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炮灰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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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炮灰嫡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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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亲热地拉起之韵的手,拍了拍又寒暄:“韵儿,你这一路辛苦了吧,听说是与人同乘一辆马车,不知道这管事怎么弄得,这一路岂不是累坏了。”

柳芸秀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卢氏只与之韵说话,又提到这马车的事,明白着不待见柳芸秀。老夫人的脸顿时也铁青。

咦?章之韵微微有点惊奇,卢氏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友善了,不过是拿她当幌子,给柳芸秀个下马威,给老太太一个不舒服罢了。

不过,自己可不能这么就得罪女主噢。

之韵连忙摇摇头道:“伯母,韵儿不累,这一路上和柳妹妹相谈甚欢,再远的路也不觉得枯燥了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柳芸秀得这一台阶,脸色也恢复如常,露出一贯可亲的笑容:“是啊,韵姐姐是个可亲的人,芸儿和她相处甚欢。”

卢氏微微一笑,便掏出两个锦包,分别递给两人:“这是给你们两人的见面礼。”

之韵打开锦包,里面是一对镶着珍珠的金耳环,心道这卢氏还真是喜欢金银珍珠之物,嘴上却惊喜地叫道:“真好看,之韵谢谢大伯母。”

旁边一个与她年岁相当的女孩却嗤了一声,小声道:“真是没见识,大惊小怪的。”

之韵看过去,那女孩个子比她矮一点,身上穿着粉色的纱衣,里面是同色的锦缎绣蝴蝶,看着很是飘逸可爱,长相么,也是不错的,不过比起柳芸秀可就差远了,比起之韵呢,也稍逊一筹。

脸上是一幅娇小姐的霸气模样,冲着之韵翻了几个白眼。

之韵便猜到这是卢氏的嫡女章之月,与之韵原身从小不和,小时候的之韵很是霸道,之月却不得不让着她,待章其平死后,之月便变本加厉地报复,两人小时候可说是死对头。

不过,章之月是卢氏的嫡女,之韵也是不能得罪的。之韵只想暂时忍下这口气,待以后嫁出府去,与她们一干人等再也不相干。

于是便笑着看着章之月,等着卢氏介绍。

卢氏瞪了一眼章之月,便指着旁边的三个女孩介绍:“这是你二妹妹之月,三妹妹之芳,四妹妹之霞。”

之芳和之霞看着更小一些,都是章其昭两个姨娘的孩子,看着都很温顺,之芳偷偷看了看之韵和柳芸秀,带着几分好奇。

这时,柳芸秀也打开了锦包,与之韵的一样,都是镶着珍珠的金簪,她却将簪子放进包内,递还给卢氏:“大伯母,多谢您的好意,只是芸儿叨扰您就已经很不安了,又怎么能接受这样贵重的东西。”

章老太太淡淡一笑,撇了一眼卢氏。卢氏刚才一直没怎么理柳芸秀,这是点她呢。

卢氏微微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道:“哟,芸儿这是说什么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收起来吧。”

这下子,算是正式承认柳芸秀有资格住在这章府了。

章老太太让柳芸秀与她同住在松鹤堂,之韵则住在沁雅轩,章府里并不起眼的一处宅院。而章其平死前住的院子是府里最好的,现在却被章其昭一家占着,原来之韵住的豪华的慧欣阁,早就被章之月住了进去。

章其平没有儿子,是以章家的产业与章之韵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倒是让章其昭占了大便宜。

晚上,章其昭回来,两人又见过章其昭和他的儿子章之寒,章之寒虽然名义上是卢氏名下的嫡子,却是姨娘所生,而那个姨娘早在章之寒十二岁的时候便死了,至于这其中有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若说卢氏这辈子还有什么憾事,便是没有自己嫡亲的儿子了,虽然章之寒的亲生母亲已死,毕竟不是她亲生,养的又晚了,多少还是不如亲生的亲。

章之寒此时年方十八,今年便要下考场。长的与章其昭有几分相像,深得章其昭的喜爱,因此章之寒在家中还是很有地位的。

之韵和柳芸秀分别给章其昭施礼,章其昭不像卢氏那么心眼小,倒是把两人都当作一家人,是以柳芸秀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你们平日里在家里都做些什么?”章其昭问道。

之韵知道她的言行这府里应该有所耳闻,因此道:“之韵平时喜欢绣绣女红,学学琴,最喜欢去清远寺聆听大师教诲。”学女红什么的也是学了,就是不太精通,这去清远寺倒是真的。

章其昭点点头:“女儿家学些女红也是好的,有心想佛也说明你有向善之心,这都是好的,平时可有看什么书?”

