕!”赵佶忽然说道。

“好啊,可父皇得依约赏儿臣点东西,才能告诉您!”赵柽笑着道。

“嗯,只要不过分,朕就答应你!”赵佶笑着说道。

“儿臣大婚后想留在京城侍奉父皇母后,不想再回河东!”赵柽说道。

“这事有何不可,只要你不愿意回去就长住京城好了,河东的事情让他们去打理,可河东不好吗!”赵佶想都没想就应了,可还是问了个为什么,能够主政一方不知是多少人梦想,再说儿子在河东干了两年搞的也不错啊!

“谢父皇!”赵柽说道,“其一西北苦寒,如今这个时候还是寒风瑟瑟;其二这个朝中差遣的些官员...”

“他们在西北又做了什么?”见儿子yù言又止,吞吞吐吐地样子,赵佶有些不悦的问道。

“父皇,儿臣不想在背后议论朝中官员,可这次实在是...”赵柽越如此,赵佶越觉得出了事情,他这才说道,“父皇,这些人到了河中、河东,不是安抚蕃汉民众,稳定人心,发展生产,而是到了那便大肆扩公田,然后卖出,从中牟利。父皇您也知道,西北除了沙子就是黄土,就沿河有些良田,过去为了这些地,蕃民和西夏征战不休,死的人何止千万,儿臣西征时曾上奏父皇,将在新占之地中拨出些良田犒赏蕃汉民众,他们这才效死力随儿臣西征,如今这些田都给卖了,儿臣哪还敢回去,也没脸回去见他们啦!”

“他们居然如此放肆!”赵佶惊异地道,他有些不相信。

“何止如此啊,盐州那里更厉害,他们将盐池也都卖了,想那盐税是国之基石,如今都装到他们兜里啦!”赵柽叹息道。

“这些人胆子太大了,不怕朕治他们的罪!”赵佶怒道,他怎么胡折腾没事,可却不能看着底下这帮人一个劲儿的从自己兜里偷钱。

“父皇,如今西北局势比之东南好不了多少,边上又有西夏虎视眈眈,那里民风彪悍,动辄刀枪相向,他们搞出这么大事儿,如果儿臣还回去,恐怕小命不保啊!”赵柽好像心有余悸似的说道,“不过父皇您可答应了,不准再反悔,我这就告诉您那鹦鹉怎么说的!”赵柽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岔开话题,再说他怕演过喽!

“哈哈,他娘的,你想摔死我啊...哈哈!”赵佶听罢大笑起来,拉着儿子去用膳,刚才的事情似乎已经忘记了。

......

如今每五rì一次的朝会让上殿议事的大小官员有些打怵,因为谁也不知道上了殿被参的是不是自己,这燕亲王报复心太强了,就因为陆得先弹劾他勾结元祐党人一事,xìng子大变,不做‘扫黄办’主任,改当‘纠风办’小组长了,对在其位不谋其政、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公款吃喝等等违法乱纪的事情一抓到底。在其疯狂的报复下,已先后有五人被申饬罚铜、三人被当场降职、有二人最倒霉被流放沙门岛。

被流放沙门岛的两个人其实官都不大,只能算是两只‘小老虎’,别看这两个人官不大,能量却大得很,他们都与朝中宰执,地方大员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是内东门司押班彭伉,另一个是吏部审官院的一个员外郎裴富。

内东门司属内侍省,这个衙门是许多宦官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该司掌管着宫内人和物的出入,各房各库调动宝货要在这里登记数量和价值,所有贡品和买进的物品也都要在该司登记留底,皇亲国戚的福利由该司负责颁发,还负责宫内修造和举办宴会等事情,油水自然丰厚,彭伉是梁师成的开山大弟子才谋得这个差事;审官院更了不得,那就是大宋的组织部,文武官员通过各种途径入仕后,其在仕途中的进退升降、荣辱沉浮,主要取决于有司的差注除授、磨勘考课,裴富就是这个处级科室的负责人,是尚书右丞李邦彦的哥们儿。

沙门岛是什么地方,就是二战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进去就别想出来,快者两月,慢者半年就喂了鱼啦,两个人被燕亲王死追猛打地搞翻了,在朝中上下引起极大的震动...

