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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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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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麟、府地区的主要产粮区,所以西夏为了获得可以耕种的土地,对宋朝边境地区不断挑起战争,其目的就是夺取陕北沿边地区的耕地,而麟、府、丰三州便成了其首选目标。

为防止西夏侵耕,当初宋朝也为图谋西夏的银、夏、绥、宥、静等五州,把五州的都市城堡地区都纳入宋朝的辖下,宋在麟、府、丰三州屯有大量军队,仅麟州和府州就屯兵一万八千余人,不断在此修筑堡

并增派兵

进行积极的进攻,百年来在这里进行了无数次的搏杀。

但是,那些都市地区都是很偏东偏南的地方;五州之地的北部与西部广大的沙漠草原山林地区,宋朝则无法有效掌握。於是,西夏便趁机往西北沙漠地区建立了一个安稳的“大后方”。可是宋朝对於西夏的前进基地并没有一个清楚清醒的认识。在他们的观念里,西北沙漠就是荒凉不máo之地,西夏凭什么养兵壮大?

事实上,夏州西北地区虽是沙漠地带,却也是北方草原的jiāo通要道。不少西域商旅与北方草原部族均会在固定时节集中於这一带的弱水、máo乌素沙漠等地进行贸易。西夏占了这个地方,虽然其地本身不出产什么,但是中继贸易的利润就很可观。另外,夏州西北的沙漠地区广大无垠,缺乏粮食,再加上宋军不熟地理,遂使宋军不敢也无法深入。所以,西夏以夏州西北的大沙漠为根据地,基本上在与宋朝的对抗上已立於不败之地。

麟、府、丰地区自唐末五代以来一直为党项人聚居,后被宋所得。党项是个‘小心眼’的民族,汉族有“有仇不报非丈夫”的俗语,西夏谚语里说:“吃十袋美果也得报仇,有十个nv儿不算有后”,如果和别人结下了梁子,那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在大仇未报之前,他们蓬头垢面,不穿鞋子不吃ròu,表示不杀仇人就不过正常人的生活。

但党项社会还有一种传统习惯——不趁人之危,仇家如果有凶丧之事,就会停止攻伐。如果因为自己势力弱小,不能报仇,就动员家中fùnv到仇家去放火,焚烧对方的房屋。党项人把与nv人斗殴视为不吉祥的征兆,所以,仇家任fùnv放火,而自己人都要躲避开。意思大概一样。双方仇怨如能和解,则要举行一种仪式:将jī血、狗血等兑入酒中,双方同饮,并发誓说:“若复报仇,谷麦无收,男nv秃癫,六畜疫死,毒蛇入帐”。

宋朝再想着独霸河东五州的时候,西夏也没闲着,一心想夺回故地。庆历元年,西夏与北宋刚刚结束好水川之战,李元昊又点集数万兵马发动了麟、府、丰战役,此役麟、府二州凭借险要的地形幸免遇难,丰州地处河

其东北与契丹相

西北与西夏境

地势孤绝却因救援不力被西夏攻取,双方又经过几十年的和战,战线也就稳定在了这一线,宋朝再无力夺回丰州城!

为了拥有这块土地,宋朝政fǔ采取羁縻政

给地方豪酋加官进

许之世袭为一方之长,并输送粮饷,确立臣属关系;而这些党项贵族为了保护其自身的既得利益依附宋朝,成为捍卫宋河东路西北边疆的主要领导力量。

当时在麟、府州的地方豪酋有党项人折氏、丰州有党项藏才族王氏等。“折氏自唐末世有麟、府之地,初,宗本为唐振武军缘河五镇都知兵马使、其子嗣伦为麟州刺史,孙从阮,从阮子德扆,相继据府谷,五代周以为永安军节度,捍蔽戎虏,历世赖之。”建隆二年宋太祖以折德扆捍边有功,诏令折德扆入觐,待遇有加,并又遣归镇。乾德二

