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豪门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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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豪门弃妇-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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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但是没有见过,不代表他可以这样参观自己。安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哥们,别看了。过时五分钟,收参观费的!”
对面的男子实在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我曾见过你……”他敛起笑意,淡淡说道,“但是我想不起哪里见过你……”
“兴许是梦中吧!”安源学着他的语气,亦淡淡说道。
但是被她一学,气氛变得很搞笑,男子忍不住又笑了:“我真的认错了人。我要是遇到过你,一定是记得的。”
好老套的搭讪方式,好俗的搭讪方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叫沈瑞。”男子伸出手,看着安源笑道,“能交个朋友么?”
安源有点反感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跟人搭讪,尤其是成年人,她很不想握住他的手。但是想到可以通过他的手,看到他心中的想法,还是蛮有意思的,安源立马热情说道:“安源,你好你好!”
“是她吗?怎么跟爸爸说的不一样啊?”安源听到沈瑞疑惑说道,“太粗鲁了,真的是大户小姐么?可是分明就是袁回诗一样的脸……”
安源有点气愤放开他的手。
表面上笑得这样,好像很欣赏她,心里却得偷偷骂她低俗,果然人心是最难测的。
不用想了,定是妈妈朋友的儿子,知道自己离婚,来故作邂逅,然后安排相亲的时候,轻车熟路。自己一个离婚的女人,都这样巴结,家世一定不如安家,想依靠安家往上爬。
想到这里,安源苦笑着摇摇头:多么一张优雅脱俗的脸,下面居然是一颗如此功利的心,太可惜了!但是人生不是漫画书,不是每个人都是漫画中的王子,必须无条件爱你。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爱情也是有价码的。安源早已过了幻象王子白马的年纪,所以对这个男子只是一下子的厌恶,继而淡然了。他的想法,不过人之常情而已。
“安小姐在等人?”沈瑞问道。
“是啊,我男人!”安源不再在乎他的想法,继续窝在沙发里,抬眼看他,“沈先生,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您换个地儿坐坐。您长得太英俊了,我男人看到了误会便不好了!”
沈瑞明显能感觉到安源对他的敌意,变化很快。但是他没有纠缠,起身笑道:“既是这样,我便告辞了。还有,很荣幸遇到安小姐。”
安源点点头,笑道:“我亦荣幸。”
沈瑞走后,安源继续玩游戏,心底只当又看到社会另一面一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直到一双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干净的手指透出淡淡的烟草香,安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安稳可人儿,想死你了,没有你暖床,我孤夜难免!”
安稳呵呵地笑,很好脾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顺手瞧了她的额头:“还是这样顽皮,没大没小的!”继续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源源,最近好吗?你瘦了好多……”
安稳坐在她的旁边,安源弯在他的臂弯里,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女子,淡淡说了最近的事情。她没有说自己离婚的原因,只是自己一直无法生育,秦家不满意,自己也不想跟秦初零过了,便好聚好散。
安稳半晌没有答话,只是握住她的手:“源源不怕,有哥哥呢!”
安源偷偷把自己的右手藏起来,她不想知道安稳此刻在想什么。他的话让安源很温暖,但是如果他心中不是这样想,自己又该如何承受这样的失落?
她喜欢这种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关怀,更加往安稳怀里钻了钻。像小时候难过的时候一样,形同一只小狗躲在安稳的怀里。
离婚了这么久,安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宣泄自己的悲伤。
沈瑞站在咖啡馆的二楼窗户口,望着大厅里的安源与安稳,两个亲昵的态度,分明就是情侣。
沈瑞一旁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微微惊诧。
“那个男人是谁?”沈瑞问道。
“安家的义子,安稳!袁回诗结婚第一年怀了一个男孩,可是出世就夭折了,安家怕这件事成为外人的话柄,便弄了一个男孩子过来。”中年男人淡淡说道。
沈瑞这下子便能理解为何安稳与安源这般暧昧,顿时笑了笑:“他喜欢她呢……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总是逃不过另一个男人的眼睛……”
“这件事要告诉老爷么?”中年男人问道。
“你去办吧!”沈瑞静静说道,端起手边的高脚杯,淡淡抿一口酒,跟刚刚喝咖啡的姿态一样,他得意的时候都会这样。看着大厅里的两个人,沈瑞的眼睛弯的更加厉害。
安源在说着什么,已经在落泪了。而安稳紧紧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心情却是愉悦的。
沈瑞想,不言而喻,安稳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吧?而安源知道么?
