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炮灰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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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炮灰嫡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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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刚才你都没有吃饭,我怕你饿着,特点送了点心来。”卢雪说完便径直上前,玉钏机灵,赶紧上前接过道:“多谢表小姐,不劳烦您了,奴婢来就好。”

卢雪一不留神被玉钏抢过了小盘子,眼中满是恼恨。

章之寒此刻倒不像刚才在凌云阁那般紧张了,至少之韵还在这里,不怕卢雪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表哥在写字呢,有空也教教我啊?”卢雪看看桌上的纸,说道。

章之寒道:“女儿家还是学学女红吧,我是看韵妹妹小时候便没有人教,所以才指点一二,表妹你出身书香之家,哪里需要我来教。”

之韵有点幸灾乐祸,这话可是卢氏说的,什么书香门第啊,小门小户也就罢了,只是看柳芸秀,外表还是很端庄的,哪里像卢雪如此做派。

这时候前院却有丫环来报,说是杨惠和兄长来章府了,请章之韵一叙,这下子,之韵定然是要去的。

只是——

章之寒比之韵还要紧张,想到杨建也来了,便说:“我也去,好久没和杨兄一叙了。”其实,他和杨建并不熟悉。

卢雪见两人离去,愤愤不平,瞅了一眼桌上的纸,便随手顺走了上面的一张。

回到慧烟阁,心里发愁,若总是这样,怎么能得到章之寒的好感。于是便又去慧欣阁找章之月,都是表姐妹,想必之月会帮她一帮。

到了慧欣阁,章之月正在准备生日那日的行头,见卢雪一脸落寞的走来,便道:“表姐,你怎么了,有人敢欺负你?”

卢雪更是委屈,章之月大怒:“果然有人欺负你,这章府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娘的娘家人,不想活了么!”

卢雪道:“还不是那无父无母没有教养的章之韵,总是缠着表哥。姑姑跟我说过,要多和表哥亲近,可是,她总赖着表哥,我哪里有机会。”

章之月哼了一声:“这个家伙最讨厌了,在外面勾引杨大哥,在家里又赖着哥哥,真是水性杨花。”

就连她这个嫡亲妹妹,也没有见章之寒怎么和她亲近。

卢雪听到杨大哥,连忙问道:“刚才夫人让人传话给之韵,说是杨家兄妹来了,可说的就是他们?”

“是啊是啊,他们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哼,莫不是章之韵又想干什么?”章之月很生气。

其实,哪里关之韵的事啊,卢氏不想让章之月瞎跑而已,至于章之韵,她才不在乎呢,既然杨惠想和她玩,自然便叫了。

其实还叫了柳芸秀,只是柳芸秀对杨建却没有什么感觉,便推说身体不适没有过去。

章之月一听杨建也来了,便欢快的跑到正厅,卢雪想起章之寒也去了,于是便也跟着而去。

正厅中,杨建见柳芸秀没有来,心中很是失望,自那日威远侯府兰花诗会后,柳芸秀声名大震,杨建只觉得虽然柳芸秀并不是高门贵女,却离她越来越远。

章之寒既然来了,便与杨建攀谈起来,一谈之下,虽然两人文武有别,但是却似乎有共同关心的时事,竟然相谈甚欢。

卢氏不想和小辈们过多谈话,便找了个借口,回房里歇息。

杨惠说道:“哥哥,今天天气好,不如,你和章家哥哥带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两家哥哥都在,出去倒也说得过去。章之寒想想留在家里也是担心卢雪纠缠,再则也很久没有出去了,便欣然同意。

哪里知道,刚走出正花厅,却见章之月和卢雪跟了上来,章之月道:“哥哥,你们要出去玩,要带着我。”

杨惠一看到章之月,想起上次在威远侯府陷害之韵的事情,很是不屑,别过脸去。

章之寒却不能不应,只是,看看她身后对着自己不停暗送秋波的卢雪,心中却是暗暗叫苦。

虽然杨惠不怎么搭理章之月,但是她却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稍微站的离杨建近了一点,小声道:“杨公子,好久不见了。”

杨建有点奇怪的看着她,跟她不是很熟,便只嗯了一声。

又看过之韵,虽然疑惑之韵怎么老是怕见到他似的,但是想起来柳芸秀那次跟她说过之韵身世不好等等,想必柳芸秀是希望自己多关心之韵的,多好的姑娘啊,杨建心中对柳芸秀更是敬仰,顺带着对之韵印象也好。

便笑着对之韵道:“韵姑娘,上次那礼物可还好?”其实,他都快忘了那天买了什么礼物,但是还记得给柳芸秀的礼物,其实,心里头却是想知道柳芸秀是否喜欢那礼物呢,如今见不到柳芸秀,见到之韵,就像找到替代品一样。

