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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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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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神仙也能请下凡,有钱才好办事。所以朱勔知道必须先抓钱,有钱才能有一切。他如愿当了皇家买办,俗话说阎王不使唤穷鬼,给皇帝办差更得拿工资,而且是先拿。朱勔先到国库里支银子,多少数额完全随心所欲,他办的是皇差,哪个衙门敢查他的账?拿到钱后坐船过长江,两浙湖广,整个南方的花鸟鱼虫全在笼罩范围之内。

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都应该搜集起来,献给皇帝。这个过程显示出了朱勔的功夫,首先他能知道谁家有什么好东西,有,那么恭喜了,朱勔的手下们会不请自来破门而入,在该东西盖一块黄帛。这就是御贡品了。谁也不准动,更不能有丝毫的损伤,至于损伤是否存在,伤到了什么程度,与该户主人对朱勔的勒索满意度的贡献直接挂钩。如果贡献值不足,那么说有伤就有伤,没伤……轻轻推倒摔碎了,这回有伤没?验过伤,该御品进入保护待运期。要一直由原主人保存,直到各种选定的御品达到一定数量,一起启运。启运时是所有原主人的噩梦。不管该御品多大,搬运工从来不走门,都是把墙拆掉,进行立体搬迁。那一天全城轰动,无数的墙被推倒,无数的屋子倒塌,一片混乱之中几乎从无例外,该御品搬走了,屋子里其它值钱的东西也都不见了。然后朱家往京城里运送一批花石纲,就能漫天要价,把石头换成金子搬回家。

朱家的财富积累到了花不完的程度时,金子银子什么的就都是‘粪土’了,这时朱勔的思想开始转变了,他需要的是快乐,是自己在京城中失去的快乐和尊严。畸形的心态成了变态的需要,他要让江南地面的人,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要怕他,很有点堤内损失堤外补的意思。

现在的人有权了有钱了,做的第一件事差不多都是改进居住条件,有钱的从农村搬到城里买房子,有权的从城里搬到乡下盖别墅,钱少的要翻盖下旧房,有点余粮的最差也要把门楼修修,因为这是脸面,是招牌。朱勔家住在胥门内孙老桥,范围不大,他运送‘花石纲‘有功,除了升官之外,就是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皇赏赐一小块土地盖房。

忽一日,苏州知府接到皇帝的诏,其意是在朱勔所居之处的周围,要官府全部买下,赐给朱勔。千年之后的今天,一个省里、市里、甚至乡里的‘重点工程’都能闹得鸡犬不宁,何况那时候的‘一把手工程’。旨意是下了,但是没有说多大,这就有了发挥的空间,于是孙老桥东西四至的土地,东至司前街,西至吉庆街,南至侍其巷,北至干将河都成了拆迁范围,其处共有数百家,限居民在五日内全部搬走,有些老居民认为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家业,不肯搬。衙门就派出衙役,举鞭在手,威胁逼迫,百姓则嚎啕大哭。

朱勔得到这块土地后,立即兴建府第花园,称‘同乐园‘。大家都知道如果某处农田中突然起了座几十里外都能看到的高楼,而当地政府几次来人却未能阻止,那么这家人的地位在人民的心中一下就升了――后台硬、根子深,出门绝对能横着走,别说举报还得巴巴的去帮着搬砖和泥。现在何况皇下旨征地,当地政府帮着拆迁,这人就是神了,那些老百姓就别提啦,就是‘省部级’也得老老实实的了。

朱勔家的花园一建好,更是威震江南,不止是面积广大,主体建筑就有神霄殿、御容殿、御赐阁、迷香楼、双节堂、九曲桥、八宝亭、善庵等,有的门口还是皇帝御赐的匾额,听听光带‘御’字的就占了俩儿。园中更是异石林立,名贵树木、奇花异草无数,凡是皇家御花园内有的,他家花园内一点也不少,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别忘了,卖烧饼的能没有烧饼吃吗?园内鱼池就有十八处,小桥亭台更不用说了。种植的牡丹有千余株,占地一里之长,且皆为名种,每种花都写有名号,花开时节,各种花色争奇斗艳,耀人眼目,煞是好看。园内道路弯弯曲曲,半天都走不过来,不熟的人甚至迷路,赶黄老邪桃花岛的桃花阵了。

园内最高大最豪华的建筑是座道观――神霄殿,供奉青华帝君,即东极青华大帝。为什么要建神霄殿呢?诸位不要忘了赵佶自称是神霄帝君下凡,乃是教主道君皇帝,现在朝中大臣见皇帝崇奉道教,纷纷投其所好,朝不穿朝服,而穿道袍。于是每到朝会时,大庆殿前人人黄冠羽扇,满廷都是假道士。朱勔造神霄殿,同时悬挂徽宗皇帝的画像,既是紧跟国际流行趋势同京城接轨,也是拍皇帝马屁,更是借此制造声势,为虎作伥。

