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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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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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我就没那好命,那位置早晚是老三的,本就没有我事,这个我倒不在乎,可就给我安排了个巡视东南的差事”赵柽历史赵楷在这个位置干了十多年,一直到太子登基才挪的窝,也无意在京中厮混。

“王爷不知其中的细节,那日宫中为了你的事可演了出好戏”黄经臣坏笑着道,可这笑容出现在他老头的脸更让人觉得滑稽,吊足了两个人的胃口,他才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

杨戬等人听皇要让赵柽提举皇城司都急了,他要是当了那的头,做过的事情肯定都瞒不住了,没事就跟皇打小报告,受得了,四个人马轮番给皇摆事实、讲道理、说得唾沫都干了,才让皇明白只要二皇子不离开京城,他就再也见不到那千娇百媚的李师师了,长久以往这急性便秘,就会转为慢性便秘,天天拉不下屎来,那将是多么痛苦

赵佶终于明白了几位心腹的苦心,要想会美女就得让离开京城,可他又舍不得,‘二舍一’的命题让他左右为难,他权衡半天,还是难以取舍,王黼几个人一看皇犹豫,都急了,他们是被赵柽祸害怕了,这次也得让赵柽离开些日子,于是就出了个下策――祸水外引,让他替圣出巡,抚慰百姓,考察民情,让他一圈转下来也得四五月,等回了京,皇玩美了,对他的感情也就淡了,可以再做安排。

赵佶一听美了,还是几位爱卿贴心,替朕考虑的周全,即会了美女,转一圈也就回到身边了,两不耽误,可下来几个人又为去哪发生了争执。几个人当然想让赵柽去西北,那里贫瘠苦寒,现在又是两国交兵,来支流矢把他射死了才好,可也就想想,刚提出来就被皇否了,他能让爱子涉险,这只能让众人扼腕了,当然也包括赵柽。

接下来王黼提出的就是河北河东两路,现在已是初夏,天气也好,水陆皆通,交通方便,又不打仗,赵佶也很满意,可杨戬不干了,这不是成心找茬整我吗,他现在正主持西城括田所,在京畿周围大肆敛财,那害人精一去,还不把好事都给搅喽两人一言不合,便当着皇的面争执起来,赵佶却不肯当裁判,做起了观众,吩咐奏乐。王黼有干爹撑腰,自不会怕杨戬,文斗很快演变成了武斗

两位后来闹的太不像话了,李邦彦前把两个人拉开,王黼趁机给了杨戬来了招龙爪手,薅掉了他一把杂毛。杨戬也是练过的,再回首给王黼来个丹凤朝阳。赵柽这才想起,早朝怪不得杨戬老低着头,原来是被王黼给毁了容,王黼别看年轻也没占了大便宜,变成了阴阳眼,有人关心的问起,他还说是跟玩的时候,被失手打的,闹了半天是杨戬那老小子干的

要说还是蔡攸聪明,反应快,见两人快打的没气了,才向皇推荐了东南诸路,江南乃是大宋繁华之地,风景秀丽,佳丽如云,正是公干的好地方。两人一听立刻拆开架子不打了,马点头同意。赵柽也猛然想起,前些日子接连接到报,那边祥瑞频出,神仙下凡,神龙出海,凤凰落到了鸡架子,房梁长了灵芝草无法亲去,正好让去看看真假,同时督促下朱勔让他趁着这好时候,赶紧将花石送到京中,于是赵柽便成了东南五路宣谕使。

“老师,说了半天这宣谕使是个官?”赵柽听完黄经臣的讲述,心中平和了很多,还是老爹疼人,给派个好去处,虽然不太称心,但是终于迈出了第一步,这也说明祸害的还不够,只要再在江南折腾一番,恐怕他们边不敢让进京了,不用说也非得把支的远远的。

“王爷,这宣谕使乃是奉诏掌考察地方政治,按察官吏,招抚起事者,宣谕朝廷关心。”何去非叹了口气道,的教育太失败了,王爷到现在对大宋的官职体系还弄不明白。

“哦,那我就是钦差大臣了,可以随意惩治地方官吏喽”赵柽拍手笑道,他想着这下成了中纪委的特派员了,不,比中纪委的级别还高,这可是皇的特旨,拿的是尚方宝剑。

“嗯,也可以这么说,王爷您不但可以风闻奏事,直达圣听,依旨对犯官进行惩处”何去非沉吟了下道,王爷这次又有点玩儿了,不谁又得栽在他手。

“懂了”赵柽点点头,还得早请示,晚汇报,没有包青天的先斩后奏之权,不过吓唬吓唬地方官吏们这足够了。何去非和黄经臣不这么想,这王爷是头一次出门办事,还代表的皇,可不能丢了人,又给他开始补课,讲讲地方官场的规矩

