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断宋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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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断宋瑞龙-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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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彩莲低着头,道:“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就好。”宋瑞龙道:“本县问你,你的父亲孔庆云是做什么的?他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

孔彩莲道:“民女的父亲是在一家赌坊做打手,身上会些武艺,平时在赌坊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可是究竟是谁来报复民女的父亲的,民女就不知道了。”

宋瑞龙把眼光放到了滕妙珍的身上,道:“你说的那个铁箱子,你丈夫之前有没有带回来过?”

滕妙珍摇摇头,道:“没有。民妇的丈夫脾气暴躁,功夫也不错。可是在昨天晚上,民妇竟然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他就死了。”

苏仙容道:“你说的赌坊是哪一个赌坊?”

滕妙珍道:“是安定路的金钩赌坊。”

宋瑞龙道:“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等尸体检验结果出来以后,我们再做进一步的分析。”

宋瑞龙的话刚说完,张美仙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宋瑞龙让滕妙珍和孔彩莲回避以后,问道:“怎么样?”

张美仙坐到宋瑞龙的旁边,道:“死者的年龄大概在四十五岁左右,他的右侧太阳穴有一个红色的斑点,经过检验得知。红点的里面有一根毒针,毒液的成份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从死者的尸体上可以看出,那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液,应该是从蛇或者毒蝎的身上提取的。那个毒针里面还有一种曼陀罗的成份。我的结论是。凶手从窗户外面发射暗器,打中了死者。然后凶手又从窗户跳了进去,取走了某样东西,又从窗户离开了。”

宋瑞龙道:“凶手是发射暗器杀人的,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那个铁箱子。铁箱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张美仙又拿出来一个木板。递给宋瑞龙,道:“你看这个。”

苏仙容惊讶的说道:“小木人?这个木人…”

张美仙道:“这个木人的样子就是孔庆云,木人的脑袋上还扎着一根针。经过检验,这根针上并没有毒,木人上也没有毒。这种木人是用普通的杨木做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宋瑞龙奇怪的说道:“难道是有人想用木人杀人?”

苏仙容把木人拿在手中仔细观看之后,道:“这个木人上的纹路,似乎是用一根很细的针刺出来的,刺绣的功夫非常的高明,不是一般的刺绣女子所能做到的。”

宋瑞龙看着木人上的纹路。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刺绣的方法和秦伟霞的刺绣方法非常的相似。你看这里。”

宋瑞龙指着木人上的额头说道:“这里的每一针在向上提的时候,都很用力,恰到好处的把木人的形状给刻了出来。这种刺绣方法,也只有秦伟霞才能做到。”

苏仙容道:“如果能够证实这个木人就是秦伟霞刻的,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宋瑞龙道:“假如这个木人是秦伟霞做的,那就说明秦伟霞和这个案子也有关系。秦伟霞能做这个木人,那就得有人来放置这个木人。谁会把这个恶毒的木人放在孔庆云的床下呢?”

苏仙容道:“能够把这个木人放到孔庆云床下的人,只怕是孔庆云最亲近的人。如果我们能够知道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有什么仇怨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宋瑞龙神秘的对苏仙容说道:“你现在就去秘密的调查一下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间的感情究竟怎么样?有了这些我们再找滕妙珍说话,就不怕她不承认了。”

苏仙容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等她回到滕妙珍家的时候,孔庆云的尸体已经被那些衙役抬回了县衙。

苏仙容走进孔彩莲的房间。他就看到孔彩莲正在宋瑞龙的对面哭泣,样子十分的悲痛。

宋瑞龙拿出了一个手帕给孔彩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苏仙容有些不高兴,她走到宋瑞龙的旁边坐下,道:“宋大哥,查清楚了,有问题。”

宋瑞龙道:“什么问题?”

苏仙容看了看孔彩莲。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当着孔彩莲的面说出真相时,宋瑞龙道:“说吧,没关系的。反正这件事我们迟早都要让彩莲知道的。”

孔彩莲惊讶的看着宋瑞龙道:“大人,是不是民女的父亲的案子有进展了。”

宋瑞龙看到孔彩莲的表情十分的平静,好像她和孔庆云的死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宋瑞龙道:“彩莲姑娘,你说对了。案情的确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也想让你听听。”

苏仙容道:“我走访了几家和孔庆云家关系比较好的百姓,据他们讲,这个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孔庆云喜欢喝酒,喝醉了,回到家经常打滕妙珍,街坊四邻听到滕妙珍的凄惨叫声,心里都非常气愤,可是却没有人敢多管闲事。”

宋瑞龙看着孔彩莲道:“彩莲姑娘,对于邻居们的这些话,你怎么看?”

