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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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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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谁家女儿别别人虎视眈眈都有种怪怪的感觉。即便追求者才华出众,容貌出色,家世背景堪称极品,到底还是有种淡淡的失落感的。

张翠和冷国翼看了一眼詹温蓝,忽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只让李嫂给他们都泡上茶,等其他人都来齐了就可以开饭了。

失了机会,冷荞舒脸色有些挂不住,可到底不好再随意开口,看似随意地将手机把玩了几下,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凑到云溪身边去:“听说你过两天就要和他一起走?”

云溪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詹温蓝正和自己父亲将盒子里的棋子取出来,准备来上一局,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是,后天就走。”

“你不是对他没意思的吗,怎么,现在又想突然反悔!”当初怎么拍着胸脯形势淡淡地和她说她不会和她抢的,怎么?如今,倒是不要脸皮了,变卦变得忒快!

云溪发现她这个堂姐挺有意思的,不请自来也就算了,这么指着她要她让男人的情况,她还真没遇见过。不是说这位是归国高材生吗?怎么智商就这么点程度?

她笑了笑,懒得去和她搭茬。

又不是她亲妈,她得掰开来一点一点地给她分析自己的心底动向。

冷荞舒发现她压根不搭理自己,脸上气得通红,刚想去掐她的手,冷偳就到了。“嗯?都到了?就差我一个啦?”

吊儿郎当的声音带着种熟悉的亲昵,云溪刚回头,就感觉自己额头被人亲了一下。

诧异地抬头看向冷偳,却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詹温蓝。

暗叹一声,这人,还是这副骚包样。

詹温蓝对上冷偳不怀好意的笑容,微微一笑,神情淡定,朝他伸出右手。

冷偳望着他伸过来的手,压根没有动,懒懒地靠到云溪一边:“诶,累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去公司啊,成天让我当你的廉价劳工,想让我过劳死啊。”

“呸,小孩子说什么胡话。”张翠拍了他一下,转脸看向詹温蓝还悬在半空的右手:“你别管他,他啊就是个泼猴,一点礼貌都没有。”

如果这样子还瞧不出什么来,那他就真的不是詹温蓝了。

浅浅的眸子噙着笑,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他对张翠点了点头,一副再平静不过的样子。

冷偳摇头叹息,这小子,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校园里养出来的。当初在老爷子宴会上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会出事。果然吧,这才多久,都登门入室了。祁湛是早被自己妹子以“往事不堪回事”的理由出局了,陈昊的情况他还摸不清,这位嘛……

他看了一眼眼睛都快烧红了的冷荞舒,有些坏新的想,估计这情路绝对顺畅不到哪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个个脑子都不好使地往他这个比鬼还精的妹妹身上绕,要是没有做好九九八十一难的准备,估计以后还有的好果子吃。

他眼下完全是一副准备严刑拷打上门妹婿的架势。多好玩啊,甭管你来路多大,靠山多厉害,身世背景有多神,嘿嘿,既然想要获得美人归,没有几番考验,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得获得最后的胜利。更别说,是他冷家老爷子的心尖尖了。

时间还早,人都到齐了,大家吃了个饭,送上蛋糕,为云溪庆生。

这是云溪十八岁的最后一天,也是她在离开家之前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李叔李嫂看着一家子人都团团圆圆的,忍不住会心一笑,将客厅的DVD打开,音乐随即响起,洒满整个房间。

吹灭蜡烛,云溪笑着将蛋糕分给每一个人,脸上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暖色。

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了,上次过生日亲人在身边的时候,似乎已经久远到她再也想不起来的样子了。

不管如何,疼宠自己的亲人总会让她有些弥足珍贵的感激。

外面的太阳懒洋洋的洒下来,吃完蛋糕,一群人移步花园,冷偳和云溪商量公司的事,詹温蓝和她父亲摆好棋盘,慢慢落子。

见两人下棋下得格外认真,冷荞舒很尴尬,再怎么不知分寸,她也不敢在长辈面前耍性子,今天来本来是想和詹温蓝说话的,可现在这副情景,她压根连话都开不了口,简直坐蓐针毡一样。可想到后天这人就要和云溪远走他方,又气得把什么都忍了,耐着性子,坐在一边等待时机。

约莫有四十分钟左右,冷偳和云溪把她离开之后如何打理公司事务的情况说的差不多了,才发现那两人的棋才下了右下角一块,竟然连整个棋盘的四分之一都没有到。

两人忽视一眼,冷家因为老爷子的缘故,各个都对围棋有些了解,说起来,云溪的父亲算是最钟爱下棋的一个了,棋力算起来其实已经可以列入职业级的了,很少看到他下棋下得这么慢过。

