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边上的几何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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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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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无奈的摇了摇头,被侵略的属地,失去主人翁的主动权,不免有些失落。

“哦?如果维克先生都无能为力,那就更是一番神秘的忧郁。欢乐的舞会么?更像是召集罪犯密谋的审判!”

“也是呢,虽然隔着面具,但暴戾的氛围已经潜伏在周围。我甚至都能断定某些阴森的沮丧嘴脸,都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囚徒。”

维克宣誓着快要彻底沦陷的主权,这里是属于他管辖的街区。

“呼!”

窗外漂泊的冷风吹开了并不严实的窗户,被熄灭的蜡烛带来崭新的隐晦。悠扬的音符开始从夹缝中飘荡出来,引导着轻盈的舞步。

“各位尊贵的客人,忙碌的疲倦,就请在这里释放,没有约束与管控的天堂!”

一位身着纯黑礼服的执事煽动起有些沉寂的氛围,促进迷茫的人群融入浪漫之中。

“美丽的公主,能邀请您跳一支舞么?”

小伊害羞着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凌乱的步点是我别具一格的方式,几乎没有任何进步,只能维持不至于摔倒的平衡。

“放松一点,心无旁骛的转动,就能摆脱僵硬的尴尬。”

“嗯,我试试。”

那段乐章并不华丽,却很轻盈,一种舒畅的自在,对我来说是难得的体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乐谱转过新的章节,出现短暂的停顿。

“可爱的公主,介意您的舞伴么?能与伯爵零距离的接触,将是定格的美好回忆。”

“哼哼,即便是满足你赖以生存的恶趣味,我也拒绝委屈的妥协。”

小伊拽着我的手臂提示着我玩笑的礼仪也需要保留恰当的尺度。

“嘘!少爷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突然变换的声调令小伊目瞪口呆,毕竟妖媚的柔和与深沉的磁性,简直是最为极端的对比体现。

“斯其先生!”

小伊还是没能忍住冲动,性别的转变如果可以通过变声而理解,那脸部的伪装几乎是无懈可击。

“是,贝拉家族忠实的仆从,凯利斯·斯其!请保守这个还未公开的秘密!”

小伊确定着点了点头,观望着华丽蜕变的尘埃。

“很简单的直觉,能够在杂乱的人群中定位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或许存在太多神奇。况且能够排挤在正常思维中的恶趣味,只有属于特殊人类的边缘化!”

“边缘化?果然是新颖的词汇!”

第一百五十节 罪中罪

修复中!

第一百五十一节 伪盗窃

(6。1第一更)

幽暗的墙角隐约出模糊的人影,摩擦着手掌制造着寒冷的低温。←百度搜索→

那位执事慌忙跑向敞开的窗户,隔绝的领域更容易提升温度,回旋的气流开始传递循环着每位在场者的恐慌,维克也不例外。

“贝尔伯爵,好久不见!”

长久间隔的寒暄,有些凄冷的陌生,几乎已经忘掉类似的语气,唯一能够辨识的便是浓重的地方口音,锁定在科伦国的新生贵派。

摘掉面具后的视线足够开阔,却是一张生疏的年轻面孔,无法吻合记忆的矫正。我瞅了瞅科妮,她正安抚着心有余悸的佩恩,并没有提供足够详尽的信息。

“也是呢!我们唯一的会面,那时候伯爵还是躺在襁褓中的幼稚婴儿。”

“那几乎已经是远古的历史,怀旧是我讨厌的漫长历程!”

我直白的简短话语拒绝了青年谄媚的殷勤,有些失落的他也收起臂膀架起的拥抱,修长的手指插回上衣预留的口袋。

佩恩嗅到逆转局势的味道,推攘着前排的人群挤出严密的缝隙,拉着维克先生,阻挡着青年继续前进的路线。

“我觉得幼稚更适合愚蠢的人,比如说你!”

维克并没有阻止蛮横的佩恩,而年轻人也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

“哦,我倒是想听听您的高谈阔论,但愿不是您牵强的编织!”

“收起那这一套阳奉阴违的把戏,在我眼中你已经是被彻底看穿的透明人!既然你还听闻过贝尔伯爵的称呼,却还大言不惭的蔑视,单凭这一点,我都没能想到更加成熟的词汇来形容!”

佩恩犀利的反击倒是超越被我低估的预期,借刀杀人也是升华的智慧。

青年拖着下巴,犹豫着恰当的反制,需要重新总结通顺的言语。

“诶,既然是您的强迫要求,我也只能唾面自干,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否定,我并没有贬低伯爵的意图,或许只是对亲昵的偏差,造成某些可以避免的误会。”

“误会?你是在嘲讽我极限的智商么?威逼利诱将各渠道的顶尖人物汇聚此地,然后折磨虐待,都算是我理解的歧义吗?”

佩恩俯视着摩拳擦掌的观众,不愿意给青年任何辩解的几乎,紧接着已经结束的话茬,植入某些啰嗦的恐吓。

“另外,维克将军的实力刚刚已经得到验证,企图在他的地盘上冒充滑稽的神明,你还是乖乖认错,或许还能保留完整的尸体!”