地方大了,就得找人看,朱勔立刻招募了数千兵士来保护他的家园,而且都是有饷银有编制的,近一将之兵。想想皇宫中保护皇的皇城使,加洗马桶,扫厕所、抬轿子的最多的时候才三千多人。这让赵柽看见更得气死,自己堂堂亲王,哭天抹泪的才要了五百名额的编制,还得自己掏钱养着,多一个都得以各种名义藏着盖着怕别人举报。看看人家,毫无顾忌,要不他怎么非闹腾着愿意到地方去,地方才大有可为

朱勔还有一招吓唬人,对这招大家也不陌生,我们现在常看到一些‘成功人士’的办公室中,楼道里,家中会有其与各级领导,知名人士的合影,借此抬高自己的地位,一旦债主门,动辄指着照片说,我与***都是铁哥们,你们敢动我,整死你可惜的是那时候没有照相机,但这难不住朱勔,他另有高招,比如某天他突然在袍子的肩膀部位绣了一只金色的手,别人问这是啥。朱勔很虔诚地说,刚刚这里被陛下的御手抚摸过…又一次他的胳膊突然缠了一块黄罗绢,这条胳膊表现僵直,一动不动,哪怕是与人打招呼行礼,也举不起来,好像是得了脑血栓后遗症,一旦有人问起,便回答,这条胳膊刚刚被皇拉过,不敢擅动。以后大家只要一见他身哪多块黄布,便知道朱大人又被皇摸了

有权、有钱、有皇哥们儿的信任、再有兵,那就是草头王,朱勔携皇之威,在蔡京,童贯之流的庇护下在各处安置亲信、干预地方事务,与皇族联姻,几年下来便称霸东南,震慑群僚,他家俨然是另一个中央。他命令州县官吏,每逢初一、十五要到神霄殿,向神霄帝君、徽宗皇帝画像叩头,然后再向他请示汇报,官吏哪敢怠慢,到时即来,每当此时,朱勔还是相当郁闷的,因为他不得不把赵佶的画像挂起来,算是替皇帝检

第五十三章‘东南王’

第五十四章各打算盘

第五十四章各打算盘

朱家花园双节堂中,朱勔面陈似水,两个儿子,两个侄子分立两边垂首肃立大气都不敢喘,等着他训话,“汝贤,我的话你为什么不听?”朱勔觉得气氛酿运的差不多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爹,不知爹爹从何说起?”朱汝贤不知道哪惹到他了,吓得屈膝跪地道。

“你为什么私征官船?”朱勔瞪着儿子道。

“爹,这几个月收集的花石不少,可咱们的船太少运不过来,过去咱们不是都随意征用江往来的船只吗?”。朱汝贤委屈地说道,爹今天是咋了,为这点小事跟自己发火。

“我不知道吗?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次进京皇说我扰民太甚,这事刚刚过去,这次你的手下在常州居然强征官船,征也就罢了,居然征到了江南五路宣谕使燕亲王的头。”朱勔‘啪啪’地拍着桌子道,“那燕亲王到了江南以后一路杀了、罢了多少官员,你们不知道收敛,还去捋他的虎须,难道嫌命长吗?”。

由于朱勔这阵子闹得太大了,搞得东南民不聊生,访的官员,百姓不断,最后连蔡京都顶不住了,便向皇讲起‘花石纲扰民太甚’,于是‘帝亦病其扰’,朱勔受到了训斥,禁止他占用官用漕船,禁止挖墓毁屋,大佬发怒,他不得不有所收敛。

“爹,现在京中对花石催要的紧,皇给蔡攸,王黼赐了土地,让他们起新宅,皇要,他们也催,咱们用几艘官船他们就唧唧歪歪的,这事情还怎么办?”朱勔的二儿子朱汝功站出来为大哥鸣不平道。

“竖子,你懂什么,皇派出燕亲王任宣谕使就是冲咱们来的,你当他是盏省油的灯吗?”。朱勔更加生气,指着他骂道。

“爹,那燕亲王不过是仗着皇,他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也就能拍几个苍蝇,向皇表表功绩,做做样子得了,他能把咱们朱家如何?”朱汝功哼了一声,不服气的回嘴道。

“二弟,叔父说的不错,那燕亲王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而且胆子大的包天”朱汝辑拉了下朱汝功说道。

“哼,一朝挨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是让那小子打怕了?你怕他我不怕他,在江南他是亲王能耐我何”朱汝功鄙夷的看了堂兄一眼说道,他这哥哥自从去年挨了顿打,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从猛张飞变成娇小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整天在家闭门思过。

“你”朱汝辑看兄弟不听自己的劝,反而冷嘲热讽,一甩袖子退了回去。

“叔父,那燕亲王是不是找咱们麻烦了?”朱汝舟一幅文士打扮,摇着折扇凑到叔父跟前道,看样子他在家中是充任狗头军师的角色。

“汝舟,你看这个,刚刚送到的”朱勔指着桌的信说道。

“怎么,钦差让你两日内到常州面会,否则”信的内容很少,朱汝舟很快看完,吃惊地说道。

“我看看”朱汝功抢过信看了一遍,“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他忘了这里是江南,不是京城,到了咱们的地盘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蹲着,爹我今天就带人出发将他做了沉江”

