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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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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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将目光收回,心中可惜又失去一次点评美人的机会。这坐于酒楼之上,李友心内最为得意的,便是坐在楼上,点评这楼下过往的女子相貌是丑是美,此也为其闲来无事之时的一件乐事。

酒菜如流水般的摆了上来,其腹内早已饿得狠了,抄起筷子便吃起来。酒足饭饱,会过了银子,是提着早已装好的食盒下的楼来,将食盒先于小二提着,自己则飞身上了坐骑,接过食盒催马直奔凤姐的宅院而去。

可到了院门口,却见院门之上早已落了锁。看来已是人去屋空,只是不知道凤姐是有事临时出去的?还是就此一去不归?

李友满腹狐疑的下了马,走到院门跟前,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看,见院中一切如常,并不增看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想了想,干脆拧开锁头,推开院门牵着马进到院中,将马栓好了,坐在院中石凳之上,等着凤姐回来。

午后的阳光并不因已是秋日而减免半分,依旧是那么火辣辣的投射在院落之中。足足等到了,天以致申时之时,这凤姐却依然不增回来,李友站起身来,干脆走进房内到处查看起来,看这凤姐可是与自己留下什么只言片语的信笺?点起油灯,便见桌上除了一面铜镜和几样脂粉以外,是在无别物。唯一奇怪的,是这凤姐居然把一些心爱之物也都留了下来,便似乎其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一般?

见天已是不早,那陈留城内,如今可还有一桌盛宴在等着自己回去呢。自己可是绝不能爽约的,尤其宴请自己的,还是那位对自己曾有过恩情的史大人,若不是他玉成自己与凤姐的亲事,那凤姐想来如今很有可能已被充作官妓去了。

李友抄起笔告饱了墨,与纸上给这凤姐留了一道信笺,讲明了自己来此不遇佳人,空身寂寥折返的心情。便抛了笔,出的房来跨上坐骑,冲出院落直奔城门而来,因这开封府与旁的城池不同,关城门往往早一些,如今夜出不去,那就得明日一早才能回去,那样的话,岂不让史大人空等一场。

果然,马离着城门尚有百步远的距离,就见城门正在逐渐的慢慢关上。“且等一等,慢些关门,我有急事要出城去办。”李友急忙狠狠抽了马一鞭子,坐骑便跟飞了一般直奔着城门而来。

“已过了时辰了,有什么事情?明日提早出城再去办吧。”守城门的官兵并没有理会李友的说辞,几个军校,照样是将厚重的城门慢慢往一起关合上,眼见着城门便要关上,李友可真有些急了,高声喝道:“我乃是史大人的手下差官,今奉了史大人和张大人之命,特返回开封投递文书来的,如今还需返回陈留向两位大人去复命,你等若耽搁了我的正事,我便自向两位大人跟前讲说此事,看看两位大人到会听谁的?”李友不得不将史可法与那位,跟自己有着同袍之义的张远山搬将出来,想借着他们的名头混出城。

听见李友将两位大人搬出来,虽一时不辨真假,但也恐其真是奉了上命所差而来的,若当真把他搁在城内的话,那明日一早,自己很有可能便要与之一同启程去陈留,面见两位大人替他澄清此事。

“既然是奉了两位大人所差,那兄弟便等等你也就是了,毕竟大家都是吃官家饭的,总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候,今日兄弟实在不知老兄乃是有差事在身,多有得罪,待日后请老兄去喝一杯水酒以为赔罪。”那城门官说罢,急忙命人将马上就欲合拢上的城门再次为其打开。

李友飞骑冲出了开封城,直奔着陈留的方向奔去。“承老兄的厚意,但等兄弟回来,必请老兄去悦宾楼喝上一杯水酒……。”最后的一句话,伴随着风远远的传递过来。随即那一人一马淹没在逐渐降下的夜色之中。

趁着皎洁的月色,一路顺着官路,往陈留城的方向拼着命的催马紧赶着路。终于,望到了前方那矗立于夜色下十分高大的城墙,和那被火把和灯笼映照的上下通明的城门楼,官兵们此刻在城头上来回的踱着,不时地探头往城下望上一眼。

而那城门倒也怪了,明明已经过了关城门时辰却还是四敞八开着。虽心内满是狐疑,却还是紧催着马进了陈留城内。李友进了城,业务下回自己临时住的院子,或是再去探探哥哥嫂子那里,可会有什么事情?

