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追妻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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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追妻也疯狂-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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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乔母听出了缘故。这儿子,老是这么利用人家的同情心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

“这样我就每天都能去邻居那儿蹭饭吃。”乔云涛心情很好。

“对了﹐儿子﹐你没有在外面乱来吧﹖”乔母担忧地问﹐“要珍惜人家女孩子﹐别搞出几个私生子来﹐害人家姑娘一生。”

“妈﹐我在你长达三十年的耳提面命之下﹐连人家姑娘的手都不敢牵﹐哪来私生子﹖再说了﹐我这些年忙着呢﹐还要保持一个好形象做父母官﹐哪敢自毁前程。”儿子嘻嘻哈哈说得半真半假﹐母亲安安静静听得半信半疑。

“这样啊﹗”乔母深思地说﹐“那就好。儿子﹐想起你姐的事我就伤心……记得一定要善待女人。”

懒懒一笑,乔云涛眯起了眼:“老妈,恕我直言。你那个被人骗了两次婚姻,让男人分走她一成股份的女儿,上次在教训你的亲生儿子。老妈,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

停了不说,彻底激起了做妈的好奇心:“她说什么?”

“她说,乔云涛,你这个笨蛋,你居然三十岁了还没有女人,简直比太监还变态。”乔云涛的声音似从地狱里传了了出来,传向了电话那边的老妈。

乔母在那边哈哈大笑:“你不会说,你早就失贞了。”

“老妈——”阴阴地喊上一句,乔云涛咬牙切齿,“天下女人一般黑。”

“有本事你就找上一个心肠不黑的好女人回来。”乔母心情极好,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乔云涛望着黑屏的手机咬牙。

打开笔记本电脑,邮箱里居然有了秦源发过来的邮件,江小鱼就学四年的资料非常齐备。

果然是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

不怪她对他似乎认识。

接着看下去。

江小鱼,湖南人﹐1981年生﹐以湖南地区文科前几名的成绩考入中国政法大学﹐在大学四年只有两件事可干﹐一是努力读书拿奖学金﹐二是努力打工嫌生活费。只有一点奇怪﹐原来品学兼优的她被学校一个教授推荐到北京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她就职六个多月就辞职不干了。

那么好的职业﹐她只是一个普通渔家女﹐没有背景找到更好的工作﹐更没有资金自主创业﹐应该好好珍惜。不会轻易辞掉。

秦源告诉他﹐他联系上了江小鱼大学四年的唯一密友林小霞。说明江小鱼家境贫寒,四年大学生活忙于学杂费生活费﹐从未花时间谈过恋爱。

留下这个孩子﹐等于自毁前程。如果不够爱那个男人﹐是万万不会有这种笨蛋举动的。

她一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

秦源最后说,江小鱼这六年换了六个大城市,大陆的东南西北都跑遍了。好像在逃避一个叫杜海岩的男人!

杜海岩?乔云涛淡淡一笑,关了电脑。

又有来电,乔云涛一看名字,眉头微微皱起:“海燕吗?”

“云涛?我想你。”那边传来女子忧伤的声音,“我等了七年了,不能再等了,所以我决定……”

“决定什么?”乔云涛淡淡问。

“我决定过两天就过来找你。云涛,我爱你,不能没有你。我宁愿不做这主持人,也要陪在你身边。这种孤独,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22.显得特别

当乔云涛再一次来串门子的时候,江小鱼看着他仍然没法平静。

“小鱼,我们带涛涛去动物园玩。”乔云涛站在门口,对着她气定神闲的笑。

约会?开玩笑!她可不会傻到当真。这个黄金单身汉真能无视她是个六岁儿子的母亲。瞄了瞄他,身形修长,笑容温暖,有些耐人寻味,让人看了魂不守舍。

他看她看得那么专注,仿佛全世界都只有她一个江小鱼。这种被全心关注的感觉,总能让人油然而生自豪感,同时会回报给他绝对的信任。

江小鱼无可奈何地瞧着他。她就不相信他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不悦,可他偏偏就是当作没看到。

涛涛一听就高兴地扑了过来:“叔叔,真的?妈妈——”

在涛涛祈求的目光移过来前,江小鱼不悦的神情没了,给了儿子一个舒心的笑容。对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谁能绷紧脸呢?