‘啪’朱汝功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他爹一巴掌,“混账,你死也不要牵连全家,你以为刺杀钦差,就像杀个知县那么容易吗,能够不了了之”

“爹,您不是最得皇宠信吗?钦差也不是没到咱们这来过,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门给您请安,一个亲王算什么,让您这么为难”朱汝功捂着脸说道。

“叔父,京中可有交待?”朱汝舟见兄弟还嘴硬,急忙将他拉到一边说道。

“哼,孽畜,有你哥哥一分的本事也省了我的事”朱勔骂道,“汝功,你们兄弟,也就你办事稳妥,京中王学士,蔡学士等人在钦差出京时已派人送信,告知我们此次钦差下江南主要是奉皇命核实各地祥瑞是否属实,另一个就是催要花石。他让我们小心伺候,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把他拉到咱们这边来,让他在江南待一段时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行险”

“哦,我还琢磨钦差在江南这么折腾,折了咱们好几个人,叔父为什么无动于衷,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叔父已经有计较了”朱汝舟一幅恍然的样子道。

“他们倒会推脱,我听说那个燕亲王在京中闹了个天翻地覆,他们招架不住,鼓动皇让他出京,想祸水东引,给咱们找麻烦”朱汝贤恨恨地说道。

“混账,滚出去,都是你惹下的麻烦”朱勔吼道。

“叔父不要生气,您打算到常州走一趟了?”朱汝舟给朱勔送杯道。

“唉,如果我不去,那个愣头青定会打门来,那样就没法收拾了,今晚我成快船去常州会会他”朱勔叹口气说道,“我走这些日子,家中由汝舟你主持,尽快凑齐些花石,也好让那位爷交差”

“爹,现在附近山中湖里的花石都几乎采尽,恐怕一时难以凑齐啊”朱汝贤说道。

“这个我倒有个办法”朱汝舟笑笑说道。

“哼,这方圆百里我都跑遍了难以找到,你难道还能变出来不成”朱汝贤对父亲让堂兄主持家务有些不满,冷笑着说道。

“三弟,我们不用进山,这附近就有,足够我们交差了”朱汝舟不在意的笑笑,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已派人打探清楚,郊县有个豪门,家主叫卫清叔,他府中花园有个假山连绵二十多亩地,尽是怪石堆砌。还有城中致仕的侍郎愈子清他府的假山更大,起伏延展有百余个封点,高的有两三丈,难得的是都没有过分修饰,还保持这山野风韵,其间犀株玉树,森列密布,俨如群玉之圃,奇奇怪怪,不可名状,这两家的花石就够编成一纲的了”

“此事你办的很好,你等在我离开后再动手,如果有人告状问起,你就说是钦差催的紧,我到常州给他们说情去了”朱勔的脸终于有了笑容。

“叔父之意,是想一箭双雕,将那燕亲王拉到我们的船,又让他坏了名声”朱汝舟想了下说道,朱勔微笑着点点头。

常州驿馆钦差行辕,赵柽拒绝了常州知府让他下榻府中的好意,依然选择了驿馆。前船和赵柽的座船都在碰撞中受了损伤,不得不送到船厂修理,他们一行人林林总总的有五百来人,程僖绶带着水手依然守在船,随行的禁军和官员以及赵柽的人马都住到了驿馆,占了三处院落才勉强住下。

赵柽与何去非、黄经臣相对而坐,品着当地的美酒,吃着当地的佳肴,这已经成了他每到一地必做的工作,美其名曰调查了解当地的风俗。“南方这时节真不是人待的,潮湿闷热,阴雨连绵”赵柽将啃了一半的螃蟹扔到了几,抿了口酒说道。

“王爷想回去了?”何去非用竹签剔着蟹壳中的残肉笑着说道,这些日子老头过的美,万事不操心,整日和黄经臣带着亲卫们游山玩水,真把出差当旅游了。

“这地方山清水秀,吃得好,喝的好,我倒想这么一辈子走下去了”黄经臣喝了杯酒笑着说。

“无聊的很,你们可以出门玩乐,天天把我扔在驿馆中,我可是不想待下去了”赵柽苦着脸说道,因为得罪的人太多,大家都怕他出事,每次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刀枪出鞘,净街清场,搞得鸡飞狗跳,几次下来他宁愿待在屋里或是船读也不愿意街了。

“王爷此行一路惩治庸官俗吏,行利国利民之事,颇受赞誉,但现在江南之地不比京师,我们不能不防那些宵小铤而走险”何去非听出王爷的话外音,笑着劝道。

“算了,你们也是为我好,可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不能下了船就车,下了车就进屋,那样如何体察民情,代皇巡察天下”赵柽‘慷慨激昂’地说道。

“王爷此行的目的真是如您所说吗?”。何去非摇摇头笑着道。

“这…”赵柽一阵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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