不经意间,维克挺了挺笔直的胸膛,骄傲的洒脱着飘逸的长发。

“请问,您的药效是否已经拖延过亢奋的延长期限?”

青年抓起佩恩紧握蜷缩的手指,锋利的指甲刺痛虚弱的神经,终于铲除麻痹的抵抗力,抖动的手掌开始绽放,撒播着乳白色的花粉。

“混蛋!”

气急败坏容易引发愤怒的潮流,暴起的佩恩彻底崩溃,禁药的负面作用开始运转,失控的情绪激发错乱的狂笑,拉扯着地毯,提起闲置的椅子,将完整的木块撕裂成松散的木屑。

“来啊,宿命的对决,只允许唯一的幸存者,就是我!”

酥软的双脚只能在原地打转,狂妄的宣战却扑向空白的台阶,终于在激烈的运动后,耗尽力气晕倒在冰冷的地上。

科妮腼腆的冲出人群,慌乱的救治中撞过青年的肩膀,着急转身道歉,脚下一个滑步,又扑倒了青年,简直是笨拙美丽女人中的典范。

“抱歉抱歉,请原谅我愚笨的手脚,我是佩恩的监护伴侣,也祈求你宽恕他被诱导的无耻行径!拜托了!”

科妮站起身,直角的俯身鞠躬向青年致歉,真诚的态度看不出参杂的虚假。

被突然袭击的青年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责备妇女又与绅士的礼仪相违背,也恭敬着点头示意。

“没关系,作为受害者,佩恩先生更值得同情。卫士,将佩恩先生送上归家的马车,即便是清醒,他也只能制造混乱的事端。”

从台阶上闪出的两座黑影,拖拽着佩恩的手臂,在残损的毛皮地毯上拉出刺激的噪声,扔出滂沱的雨滩中。仅是开闭木门的几秒钟,刺骨的寒意便窜进屋内,继续降低氛围的温度。

科妮转身离开,轻捷的脚步似乎也被摔出重伤,缓慢移动着笨重的身体,踉跄的走出门外。

目睹过程的小伊有些困惑,默不作声的滞留与高调怜悯的离开,居然会是后者的决策。拉着我手臂,依赖着被折损的孤独势力,仅由我两构成的世界。

“接下来是维克先生!”

青年催促的提名并没有引起维克的惶恐,即便是恃强凌弱,在他支配的王国,他才是唯一的强者。

而隐匿在街区中随时待命的军队,即便是羸弱的杂牌体系,也占据着数量上压倒性的优势。

“你是要旧事重提我恻隐的包庇么?那我拒绝提供任何供词。”

维克拨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对青年的不屑一顾更是他展示的态度。

“不,今晚现场的误会,仅是佩恩先生猜疑的幻想,关于您的威望,我自然不敢擅自窥测,还有伯爵,你们都是我尊敬的人群。”

完成托运工作的黑影被雨水冲刷后走路也有些蹒跚,艰难的走回原始位置。

“咳咳,我对你可没有任何好感,甚至多了某些烦躁的讨厌,恐吓信的内容也没有你现在的这番和蔼可亲。”

面对质疑,青年稍微松懈着紧张的呼吸,避免节外生枝的主题,是他不愿舍弃的核心环节。

“伯爵果然还是有所记恨呢!正如信件的原稿,我是科伦国的公使!”

当敏感的三个字被说出口,现场的不安开始演变为骚乱,再次缩小占地面积团结出坚韧的抗击。

“关于我的真实身份,伯爵大概也进行过一番预估,也一定会发现某些棘手的端倪,那是被动授予我的光环。”

青年故意绕开的谜团更是在煎熬着观众悬起的心境,某些轻微的议论声也开始增集现场颇为寒冷的气场。

“能够不经过审查便直接逮捕伯爵位的继承者,或许只有皇室中的翘楚可以谋划。虽然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但又不能违背制定好的规律,否则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的揭露超出所有议论的界限,甚至是维克都用脸色的变换抒发惊异。

青年顺着趋势抬起骄傲的自信,在湿润的空气中敲了一个响指。

“节奏感带入的推测,总是没有瑕疵。我是塔克国王册封的王子,拉罕。”

“非常抱歉,我对皇室成员的构成并不了解,况且真伪的证明也很有必要。”

青年高冷的笑了一声,这次是被延长的气息,就像隐瞒秘密的准备。

“哼哼,伯爵没能识别信封上的烙印么?那便是最好的证明!”

小伊掏出随身携带的信封递给我,完美的拆分还能折叠出清晰的影像,是那只熟悉的狮子,展示给好奇的观众。

“不,如果是象征王子的狮子,被剪短的尾巴似乎很是滑稽呢!”

“呀,确实如此呢!这是伪造的狮子么?”

“对啊,明显缺少末尾的一截呐!”

