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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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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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看见了一堆热血男儿不畏生死,前赴后继,争相为国捐躯!
  然后,刘笃行突然想起,刚刚从脂粉堆里爬出来时,就听那卖烧饼的大爷说自己已经被自家那户部尚书的爹逐出了家门。
  少年不识愁滋味,初生牛犊不怕虎,刘笃行愈发觉得自个儿干了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大义灭亲,舍生取义。虽然父亲大人不要自个儿了,但自个儿的哥还要自个儿阿!
  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刘笃行脸有些发烫。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刘笃行盘算起来。
  如今哥哥没时间搭理自个儿,父亲大人把自己撵了出来。
  那么,除了那堆十三四岁的同窗少爷们,也就只剩下张太傅了。
  想到张太傅,刘慎言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少爷们挡不住太后,太傅一定可以。
  然后要是以后跟着张太傅,今年下半年过了那科举,为国家尽忠便有望了!
  ……
  打定主意,刘笃行便朝着张府的方向走去。
  ……
  一个白痴,它的价值来源就是那些被他成功愚弄的白痴们。
  刘慎言觉得刘笃行就是那群被愚弄的白痴之一。
  那个太傅也是奇葩,不过现在首要的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头捞出来。
  偷窃?
  刘慎言嘴抽了抽,这个罪名太烂了。
  也怪刘笃行自个儿作死,人家昨天都在满城搜他,今个儿自己就送上门去了。
  刘慎言突然也觉得自个儿父亲英明。
  声势浩大的把刘笃行丢出去,确实比留着他的名分让他逃难好的多。
  想着一个刚刚落魄的少爷,全京城的人眼睛都盯着呢,谁敢让一个众目睽睽之下的人失踪。
  百姓的眼睛,群臣的眼睛,足够保着刘笃行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被玩儿完。
  要是没有父亲弃子这一出,怕是刘笃行再难踏出张府了。
  ……
  不过下了大狱也麻烦。
  狱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原则上说,要是父亲出面保,倒是能留笃行一命。
  只是,笃行刚刚被父亲从府里丢了出来,父亲自个儿是不可能去捞他。
  而且,父亲似是有意用笃行的命给太后投诚。
  权势有那么重要吗?
  刘慎言想想还是有。
  要是父亲失了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要是父亲的势大些,何必处处受着掣肘?
  果然,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刘慎言有些怨恨自个儿的太傅是个虚名,自个儿要是想把刘笃行捞出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皇帝也许有些势力,于府也有,但却不能把他们搅合进来。一则,这滩水太深,二则,刘笃行太弱,捞出来,保不住,天下志士寒心,保住了,小皇帝就会与太后势同水火。
  貌似,剩下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找另一个纨绔,绪清。
  ……
  为弟弟求人,没什么丢脸的。
  只是,刘慎言觉得有些棘手,绪清是个好男风的。
  而且绪清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想着那一直都很恶劣,渗着寒意的笑,刘慎言背脊发凉。
  但,如今为了笃行,也只能先去试上一试了。
  刘慎言对自己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忧伤。
  ……
  “哟!这位小爷,头次来吧!” 
  看着一脸粉的妈妈,刘慎言只得就是搂住她的腰。
  虽说哥儿爱俏的,但那花楼里的半老徐娘总还是希冀着有客愿与之亲近。
  “妈妈说笑了!上次一别,我们可是有三年未见了,妈妈可是忘了小可?”刘慎言调笑的挑了挑妈妈的下巴。
  “三年前?”
  “对啊!”
  看着眼睛不停转的妈妈,刘慎言想着自个儿和绪清的第一次相遇,有些无语。
  ……
  虽然励志做纨绔,但花楼这地方自个儿当年却是没有多大兴致的。
  一群命途多舛,才色双绝的女子?
  刘慎言表示想想就有些虐心。
  但,三年前,自己一次良心发现竟然就掉进了这个坑里……
  刘慎言觉得,正常大冒险中的一句话说得好,不作死也会死。
  ……
  那是三年前一个飘着雪花的夜晚。
  刘慎言他自个儿就在花街巷口荡着看夜景。
  实话说,花街的灯笼确实好看,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转着转着,刘慎言见前面巷口里好像有个快要冻死的乞丐。
  刘慎言见有乞丐要冻死了,想想人各有命,也没有救的打算,转身打算离开,免得看着眼睛不舒服。
  谁晓得刚走两步便看见一堆持刀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一个包围圈渐渐形成,里面就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乞丐……
  目测那个乞丐本来就快被冻死了,所以这堆人围过来的目标只可能是……
  自个儿。
  自个儿爹爹什么时候招来这么大的瘟神?