章家本就是书香门第,男孩女孩都是饱读诗书,倒没有平常人家那些迂腐观念。

之韵道:“也就看看女诫之类的。”她倒是看书,可是看的书都是闲书,倒不如不说。

章其昭便皱了皱眉头:“你父当年文采风流,唯有你一个女儿,没想到——也是你身体不好,离的太远,没有个好先生教一教。也罢,如今也难以挽回了。”

之韵只唯唯诺诺地应着,一副惶恐的样子,章其昭便不再指责了。

章其昭为人略为死板一些,却也宽厚,对于他弟弟当年的风采,他倒并不嫉妒,如今看到侄女却如此平庸,也是几分感慨,只可惜弟弟没有留下一个儿子。

看到章之韵这幅有点惶恐的样子,语气不禁缓和下来:“你也不必惶恐,你做的本就是女儿家改作的,倒也不失本分。”

转头又问柳芸秀:“你平时干些什么?”

在他心目中,继母的那个侄子很是平庸,家境又一般,柳芸秀想必也是做些寻常女儿家的事情。

柳芸秀见章其昭为人宽厚,注重学识,心想她虽然有老太太护着,毕竟与章家没有血亲关系,若是要站稳脚跟,还是得得到章其昭的认可,更何况以后亲事也是要他们作为后盾的。

她比不得章之韵,章之韵再傻再孤女,那也是姓章的,章其昭不可能不管。

思及此,她便也不藏着掖着,抬头说道:“芸秀身处偏僻之地,平日里也没有太多机会出门,除了女红学琴之外,便喜欢看书,小时候边看过四书五经,也喜欢吟吟古人的诗词。”

章其昭听到这,点点头,便顺势考了考,结果柳芸秀都对答如流,章其昭更是欢喜。

连之韵也不得不叹息,这女主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否则再有气运,也是把握不了机会。

柳芸秀又道:“伯父刚才的教诲,令芸秀颇为受益,只恨平日里没有像伯父这般有学识的老师教导。伯父,芸秀在家事,也看过陈阁老写的论国策,只是芸秀愚钝,有一处怎么也不明白,不知伯父可否予以教导?”

此话一出,不仅章其昭,连章之寒也挑起了眉毛。女儿家背得几首诗词,在勋贵家里倒不算稀罕事,但是对政论也知道几分的,可就少见了。

其实,柳芸秀毕竟身处偏僻,哪里真的对政论有所见识,这陈阁老的文章还是她偶然从一位学子那听来的,因为记忆力好,便背了下来,这次倒用上了。

章其昭捋捋胡子,不无欣喜地说道:“没有想到,我这侄女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哈哈,好!”

这评价未免过高,有几分夸张,但是这侄女却是说明章其昭是把柳芸秀看作了章府一员,同时也是刮目相看。

“哼。”一旁的章之月见父亲这么夸赞柳芸秀,很是嫉妒,白日里,她看着柳芸秀一副清丽的容貌便已经很是不满了,如今更是生气,不过是一个来投奔的穷亲戚,父亲却这般不遗余力的夸赞。

“之韵,之月,你们都要好好向芸秀学习。”章其昭偏不知女儿的心思,又感慨地说道,直把章之月恨得牙咬咬。

之韵见状一副了然的模样,章之月在原著中便是大女配,总是与柳芸秀不合,偏偏又弄不过她,最后,倒霉的却是之韵,被两个人利用来利用去,成为女主女配用来打击对方的工具。

章之月很是不满,跑到卢氏面前哭诉,卢氏安慰了一番道:“你父亲本就喜欢读书人,你也不必介怀,那柳芸秀不过是个外人。倒是之韵,你先得小心些,毕竟,那件事,还是得有她才行,否则,你可就惨了。”

章之月一愣,随即领悟那件事是指的前些天一个穷书生找过来的事,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时也忘了怨愤。

 第9章遭遇毁谤名誉受损

折腾了一天,之韵只觉得浑身酸疼,一进沁雅轩,便冲着自己的床扑去。几个丫环已经提前将屋子拾掇好,卢氏也派来两个丫环,之韵将她们安排在外面,自己的四个丫环则留在屋内伺候。

“姑娘,先别着急歇着。”冬梅走到床边无奈地说道:“明日你还要给老夫人请安,想想该孝敬什么?”

夏荷连忙说道:“姑娘不是有个玉如意么?红袖姑姑说过那个最适合送给老夫人。”

之韵想了想,摇摇头:“不,不送那个。”

几个丫环都诧异的看着她:“那,那送什么?”

之韵觉得,柳芸秀必定没有什么好东西送,若是自己送的太贵重了,反倒让她难看。炮灰是什么,炮灰可不就是烘托主角的么。

“春兰,把我前些天做好的抹额拿过来。”之韵说道。

春兰连忙到已经归置好的柜子里,拿出了那个在琅城便做好的抹额,夏荷在一旁讷讷道:“这,也太寒酸了,姑娘的女红本就——”

之韵一听,知道她是说自己的女红不好,这东西根本拿不出手,不禁脸一红,这古人的女红实在是太难学了,现代可是有机器可以代为织绣的。

“嗯。”之韵想了想:“春兰,你再去箱子里找颗珍珠,缝在这上面。”