折德扆卒,以其子折御卿袭封。折氏世镇府州,忠于宋廷,以抗西夏,所以,西夏恨折氏入骨。丰州党项藏才族王氏世居丰

开宝二年,其首领王甲来归,宋置丰州以处之。王甲卒,宋以其子王承美知州事,并授天德军蕃汉都指挥使,后又授丰州刺史。王承美

录其孙王文宝知州事。

宋政fǔ采用这种羁縻政策,对麟、府、丰地区的党项豪酋委以重任,抵御西夏,至于委土豪以御夏的好处,欧阳修在《论麟州事宜劄有jīng辟的论述:“所谓土豪者,乃其材勇独出一方,威名既著,敌所畏服,又能谙敌情伪。凡于战守,不至乘谋。若委以一州,则其当自视州如家,系己休戚,其战自勇,其守自坚。又其既是土人,与其风俗情接,人赖其勇,亦喜附之,则蕃汉之民,可使渐自招集,是外能捍贼而战守,内可辑民以实边,省费减兵,无所不便。比于命吏而往,凡事仰给于朝廷,利害百倍也。”

第九十一章情深义重

第九十一章情深义重

车辚辚,马萧萧,军行十余日,兵至隆德府,距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太原还有不足五百里,路程已经过半。隆德府治上党,也就是后世的长治市,其为太行山,太岳山所环绕,构成高原地形,通称沁潞高原,又称上党盆地,因为四面环山,挡住了来自西北的寒流,此时到比它处暖和,其也是河东路三府之一,赵柽到了这里也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盘。

连续的行军,也是人困马乏,路上虽然有沿途的州县供给粮食,但是那菜却要自己预备,他们都是傍晚宿营,进城采购也都是有什么买什么了,想想现在到了这点进超市,也都是打折大处理,哪有什么新鲜的好东西了,再说那年代又能有什么蔬菜,除了白菜就是萝卜,连土豆都没有!

隆德是大府,物产自然丰富,品种也多一些,服务设施齐全,也可以补充下物资,让大家打打牙祭,也洗洗衣服,理理发泡泡澡,要不身上都要长虱子了,再说走了这么远的路,马掌也该修修,车轱辘也得上点油啦!

顶头上司到来,隆德知府自然不敢像前边的那样讲王爷拒之城外,大军一到,大开城mén迎接,将一行人迎接进城。赵柽本不想入城,一时这么多人挤进城中扰民;二是他的队伍中有太多的秘密,进城后人多嘴杂,担心泄密。但看到这么热烈的场面,有些盛情难却,再说知府想的周到,这么多人要住客栈也搁不下,他便将分驻两营的州军并为一处,腾出东城的营盘,让他们进驻,那里人吃马嚼的粮食草料早已预备齐全,住处打扫干净。知府也腾出了自己的府衙准备作为王爷的行馆,请王爷入住,赵柽却以多有不便婉转拒绝了,知府也没坚持,陪着王爷扯了会儿闲篇便告辞了。

宿营后,赵柽趁着等着吃饭的空当,召开了个都以上军官会议,布置休假,规定了纪律:营中值守官兵不得少于三分之二,出mén必须以伙为单位,由伙长带领,不得分散行动;在城中不许嫖娼进赌馆,进酒楼只许吃饭不许喝酒,‘huā蝴蝶’只许看不许mō;买卖要公平,不得强买强卖,不得依仗亲军的身份,惹事生非,寻衅滋事...这些东西都是前世背过、写过、唱过的,根本就不需要打草稿,就是他改编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宋代版本!

