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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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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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陈奕筠还真不客气地把穆嫣的感谢照单全收。
“你可以走了!”穆嫣见点滴快要滴完,便摁了摁床头的铃,唤护士过来。
陈奕筠站着没动,等到护士进来给穆嫣拔掉了点滴,他对小护士说:“把订好的晚餐拿进来!”
“我不饿!”穆嫣冷冷地说:“请你走吧!”
“呵,”陈奕筠盯着她,笑着揶揄道:“不让我滚了,有进步!”
实在受不了他,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心如油煎,五内俱焚了吗?穆嫣失声喊道:“你走,别再让我看到你!”
“穆嫣,你有没有搞错?”陈奕筠敛了笑,蹙眉道:“你晕倒是我送你来医院,你的孩子我在照顾,苏醒过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恩人?穆嫣无声苦笑,她仰起憔悴的脸庞,声音嘶哑地道:“我不用你的照顾,我的孩子也不用你的照顾,请你离开!”
“你还真别扭!”陈奕筠俊面浮起不耐之色,自言自语地说:“懒得管你,不过就这么把你扔在医院,我又狠不下心!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亲人朋友,我打电话让他们来照顾你!”
穆嫣哑然,在临江,除了姑妈一家,她哪还有什么亲人。除了依凝,她哪还有什么朋友!
跟胡大伟离婚后,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送孩子去幼儿园,偶尔去画廊或者去外地参加画展,她的时间都在画室里度过的。
恋爱和婚姻,两次打击几乎令她无法复原,性子淡漠的她更加孤僻冷漠,根本没有结交过什么朋友。这些年,唯一来往的亲人兼朋友就是依凝。
因为她连累爸爸被胡大伟气死,姑妈一度也不愿搭理她,而她的脾气倔犟,从不主动亲近排斥她的人。所以,好几年,她都没有去过姑妈家。
更何况,为了逃避依凝的婚礼,她撒谎说自己去外地参加画展,现在又突然说自己病倒了需要人帮忙照顾自己和孩子,岂不是自打耳光。
两行清泪滴下,她难过到无以复加。原来,她孤独到如此地步,连找一个陪伴她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护士已经离开,病房里只剩下陈奕筠。
他将热腾腾的晚餐摆上桌子,招呼道:“过来吃吧!”
她低首垂眸,不理不睬。
“刚醒了,难道想再饿晕过去?”陈奕筠再次蹙眉,道:“我很忙的,明天恐怕没有时间再陪你!”
“你现在就可以走!”穆嫣指着门口对他说。
陈奕筠并没动怒,目光却冷了许多。“希望你搞清楚,我没有义务照顾你,也不想就这么把你们娘仨儿丢在医院不管……要不要打电话给胡大伟?”
她气结,干坐着流泪。
“适可而止吧!”陈奕筠走过来,拉起她的手臂,将她拽到餐桌前,然后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
晚餐很丰富,还有她最喜欢吃的鸡翅膀。
肚子真饿了,浑身抖个不停,她哆哆嗦嗦地放下筷子,拿起汤匙舀粥喝。
很冷,很饿,她迫切需要热汤热饭慰藉干瘪的胃。她不能倒下去,她想尽快复元。
生病也需要代价,她付不起这个代价。换言之,她连任性生病的资格都没有。
甜香的清粥,芝麻花卷,红烧鸡翅膀,清炒木耳菜……她吃得近乎贪婪。
陈奕筠吃得很慢,不时停下来打量她的吃相,似乎探究某个不解的问题。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听到碗筷匙箸的声响。
吃饱饭,穆嫣放下筷子,拿起面巾擦了擦嘴角。
“去洗个澡吧!”陈奕筠说道。
她也觉得浑身粘腻,很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在这里,她怎么好意思去洗澡。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陈奕筠勾唇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碰的不该碰的我也碰过了!放心,我对病恹恹的女人没有什么性趣!”
也许,他是觉得她脏兮兮地影响心情吧!穆嫣这么想着,却找不出一个理直气壮可以拒绝他的理由。
僵坐了一会儿,她到底还是去了浴室。
*
等到浴室的房门关阖,陈奕筠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点燃了一支烟。
窗外夜色深沉,灯火璀璨,临江是座不夜城,可他从没有像今晚这样,觉得那片明亮的灯海似乎都有了温度。
他抽烟抽得很慢,脑子里的思绪却运转的极快。
这场游戏,他将是最后的赢家。
时值今日,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被她一个微笑一句好话就迷到晕头转向的傻小子。他要掌握游戏的主导权,左右她的一切,成为她世界里的主宰,让她围绕着他,求而不得,爱而难求,让她永远小心奕奕如履薄冰。
*
穆嫣从浴室里走出来,神清气爽。她本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低血糖加上几天缺乏睡眠和饮食,体力不支。
经过治疗休息,再吃饱了肚子,现在洗了个热水澡,觉得完全康复了。
她故意在浴室里面磨磨蹭蹭,慢慢地吹干头发,想避免出来后独自面对他的尴尬。
没想到,室内只有大床上熟睡的一对宝贝,那个男子早没了踪影。
松了口气,又微微的失落。她无力地坐到沙发里,久久地,久久地,一动不动。
*
第二天,婚礼仍然如火如荼地举行着,无论是声势还是规模丝毫都不逊于昨天。
依凝瞠目,问凌琅:“我们的婚礼要举行几天啊?”