四月十五,汴河码头两艘官船拔锚起航,驶往江南,看着消失在天际的大船,码头送行的大小官员都松了口气,要不是顾忌身份,恐怕多一半的人都得蹦起来。听到散班的命令,大家立刻掉头进城,他们当然不是想着回衙办公,而是直奔青楼ji馆,大家都憋了多日了,去晚了怕连烧火的丫鬟都轮不到了

赵柽是个闲不住的人,船一离开人们的视线,他便让人收起了仪仗,唯船头留下了那面‘奉旨出行’的大旗,开始在船,先检查下的座驾。从外观看,这官船够威风,船体巍峨高大,装修华美,虽说大小堪比菲律宾那艘二手巡逻舰,但是在这时代那就是德国的‘俾斯麦号’,日本的‘大和号’。

以赵柽这个学机械出身的人看来,这船结构坚固合理,行船工具完善,船头小,尖底呈现代舰船的V字形,便于破浪前进;身扁宽,体高大,吃水深,受到横向狂风袭击仍很稳定;同时,船用整根木头加工做成的巨枋,叠合而成,结构坚固,船体有密封隔舱,加强了安全性。船多樯多帆,便于使用多面风。大船又都设有小船,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救生、抢险。具有很大的抗沉性。船部平如天平,下侧尖若刀刃,可以破浪而行,适航性能好。船首有正碇和副碇,都用绞车控制,是停泊设备。船首有正舵副舵,正舵又分成大小两种,根据水的深浅可以分别使用。

船的腹部两旁设有用大竹子捆缚而成的橐,以抗拒风浪,增加船的稳定性,并用来测量船的吃水深浅,装载的时候吃水不能浸过橐。船有十支橹划行,另有桅杆利用风力,除头风外,其他方向的风都可以调整帆的角度来利用。船的层建筑分成三部分,有安置炉子、水柜的厨房,有警卫的宿栅。中间部分有四个房室,高一丈多,装饰华丽,是钦差的居住区。

前船是禁军派出的警卫部队,他们担任外围警戒,还有礼部派出的仪仗队,尚省的几个负责协调地方工作的小官,后边这艘就是赵柽的座驾。想着现在朝中不有多少人要死,赵柽将船员全部换成了人,船队现在还未到出航的,船只在检修,水手都闲着呢,正好客串一把,他们在大海中走惯了,现在在运河中行船不过是小菜一碟。警卫工作也都是由的亲卫担任,陪同人员就是王府的几个属官幕僚,的老师何去非,还有那个跟着去免费旅游蹭吃蹭喝,还带捞一把的厚脸皮黄经臣

第四十五章宣谕使

第四十五章宣谕使

第四十六章神秘客

第四十六章神秘客

“长安便于守,洛阳便于利,开封便于战。”五代、北宋时期,中国的政治中心由西安、洛阳东移至开封,汴京成为当朝的国都。为了从根本消除藩镇称兵倡乱的战祸根源,宋太祖赵匡胤采取了“强干弱枝”的战略部署,演了“杯酒释兵权”的奇剧,集“八十万禁军”驻扎在京师一带。这样一来,几十万大军、加皇宫官衙、黎民百姓得有一百多万张嘴,要喂饱这么多人,食用粮物供应就成了首先要解决的军国要务,南粮北调就成了解决吃饭问题的主要方法,在没有火车,汽车的时代,漕运成了首选。

“建国之基,惟汴是赖”,汴河是开封通往富庶江南的主要运渠。由于汴河引斗水升沙的黄河为水源,泥沙淤积严重,所以自北宋前期起,每当秋冬枯水季节,都要停航清淤。经过疏浚整治后,第二年春天,装载京城急需的粮、盐、茶、料等大量生活物质的漕船,便沿汴河“纲运沓来”。五代的后唐、后周以及宋代,就注意发展人工运河,疏浚、拓宽北方的浅狭河流,与长江、淮河、珠江等自然河流一起,形成十分繁忙的内河航行体系。

京城开封另一条漕运河道是惠民河,起自京西北路的闵水、洧水等,许州、郑州诸水皆汇入,尉氏到开封,合于蔡河,通官私船运,每年漕运六十万石,赵柽一行从京城开封出发到襄邑,便乘船沿惠济河东行。经凡以水交通为主的地区,沿江、沿河的重要港口城镇,设有“驿站”馆舍,以供过往官员等住宿。伴随运河船只的来去往返,行远访近、迎宾送客也成为时尚新景。码头、桥埠、渡口,船拥人堵,热闹非凡,异常壮观。

春末夏初时节,天气晴朗,船帆趁顺风,一路轻扬,沿着长满榆树的大堤向东,两岸原野落花缤纷,随风飞舞,将满河春水照得红红的,连船帆也染了淡淡的红色。运河千帆竞渡,漕船往来,首尾相衔,不过看到官船的迎风飘扬的‘奉旨出巡’的杏黄大旗,不论民船、官船还是水军的兵船都远远的避开,让开水道。

赵柽站在船头,静静的欣赏着江的风景,观看江鸥追逐嬉戏的活力与风景,体味流水带来的欢乐与愉快。他前世不是没有做过船,但是这种帆船还是头一次,这相对于骑马来说更为宽松和自由,少了路的颠簸,多了分闲情逸致。