  刘慎言突然有些无语,刚刚才盘算着乞丐死就死了,与自己不相关,现在自己却要拉他上奈何桥?真是讽刺。
  于是刘慎言良心发现,少做点孽,一个箭步挡在乞丐前面,负手而立,淡淡的说,“歹人,此事取我性命即可,莫要伤了这乞丐的性命。”
  但周围没有任何人搭理他,只是继续缩小包围圈。
  到离刘慎言一米的地方,‘哗’,集体单膝下跪,“宗主!”
  “……”
  ……
  然后刘慎言就和那个乞丐一起享受了高档的花楼服务。
  ……
  然后刘慎言知道那个乞丐叫绪清。
  ……
  然后刘慎言和那个乞丐成了莫逆之交。
  ……
  然后那个乞丐带刘慎言装逼带刘慎言飞,享受纨绔养成挥金如土一条龙服务。
  ……
  然后刘慎言发现那个乞丐看他的眼神不正常。
  ……
  然后那个乞丐承认了他的三观不正。
  ……
  然后刘慎言就转战了玉露楼。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迷离

  人生的精彩之处就是,你难以知道下一秒的剧本。
  坐在绪清的对面,刘慎言有些压力山大。
  ……
  实质上,刘慎言自个儿打心眼不愿意找绪清。
  因为绪清对自己太好了,好的令人发指,从很大程度上说,比自个儿对笃行都好。
  只是,斗米恩,升米仇。
  对自己太好了,然后又无所求,难免让人心生愧疚。
  而是自己心安理得的唯一方法就是仇恨那个人。
  这样才能让一个内心怯懦的人得到宁静。
  虽然,刘慎言一向不承认自己怯懦。
  但自己与绪清不告而别这件事确实是自己不够大丈夫。
  ……
  说来玉露楼和绪清常逛的长清居,也就是对门,但三年来,他们却从来没聚过。
  ……
  说不定喜欢男人也是绪清的妆扮呢?
  ……
  纨绔分两种,一种是扮猪吃虎的,明面上天天樱桃樊素口,倾城小曼腰,暗地里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兢兢业业,处理事宜,简直就是□□,一遇风云便化龙,例如:绪清。另一种就是自个儿这种,仗势欺人,狐假虎威,要能力没能力,要钱没钱,只是装装逼,借着父辈耍耍威风。
  ……
  刘慎言再次感慨,人与人是不一样的。譬如,刘慎言自个儿正正襟危坐拿着茶杯,动都不敢动,而绪清正左拥右抱搂着俩少年上下其手。
  “哟,小言今个儿逮住空来看清了?”绪清手不安分的动着,眼睛却明亮亮的望着刘慎言。
  “是!清!”
  “如此,三年未见,请小言先自罚一杯!”绪清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缝。
  “使得!言先干为净!”
  “啊,爷!”绪清怀里的少年见刘慎言放下茶杯,端起酒杯,急得连忙出声。
  “啧,真不乖!”绪清把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狠狠的用了一把力。
  “嗯……”少年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刘慎言不为所动,仰头,一口喝尽那杯酒。
  绪清,不是一个许着你忤逆他意思的人。
  ……
  见刘慎言喝完了酒,绪清满意的点点头,推了怀里的少年一把,“都下去吧!”
  “是!”
  看着衣衫不整就要急急出去的少年们,刘慎言低下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就是绪清的风格。
  “小言!”
  “清!”
  “今日所来……”绪清给话起个头就不说了,他喜欢看人求他的模样,特别是这个人!
  “今日所来有事相求!”
  “哦,何事?”
  “家弟!”
  “清凭什么帮你?”绪清有些恶劣的笑起来,“若说从前,我们金兰之义,尚可,可小言你不告而别,这让清很难办呐!”
  “如何,清才愿为?”
  “今日留下来如何?”
  “怕是不妥!”
  “如何,小言与清皆无家世,不是吗?”
  “言已有婚约!”
  “言爱上了?”
  “未!”
  “那便留一夜又何妨?”