不过是句寒暄,章之韵、章之月、杨惠均是脸色一变。

章之韵变色是因为说起那耳环,真是一部血泪史啊,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

杨惠脸色变时因为痛恨自己忘了跟哥哥提到威远侯府的兰花之事,哥哥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章之月变色则当然是因为自己主动跟他打招呼,却只得一句嗯,而他却主动对章之韵示好,还提及礼物。

 第32章

杨建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惹得三人面色都不好看;随即哈哈笑了一下,转头和章之寒说话,章之寒自然是高兴,因为这样就不用再承受某人热烈的眼光了。

几人来到景盛街上的一座茶楼,杨建和章之寒便点了龙井;又为姑娘们点了花茶,慢慢品味。

章之月却觉得有点没意思;杨建又只顾着和章之寒说话;于是便提议卢雪到楼下的街道上去看看小东西。

卢雪眼看也没有机会对章之寒献殷勤;再者很少来京城;也很想看看京城的东西,便欣然应允。

之韵和杨惠却没有下去;那两人走了,楼上正好清静,一边听着哥哥们说话,一边偶尔也插上几句或相互聊一会儿。

杨建说道:“前一阵京中热议的江南盐贩之事,不知道章兄有没有听说?”

之韵那日在普济市也是听见了此事,于是便也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章之寒点点头:“嗯,在书院时,也有谈及。不知道这件事情进展如何?”

杨建小声说道:“嗨,说起来也是宫里内部之争,听说三皇子特地为此事专程去江南查探,想必会有一个结果。”

“太子都已立下,何必再争来争去,弄得朝廷动荡,百姓不安。”章之寒叹了一口气,虽然还只是学子,但是入仕是迟早的事情,总有一天要选择如何站队。

章之寒道:“如今杨兄已是三等侍卫,未来必有一番前景,不像我等,前途未知。”

其实他的前途还是比较肯定的,也许是考前综合症吧。之韵如是想。

杨建摇摇头:“我们学武的,自然是希望能上沙场征战一番。听说西南那边总是不安定,原来的将军是刘贵妃的哥哥,才能却不怎么样,现在西南军是一片散沙,皇上趁着西北大将军叶将军此次回来,想要派他去帮一下西南军,我也想跟着去呢,不过将军不同意,说等一阵再说。”

杨建很是遗憾的样子,听到西北大将军的名字,之韵便想起哪桩八卦,上次在威远侯府却忘了跟杨惠说,于是便又把那件事说了说。

杨惠也是个爱八卦的,立刻眼睛晶亮:“不会吧,居然有此事,这是可惜我没有看到,那个女子胆子真是大。”

“是啊,不知道那叶将军是否能消受呢。”之韵开玩笑道,和杨惠一起说话,她总能放得开,不必拘束。

杨惠悄悄说道:“怎么不能消受,那叶将军家里有好几个美貌的侍妾呢。”

之韵想起了那个桃花眼的聪明伙计,不就是叶大将军的弟弟么,他应该美妾更多吧。嗨,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啊,放手!”下面有女子惊呼的声音传来。

因为想到章之月和卢雪都在下面,杨建和章之寒均是一愣,随即立刻走到窗前,向下看去,之韵和杨惠也连忙走过去。

还好,那个女子并不是章之月和卢雪。

只见,下方的街道上,一个穿着蓝色锦衣约摸二十多岁的男子,抓着一个妙龄女子的手,另一只有点不规矩的想要摸脸,似乎喝醉了的样子,嘴里还嘟哝:“陪爷玩一玩。”

一旁众人哗然,纷纷指责,哪料到旁边有几个恶奴喊道:“谁敢惹我们世子!”

旁边有见过的低声说道:“这是静安侯家的世子,皇亲国戚啊。”

一时,没有人敢上前,只是愤恨的看着他的恶行,那个女子已是眼泪汪汪。

杨建大怒,正想要下去阻止那个静安侯世子,却见一个男子已经走到静安侯世子面前,手轻轻松松一挥,那世子本来就有醉意,此刻哪里受得住着强悍男子的一推,便跌倒在地。

那世子正要发怒,抬眼一看,酒似乎醒了几分,指着那男子道:“你,你——”

“还不快走!”那男子沉声说道。

世子似乎有点惧他,哼哼了几声,不情愿的对下人道:“还不快点扶我走。”

这人杨建是认识的,就连之韵也有过一面之缘,正是那名声赫赫的大将军叶怀城。

杨建此时已下楼将叶怀城迎了上来,而章之月和卢雪也被因为安全的原因被章之寒叫了回来。

卢雪刚才在下面看得真切,刚才这男子的英武气派已经让她震撼不已,此刻知道他竟然就是大将军,不自觉地便媚眼连连,引得章之月都有几分不满,暗暗推了她几下才停。

叶怀城虽然正如杨惠所说,家中有好几位美妾,对女子也不反感,但是像卢雪这样的,根本就不可能看一眼。

从杨建的介绍中,得知了其他几位姑娘的身份,倒是打了声招呼,尤其是听到之韵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忽然道:“听说你对我回京那日,拦我马的那位女子的去向很是好奇?”

