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追妻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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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追妻也疯狂-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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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妞儿还问我们是谁﹖”轻佻的语气伴随着笑声﹐“居然问我们是谁﹖不过﹐妞儿﹐我们不会绑错的。哈哈﹐江小鱼﹐不错吧﹖”

“你们想怎样﹖为财﹖”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江小鱼极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求得谈判的第一重要条件。

冷静。一旦慌乱﹐全盘皆输。

“我们不想你自怎样﹐是有人想要你怎样﹖我的雇主说﹐身败名裂也好﹐缺胳膊断腿也好﹐随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妞儿在这儿待不下去。我们嘛﹐确实为财。”胖子笑得有些刺耳。

身败名裂﹖缺胳膊断腿﹖有人恨她到这种程度﹖她才来这儿不到半个月﹐出门不过两三次﹐居然有人要置她身败名裂﹖

要是知道是谁的话,她保准送他一个军用大炮。

江小鱼飞快地运转脑筋﹐把所有可能得罪的人想了一遍。

“我值多少钱﹖”江小鱼沉着地问。

“一百万。妞儿﹐你挺值钱。也便宜了我们﹐其实像你这种货色﹐一分钱不收我们也愿意干。”接着是不堪入耳的猥琐笑声。

江小鱼暗叫不好﹐脑筋飞速运转的当儿﹐听到身后有人在碰她的背﹐然后听见一声撕裂声﹐凉意钻进了背。

他们要她身败名裂﹐来真的﹐没有恐吓她。

不能细想﹐当粗糙的指尖碰到她。江小鱼腿比脑筋快﹐朝对方踢去。

“你他妈的居然踢我﹗”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被钳制的胳膊被用力扣到身后。江小鱼疼出了眼泪﹐情不自禁地将整个身子贴在车窗。

大热天近中午的车火热﹐滚烫的车窗几乎烙伤了江小鱼的脸。

小轿车忽然停下。

一辆商务车正好横在小轿车前面。

瘦高个吼了:“他奶奶的﹐居然敢跟上我们爷三个。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虾米,好解决。”是胖子的声音。

心紧紧的揪起。江小鱼咬紧了唇,暖流流向了四肢百骸。

他回来了,真好,但他不该跟来。

如果他不来,又有谁能救她呢!

面对着三个歹徒,乔云涛噙着笑,不慌不忙地下了车,一只手腾出来打电话﹕“顾书记﹐年年都说本市创造财富的能力卓越﹐值得大部分城市学习。所以我来了﹐没想到我的亲人竟然大白天被劫持——不用多说﹐顾书记﹐我要那三个犯人——已经打了报警电话﹐不必派人来。”

“他是谁?”和顾书记通电话,非富则贵。

“不管他是谁,都得把他摆平。”胖子恶狠狠地打开了车门。

关上手机﹐扔回车内。乔云涛仍然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气定神闲地迎上了拿刀的胖子。

“妈的﹐这人不要命了。”瘦高个吐口水,大骂。

“我们下车去收服他。”另外那个极少说话的瘦子建议,“妈的﹐不该开到这破道上来。雇主不是说她没有后台﹐没有兄弟﹐怎么赁空里冒出个不怕死的男人。他奶奶的﹐见鬼了。”

江小鱼听得清楚﹐一颗心高高地提起。

远远似乎传来有警车的声音。

歹徒听到警车的声音,面色大变,一胖一瘦使了个眼色,一起举刀朝乔云涛砍去。

两人都砍空了。

一胖一瘦不可思议地看着乔云涛,温润儒雅的男人,有着淡淡的书卷味,竟然轻而易举避过了那两把刀。

“你去过少林寺?”胖子不可置信。

“没有。只是家有祖训,强身健体。手脚灵活些。”乔云涛气定神闲地看着二人,“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她。”

两人面面相觑:“你想怎样?”