赵柽讲完了,便示意赵仁布置休假,安排值班次序,他讲完正好吃饭号声响起,大家走了一天肚子也都‘咕咕’叫了,听赵仁讲完立刻拔tuǐ走人。

“二爷,你这招真灵,现在谁也不等着发言啦!”见喜看一帮人火燎屁股般的匆匆离开笑着说道。

“哼,他们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不赶紧整治过来,哪天便成了máo病!”赵柽摆出一副敢我斗,要你们好看的样子道,这几天,为了能协调行动,也便于掌握部队的情况,赵柽每天晚饭后会召集大小干部们开个小会。一般都是他讲完了,参议何去非自然要讲两句,他再讲完了才轮到赵仁,他也没什么新鲜的,大多是重复王爷的要求,然后是各个营的指挥使、直属队的队长分别发言、再次强调王爷的要求。

赵柽一看形势有些不妙,这时各个都的都头也都急不可耐了,跃跃yù试,摩拳擦掌,咽唾沫tiǎn嘴chún,准备轮流发言,他便知不好,这帮小子当了官别的还没学会,这开会扯皮到学的倒是有模有样,他们再说一遍,得等到半夜。「域名请大家熟知」赵柽便让他们长话短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可这些小子们真是一朝得势便不知道姓什么了,一讲话便刹不住车啦!赵柽有鉴于此,便将时间改到了开饭前,你们愿意饿着肚子过嘴瘾,我就陪着,可到现在还没有人让他陪着吃过饭的!

次日,隆德知府遣人劳军,送来批猪羊ròu食,瓜果菜蔬,营中也派人大肆采购,赵柽下令允许非轮值官兵饮酒二两,虽不能痛饮,但解解馋也好,其实大家天天都能喝点酒,不过那是为了防止水壶中的水被冻住加了一点点酒,只有味儿没有劲儿。命令一下,营中顿时一片欢腾,各营ròu香扑鼻,引人垂涎。

赵柽住的地方不用问肯定是过去州军都监的房子,独立成院,有厅有堂,还有个小huā园,看样子这小子活的tǐng滋润。今天改善生活,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汇集到了王爷的屋里,大家都知道王爷的máo病,别看他平时和大家吃的都是一锅饭,但是只要有机会,他肯定是要给自己开小灶的,于是赵仁、赵勇等人便以帮忙为名,前来蹭饭!

“行了,行了,今天你们是爷,等着饭菜上桌吧,别帮忙了,真是越帮越忙,这厨房连身都转不过啦!”赵柽在厨房中忙活着,手脚不停,嘴里也不住的抱怨着,“赵勇,你还说不听了是呗,再吹火都要把房顶燎着了!”看柴火都快把灶眼塞满了,赵勇正鼓着腮帮子抱着吹火筒可劲儿的吹呢,赵柽恼火的踢了他一脚道。

“二爷,你不是说,这ròu要用旺火炒吗?我可是照你的话办的!”赵勇放下吹火筒擦擦嘴道。

“你还学会犟嘴啦,锅都烧红了,这菜还能叫爆炒羊ròu吗,成了爆烤羊ròu啦!”赵柽一边教训他,一边不忘颠着大勺翻炒,嘴里还不住的抱怨,“这还能叫小灶吗,你们一来十多个人,一盘菜都变成了一盆菜啦!”

“二爷,我们不是怕你寂寞吗,平时也没工夫陪您说说话,今天大伙都有空,正好陪您唠唠呗,这叫...叫加深感情,对吧?”赵礼边剥葱皮边说道。

“可不是吗,王爷一走一年多,回襄邑也没住两天,想跟您说句话都难,我们都想您啊!”赵忠伸着脖儿瞄着锅里的菜笑着说道。

“滚,哈喇子都掉锅里啦,好不容易nòng点好吃的,还招来一群狼,怕是一只羊都不够你们吃!”赵柽扭脸笑骂道。

“二爷,就怕您这不够,我给您带来只羊,这可是未满周岁,还没成过亲的小羊,ròu最嫩啦!”这时mén被再次推开,赵智扛着只羊进来说道。

“好,还是你小子有良心,知道爷这狼多ròu少,这帮白眼狼就带了张嘴来!”赵柽点点头,大感欣慰地说道。

“二爷,你怎么光夸他,不夸我们啊,这羊ròu钱我们也有份儿!”赵耻和赵义随后也跟了进来说道。

“吃不完,还有我们!”赵仁这时领着高宠和萧瑀也挤进了不算宽大的厨房,这下真是人满为患,转身都困难啦!