第二十九章弄巧

政以贿而成;官以买而得;官员们花一笔大钱来买个官做;就是为了过把官瘾吗?没有哪项投资不求回报的;投资官场;那是利润十倍百倍的;是个大暴利产业。在官僚架构严密成熟;文官集团势力强大的宋朝;一方面;官员保有一种节劲的传统士大夫风骨;另一方面;制度设计的低效和无能则使文官集团普遍贪腐

可是燕亲王这么一来;就要斩断他们的财路;谁甘心就戮?这两人官不大;能量却大得很;在他们头上动土就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但燕亲王不管前面是刀山是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硬是将这两人搞垮了。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其他官员自然吓得要死。

于是大家开始盼着燕亲王赶紧再次离开厩;快回到河东任上;但是很快大家就失望了;朝中的几位大佬对燕亲王旷工近半年不闻不问;而皇上更是没事就召其进宫说书;没有宴饮也常常带起一同出席。大家更是惶恐不安;这燕亲王分明是不想走了连官也不想干了;要留在京中与大家死磕到底啦

当然;强龙难压地头蛇;对付燕亲王可以弹劾;可以买凶暗杀;也可以制造车祸现场。但是燕亲王正在受皇上恩宠;连梁师成、王黼等宰执都对他没办法;说坏话根本没用;皇上就听不进去;弄不好还得挨顿骂。在这种极其严重的情况下。运用消灭其的办法。绝对是下下之策;于是官员们凑在一起开了研讨会…。

“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中间光yīn不多时;又有炎霜与烦恼。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满把金樽倒。世人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chūn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请君细点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半无人扫。”

“钱兄。这诗可是燕亲王在延福宫中与皇上游园时所作?”

“李兄;正是燕亲王所作;没想到其还颇有才气;这其中之意你可明白?”

“胡兄。你还是两榜探花呢?此诗分明描述了人生之苦短;劝诫世人看淡人世的无常与人生的失意;过好当下的生活;不要为身外之物而忧愁烦恼吗”

“嗯;张兄一说;此诗确是如此;人生苦短啊;可即使在这人生中间短暂的时光中;世人还要遭受各种困扰以及为人处世中的各种烦恼;使短暂的人生过得不能开心。可还没待从忧愁烦恼中解脱出来;壮年人生已悄然而逝。”

“好;胡兄所言极是;世上不如意者十之七八;正如世上有很多钱可以赚;可是每一个人即使穷尽一生的恐怕也会有赚不完的钱;朝廷里有不计其数的大小官员;可多与自己无缘。若退一步来看;即使拥有高官厚禄和万贯家财;却不会给带来光宗耀祖和财大气粗的欢喜。反而还会使你陷入官位难保和钱财散尽的担忧;这样每天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只会使自己白了少年头啊”

“chūn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道出了时光易逝;光yīn难再的无奈啊。四季更替弹指一挥间;人生也是一瞬间即过啊请君细点眼前人;—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度无人扫。更引人沉思;纵观人世;的确如他所言;在我们周围;年年有人离开;只剩下无尽的哀思;可人世就是这样的无奈;不论你是否愿意;迟早都会死。年年代代;在时序迁流中不断作古;又有多少人;在时光变化中亦子孙断绝;连为其扫墓的后人也没有。细想起来;人生不过是一场空梦而已啊”

“诸位;今rì不是让大家来开诗会的”

“张兄;我等只是想从其中找出其破绽;从诗中看燕亲王只是想做个天涯散人;并不热衷权利啊;我们是不是多虑了?”

“你等在这官场上也混迹多年了;怎还会有如此糊涂想法;他嘴上说不想要的;却往往是其最想要的”

“张兄;你们太幼稚了;那燕亲王粗俗无礼;动辄拳脚相加;但听说他新娶的王妃七岁能诗;此诗意境高远;定是出于其手;他不过是盗用罢了”

“那他为何如此呢?”