孔彩莲道:“民女以为大人应该把重点放在杀害民女的父亲身上,而不该过多的调查民女的家事。”

宋瑞龙道:“彩莲姑娘,此言差矣!实话告诉你,我们怀疑你父亲的死和他最亲近的人有关系。你母亲和你父亲之间又有仇怨,所以你母亲有杀死你父亲的嫌疑。”

孔彩莲吃惊的说道:“这不可能,民女的母亲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杀害民女的父亲。”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三章说出实情

宋瑞龙道:“你母亲如果没有杀死你的父亲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们现在有许多疑点希望你能够向我们解释清楚。”

孔彩莲语气平静了很多,道:“大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民女说就是。”

宋瑞龙道:“你认不认识秦伟霞?”

孔彩莲低头道:“认识。秦伟霞这三个月之中经常往谢晓菲家去,她每次都会带一些对子和情诗过去。晓菲姐会让我帮着对对子,所以,民女和秦伟霞就慢慢的熟了。”

宋瑞龙正色道:“你有没有让秦伟霞给你做过什么?”

孔彩莲摇摇头,坚定的说道:“没有。”

“你再好好的想想!”

孔彩莲动摇了,道:“要说有,那就是刺绣。民女觉得秦伟霞的刺绣非常出色,所以就让她帮忙给民女绣了一副《霓裳舞月图》。大人想看,民女给你拿就是。”

宋瑞龙道:“不必了。”

宋瑞龙有些生气的说道:“看来你并没有说实话。”

宋瑞龙把那个小木人往孔彩莲的面前一放,道:“这个小木人,你可认识?”

孔彩莲看了一下那个刺着针的木人,道:“不,不认识。民女不认识。”

宋瑞龙道:“这个小木人刻的是你父亲的像,上面还有一根针。是在你父亲的床下找到的。你说你不认识,那本县就要问问你的母亲了。”

苏仙容补充道:“这是一种诅咒,是有人想通过木人来害死孔庆云。最后,孔庆云真的就被针给扎死了,你说这是上天要孔庆云死,还是有人故意制造假象,用针刺死了孔庆云?”

宋瑞龙看孔彩莲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他对苏仙容说道:“容容,你去把滕妙珍叫过来。我看这木人一定是她放的,这针也是她刺的,说不定孔庆云就是她杀的。”

孔彩莲吃惊的说道:“民女的母亲根本就没有能力杀死民女的父亲。你们不能冤枉民女的母亲。”

苏仙容起身道:“你说你母亲没有能力杀死你的父亲。这一点,我可不信。因为杀死你父亲的凶器是一根带着毒液的针,那针又是从暗器里面发出的,你母亲只用把暗器的机关按下。你父亲就死了。这个简单的动作,就是三岁小孩都做的到。”

孔彩莲给宋瑞龙跪下,道:“人是民女杀的,大人不用查了。”

宋瑞龙吃惊道:“你为何要杀死你的父亲?”

孔彩莲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孔庆云虽说是民女的父亲,可是他对民女却没有做到尽父亲的责任。民女的母亲滕妙珍是滕家村人。民女的父亲叫滕空起。是一位非常喜爱赌博的人,那一次,他在金钩赌坊赌输了一百两银子,无力偿还,金钩赌坊的人就把民女的父亲活活打死了。”

孔彩莲越说越伤心,越伤心眼泪就越多,道:“那些混蛋把民女的父亲杀死以后,还要对民女的母亲无礼。这时候,那个披着羊皮的狼孔庆云出面,救了民女的母亲。那年我才五岁。民女的母亲失去了丈夫。无依无靠就带着民女嫁给了孔庆云。孔庆云在得到民女的母亲以后,他便对民女的母亲非常不好,平时是说打就打,想骂就骂。后来,孔庆云喝醉了,他对民女的母亲说,那些打手是孔庆云请来的帮手,是他的好兄弟,他们只不过是在演一场戏,给民女的母亲看的。民女的母亲自从知道孔庆云的恶行以后。就想杀死他,可是,民女的母亲始终没有机会。后来,这件事被民女知道了。民女就决定杀死孔庆云为民女的父亲报仇。”

苏仙容道:“说说那个木板人是怎么回事吧?”

孔彩莲道:“那个木板人是民女放的。民女把自己的痛苦和郑全说了之后,郑全就给了民女一个木板人,木板上刻的那个人正是孔庆云,木板上还刺着一根针。郑全说,只要把那个木板放到孔庆云的床头,孔庆云就会在睡梦中死去。到时候。官府来查也查不出什么痕迹。今天看来还真是那个木板人起作用了,老天开眼,终于让民女报仇了。大人要治罪的话,就治民女的罪就行了。”

宋瑞龙道:“你说是你杀死了孔庆云,那你告诉本县,你把那个发射暗器的机关盒子放到什么地方了?”