  “……”
  ……
  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着实不像话,虽然在绪清眼中自个儿算不得什么男人,只是个少年。
  以前倒也常常抵足而眠,却也没今日这般心惊胆颤。
  这也许就是求人办事,低人一等的直接感受。
  刘慎言嘴抽了抽,笃行,这次为你真是够拼了。
  想着等会儿绪清就躺自己旁边,刘慎言浑身都不太自在。
  不过,没机会反悔了,刘慎言看着绪清已经走到了床边上。
  刘慎言望着绪清,然后眼神对上了,然后绪清就笑了。
  不得不承认,绪清笑上去还是有些祸国殃民的味道,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刘慎言侧过身子,闭上眼睛。
  然后,刘慎言被绪清搂在了怀里。
  人体的温度让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刘慎言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乱动。
  然后刘慎言感觉自己被转了过来,自己的脸好像就贴在了绪清的胸膛上。
  刘慎言感觉自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有些情不禁,脑子愈发的不清楚。
  也许,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刘慎言感觉自己睁不开眼睛,手被绪清带着在绪清的身上游走。如同绸缎般的触感,让刘慎言有些迷乱。
  恍惚间,刘慎言感觉自己的手被引导着拿捏一个物件,然后,刘慎言能感受到绪清在舔自己的耳朵,耳边还有绪清有些痛苦的喘息。
  刘慎言自个儿感觉有些不妙,挣扎起来,却感觉浑身乏力。
  接着,刘慎言隐约的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拉下来了。
  对面是绪清,没穿衣服的绪清。
  刘慎言感觉这是大脑能传给他的唯一信息。
  刘慎言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自己的□□。
  “乖,把手撤开!”
  “……”
  ……
  绪清的声音飘渺的不像人间的话,刘慎言最终还是撤开了手。
  刘慎言感觉那东西被人握住了。
  “不常用?”绪清有些恶劣的声音徘徊在他耳边。
  “嗯!”刘慎言迷迷糊糊的应着。
  “还不错!”
  “哦!”
  “睡吧!”
  刘慎言感觉自己被翻了回去,背对着绪清。
  绪清帮自己拉上了裤子。
  然后搂住自己的腰。
  灯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路人甲童鞋的捉虫……我的错别字貌似很严重=    =汗个先

  ☆、契约

  太阳光洒在脸上,刘慎言有了一瞬间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打量打量自己四周的环境,刘慎言惊讶的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姐们儿。
  “公子!”刘慎言见姑娘一脸羞涩的看着自己,拉开被子,发现姐们儿□□,而自个儿衣裤聚在,连忙又合上被子,心头一紧,昨天不是绪清么?
  “公子莫不是以为昨日来的是宗主?”那姐们儿似是看透了刘慎言的心思,‘咯咯’笑起来。
  刘慎言有些无措的点点头。
  “公子怕是喝了宗主房中的酒!”
  “酒?”
  “对!宗主的少爷们太多,宗主懒得应酬,便吩咐了药师造了那药,名唤‘梦清’,喝了就能看见宗主了!不过造价颇高!也不是寻常人喝的起的。”那姐们儿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握住刘慎言的手,“不过,公子以后可不能念着宗主了,打今个儿起,公子就是我萝瑶的夫君了!”
  “嗯?这里不是花楼吗?”刘慎言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自个儿喝了少爷的酒,猥亵了绪清,睡了个姐们儿还要负责?
  不对啊!
  刘慎言记得自己确实是与绪清约好同榻而眠,然后绪清帮自己救笃行,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
  “宗主!”
  萝瑶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声。
  “这个夫君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清,这是?”看着萝瑶兴奋的脸,刘慎言更加困惑。
  “来清房中谈!”
  ……
  换了间房子,刘慎言觉得气氛更加诡异。
  “萝瑶?”
  “清族中遗女,望小言宽待之!”
  “那昨晚?”
  “昨晚清感觉小言状态不对,便唤来了萝瑶!”
  “为何?”
  “小言昨日不是说婚约之女无爱吗?清便自作主张,做一良媒!”
  “我们实不应该有夫妻之实!”
  “为何?”
  “言有疾!”
  “无妨!萝瑶少女天性,不通人事,同床即可死生相随。”
  “这不是耽误……”
  “言,勿多言!”
  “敢问清,笃行如何?”
  “今夜自会把他捞出来!”
  “谢清!”
  “不必!”
  “昨日那酒?”
  “言还想尝?来人,上酒!”绪清吩咐属下,“一炷香后焚香!”
  “焚香?”
  “没过一炷香,焚香可唤回神志!你我对饮如何?”绪清的眼睛里有着不容置疑。
  “可!”刘慎言嘴角有些抽搐,自己和自己玩,真是重口味。
  ……
  和绪清对饮一杯后,刘慎言就觉得神志不太清楚了,虽然是刚刚起床,却仍是昏昏欲睡。
  当刘慎言打算顺势一眠时,他有感觉到眼前好像晃出了一个人影儿。
  刘慎言打起精神,端目一瞧,轮廓隐隐约约像是绪清,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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