“诸位;现在燕亲王最为受宠;而在皇帝看来;天下文武大臣;但凡整天围着自己;鞍前马后任劳任怨;那肯定是要图点儿什么啊最正常那就是图名图利;要么龙图阁上挂画像;要么封妻荫子;这才是人之常情;也才能用得放心。您如果连官和钱都不要;那么您究竟想要什么;不是太可疑甚至太可怕了吗?而燕亲王定然也知道皇上的心思;所以弄出这么诗来yù盖拟彰;向皇上表明自己无视权财”

“不对;下官听说那燕王极其爱财;如今他光作坊就有十数间;商铺货栈遍及厩和各州府;商队行遍周边数国;他不爱钱;怎么会如此”

“是啊;他xìng格看似急躁;粗鲁;没有心计;其实他是jīng明、jǐng惕、狡猾、心思缜密;熟悉明里暗里的规则;甚至是掌控局势的好手;能成功的取得圣上的信任;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巧妙的隐藏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梁承旨和王相等人才会事事陷入被动;反被其所制”

“可是如今连王相、李相几个宰执都拿他没办法;咱们又奈何得了他”

“王相等人和咱们的心思不同;他们是惧其离开厩;便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一瞪了气候;便会与他们分庭抗礼;而将其囚在厩;燕亲王再能折腾也翻不了天;他们好缓缓图之”

“是啊;王相他们治不了燕王;燕王暂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可他没事就找我们的麻烦;诸位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龌龊之事吧;他留在京中一天;我们便难以安心;说不准哪天就会被他盯上”

“胡兄;你主意多;想想办法吧?”众人心里都明白;现在几个大佬和他们两个心思;可他们树大根深不惧燕亲王;自己这些小虾米却经不得一点风浪;只能另做打算了。。。

江湖险恶;官场也险恶;你整我;我整你;官员深陷其中;朝不保夕。莫说官官相护是常态;官官相残也是常态;如今大家被燕亲王逼的不得不‘团结’起来;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齐心协力为政敌跑官;把安插在他们其中的‘害群之马’清除出去。

左思右想;终于有了新思路:我们罢不了你的官;我们还升不了你的官么?众人商定;既然扳不倒燕亲王;就只能想办法将这尊神请走;让他哪来回哪去;别在祸害大家;于是大家团结起来并悬赏云:“有能使燕亲王离开厩者;赏钱百万。”重赏之下;大家都活动开了;都纷纷去“上天言好事”;说燕亲王这好那好;万般都好;这样的人不用真没天理;力劝皇上打破常规;破例重用宗室贤王

恰在此时;金人再遣曷鲁等来道汴京;要求宋朝履约一同攻辽。但金在回报宋的国书中只是说;前次赵良嗣来;已有约在先;如宋与金一起攻辽;当将燕京东路州镇归宋。至于西京地区;要宋自己设法收取;如果宋难以攻取;可通知金;而对宋提出的对西京的要求未作明确回答。这时大家才知道御笔作茧自缚;去年赵良嗣使辽;尽管其在谈判中尽量扩大燕京的辖区;要求将西京和平州、营州都包括进去;即恢复长城以南一切汉地;却被金人以不属燕京管辖为由断然驳回。金人态度强硬;表示宋方如果要求过高;只有解约了事。

漏屋偏逢连yīn雨;正在此时西北也是事情不断;各级官员频繁上报;黄河开河之后;夏军整兵备战;以宋朝对夏和婚之事迟迟不做答复;且有藐视之意;yù举兵再犯灵州;而地方上新收之地;也因括公田惹得民怨沸腾;加之一些地方官吏随意向蕃部强征民夫、贡品;引起反叛;导致西北动荡不已;而轮戍禁军战斗力低下;难以控制局势;要求朝廷增援。

大家觉得这是个极好的进言机会;于是纷纷给燕亲王唱赞歌;说其能力超群;勇猛善战、用兵如神;且清廉无比;政绩突出;在河东仅两年;便将那里治理的国泰民安;四夷臣服。如今要稳定西北形势;担负起夺取辽国西京的重任非其莫属;朝中只有燕亲王能够胜任;纷纷推荐他再次宣抚西北;去建功立业;树不世功勋。

而燕亲王却似乎不领情;称病躲在家中拒绝赴任;更从宫中传来消息;其向皇后娘娘多次哭诉不愿重回西北。众人听了大惊;这还了得他要不走;我们怎能回到从前的好rì子;于是在掀;就连险被赵柽打到‘地狱’的侍御史陆得先也是举贤不避仇;带头上书;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第三十章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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