“这话该我问你们?”不慌不忙地拍拍手,似乎想把手上的灰尘拍掉。唇角的笑容越温暖,手底下越是敏捷。

“他奶奶的,我们遇上瘟神了。”胖子咬牙切齿,“兄弟们,拼了。”

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兄弟们,车子跑不过他的商务车。不要拼了,撤!”瘦高个见势不好,赶紧走为上计。

车里的小个子胁迫着江小鱼断后。然后进山林之际,把她一推。三人隐入了丛林。

“云涛!”情感充沛的声音传来,乔云涛淡淡一笑,走向她,“小鱼,来,我们回去。”

经过黑色小轿车,一摸车牌,乔云涛把它抓了起来:“车牌是假的?套牌车?”转身瞧了瞧她,“你背后怎么了?”

“没什么。”江小鱼戒备地后退一步。背后破裂了十厘米,不想被他看到。

“真没什么?”肯定有什么,江小鱼笑得太假。

“真的。”声音停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臂,她赶紧转身大踏步向大道上跑——

江不鱼一心想躲他,慌乱间忘了这里是潮湿的丛林地带,旁边是十米高的悬崖,她的一大步,失足下滑,把自己送入了悬崖,依稀听到乔云涛的声音——

“江小鱼,你怕我都怕成白痴了!”

 27。 夜,动情

这个女人,竟然只为背后衣衫破了难为情,生怕被他看见,竟生生把自己送到断崖下。

哭笑不得,但更着急。

天色昏暗,半个小时之内会全黑,他必须快点。

终于找到下去的路径。陡峭湿滑﹐冒着随时堕入大海的危险﹐乔云涛敏捷地往下探去。

到了崖下﹐发现靠崖的海水刚好越过他的腰际。干脆直接游泳过去。

终于来到了江小鱼落海的地方。海水也刚好到腰际,掉下来如果不碰到崖上凸出的尖石,就不会致命,但有可能被海浪冲走。

海水连天,连海鸥都没有一只,哪里有江小鱼的影子。这个傻女人,真有那么怕他,连命都不要也要躲他。

“小鱼……”也许她和他一样﹐会游泳﹐只是天色已晚,没摸清方向﹐所以才没有回来。

生生的痛﹐那陌生的怅惘,一阵又一阵袭过心头。

靠着岩石,乔云涛紧抿双唇。

突然,他温和的笑容回来了,阳光阔远。把昏暗的海面都照得似乎光亮了许多。

暮色中,隐隐地看见十米远的海中﹐海水没到了江小鱼的下巴,她正渐渐地走向他。

非常吃力,但非常开心。

脸色苍白﹐一身尽湿﹐头发湿成坨坨﹐丑丑地垂在脸上。衣衫的后面撕开﹐让前襟也垂了一点儿下去﹐露出了嫩白而轮廓分明的乳沟。可她顾不了这些﹐反而高高扬起头来笑。一手摸了把脸,脸上咸咸的海水甩到空中,甩出了许多细碎的花朵。

“小鱼,你会游泳?”

江小鱼声音清脆动听﹕“笑话﹐我是洞庭湖边长大的呢。梁山的水上漂算什么﹐我江小鱼就是洞庭湖的鱼﹐从小泡到大﹐水就是我的家。”

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花:“不过,我游得太久,真的没有力气了。一点也没有。”

她果然站在那儿不动,双肩低垂。

骄傲而柔弱的女人!