孔彩莲摇摇头道:“民女没有用任何暗器,就用那个木板人把孔庆云给杀死的。他该死,他除了打骂民女的母亲以外,他还把民女给……给……”

苏仙容把孔彩莲的袖子拉起来一看,道:“她的守宫砂不见了。这个孔庆云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简直太混账了。”

宋瑞龙也有些同情孔彩莲,道:“这些事都是官府要管的事,如果彩莲姑娘能够把孔庆云的所作所为早些告诉官府的话,官府一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的。可是如今,你们自己动手杀人,这就是滥用私刑,是违法犯罪。”

苏仙容道:“现在,彩莲姑娘怎么办?”

宋瑞龙毫不客气的说道:“杀人偿命,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杀人就要偿命。先带回衙门再说。”

滕妙珍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大人错了,错了,大人,那孔庆云是民妇杀死的,这和彩莲没有任何关系。”

宋瑞龙道:“你说孔庆云是你杀死的,那你告诉本县你为何要杀死孔庆云?”

滕妙珍痛苦的说道:“孔庆云让他的朋友打死了民女的丈夫,他还假装英雄救美,在得到民女的人以后,他对民妇便拳打脚踢,他还把民妇的女儿彩莲给……他就是一个混蛋,民妇杀他一百次都不解恨。”

宋瑞龙道:“那你告诉本县,你是用什么方法将孔庆云杀死的?”

滕妙珍道:“民妇是用木板人把孔庆云杀死的。民妇在那个木板人的头上扎了一根针,并在那个木板人上下了诅咒,那孔庆云真的就被诅咒死了。大人,民妇愿意认罪,这一切都是民妇干的,和民妇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四章嚣张的打手

宋瑞龙有些不相信,道:“那木本人是从什么地方弄的?”

滕妙珍想了想道:“是民妇用柳木刻的。”

宋瑞龙道:“好,你再给本县刻一个木板人,要和杀死孔庆云的木板人一样。如果你做的出,那本县就相信孔庆云是你杀死的。”

滕妙珍一听宋瑞龙的话,她为难的说道:“啊!这……”

宋瑞龙知道仅凭滕妙珍,她是根本不可能刻出那样的一块惟妙惟肖的木板人的。

宋瑞龙让门口的两名衙役把孔彩莲带回了县衙。

宋瑞龙和苏仙容又在孔庆云的房间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苏仙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你真的以为孔庆云是被那个木板人杀死的?”

宋瑞龙道:“不然,你认为孔庆云是怎么死的?”

苏仙容很冷静的说道:“我认为孔庆云是被那个暗器杀死的。他的太阳穴上有一根毒针,是毒针刺中了孔庆云的脑袋,才让他送了命。那个木板人只不过是普通的木板做的,针也是普通的针。木板和针都没有毒,而且没有被人移动过,所以木板杀人的可能性并不大。”

宋瑞龙点头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你再说说滕妙珍和孔彩莲谁的嫌疑最大?”

苏仙容不假思索道:“那滕妙珍说木板人是她做的,可是她连木板人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都不知道,她更不可能刻出一个孔庆云的木像,她之所以那样说,她就是为了救她的女儿。还有那个孔彩莲,我不相信她可以杀死孔庆云,除非她能说出那个铁箱子的下落。”

宋瑞龙看着在院子里拼命的刻柳木板的滕妙珍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到院子里以后,宋瑞龙看着滕妙珍道:“你不用刻了,那个木板人你是刻不出来的。”

滕妙珍满头大汗。道:“不,大人,民妇可以刻出来。”

宋瑞龙不再阻止她,道:“你既然要为你的丈夫腾空起报仇。那你就不该只杀死孔庆云一人,你是不是还要杀死那两个打死你丈夫的人?”

滕妙珍咬着牙,道:“如果可以,我会杀死江震天和江震虎的。”

宋瑞龙道:“江震天和江震虎在什么地方?”

滕妙珍道:“他们就在金钩赌坊。那江震虎有一次还企图祸害民妇的女儿,他也该死。”

宋瑞龙出了滕妙珍的家。就直接去了金钩赌坊。

宋瑞龙找到了金钩赌坊的老板霍青豪。

在霍青豪的房间内,霍青豪招呼宋瑞龙和苏仙容坐在了豪华的椅子上。

霍青豪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的身材肥胖,说话却铿锵有力,道:“不知两位差人找小民有何贵干?”

宋瑞龙正色道:“本差想找找你们赌坊的打手江震虎和江震天兄弟二人。”

霍青豪拍了两下手,门外走进来一名男子,道:“霍老板,什么事?”

霍青豪道:“你去把江震天和江震虎兄弟二人叫过来。”

那名男子道:“霍老板,那江震天正在春雨楼喝花酒,这江震虎今天一早都没有来报到。”

宋瑞龙看着那名男子道:“江震虎家在什么地方?”

那名男子根本就没有把宋瑞龙放在眼里。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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