“好精彩啊……”沈瑞总结道,“安家……越来越精彩了……”
 
第二十五章绑架现场

在自己哥哥面前哭了一场,安源觉得心情没有前几日那般沉重。前段时间她一直在死撑着,不愿意旁人看出她的伤悲。
她没有故作坚强,只是被人看了二十五年笑话,她想改变,不想被当成笑话一直看下去。这个就是安源的目标,简单又实际。在圈子里,她不想功成名就,被多少人称赞,但她希望别人说起安家的女儿,不再发出鄙夷的声音。
“安家小姐?哦,那个整日围在秦家二公子身后打转的姑娘吧?够不争气的……”自从认识秦初零,安源唯一的收获就是狼藉的恶名。
“哥,我保证不跟以前一样,把一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全部!”临走的时候,安源跟安稳保证道,“只是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希望一切不要迟……”
安稳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源源,只要真心想改,多晚都不会迟……”
从咖啡馆出来,安稳说要送安源回去,安源拒绝了。
她现在住的地方,安稳看到了,该多么难过啊?自己第一次看到黄泽出的时候,不是也很心酸么?
“源源,我会回去跟爸妈说这件事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需要什么跟哥哥说。”安稳最后说道。
“我昨天给爸爸打电话了,他知道。哥,你告诉妈妈就好了。你知道妈妈的脾气,多劝劝她,别发火了……”安源说道,最终想了想,还是道,“告诉爸妈,养了我二十几年,一直给他们丢脸,安源不争气!总有我衣锦荣归的那日,我不会总是让他们失望的。”
安稳突然笑了起来,干净的脸颊带着一丝清冽。他一直都谦谦君子,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从来没有这般开怀大笑过。
“源源,你是女孩子,家族不指望你争气啊!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哥哥都会保护你。只要你愿意……”安稳说道最后,声音低了下去,似乎自己过分了。这些话不应该这般清楚地说出来。
安源笑了笑,风吹起她的发丝,扬起一片的明媚。
两人分手后,安源打电话给黄泽出,问他和宋平凡在什么地方,等会儿一块儿回去。
黄泽出那边的声音有点嘈杂,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
“出了什么事啊?”安源有点担心。
黄泽出有点慌乱:“安源你别过来,这边有点乱。你现在在哪里,我们马上回去……”
“你们没事吧?”安源焦急问道。
“安源我们在XX。”宋平凡抢过电话大声吼了一个街道的名称,然后又道,“这边有人要杀人,你过来看啊!”
黄泽出已经挂了电话。
刚刚那个街道名称,安源很熟悉,就在自己这条街的相邻的两条街。黄泽出又打电话过来了,那边还是嘈杂不堪,连忙向安源说道:“别过来别过来,这边乱极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过去找你……”
安源从小路穿了过去,已经到了那条街,道:“我已经来了。”
半条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警笛不停地鸣叫,交通已经瘫痪了。街道上停满了车,行人被堵在外围。警察大声地说着什么,安源在茫茫人海中根本找不到黄泽出等人。
她正要前往,突然脚下一崴,踩到了一个硬物。看样子像把刀鞘,很精致的某个牌子的军刀,还是限量版,上面镶嵌了一颗钻石,切工十分精准,算得上极品。
安源捡了起来,就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说:“只要他不肯放过我的公司,我就杀了他的儿子。公司没有了,还要背上债务,我的儿子就会跟我一样要回农村去念书,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安源心中一凛,这些信息似乎是发生事情之前的内心想法。
她紧紧握着刀鞘,后面的信息似乎接收不到。倒是前面的信息能接收一点,这个男人在做这件事之前,一直在想,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如果失败了,自己的公司就完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就完了。
他老婆跟他大学毕业的时候一起出来打天下。
他成功了,在外面包女人、玩小姐,但是老婆一直不离不弃守住那个家,把他的儿子教育得很懂事、很聪明。如今他公司出了问题,女人们都离开了他,只有老婆待他始终如一,拉着他的手说:当初我们从农村来,一无所有,如今这份家业,也是白手起家。大不了从头再来,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男人的老婆叫晓绵,儿子叫睿儿。
安源听到这里,只怕是绑架案。之所以闹成这样,怕是绑架失败,别人堵在这里了。
她加快的脚步往前走。
她并不关心这个绑架者的死活,也不关心被绑架者是什么人家,但是她想为晓绵做点什么。如果男人真的杀了人,她便要一个人抚养孩子。一个女人陪丈夫吃苦打天下,却为别人做了嫁衣。好不容易盼到男人肯改过,却要受牢狱之灾,甚至一辈子都出不来。