直接催马到了临时府衙,到了府门前,就见七八个带刀的校尉,正抻着脖子往自己所来的方向望着呢。一见到李友马到了近前,一个校尉急忙迈步迎了上来,伸手便将马的丝缰接了过去,急声对其言道:“李大人,天都到了这般时候了,你去了何处?到让两位大人好等呀,不时地吩咐人出来看看,李大人可是到了没有?李大人快请进去吧。”说罢,众校尉将路闪开,好让李友进府。

李友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府门内,就见院内却是一片昏暗,探头望去,只看到前方那座大厅之中,火烛摇晃人影往来。似乎仆妇丫鬟们,此时正在再往里面传送着美酒佳肴。

疾走了几步,刚刚走进了厅中,就见坐在上位的史可法,笑容可掬的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道:“这两日可真是辛苦你了,本官那日与你所说,如一旦战事结束,便要亲自宴请你与张大人,今日得闲,便就在这里简单的宴请与你们二人。待等来日,本官在于开封府寻一处好些的酒楼,宴请你等和那些乡绅们。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这陈留城究竟是怎么得过来的?”说完了几句客套话,便挥手令侍立于一旁的丫鬟们,给二人慢慢斟上一杯酒水。

而后史可法挥手令丫鬟们各自退到厅下去,这才对着二人言道:“今夜。本官就以这杯微薄的水酒,来敬二位,以示我史可法对二位的感激之情。若论起来,得此城的首功,当为李友你呀。”史可法边说,边对着二人举起酒杯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人心叵测

第一百三十七章'哭求收藏求红票'见史大人对着自己二人遥遥举起了手中酒杯,二人也急忙跟着一同举起了酒杯,等着史可法先饮尽此杯,二人在举杯相陪共进此杯。张远山端着酒杯,对着史可法谦逊的笑道:“大人言重了,我二人只是微末之功罢了,若无大人带兵入城靖乱,那能如此轻易地夺过陈留城?此还是大人当为首功,我等乃是与旁相助而已。你说对不对呢。李友李大人?”张远山话说到此处,转过头望向对面的那位李友。

听了张远山这么说,明明是把自己的功劳给一笔抹杀掉,看来他还是与自己别着这个劲。尤其听着其话中所夹带的那种嘲讽之意,更是让李友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心对其反唇相讥几句,但见史可法的双目之中,投射出两道寒凛的光照在其身上,令李友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便又将已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本官尚有一事不明,想跟李友你讨教讨教,因何本官所布置下的伏兵也不可谓不严密,又怎么会连一个流民首领都没有捉到?本官听说那唐枫是自己杀出重围的,可另一个首领,也就是令兄李岩,怎么也跟着下落不明呢?还望李友你与本官好好说说,也好让本官能解开这心头疑惑?”史可法说完,嘴角微微一撇,冷眼望着坐在下垂手的那个李友。

听见了史可法跟自己问起大哥的下落来,李友就觉得自己的心忽悠一下都提在了嗓子眼处,偷眼仔细看了看史可法面上的神情。见其脸上并不曾涌现出杀气,倒还一如往常般那样板着一张臭脸,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定了定心神,这才对着坐于上面的史可法回应道:“大人,小人这一夜只顾上领着那些家丁与流民作战,对于我那大哥的事情,真是丝毫不晓得,其究竟是出城了还是就此战死沙场?小人是一概不知,不过小人跟大人面前保证,如小人的大哥若果真来寻小人以求庇护,小人定会大义灭亲,将其送到陈留城的大牢之中,听凭大人的处置。”说完了,不由伸手轻轻拭了试头上的冷汗,对着史可法笑了笑,又开口言道:“小人适才刚刚由城外回来,奔出了一头的汗,如今倒还尚不增消退。”一面说,一面取出一方锦帕来,又抹了两把头上沁出的汗。

张远山因坐的离着他较近,所以也看得分明,见其拿出来的锦帕,正是自己那房小妾凤姐随身之物,又不由的对着李友恶恨恨瞪了两眼,将头转到一旁,是在也不肯看其一眼。

见张远山认出来了自己所持之物,李友心下倒是十分高兴,又故意的拿着锦帕来回擦了两把额头处。这才又将之郑重其事的收入自己怀内贴身放好。低声自语道:“这锦帕对于本人可是十分贵重的呦,因其到现在,还带着它原先主人身上的那股芬香之气,所以么?我才时时拿将出来,嗅香而忆人。”说罢,是仰天大笑,这一时竟都忘记了,此处乃是在史可法的面前,自己如此放浪,会不会招惹的那位史大人对己不满?