春兰答应着,找到了珍珠,绣在抹额的正中央,倒是贵气了不少,也与老夫人的身份相配,又不是特别贵重。

“如此,倒也是好,只是,姑娘,我们这些日子来,看到姑娘可与在琅城大不一样,变得——”秋菊犹豫了一下,说道,春兰和夏荷点点头,别的不说,就怕姑娘有什么病啊。

冬梅含笑看了一眼之韵,道:“你们别瞎操心了,姑娘这是韬光养晦,你们以为这还是在琅城啊,只需做好我们的本分,听姑娘的吩咐就好。”

之韵点点头:“冬梅说的,正是我的意思,你们以后在这里也要谨慎行事。”

几个丫环疑惑的对望,似乎懂了什么,毕竟之前红袖姑姑也是有些吩咐的,于是点点头,各自做事去了。

第二日,之韵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不早不晚,便带着抹额前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自然,到达的时候,柳芸秀早就到了,之月等也是和之韵同时到达的。

老夫人自不放过这个夸奖柳芸秀的机会:“唉,还是芸儿最乖,来得最早,我不是说了么,昨日累了,今日晚一点来么,就你这孩子是个实心眼的。”

这就是说其他的孩子都是懒惰的了。

之月很是不满,小声嘀咕:“她就住在这里,自然来的早。”

“哼。”老夫人还是听见,便道:“芸儿比你们早一个时辰来的,便是再远,也走到了吧。”

看到了,这就是血缘之亲啊。

之韵可不想场面激化,便拿出自己的抹额:“祖母,这是韵儿亲手给您做的,望您不嫌弃。”

章老夫人这才勉强露出一点笑:“嗯,总算你有孝心。”说完,便看了看,让身后的嬷嬷接好。

柳芸秀这时也拿出一双鞋道:“姑奶奶,这是芸儿做的鞋,你看合不合适?”

章老夫人有点诧异,毕竟她昨天才到,这鞋难道是之前在家做好的,可是若这样,恐怕不一定合脚呢,又不忍打击柳芸秀,刚想敷衍过去,柳芸秀却坚持让她试试。

老夫人无奈只好试了一只,没想到非常合脚,顿时惊讶地问道:“这真是你做的,怎么这么合脚?”

身后的杨嬷嬷这才笑着说道:“芸姑娘不让我说呢,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昨晚上啊,芸姑娘偷偷问了我您的鞋的尺寸,连夜赶做了一双鞋,怕是彻夜未眠呢。”

章老夫人震惊地看着柳芸秀:“你竟然连夜为我赶做鞋,难怪看你眼睛红红的,我的儿,以后莫要这般傻了。”

旁边的之月撇撇嘴,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

然而,柳芸秀还没有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桃符,之韵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这是?”章老太太问道,眼神不能再柔和了。

柳芸秀抿抿嘴说道:“这是我前些日子,路过琅城时,得知那清远寺有一位得道高僧明觉大师,便前去相求,请保佑姑奶奶早日康愈,大师见我虔诚,便赠了这个并开了光。”

章老太太此刻已经恨不得把柳芸秀揉进自己的怀里了,若说之前还只是为了血脉之情,此刻已然是真的把柳芸秀看作自己的亲孙女了:“我的儿啊,我老太婆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到了老了,才得了你这个真心对我的,真是老天不负我。”

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合着这满府的人都不真心呢。

旁边的几个孙女脸色都变的不好看起来。之韵倒是泰然自若,这就是□裸的女主光辉啊。

一场祖孙互相吹捧的戏码演完,老太太大方地请小辈们用了精致丰盛的早饭后,宣布了一个决定,就是以后非重大节日,不用每日都来请安了。想来老太太心中,也就柳芸秀这么一个孙女,其他的,见着反而心烦。

之韵长长吐了一口气,太好了,以后就避免了总和柳芸秀见面,安全多了。

之月虽然也很高兴不用请安了,但是又知道这是为什么,心里很是不舒服,回去就向卢氏告了状,再加上昨晚章其昭对柳芸秀的大加夸赞,心下更是将柳芸秀当作了第一大敌人。

送之韵她们前来的管事已将陆上遇险的事情告知了章其昭,自然,杨建相救的事情也据实相告。章其昭连忙让管事带着礼物前去杨府谢礼,并嘱咐卢氏过几日带着之韵和柳芸秀前去谢恩。

只是,这事不知道后来传的就变了味。

夏荷是个最讲面子的,白日里在婆子那听到了此事,回来就靠着门框子哭。

秋菊正擦着桌子,冬梅正在做针线,之韵则在一旁看书,当然了,这是以听到伯父教导应该多看书为借口的,否则,她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看。

冬梅看到夏荷哭成了这般模样,疑惑地问道:“夏荷,出去时还是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这般模样,莫非真有人敢欺负你?”

夏荷瞅了一眼之韵,有点委屈:“是姑娘——”

“姑娘?”一旁的春兰和秋菊都惊讶地抬起头,有点紧张的看着夏荷。

之韵也迷茫的抬起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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