两人打量了一下棋局,脸色顿时微妙起来。

两人发现,对方眼底都是一个表情——诧异。

詹温蓝竟然和她父亲在右下角的地方混战起来。

虽然没有看到他们落子的顺序,但以眼前这局看来,应该是詹温蓝执白子,云溪父亲执黑子。

黑棋争先,在5位压,然后黑棋走11位补右上角,全局配置合理,布局顺畅。

可最让人惊讶的是,詹温蓝的布局竟格外出人意料,白18镇是轻灵之着,还威胁黑右边两子。因为有A位跨,这一手如果是一般人下的,绝不可能走这个位置,不仅考验后面入关的布局,只要一个不小心,黑棋如果冲,白子碰都有困难。

再往下看去,两人脸色都有些诡异。

白棋如果上长,黑棋先靠再退,白棋难应。

白棋如果飞补,被黑棋立下后,白二子难以逃出。

可就在这时,白棋先刺重黑棋,再行攻击。白棋56托,58断,60打,整形,随即一改局势。

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旁边观战的冷荞舒。发现她面色凝重,竟隐约间眼底有水光浮动。

李叔和李嫂站在一边也面色僵着,仿佛都被这一局弄得有些神思不对。

鎏金压根不懂这东西,看着大家表情怪异,忍不住朝詹温蓝看去。

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真的想追求云溪,怎么和她父亲下棋弄得气氛这么怪?再怎么说也是小辈,和长辈下棋博得就是人家舒心,好好一场饭后消遣,弄成这样,这脑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毛病?

就连冷偳也觉得这小子现在是神经不正常了。

少年诶,你可知道你对面这位是谁?云溪的亲爹啊。

两天后你就带着别人闺女远走他乡,现在竟然还和这位爷玩起高深莫测。你当真不怕这位爷对你印象刷到下限?你还想不想追别人的亲闺女了?

唯有张翠瞥了一眼棋局,却若无其事地转身走了。

两个小时候,她下楼,果然见人都走的干干净净。

看着自家丈夫在院子里闲散地抽着烟,微笑的走过去:“输了赢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他回她一个怪异的表情,仿佛觉得这句话压根是在给他的脸上泼墨。

张翠摆摆手:“说罢,什么感觉。”

冷国翼抽了口眼,望着棋面上最后的大龙,良久没有说话。

倒是李嫂在一边收拾茶具的时候,朝张翠露出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这位詹少爷,倒是个极少见的人物。”

能和先生下棋下得不分胜负的不是没有,但能一心二用,既表现出自己毫不退让,又一边能不着痕迹地算好棋路,输的毫不踪迹的年轻人,这么多年,怕是第一个。

------题外话------

跨:对局的一方在有周围棋子援助的情况下,将已方的棋插到对方小飞的棋形中。跨有时用于切断对方连络,所以有“跨断”的用语,但这并不是绝对的,“跨”有时也是仅仅为了行棋的需要,根据情况而定的。

长:紧靠着自己在棋盘上已有棋子继续向前延伸行棋。

托:在边角上于对方棋子的下边落子。托含有多种用途。可适用于托角、托边、托渡。具有占地、攻击、连络的多种意义。

围棋的东西如果大家看不懂,就跳过吧,知道个大概意思就可以了。

☆、第九十八章 自乱阵脚

作为寿星,云溪理应送今天的客人到门口。只是,今儿的这几位有些特殊。

她看着冷荞舒死命地扣着詹温蓝的手腕不肯放他走,冷偳在一旁忍笑忍得面目都开始抽抽的时候,实在有一点来句“好走,不送”的冲动。

“温蓝,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对不对?你后天走,为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冷荞舒痴痴地看着他,眼底里的红色渐渐泛了出来。刚刚看着他和伯父下棋,她就一直坐立不安,总觉得离他越来越遥不可及,明明自己的背景家世绝对是万里挑一,可每次碰上了他,却总自信不起来。在国外的时候,不是没有好男人追求,其中甚至不乏大亨之流,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给自己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在爷爷寿辰的那天,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陷进去了。不想自拔,更不愿意自拔。

“冷小姐,”詹温蓝看着自己被她几乎要拽到她胸前的手臂,肩膀微动,几不可见地转了个方向,左右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看似无意,实则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和你似乎没有那么熟,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不需要和你打招呼吧。”

冷荞舒给他一句话堵得愣在原地,几乎下不了台。倒贴到她这种程度的,竟然还被人这样退避三舍,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作壁上观的冷云溪。

“天下何处无芳草,我说,好歹你也是我们冷家鼎鼎有名的大美人,何必呢?”冷偳其实和冷荞舒关系不冷不热,打死了算,也就是那么回事。虽然说不上落井下石,但说真的,看到自己人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他都觉得丢脸。再怎么说,撬墙角也别来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吧。

“闭嘴!关你什么事!”从小到大,谁敢这样逆着她!同样是家里人,这花花公子偏每次胳膊肘都要朝着冷云溪那边拐!一丘之貉!