“哦,李友,你方才说你曾出的城去?本官倒有几分好奇,你不妨与本官说说,你去了何处?是出去游山逛水?还是又去勾搭哪家的小妾去了?”史可法将酒杯放在桌上,双手扶案,往前欠着身子,瞪大双眼对着李友询问道。只是说到这最后一句话,又扭头看了一眼张远山面目表情,就见其脸色赤红如血,心下颇为好笑,又掉头看着李友等其回答。

“回禀大人的问话,小人是去了一趟开封府,因小人也有几日没曾见到凤姐了,心中对其颇为挂念,这才趁着今日城内无事,出城去想走一趟开封府,也好将她接到陈留城来,往后,我便与之一同留在陈留城内。只是小人去了之后,却见凤姐住着的院子已是人去院空。此事,小人还想求大人能与小人做主,毕竟大人当初可是将凤姐许配与小人的,怎么又能任由着张大老爷把人再度接回府内?此岂不是强夺人妻乎?”李友这一番话说得是振振有词,再看那旁边的张远山,此刻都快被李友给气的晕倒在桌案之上,怒瞪着双眼,手里的酒杯也捏得紧紧的,若不是碍于史可法的情面,估计早已一酒杯劈面砸了过去。

听了这李友的一番说辞之后,史可法已知道,此不过是其心内自行揣度罢了。根本他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来指证张远山,又将凤姐给抬回府中去。便面色和缓的对着二人笑道:“李友,你也莫要胡乱猜疑了,你的那位凤姐么?想来她也不会走远的,本官答应你,明日一早,便派出人手在那附近与你好好的寻找一番,定会将人与你找到也就是了。你看这样处置如何?可还满意否?”说罢笑看着李友。

难得听这位史大人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李友沉吟片刻便开口对其回言道:“那既然如今老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李友还有什么好说的?小人今后自当在大人跟前好好效力,以报大人对小人的此番厚恩大德。”李友说着,这就欲转身离开自己桌席,到大厅正中给这史可法跪地磕几个头。

却见史可法对其急忙摆了摆手将他制止住,又笑着对其言道:“今日这厅堂之上并无品级高低之分,也无官府和百姓之区别。你等都各自放开了量,莫要与本官客套,咱们要一醉方休。不瞒二位说,这本章本官也早都写好了,待明日一早,本官就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京中去。想圣上也定会十分欢喜的听到这般消息,定会与二位加封一个满意的官职。本官这里,就提前恭贺二位了。来来,二位我等一同举杯。嗯,张大人怎还不将杯子端起来?莫不是对本官的话有所犹疑不成?”史可法说罢,却见张远山气鼓鼓的并不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便将面色微微一沉,对其低声喝问道。

“哦,大人莫要见怪,下官乃是因与这登徒子置气,非是冲着老大人而去的,还望大人见谅则个。”话说完了,张远山终于端起面前的酒杯,先对着史可法敬了一敬,这便将杯中酒水一仰脖饮了下去。

对面的李友见了,笑着对张远山挤了挤眼睛,也把杯中酒灌下。却见那坐在上首的史可法,把酒杯又轻轻地放在桌案之上,并没有将杯中酒喝下,二人不由一阵纳闷,正待要开口动问。

可张远山忽感到腹内一阵绞痛,紧跟着便张开了嘴,扶着桌子就开始大口的呕吐着,身体也跟着痉挛起来。坐在对面的李友见了此番情景,不由大吃一惊,转头正待要问史可法,可也觉得腹内一阵难受,也顿时呕吐不止,身子也跟着痉挛的渐渐地弯成了一张弓形。

“大人,你在这酒中,莫不是下了那首领大院中的……?”刚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李友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扎倒在地上,勉强捂着肚腹,眼睛望向那面的史可法。

“你猜的分毫不差,这酒中便是那彼岸之花,自那日,本官一见到首领大院之中的那花,便已暗暗留心上了,终于其有用武之地了,而且,本官趁着那夜摘下了彼岸之花,又将余下的尽予一把火焚毁。至于原因么?本官实话与你们说吧,本官再奏折里,已经把你们给列为于流民战死的人了。毕竟这份功劳,一个人得,和三个人分,可是大大不同的。为了本官的前程,你等就安心的去吧。况且,本官也不想被人知道,当初本官与一个叛徒里外勾连,才得攻破陈留城的事情。不过么?本官虽不能保举你等的官职,但还是可以赏给你们一人一口上等的棺木,好生厚葬了你等。”史可法说完了这几句话,这就站起了身,绕过桌案往厅外走去。

可经过李友身旁之时,那明明已经快咽了气的李友,居然又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扯住史可法的袍摆下角处。眼睛努力的最后往上看了一眼史可法,便一头栽到地上,身子就此再也一动不动。

见这二人已经死透了,便拔脚就走,可自己袍子一摆,却尚被那个死鬼李友牢牢地紧握在手中。史可法拔出腰下的佩剑,一剑将身上袍子就此割断,是迈步就出了大厅,直往后宅而去。

走到后宅,史可法来到了一处房门跟前停下,轻轻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内。望了一眼,坐于床榻之上那个低着头的女人,挥手令房内的丫鬟和婆子退出去。这才对着那个女人笑着道:“凤姐,你莫要担忧害怕,本官是绝不会将你给充作营姬去的。今后,你便作为本官的一房外室如何?”一面说着,一面走到了凤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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