同样是艰苦守候的女人,安源非常清楚知道她的辛苦。但是她比自己幸运,她的男人终于愿意回头,和她在一起了。而安源的男人,却永远离开了自己。
警察拉起了包围圈,围观的群众挤在一起,寸步难行。里层有警署的谈判警察,喊着话,大致请男子放过手里的孩子,主人家什么都肯答应他。
但是这个男人明显不愚蠢,他需要先放他走,然后他才会放开这个孩子。
孩子的家人自然不同意,只说先放了孩子,一定不会为难他。他要的东西都会给他。
安源使劲挤,承受了很多的白眼,才挤到前面。
黄泽出与宋平凡在人群的另外一边,也在前面。看到了安源,黄泽出使劲冲她招手。可是想挤过来凑在一起,却是非常不容易得。
一辆警车旁边,一个着毛皮大衣、化精致妆容的女人抱着一个名牌风衣的男人,一个劲地哭。安源认得他们。他们是宋家的人。跟安家和秦家一样,是做房地产的。不过安家多是做市内的高楼大厦,他们主要做别墅。
可能是同行是冤家,宋家一直与安家的关系不好。站在那里安慰自己老婆的男人,是宋家二房的老四,叫宋元礼,是个很刻薄的家伙,平常得理不饶人,总是把对手逼入死胡同。很有能力,也很有手段,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是安稳对宋元礼的评价。
而他的太太,是前期国内一线女星白鸥,后来结婚了就退出了娱乐圈。一个女人能在事业上爬得如此高,除了实力和运气,更多是有手段。对于他们夫妻,这种高智商的人群,安源一直不敢招惹,所以平常没有什么交集。
而远处,一个男人用到架着一个五岁孩子的脖子,使劲地叫嚷,让大家都散开,让他走。而刀已经侵入了男童的脖子,鲜血一个劲滴出来,染红了孩子的白色毛衣。
外人看来都触目惊心,宋元礼与白鸥就更加受不了了。白鸥脸色全部白了,狼狈不堪;而宋元礼额头青筋暴突,儿子在那个男人的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绑匪安源不认识,从声音和光线中望过去,应该是三十五六岁,正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光景。身量好高,脸模子也是很好看的,算是英俊的男人。
谈判还在继续。
其实根本没得谈,那个绑匪很精明,他知道如果放了手里的孩子,自己便是死路一条,宋家在此地的势力,足够他死在牢里。可是他没有想过,绑架了这个孩子,他又能去哪里?
此刻他不过是做困兽之斗。
安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既然都要悔改了,为何不堂堂正正重新开始?非要做犯法的事情。
谈判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进步,警察们试图慢慢靠近他,想乘其不意把孩子就下来。男人突然挥刀,快速割下男童的右耳,扔了过来,厉声吼道:“再过来,我就隔断他的喉咙。”
一时间,四下里厉叫声四起,男童叫得最凄厉。白鸥昏死了过去,宋元礼眼睛都瞪出血来,把妻子交给旁边的人,怒吼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想办法啊!去把这个人给我抓过来,我要把碎尸万段!”
宋元礼这一辈子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挫折!爱子被人挟持,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剧烈起伏!
身边的人也不是飞虎队,谁能过去呢?而淮中市的警察被人民养得脑满肠肥,除了说商量商量,好说好说,根本就想不出什么突破性的建议。
放绑匪走是不可能的,从绑匪手里救下宋家的孩子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场卡在这里。
宋元礼更加暴怒,恨不能把身边的警察揍一顿。
媒体接到消息,早已围满了一大圈。淮中市是大城市,来的大小媒体工作者,居然比围观的群众还多。难得发生这种事,对方还是宋家,就更加噱头了!每家媒体都不愿意放过第一手消息。
绑匪手里的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了,毕竟只是五岁,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孩子就算身体能抗住,心理也该崩溃了,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里伤疤,想恢复也难了。
而那个绑匪的手,居然想向男童的左耳挥去。
“放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晓绵在家里等你,睿儿在家里等你……”安源极力大声喊道,试图往声音穿透过去。
但是现场太吵了,她的声音又有点弱,男人似乎没有听到。
“想想晓绵,想想睿儿!想想晓绵,想想睿儿!”安源只得厉声重复喊这两句。
身边的人都看着她,甚至有媒体把镜头对准了她。
而男人的身形微微一顿,似乎在侧耳倾听。
旁边的谈判警察看出了端倪,忙把手里的大喇叭交给了安源。
“放手吧,想想晓绵,想想睿儿!”安源大声吼道,“只要你放手了,至少晓绵和睿儿是安全的。得罪了宋家,你跑掉了,你的晓绵和睿儿怎么办?”
男人身形一顿,神情微微恍惚。
现场却突然静了下来。
男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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