“诶?好心没好报!我找你惹你啦?”冷偳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看戏的心情全没了。

“就招我了,怎么着?”冷荞舒瞪他,恨不得把詹温蓝给她受的气统统都报复到他的身上。就你话多,嘴贱!她和詹温蓝说的好好的,关他毛事!

詹温蓝乘着她发火的当下,一把拽开自己的手。见冷荞舒还怔怔地望着自己发愣,微微一笑,无比自然地牵起云溪的手心,像是要攥住什么转瞬即逝的东西一般,“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已经站在我身边,我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冷小姐,希望你以后自重。”

冷偳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这表白也来得太自然了吧,简直就像是拍电影似的,张口就来。

冷荞舒脸上倏然惨白,定定地看着詹温蓝死死地揪住云溪不肯放她走,气得眼睛通红,“好,你好,你们都好!我们走着瞧!”

说着,转身,大步疾行,头都会回。

冷偳望天,这就是差别待遇啊。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差点给堂姐喷死,别人在她心口上撒盐,她就这样算了?到底谁才是胳膊往外肘?

瞥了一眼两人紧紧相连的手,摇头,他才懒得在这当空气,看他们怎么谈情说爱。一转身,也拍拍屁股,瞬间走人。

“人都走了,你也差不多可以了。”虽然天气已经暖了,可被人握着手连指缝的空隙都不留,还是有些黏黏的。

“想让我放手?”詹温蓝神情诡异地望着她,感情,他刚刚的话都白说了?

“恩,有点热。”云溪想摊开手,奈何他扣得太紧,以至于指尖稍稍一动,就卡住了。

“我觉得还好。”詹温蓝琢磨过来了,与其等她开窍,还不如自己不要脸一点。反正两个人,终归有人要主动点的。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想法了,何必委屈自己呢?

云溪忽然发现,外人眼中玉树兰芝,雅致脱俗的极品竟然真的这么“极品”!

无赖!

无声地在心底骂了一句,鉴于离自家门口不远,为避免被熟悉面孔看到,她依旧顺着达到“送”他离开。

“东西都收拾好了?还有什么缺的吗?”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冷云溪一直不开口说话。詹温蓝无奈,只能妥协,自己找话题。

“都差不多了。”她眼神注视着两边的树木,似乎在数着什么,回答的时候明显不是很在意。

不知为什么,詹温蓝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祁湛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快帮他联系合作商。”萧然自从离开上海之后,会对祁湛第二下刀,说实话,不仅是业界的人想破脑袋都弄不明白,就连他也一头雾水。

如果只是为了云溪和祁湛对上了,那现在也不该是金峰集团成了替罪羊,他才应该是那个被打击的对象。毕竟,云溪都已经出现在祁湛的婚礼上,从头到尾对祁湛露出重新开始的意思。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那是个萧家的大公子。如果是真的动了感情,怎么会是这样毫无手腕?

打压喜欢的女人的朋友,这种事情,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干。

他只觉得萧然和云溪之间扑朔迷离,脑子里转动着各种可能,却不妨云溪突然停下了步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回头看她,却见她的视线突然恢复了一丝冷然,静静地看着自己,不怒不喜地淡淡说:“祁湛的事情,你不用插手。”

他脸上那隐约的笑就这么散了。

安耐着心底各种情绪,注视着她,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他很快就会想通的,祁湛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很少和别人解释什么,这向来不是她的性格。可那天在祁湛的婚礼那天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就站在外面,脸上带着不探究不追问的平静和镇定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渐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是指萧然吗?为什么,总觉得有时候她在不经意间会露出一丝和萧然极为亲昵的感觉?

詹温蓝,你竟然也会有吃飞醋的一天。他在心底忍不住低咒一声,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这一条路宽十五米,要正好出了真枪实弹守卫的范围,从头走到尾大约要走三十分钟。

他就这么一直拉着她,在林荫道上漫步,不疾不徐,仿佛是他在送她一般,隐约间竟有几分旖旎的味道。

可再依恋也有尽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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