乔云涛大笑﹐优雅仍旧﹐又多了几分潇洒。他朝她游去。

水中的她笑意盈盈﹐泪花晶莹﹐乔云涛没见过这么纯真而美丽的女子。情生意动﹐双臂大大地张开﹐把摇摇欲坠的江小鱼抱了个严严实实。因衣衫撕裂而光裸在外的润如凝脂的背﹐勾起了乔云涛从来没有过的情愫。

有些不舍﹐有些珍惜﹐一双有力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腰际游移。

很奇妙,他在海里,觉得自己的心最清澈,离她最近。

“谢谢你的声音﹐要不然我真的游进大海﹐永远也回不来了。”江小鱼眼睛灿亮。

“真的﹖”乔云涛惊问﹐转而轻笑﹐“我以为﹐小鱼游进大海﹐就不想上来了。”

“云涛﹐我不敢死。”江小鱼抬头一笑﹐“我上有老下有小,死了可不行。”

那笑容好俏皮﹐可是乔云涛却心痛。怀中这个一直轻颤的女人生活得多辛苦。

江小鱼看着了他眼中的心痛﹐看着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这会儿全部湿漉漉地垂了下来﹐性感而亲近。最后﹐她看着了那双和涛涛酷似的眼睛﹐细长而璀灿。

那双眼睛勾动了她十年的情怀。

意乱情迷间﹐她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最缠绵的吻。

他正想要。

当两个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了一起﹐当彼此感觉着彼此的轻颤﹐当她情不自禁将自己的纤细紧紧搂抱他。乔云涛一把搂紧了她光裸的腰﹐几乎将那纤细的女人揉之入骨。

腾出一点点空间﹐乔云涛那双渴求**的眸子熠熠发光﹕“小鱼﹐我们回车里去。”

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江小鱼,忘记了两人还在大海之中,忘记了羞涩,忘记了矜持,更忘记了自己正半裸着上身,还拼命挂在面前这个大男人身上。

“好。”她含糊地应上一声,不许他说话,拼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勾着他的脖子索吻,把他所有想说的话吞入腹中。

搂着怀中半裸的温软,乔云涛清清楚楚地意识到怀中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成熟的女人,一个有着多样风貌的女人。男人的本能,很快被这女人惹得一身僵硬而灼热。低吼一声,一把将江小鱼从水中捞起,扛到肩头。

拼命往回赶。

在水中哪能走得快,江小鱼听到她心目中最优雅的男人在低低地咬牙切齿:“该死!”

这是乔云涛么?那看上去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乔云涛?听到那声诅咒,江小鱼低低而满足地笑。轻轻将手腾出,挑起他背上全湿的衬衫,轻轻勾划着他精瘦的背。

她发誓没有挑逗他的意思,只是想感触他那种力量与依赖。可她在他背上勾划的小手要了他的命。

“江小鱼……”乔云涛的声音嘶哑而激动,甚至有丝不能痛快得理的渴望和遗憾。

这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的痛苦。渴望而不得,致命的痛。

下腹痛,然后一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的痛。

天色差不多全黑了,幸而是六月,星空灿烂。终于摸索着爬上了崖,打开车门,后座放平,把江小鱼小心地放上去。江小鱼微微地侧身,见到乔云涛那双情意熏熏的眼,脸上一热,一身轻颤。

想起了当年的不顾一切。想起了当年那个醉意朦胧而**浓浓的夜晚。

回想起来,仍为当初的冲动而莞尔。爱么,当然有,但比起人家的山盟海誓,生离死别,她的单相思算得了什么。

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初的激情被生活磨砺,无论如何也淡了。

最担心的是他认出霸王硬上弓的她,怕他秋后算帐。

“这是车上。”收回思绪,她低低地提醒。

他的身份、家教与学识不容许“野合”。

可轻颤的语音反而加速了面前男人的渴望,那双细长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几乎衣不蔽体的胸前。他纤长白净的手轻得似烟,揭开了她胸口的衣物。