可就是这么一笑,她要拒绝乔云涛就没了意思。好吧,他一个从政的大男人不嫌动物园无聊,她一个带孩子的小女人更加不会嫌。还遂了涛涛的心愿,更好。

连田若兰在内,四人如今就都坐在乔云涛八人座的商务车内。

结果上了车才发现没水喝。这么大热天,就算动物园绿树成荫,也没法捱上一整个下午不喝水。途径佳家商场时,江小鱼自告奋勇去买旷泉水。

“妈妈等等我。我也去。”涛涛飞也似地跟了上去。

“这小子可以去进国家队拼田径。”乔云涛在后面笑,“再大些请个好教练,一定是颗国际夸栏巨星。”

田若兰听人夸外孙,乐呵呵的,对乔云涛的印象马上腾云驾雾般提升。

江小鱼带着涛涛飞快地跑上二楼,途径植物区,看见两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正在讨论一株小小的君子兰。

老人家都有八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举动轻捷。鼻子上各自架着一副黑边近视眼镜,一看就知道是知识分子。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笑容满面,温馨愉快。

江小鱼看着那皱纹遍布而十指交缠的手,竟涌上羡慕妒嫉恨的感觉。人生最幸福的事不过如此,七老八十时,还有一个人和你十指相扣,无言胜万语。那份几十年的亲情里还残留着几分爱情,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奢望。

压制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两步,蹲下身去,微微浅笑:“奶奶,您站着别动。”

“啊?”老太太微笑着回头,和蔼可亲,“姑娘,怎么啦?”

不为别的,两个老人家都穿着休闲鞋,可老太太的鞋带掉了,老爷爷刚好踩到,老太太一走动,可能绊倒。

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差不多都会有心脑血管的疾病,摔跤会致命。

拉好鞋带,利落地打了个蝴蝶结。

“谢谢姑娘!”答谢的是老爷爷,他满脸含笑,亲和淡然,居然给江小鱼一种艺术大师风范的感觉。

“老爷爷,不用谢!”涛涛俏皮地说。

一听这稚嫩的童音,老人家大笑:“娃儿,要的,要的。”

“宝贝乖。”弯身,江小鱼笑着亲了亲儿子光洁开阔的额头。

“这孩子不错,想必孩子爸爸很优秀。”老人家脱口赞叹。

“我没有爸爸。”涛涛闷闷地摇头,然后仰头解释,“老爷爷,我像妈妈。”

“哦?”微微一愣,老人家打趣,“娃娃,爷爷喜欢你,给老爷爷做曾孙子好不好?以后就天天跟老爷爷一起住好不好?”

听起来有些复杂,涛涛在思索。江小鱼笑了:“老爷爷逗宝贝玩的呢。叔叔还在外面等着,跟老爷爷再见。”

“老爷爷再见。”涛涛不想了。

“真好的娃儿!”老人家感叹不已,“好看,斯文,我要有这么个曾孙就好。”

“回去催孙子结婚。”老太太碰了老伴一下,捉狭地一笑。

江小鱼听了不由悄悄一笑,这老两伴真有趣儿。拉着涛涛往前走,看见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正笑盈盈地睨着她。

五十多吧,这是从脖子上看出来的真实年龄。但脸部看上云年轻很多,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这让江小鱼立即想到了余雨慧,也是五十几岁的人,看上去也是这么年轻。

但她和余雨慧的气质完全不同。余雨慧骄傲而跋扈。这中年妇女足底踩着一以高跟黑皮凉鞋,显得轻捷。圆领紫衫,深黑长裙。虽不是正式的职业装,可看上云就是很正式的感觉。一头青丝高高的挽起来,看不见一根白发。眼睛里满是柔和的笑意,有着温暖的气息,雍容大方。

那份独特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睛。她年轻时一定风华灼灼。

“伯母有事么﹖”江小鱼淡淡笑了﹐为她的温暖着迷。

“你很孝顺很知心。在现在浮躁的城市里﹐你显得特别。”她笑问﹐“我想知道的是﹐你可以告诉他们鞋带掉了﹐让老人家自己系。你为什么要蹲下去亲自帮忙﹖”

江小鱼有丝沉默。

“告诉我。也许我会成为你一生的贵人。”中年妇女含笑盯紧了她的双眸。

浅浅一笑﹐江小鱼诚心相告﹕“没有想过什么,只是觉得系下鞋带顺手的事。”

“小姐﹐你很有气质﹐不卑不亢﹐看上去是个有知识的人。小姐是从哪儿毕业的﹖”

“中国政法大学。”江小鱼敌不过她的温暖气息﹐据实以报。

“哦﹖”中年妇女有着微微地诧异﹐细细地打量着她﹐“我以为小姐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最少也是个文字工作者。小姐当真是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如果真是,那我找对人了。”

这中年妇女一眼认定她是文字工作者。江小鱼惊讶了,为她的利眼折服﹐这些年﹐她打交道的就是文字﹐学的法律专业全然没用过。

“我喜欢小姐的人品。不知小姐贵姓﹖”

“鄙姓江。”

“江小姐你好﹐你有意成为我们佳家商场中的一员么﹖不知江小姐对法律顾问感不感兴趣﹖如果有兴趣﹐江小姐在两个月试用期内我们会给到五千元月薪。过了试用期﹐我承诺月薪不低于一万元。”

 23.没有追过女人

月薪不低于一万元很吸引人﹐江小鱼心里挣扎了下,然后摇头。

“为什么﹖一万元是下限,不封顶。”中年妇女显然吃惊,“如果江小姐担心工作不好上手,我们会安排人带上两个月。江小姐,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工作可以慢慢来。”