凌琅答:“三天。”
“可是,”依凝提出疑问:“我看别人的婚礼都举行一天。”
凌琅答:“我们跟别人不一样!”
“……”好吧,谁让她嫁给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狼,就连婚礼都跟正常人类不一样!
好在,今天的婚礼并不需要去教堂,仅在晌午时分,让形象设计师帮她换了新礼服画了妆容,他亲自回家接她去酒店。
这次并没有再过多的应酬,她只是陪他在公众面前亮了亮场,秀一秀新婚的恩爱和甜蜜,供记者拍照,供媒体报道而已。
很快就结束了任务,依凝撒娇说累了,凌琅便让化妆师陪她到休息室里小憩。
化妆师拿着手机走过来,说:“有一位名叫杨阳的先生给少奶奶打过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等少奶奶有时间给他回个电话!”
杨阳?依凝很惊喜,这些天都没有他的消息,正在心里惦记着急,没想到他主动打来了电话。
手机有辐射,凌琅都不让她用手机打电话,她便提起休息室里的座机,拨了杨阳的号码。
还是那个号码,终于拨通了。
“姐姐,”电话传来杨阳清亮的嗓音,隐隐带着孩子般的委屈,“有没有想我?”
“混小子,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依凝听到他的声音,总算放心了。“你在哪里?”
“我在香港!”杨阳无奈地道:“为了赚钱,我签了一年的劳务合同。”
“怎么去了香港!”依凝心里蹦出一个念头,实在太巧了!因为很快,她也要去香港。
“香港赚钱多啊!”杨阳并没有发觉依凝的异样,兀自接道:“我想赚很多很多的钱,把借姐姐的钱都还上。”
“笨蛋!”依凝又生气又无奈,“你孤身一人去香港,万一生病怎么办?万一有人再欺负你……”
杨阳长了幅小受的模样,诱人犯罪,她真怕他被人欺负。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杨阳似乎很感动,轻轻地说:“姐姐还是这么关心我,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
聊了几句,依凝还是不放心,她正想套问杨阳工作的地址和单位,却听到杨阳转移了话题。
“姐姐,昨晚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杨阳的语气充满了惊悸,好像受到惊吓般。“我从没做过如此可怕的梦,本来我想等赚够了钱再打电话找你,可是……昨晚的梦吓坏了我,我必须现在要告诉你!”
“说吧!别怕!”依凝最心疼他,此时听到他说害怕,就像哄孩子般,“有姐姐在呢,别怕!”
得到安慰,杨阳情绪稳定了些,用颤抖的声音说:“昨晚,我梦见姐姐了!你穿着最美丽的婚纱嫁给了……”说到了这个,他突然停住。
“嫁给了……谁?”受杨阳情绪的感染,依凝也无端地打了个冷战。“杨阳,你别一惊一乍的!”
虽然不知道杨阳的梦,但听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美梦。这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大煞风景徒留晦气。
杨阳却不懂得这些,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等依凝阻止,只听他说:“我梦见姐姐嫁给了……死神!”
“啥?!”依凝顿时凌乱不已,“杨阳,今天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你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
“真的!姐姐,我真得梦见你嫁给了死神!穿着婚纱的你笑容那么美,他却是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杨阳似乎被吓坏了,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可怕的梦告诉依凝,让她安慰他:“姐姐,那情景太可怕了!你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黑神的怀里,一点儿都看不到他恐怖的真面目,我在旁边真替你着急啊!”
“停!”依凝阻止道:“别说了!”发根陡竖,毛骨悚然。
“我要说!姐姐,我怕你受到伤害!”杨阳激动地喊道:“死神把你变成了一只金丝雀,关在鸟笼子里,你拼命地拍打翅膀,怎么都无法撞破鸟笼子。你不能说话,只能吱吱喳喳地叫,除了我没有人能听懂你的求救!”
“杨阳!”依凝坐倒在椅子里,只觉额角冷汗涔涔。
“后来,你在鸟笼子里生了只金蛋!”
“……”呃,她还会生金蛋。
“死神把金蛋取出来,把鸟笼子还有关在鸟笼子里的你丢进了垃圾筒!”