“你们真是不吃垮穷了我不甘心啊!”赵耻哀叹一声道,“赵信,你去给他们找点活儿,不能白吃饭,都挤在这里看我一个人干呀。”

“是,赵仁你去劈柴,赵智你把羊剔喽,赵礼你切菜,赵耻你去摆桌子,赵义把酒分好,高指挥使和萧指挥使你们就布碗筷、摆凳子,都忙去吧!”赵信一摆手吩咐几员大将道,“三狗,今天有他们帮忙,就放了你的假,休息一天吧!”他看站在一边chā不上手的三狗又说道。

“好,谢shì卫长!”三狗看自己呆在这里确实碍事,笑着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王爷掌勺,一群指挥使打杂,被个shì卫指挥的团团转,还乐呵呵的,传出去...”他出了厨房叹着气摇头道。

“三狗,你叨咕什么呢?”在外边站岗的二娃拉住他问道。

“哦,二娃啊,你说他们大小也是指挥使啦,让外人看到不笑话咱们啊...”三狗将刚才的事情跟二娃说了一遍。

“你来的晚,少见多怪,他们过去都是二爷身边的小厮,从二爷六七岁就陪着他,名为主仆,实际比亲兄弟还亲呢,你看执法队的赵队长,平时哪见他笑过,现在乐得跟huā似的...二爷的脾气你也该知道点,训练的时候该怎么着怎么着,一点也不能差,可下来的时间你跟他闹着玩儿,捉nòng他也不会恼!”二娃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着自己昔日的好伙伴。

“哦,原来早就是这样啊!”三狗搔搔头皮道,“那二娃哥,你也跟了王爷几年了,能不能跟他们比?我是tǐng羡慕的。”

“我吗...跟赵shì卫长,赵都指挥使比当然差这么一点点!”二娃想了想,掐着小拇指剩下一小节说道,可他话锋一转又道:“但是比起其他兄弟们就要亲近许多,毕竟能进近卫队的都是王爷最相信的人,你再努力两年,肯定也行的!”

“嗯,我一定会的!”三狗使劲点了点头,回屋换了身衣裳,跟着兄弟们上街啦!

等赵柽忙乎完,这边赵仁他们已经用几张长条桌拼成了一张大饭桌,布好了碗筷和酒杯,细心的赵信还找了块红毯子铺在了上面,赵忠等人将王爷做好的菜端上了桌,一共十二道菜,不过都跟羊较上了劲,红焖羊ròu、清炖羊ròu、爆炒羊ròu、烤羊tuǐ、烧羊尾、蒸羊脑、炸羊排...再就是几样菜蔬、水果,全是小盆子盛着,摆满了桌子。

“赵义,你怎么执法犯法,先把酒碗换成小杯,说每人二两酒就是二两,拿碗喝一口就没啦!”赵柽手里拿着块萝卜,嘴里‘嘎巴、嘎巴’地嚼着说道。

“我说不行,你偏不信,害得我挨说!”赵义瞪了眼高宠说道。

“从离了京就没痛快的喝一回,原想今天还能多喝一口呢!”高宠讪讪地说道,起身将大家面前的酒碗收起,换成了小酒盅!

酒不管够,好在ròu管够,酒过三巡,大家就是一顿海吃,幸亏今天赵柽早有准备,nòng得份儿大量足,没让他们吃的见了盆子底儿,“这里就是不如襄邑,到了此时,暖房中的蔬菜都可以摘了,那黄瓜咬一口,脆生生的想着就留口水!”赵智打了个饱嗝咂巴咂巴嘴说道。

“智哥儿,那你就在西北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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