“飞花两岸照船红,百里榆堤半日风。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他忽然有感而发,吟了首不哪位的大作。

“王爷,好诗啊,应景应情”赵柽转头一看,何去非和一中年文士相携而来,他折扇轻敲手掌赞道。

“老师拗赞了,有感而发罢了”赵柽不好意地说道,这话是真的,他心中对这种‘不耻’的行为还是有些内疚的。

“王爷过谦了,此诗前两句化用崔护‘人面桃花相映红’和李太白‘千里江陵一日还’,点化中有新意,用飞花衬己,显得风流飘逸,次句虽无李白的豪迈气势,却也不乏潇洒风度。后两句写云,李太白曾用‘卧松云’来写孟浩然“风流天下闻”,王爷以云不动的觉来写与云俱东的动态,只取其飘逸;而“俱东”则有干青云而直九霄的气概,情与景水融”那中年文士点评了一番道。

“周待制之赞,本王受之有愧,哪有那么高深”赵柽脸一红,拱手道。这周待制名邦彦,字美成,颇为有才,被后人尊为格律派词人所宗,称为词家之冠,能得他两句赞赏也算‘受之有愧’了。可他却也因为才而福祸相随,

神宗时为太学生,他写了一篇《汴都赋》,赞扬新法,被擢为太学正,本朝时升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

要不说眠花宿柳害人,周邦彦也有这坏毛病,他仰慕李师师艳名常到李师师处游玩,并给她写词谱曲,李师师也因此名声大振。后来道君皇帝也爱了这口,常到李师师家中。一次两人撞车了,周邦彦哪惹的起皇,急忙躲到床底下,道君带来一个产自江南的新橙,与师师共同品尝,周邦彦听得清清楚楚,事后就作了这一首词――《少年游》。

这词题得情景真切,清丽芋绵,李师师十分喜爱,常依着谱,练习歌唱。当赵佶再次来到李师师家中时,师师一时兴起,把周邦彦的那首《少年游》唱了出来。赵佶一听,说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师师房内的情事,开始还以为是李师师作的,正准备夸奖几句,没想到她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谱的。话一出口就知了,脸色顿显局促不安,赵佶看了李师师的表情,就知那天周邦彦一定也在房内,脸色顿时变了,心想:满京城的人都李师师是我的外宠,你还敢再来,那还了得,如果不严加惩处,必定会使李师师门户顿开。当天回宫,就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日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王爷在京中久了,现在得以奉旨出京,心情欢愉,颇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感啊”何去非笑道。

“呵呵,还是老师说的好,京城就像个金鸟笼,我就是那只被关在里边的鸟,能出来透透气,心里舒服多了”赵柽笑道。

“王爷潇洒,喜怒哀乐皆成诗,让下官佩服,这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那中年文士深施了一礼道。

“请便”赵柽抬手说道,两人施礼联袂而去,这时从船舱中传出阵阵悠扬委婉的琴声,他倾耳听听琴声,看看那中年文士的背影,莞尔一笑,此举不知给他们带来样的结果。

渐行渐远,远离了京城,赵柽心中的长久的压迫感随之消散,感到身轻松了许多,时近中午,阳光炽烈,他便回到了舱中,随便吃了点,倚在船头看。江中虽然船来船往,人声嘈杂,但平稳如家,此次出行可谓千山万水,大把的消耗在路,能静下心来读,也可消解下旅途的寂寞

“父皇,我不是那样的,不是,我是为了大宋”坐在床边的赵信忽然听到王爷的梦呓,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脸满是急色,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说道王爷,王爷,你醒醒”

“哦”赵柽坐起身哦了一声,才身在船,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二爷,是不是做梦了?”赵信给王爷倒了杯茶说道。

“嗯,做了个噩梦,梦见皇要杀我”赵柽喝了口水说道。

“二爷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怕皇了”赵信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胡说,爷时候做事时候不是光明正大的,哪里干过龌龊之事”赵柽将茶杯递还他说道,这赵信不又闹脾气,船之后就没笑过。

“切,二爷在京中折腾的鸡飞狗跳,可却在船偷偷养了个”赵信撇撇嘴说道。

“哦,你那个人是谁吗?”不跳字。赵信在面前越来越‘放肆’了,管起的闲事来了。

“不,不过我看她就不像良家女子”赵信嘟着嘴说道,但他不得不佩服王爷的眼光,那女子虽说穿的一般的衣服,但是同众多人杂在一起,你也会她的迥然不同,那一种幽姿逸韵,完全在容色之外的美,她吸引人的并不只是容貌,而是有一种难以模仿的气质美。

“呵呵,你的眼光还不,但是也不全对”赵柽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忽然看到床前的矮几摆的针线,“赵信你在缝,我还没见你做过针线呢”

“没,缝补下衣服罢了”见王爷问起,赵信手忙脚乱的将几的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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