“……”
“我想把你救出来,可是垃圾筒太深了,像无底深渊,我怎么都够不到你……”男孩呜咽着哭起来,无比伤心。
依凝只觉手足冰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断的,依凝无力地蜷缩在软椅里,再也无法站起。
等到化妆师重新走进来,说琅少爷让她出去应酬几位客人,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少奶奶,您怎么了?”化妆师担心地问道。
“我、我不舒服!”依凝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有气无力。
*
“她怎么样?”在休息室里,凌琅问彼得医生。
彼得医生摘下听诊器,阖起医疗箱,说:“她好像受到什么惊吓!问题不大,胎心很稳。”
听说胎儿没问题,凌琅微微放心,即而蹙起浓眉,道:“受到惊吓?”
怎么可能呢!谁敢惊吓到她?
化妆师吓得面如土色,因为依凝进休息室之前一切正常,进了休息室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啊……那个电话是一个叫杨阳的人打来的,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少奶奶接电话的时候让我出去……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内容……”化妆师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依凝或者依凝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她都承担不起责任。
“杨阳?”凌琅挑起眉峰,俊颜咻然变色。
“是……是杨阳……”化妆师几乎站立不稳,她快要被吓瘫了。尤其是勃然变色的凌琅,简直令人魂飞胆丧。
“我没事!”依凝捧着一杯温开水,惊悸的心慢慢恢复。“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
凌琅缓步过来,在她的身边慢慢俯下高大的身躯,紧觑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依凝摇头,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杨阳说她嫁给了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说他是死神……现在想想都汗毛陡竖。
怎么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呢!不过是个梦而已,小时候,她做过比这个更荒唐的梦,其实早就忘了。
杨阳是个孩子,大惊小怪的,她怎么也跟着发彪呢!唉,想想真是汗颜。
见依凝不想说,凌琅也不勉强。没有再多问,他摸摸她的额头,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依凝做了个梦,居然跟杨阳白天描述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她梦见的凌琅并不是一具骷髅,而是他本来的样子。那么绝色的俊容冷沉如冰,那双温柔的眼睛也变得毫无感情。
他把她关在鸟笼子,让她生蛋。
“放我出去,我不生蛋!”依凝张嘴大叫,可是她却无法正常地发出喊叫,只能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
怎么变成这样!她神魂俱散,恐惧爬满了心头,拼命地撞击鸟笼子,头破血流。
“你安静些!”凌琅在外面斥道。
她怎么能安静下来,继续拼命地撞击鸟笼子,即使撞死也不做囚徒。
不知过了多久,遍体鳞伤的她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撞击。
腹内一阵搅痛,她真得生下了一只金蛋。
那只绝美的大手探进来取走了她刚生下的蛋,她喊叫:“别碰我的蛋!”
别人只能听到她叽叽喳喳地叫唤,没有任何人理睬她。
主人拎着鸟笼子,看也不看一眼,将笼子还有笼子里的她,一起丢弃进了垃圾筒。
垃圾筒好像万丈深渊,她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却永远都到达不了底部。
她会掉落到哪里?十八层地狱吗?
“凝凝!凝凝!凝凝……”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喊,然后轻轻地摇晃她。
身体一阵波动,依凝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她一骨碌爬起身,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缩到角落里,满眼警惕戒备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灯光亮起,凌琅满头雾水,他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走开!”依凝如同愤怒的猫儿,充满了攻击性。“别碰我!”
凌琅呆了呆,抿紧薄唇,那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许久,问道:“我听到你刚才在大声喊,说不让我碰你的蛋……你还会下蛋吗?”
“……”
“呵,小乖,过来,别闹!”凌琅对她伸出绝美的大手,哄道。
“不!”依凝坚决拒绝,“别碰我的……”连忙住嘴,天呐,她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差点儿说别碰她下的蛋!呸呸呸!姐又不是母鸡怎么会生蛋!“别碰我!”
“做恶梦了?”凌琅睨着她,俊美的画颜浮起温柔的暖意。“乖,到爷的怀里,什么都不怕!”
“不!”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依凝特意再往边角的位置缩了缩身子。
“又任性!”凌琅见她太紧张,好像任何触碰都会招惹来她的尖牙和利爪。他倒不怕她伤他,他怕她伤到她自己。“好,我不碰你!乖乖躺下睡觉!”
无论凌琅说什么,依凝都固执地缩在墙角,拒绝凌琅的靠近,也拒绝躺下休息。
她,实在被刚才的梦给吓坏了!
眼神由深变浅,再由浅变深,凌琅明白,她刚才做的恶梦里,自己肯定有不良表现。这只任性的小猫,怎么就分不清梦境跟现实,真拿她没办法。
“你睡吧,我去外面睡沙发!”凌琅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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