“夜晚,天地间只有男人和女人。”他含糊地说。

暑夏的热气袭来,江小鱼飞快地环住了胸,但在看见他湿漉漉的裤子被下腹的炙热与坚挺撑起时,缓缓地放开了。

最起码她还能为他释放激情。

说不出有什么好哭的,江小鱼忽然热泪夺眶而出。她缓缓地提起了湿漉漉的裙子,勾下了他的脖子。

 28。 该死的顾书记

把羞愧全抛到脑后,勾下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罢,都随他。她认了。

乔云涛一伸手,把车窗帘全拉下。

这时驾驶座上响起不和协的手机来电铃声。

没有人打算理它﹐乔云涛看着身下的雪白与瑰丽﹐灼热的唇迫不及待地攻上那丰满的胸脯。

然而打电话的人相当执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猛劲。

“该死﹗”乔云涛优雅不再,咬牙切齿地伸长手﹐把驾驶座的手机拿来﹐准备关机。

“接吧﹐说不定有紧要的事。”江小鱼声音沙哑。看着他白白净净而充满**的脸上尽是懊恼的神情﹐窝心而又哭笑不得。

乔云涛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又依言接起。手机的音质极好﹐连江小鱼都隐隐听到对方的声音﹕“小乔﹐我是顾书记啊﹗我们终于找到你们那条岔道了……不好意思﹐这边岔道实在太多﹐我们警车刚刚开过去了﹐现在是一条一条下来看才发现。呵呵﹐小乔﹐你怎么不说话﹐手机出了问题﹖不过不要紧﹐你的车亮着灯是吧?我看到了﹐离我只有两百米……”

蓦地关了手机,又扔回驾驶座。

连车灯也关了。

“该死的顾书记。”乔云涛恼恨而无可奈何﹐想杀人的心都有。一双手,舍不得收回。

这老家伙真会挑时间啊。早不来晚不来﹐他乔云涛难得一次男人的冲动﹐他就来了。

这仇,结定了。

“是很可恨。”江小鱼附和他﹐低低地笑﹐怅惘地笑。

“先别动。”乔云涛的声音嘶哑﹐绷紧的一身痛得很﹐不得不慢慢地释放。

江小鱼果然不敢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扫视着他下腹﹐直到看到他的坚挺高高撑起的裤子慢慢回复平缓﹐才推着身上的男人坐起。拉扯着衣服蔽体﹐还没坐正﹐整个身子又被勾入他的臂弯﹕“外面有人﹐你先换衣服。”

是得换衣服﹐她的T恤裳背后裂了十厘米长﹐根本不能蔽体﹐见不得人。

可这地方哪有衣服换啊。

乔云涛从后座拿出一个纸袋﹕“我买给我姐的裙子﹐还没寄。你穿着应该刚好。”

一摸衣料﹐知道肯定价值不菲﹐可现在他就是给金衣银衣﹐她也不能嫌贵不穿。

她温柔地睇着他﹐不动。

“快换。”他催。顾书记带着公安已到了跟前﹐就站在车外十米的地方。可能在猜测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讨论着不敢过来。

十来辆车全在外侯着,车灯把星夜照得就象大白天。

“你下车。”她不依。

“不行。”不容置疑的口气。这女人刚刚还眉目含情地投怀送抱﹐这会儿后知后觉地想划清界线。晚了。

四目交战﹐江小鱼先败下阵来﹐气恼地背过身去﹐把身上只能算是一块破布的绵布T恤换下﹐然后把湿漉漉的胸衣偷偷塞到座位底下。

光滑而皎洁的背,在微微的星光下,在外面车灯的映射下,映入了身后的男人眼中。

江小鱼清清楚楚地听到乔云涛抽气的声音。

他非得看着她换衣﹐让自己欲火上升而又不能宣泄﹐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哭笑不得﹐这男人的优雅形象一直在她心中牢牢盘踞着﹐却在一日之间全数催毁﹐可该死的是她满心满胸都横溢着柔情。害她心里尽是柔软﹐明明气恼,偏偏窝心得很。

不敢先脱裙子﹐先穿上那套全新的天蓝色裙子﹐才伸手将湿裙子和底裤脱了﹐依旧塞到座位底下。

他来这里可是从政的啊﹐形象最重要﹐可不能留下不好的话柄给人家乱说。车里要有女人的内衣内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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