众目睽睽的审核下,确实是明显纰漏的痕迹,那是一条被猎捕的断尾幼狮。

“这位青年,假冒皇室的罪名,是你担当不起的重责!我也将代表图兰国,制裁间谍的存在!”

被耍弄的维克很是不满,期待化作泡影总是会埋怨,替罪羊也必不可少。

“不可能,一定是被气流腐蚀的结果,如果是原印,就能够证明吧!”

青年揣摩着袖口,左右翻腾却没能找到任何物证,有些尴尬的汗水居然开始冒出,很快升腾为白雾般的气体。

那位执事也打开一只木箱,却也只能搜索到相同的答案。

“我的印章呢?你们都给我找,一定要找到!”

接受指令的黑影趴在地上,仔细搜寻着每一寸空地,甚至是好奇的某些观众,也加入寻宝的行列。

“年轻人,希望你给我的答复不是道歉的糊弄,我的军队并不喜欢灰色的冷幽默!三分钟,是你最大的期限!”

漫长的过程令维克有些不耐烦,空荡的范围三分钟已经算是施舍。

青年突然停住了忙碌的手指,回忆着某些不起眼的细节,恍然大悟的张开嘴巴,不可思议的眼神质问着粗糙的双手。

“是她!”

第一百五十二节 追溯流

(6。2第一更)

“主人,您想到了什么?”

执事观望着醒悟的青年,徘徊摸索的手并没有终止呆板的活动,黑影也不敢擅自停顿执行的义务,只是稍微放缓可能徒劳的频率。

“是刚刚那个女人,趁机摸走了我的印章,快去追!”

一刻钟的延迟,与时间的竞争几乎没有逆转的胜算,但不知疲倦的人总喜欢尝试的安慰,敞开的门,交换着排斥的气流。

暴风雨中追逐线索的梦想家,奔波在空旷的街道,喧哗声全部湮没在雨声中。

“少年,留给你的最后时刻也已经延期,请出示您骄傲的伪证!”

维克并没有打算维护飞扬跋扈的特权,而是强制力的屈从,现在,轮到他敲一个响指,对匪徒的羁押。

缺少黑影的威胁,第六兵团的乌合之众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那位士官拖着湿漉漉的身体,野蛮粗俗的闯进优雅的舞会殿堂。

“报告维克将军,整座街区都被团团封锁,各个要塞都安排好执勤的士兵,只要有轻微的异动,都能被我们敏感的捕捉,甚至是影子都无法逃脱。”

士官自信的演讲可以有很高的评价,只是真实度却耐人寻味。

“可以询问你有关十分钟前的人员流动么?”

士官转动着眼珠,在维克将军点头的暗示下,清润着被暴雨淋湿的嗓子。

“是,从我们开始布防到目前,我们只是在西侧的出口截获了一辆溜达马车,车主已经烂醉如泥,任凭怎么呼唤都不省人事。其余检查地点,都没有人口的流出的迹象。”

“什么?没有人出城?”

青年率先跳起来,跺着脚质疑着士官胡诌的欺骗。

“是,由于是暴风雨侵袭的深夜,几乎没有人外出。”

士官确定的信息令青年感到一丝不安,紧缩着眉头思考着孤独女人的流浪。

“各位,作为管辖这片区域的头号人物,我为自己的失职而致歉!旁边那座亮着灯光的茶餐厅,已经准备好糕点红酒作为补偿。现在,大家可以有序离开,梦醒之后,忘却今夜困扰的苦恼!”

士官疏散引导着拥挤的人群,却没能缓和逃脱恐惧后的自由追求,欢声笑语奔向免费的享受。

排除掉冷漠的影子,狼藉的舞会现场只剩下演员,欣赏着没有观众的表演。

“贝尔伯爵,能告诉我事实么?关于我狼狈尴尬的处境!”

青年摊开双手,摩擦着有些僵硬的脸部,或许他能看到自己粗糙的指纹。

“不,我也只是维克先生请来的看客,剧情的设计,都精准推理到每一处细节,这样的细腻构思,对我来说也很艰难。”

维克很配合的站出身,晃动着脑袋显示机动的灵敏,但那也是限制他的困局。

“哦?那请问维克先生,能否对我这个失败者讲述您部署的流程?”

青年扯下掩面的手掌,托举着延伸的下巴,聆听一场故事。

“当然,那也是作为复述者的荣幸。”

小伊合上已经瘫痪的木门,防止智慧的流失,没有插话的她,非常奇怪,与王子更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就从你的入境说起吧!那是三天前的昏暗的码头,一群政治的逃犯搭乘着运输食物的商船踏上图兰国的土地避难,至于缘由,至今依旧是困扰。”

维克瞅着青年,希望能从他那里得打答案。

“叛乱的失败!我们被逼无奈只身潜逃,没有方向的我们终于在摇晃的漂泊后,在图兰国的港口登录。”

被省略的辛酸遭遇如果搭配着抑制的眼泪则更要感人,但他显然不愿意表露深情。

“我们的监察使很快便追踪到你们可疑的行迹,逃离登记册更让政府开始怀疑你们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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