“我的母亲患有癫痫﹐我不能离开她。”没说出来的是儿子还太小,过上一两年再说吧。

“江小姐可以请个保姆照看令堂。”中年妇女认真地建议。

“我不愿意。”江小鱼摇头。

“为什么﹖”中年妇女咄咄逼问。

“因为我不想我的母亲被照看的人看成是神经病。”江小鱼浅浅笑了﹐“伯母﹐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不能。”

中年妇女看了她半晌﹐最后神情有些松动。从包里拿出一线名片﹕“小姐﹐我欣赏你。拿着我的名片﹐小姐随时可以打我电话﹐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相信我﹐只要你愿意﹐我会是你生命中的贵人。”

“谢谢﹗”江小鱼毕恭毕敬地接过名片﹐细细地看了下﹐佳家百货董事会沈玉清﹗好大的名头。

时间担搁有点久,乔云涛和母亲还在车内等着。

母子俩相视一笑,冲!

沈玉清站了好久﹐最后才收回目光﹐喃喃着﹕“那双眼睛﹐真——漂亮。”

母子俩回到广场的时候,乔云涛正在打电话:“明天去新加坡学习考察?当然可以。哪里哪里,反正都要马上到任,提前几天算什么。李市长,咱俩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

他明天去新加坡啊!江小鱼没发现自己大大松了一口气。

动物园门票由乔云涛出钱,江小鱼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的不客气反而让乔云涛有些惊奇,种种迹象表明,她不轻易接受人情,但这会儿这么欣然接受,实在奇怪极了。

也许是太久没带涛涛出来玩,这小家伙在动物园玩疯了,顽皮好动得一反常态,把几乎足不出户的江小鱼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幸亏母亲今天下午的情绪稳定,体力不错,不用担心,否则她真要挂了。

可不,祖孙俩都喜欢动物,涛涛甚至还抱着大象腿不肯出来。天色不早,祖孙俩出了动物园大门还在磨蹭着,舍不得回家。

没事的是乔云涛,依然挂着优雅和润的笑容,气定神闲。

因为实在笑得太过碍眼,江小鱼有种想一拳打掉那笑容的冲动。

一开车门,江小鱼就扑倒在坐椅上。天啦,她粗活干到大,力气是有,可耐力不行。动物园本来在山上,里面的景点又忽上忽下没规则。人太多,一挤就可能看不到人,不得不紧紧追着涛涛跑。喊了一下午的儿子,爬了一下午的山,阶梯最少几百个,腿像灌了铅般沉重。疼痛,打颤,一个没站稳,可能会从山顶滚到山涧。

快要虚脱了。

乔云涛坐上驾驶座:“喂,你这样可不行。”

“怎么了?”江小鱼直觉地以为自己现在是出气多进气少。天,女人果然不能宅在家,一宅就成了软脚虾。

“涛涛要是顽皮些,你怎么追得上。”乔云涛说得一本正经。温暖和煦的笑容几乎让人认为他在闲谈。

江小鱼冷静地回答他:“如果不是乔先生一再鼓励涛涛放心玩,到处看看,我不会累个半死。”

已经顾不了形象,江小鱼心中的忐忑不安疯长,但面对他,总算不会到胡说八道,脑袋不听指挥的地步。

“真这么严重?”修长白净的手伸过来,摸到着她的手。大热天的,她的手居然冰凉。他的笑容蓦地收敛,喊上祖孙俩上车,飞车回家。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先后亮起。高速公路半个小时的车程,等到了家,已经夕阳西下,只暗红的晚霞横飞天边。

下了车,望着还兴高采烈的涛涛,乔云涛故意说:“涛涛,你可要练内家功了。”

“啊?”小家伙不明白。

“憋着一口气,把你妈妈抱上去。”这女人还是苍白如纸,居然半个小时还没缓过气来。

“真的?”小家伙下了车,又趴了回去,“妈妈?”

有些无可奈何,涛涛对乔云涛的话这么听呢!他们两人说话,她居然有插不上嘴的感觉。

“乖,和姥姥先上去把饭煮了,妈妈等会就上来炒菜。”无力地一笑,摸摸涛涛可爱的小脸。

“小鱼,不要紧吧?”田若兰有些担忧。

“没事。”看着祖孙俩离开,江小鱼才支撑着下了车。

天啦!这腿不是她的了,怎么老是不听话的摇晃,像荡秋千。

“来吧!一百二十斤我还是不怕。”乔云涛笑笑地伸出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孰料江小鱼一听就生气:“我才九十九斤。”

他不知道女人的体重只可以少说不可以多说吗?就算她老了,一样不能。

唇角一勾,清润的笑容跃然脸上,乔云涛双手一伸,把快断气也不服气的女人抱起来:“别只顾瞪着我。抱紧些。”

他一本正经,而又气定神闲。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说得半真半假,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江小鱼咬牙瞧着他,恨得想一拳头打掉那种气定神闲。恨到最后,心潮澎湃,最后只觉没意思。

悄悄地把手臂环住了他,随后把脸也靠近了那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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