之韵脸倏地红透了,杨惠刚才也听到之韵说起此事,没有想到叶怀城此刻便问了起来,顿时吃惊的长大了嘴。

之韵猜到定然是叶怀铮告诉他的,尽管不好意思,之韵还是点了点头,杨惠偷偷笑着,也很是期待。

至于杨建和章之寒则是分外惊讶。

叶怀城道:“我将她收入了我后院中,你若有兴趣,哪天可以去看看。”

看着之韵和杨惠不怀好意的脸,叶怀城倒是很大方的说了出来,不过,她们俩可没那个胆过去看看。

叶怀城似乎还有事情,只与杨建简单聊了几句,便离开。

这时,章之月和卢雪也不那么拘束了,便将刚才在街上买的小手环拿了出来谈论,章之月看着杨建故意说道:“刚才我看到一个红玛瑙的镯子,很是好看,可惜今日没有带够银子。”

卢雪也赶紧对着章之寒:“是啊,我也看到一个月季花瓣的簪子,很是别致好看呢。”

章之寒只顾喝茶,并不理会某人的频频暗示。

而杨建则若有所思,想到柳芸秀要自己关照之韵,再联想起早上问道那耳环的时候,似乎她不是很喜欢,嗯,那就再买一个吧,顺便给妹子也买一个。

杨建站起身,往楼下走去,章之月兴奋极了,不忘提醒:“就在茶楼下的这个摊子上。”

待杨建上来后,手里果然拿着一个红玛瑙的手镯和一个月季花瓣的簪子。

章之月和卢雪齐声道:“有劳杨公子了,这多不好意思。”

杨建莫名其妙的看看她们,便将东西递给之韵和杨惠,之韵却不接,虽然很熟,但是直接这么接着是不太好的,更何况对面两只狼。

杨惠便接过两件东西,再把那手镯硬塞给之韵,然后挑衅的看了看那两只狼。

章之月和卢雪哪里料得到这个变故,均是目瞪口呆,继而回过神来,已是将之韵恨的牙痒痒。

回到章府,章之月和卢雪在慧烟阁里,对早上之事耿耿于怀,章之月便道:“表姐,那个章之韵,我可真是讨厌死了,可她运气太好,每次都整不了她。”

卢雪也道:“是啊,我和表哥本来好好的,每次她都从中作梗。”

章之月觉得自己若不给之韵一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杨建是谁的。

卢雪的桌上正放着早上从沁雅轩的那张纸,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笑了笑,便对章之月说道:“这里现成有个方法,即可让伯母训她一顿,又可让表哥对我死心塌地。”于是便耳语一番,章之月皱了皱眉头,对这个表姐的办法实在不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章之寒这几日每日都前往沁雅轩,不过每次都带着书籍,到了那里,也并不和之韵多说话,只是在院里看书,秋试快到,时间不等人啊,可不能由着那卢雪天天纠缠他。

卢雪也是奇怪,每日里只先去凌云阁看一看,不见章之寒便回自己的院里,倒也不去沁雅轩。之韵本来想了好些办法阻拦她,却不见她过来,也是微微惊讶。

到了第三天,终于,章之月和卢雪瞅着卢氏有了空,便前去告了一状。卢氏带着章之月和卢雪,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沁雅轩。宋姨娘瞅见主母气势汹汹地去沁雅轩,知道有好戏,便也跟在了后面。

之韵总算等来了卢雪,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带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也是愣住了。

章之寒缓缓站了起来,一脸的诧异:“母亲,您怎么来了?”

卢氏看到章之寒,原本冰冷的脸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寒儿,怎么在这里看书,这里毕竟是女儿家的地方,韵儿又与你不是一父同胞,不要总是过来,这样不好,母亲这是对你们俩都好。”

章之寒没有想到卢氏居然会这样说,其实之韵和他都是章家人,他本就把她当作妹妹一般,至少比那卢雪要亲近,没有想到卢氏不说卢雪太亲近他,反倒嫌弃他们真正的章家兄妹太亲近。

之韵的脸是一红,章之月看到之韵吃鳖,心里不知道多舒服。

这时,却听见卢雪突然哭了起来:“姑姑,姑姑要为我做主。”

卢氏皱了皱眉头:“这诺大的章府能委屈了你,哭什么?有什么事说出来,自有姑姑为你做主。”

之韵心中一阵恶寒,这不是明白着做戏么,她们本是一道而来,若是真要说,早就说了,如今这般,不过是让众人都听见罢了。

果然,卢雪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道:“姑姑,我自来到这里,表哥对我甚好,每日如漆似胶,可是后来便若即若离,还给我写了这首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本来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表哥要读书,让我安心等待。哪里知道,表哥竟然天天在这里,怎不叫人心寒。”

“你!我何时给你写过这诗?”章之寒听到这里忍不下去了,若是此话当真,他们两人的私情就要做实,若是个真心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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