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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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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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钱还了,总不能真的让铺子被收走吧?接着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方富贵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铺子里能拿得出的现银加上家里的积蓄也就几百两,总不能一点现银都不留,那米铺生意就没法做了。”

薛劲松道:“兴业啊,外公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想来武馆经营了这么久,几百两还是拿得出的。武馆现在是你舅舅管着账,一会儿让你舅舅算算,能拿多少现银出来,让你先过了这难关。”

方兴业去过米铺后,得知爹来了武馆,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是不是有可能向外公借点钱,但薛劲松不是他亲外公,说起来其实和他没有血缘,要是他托辞没钱,方兴业也认了。如今听薛劲松主动提出借钱给他,真是让他喜出望外,急忙深深鞠躬行礼感激。

这天晚上饭后,薛一鹏把一叠银票放在方兴业面前。方兴业正要拿过来,薛一鹏把手放在了银票之上压住,看向方兴业却不说话。

方兴业心里明白,不管是薛劲松还是薛一鹏,都不是自己的亲外公和亲舅舅,他们是看在薛四娘的面上才会答应借钱给自己。他急忙道:“兴业只要有了钱就一定会尽快还钱的。”接着他向薛一鹏要来笔墨,提笔写了借据,签上名字后递过去。

薛一鹏这才把按在银票上的手移开。

这天夜里,方富贵夫妻与方兴业都回自己家,于懿与孟蜻自然也一起回到方家。

进了方府的门,孟蜻轻轻拉了一下于懿的手。于懿瞧了他一眼,便故意走得慢了。两人辍在其他人后面,离他们渐渐远了。

孟蜻轻声问她:“你今日是怎么劝得?”

只因还有香兰与方宝在,于懿便以方含珠的口吻把请郑天锐帮忙的事情大致与他说了,“郑公子去米铺骗爹说娘喝醉了酒走梅花桩,从桩上摔下来了,爹一着急就赶过来了,衣服里还塞着块桶盖,想是怕被娘打吧。”一想到方富贵当时那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孟蜻亦低笑:“为人子女不论父母之非,你敢取笑爹。”

于懿道:“四哥你不是也在笑。”

两人低声说笑了一会儿后,孟蜻凑近她耳边道:“郑公子看来人品不错,可以娶得我妹妹。”

于懿心中亦赞同,但不能当着身后香兰方宝的面点头赞成自己的婚事吧,她只道:“但如今二哥的事如何是好?”方兴业的事不解决,看来他们还不能回去,而在任务结束之前郑家万一来提亲就难办了。

孟蜻道:“明天开始,我打算离家几天,好找出那个骗子。”

于懿极想和他一起去,奈何作为方含珠如果跟着去捉拿骗子的话,也太过惊世骇俗,怕是还会影响到含珠之后的婚事,所以只能作罢。她不由有些怨意,他为何要选现在这样的任务,使得她只能呆在内宅或是亲戚家,难有作为。

孟蜻见她脸色,便取笑她道:“怎么当时吵着要来的人是你,这会儿不高兴的也是你。”

于懿嗔道:“都是你选的……不好”

“有何不好?”孟蜻不解道。

于懿回头见方宝香兰都露出了听不懂的茫然神情,便瞪了孟蜻一下:“这会儿不跟你说,等过几天事情结束了再说……”



孟蜻没对方富贵说自己是去找骗子,只说和朋友结伴游学,去邻县拜访名士,几日便归。

方富贵倒是挺赞同游学,只是有些担心:“文达你一直在家读书,偶尔是该出去,哪怕不是游学,单纯出去走走玩玩也好。不过你一个人外出爹不是太放心,哎,可惜你大哥受了伤,二哥又……”

薛四娘道:“就让娘陪你去吧。”

孟蜻偷偷擦汗,这要是给薛四娘跟去还怎么办事啊,急忙道:“文达和三五好友结伴,大家都带着小厮或是书童,不是一个人外出。爹娘你们不用担心。”

薛四娘还想说什么,于懿道:“娘,四哥和好友外出,别人都是书童陪着,四哥却是娘陪着,您这不是让四哥成了别人的笑话吗?”

薛四娘柳眉一扬,不满道:“这是娘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文达要娘陪着去的,文达孝顺谁会笑他?”说是这么说,她到底是没再提要跟着一起去游学的事。

孟蜻这才刚松了口气。薛四娘又道:“文达,娘替你准备游学的行装。”

孟蜻道:“不用了娘,让方宝帮着文达收拾就行了。”

薛四娘连连摇头:“不成不成,你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哪里知道该带些什么?两个男人哪里弄得清楚?”说着便带上春巧,执意去了文达房里,兴致勃勃地替他收拾行装。

孟蜻辍在后面,悄声对于懿道:“我只怕还得自己重新收拾一遍。”

果不其然,薛四娘收拾出来的行装,足足有三个大包袱,每个包袱都有半人多高,孟蜻还未说什么,方宝的脸先白了,这出去东西都是他背上背下的,虽说路上是坐车,总有车马不及的地方,就这三个死沉死沉的大包袱,他要是背上了还能走得动路么?

薛四娘又拉着孟蜻嘱咐了半天,外出要注意些什么事,防范什么样的人,蒙汗药是什么味道,晚上留宿要让方宝守夜,防着别人放迷香,白天吃饭喝水都要拿银针先试过……

孟蜻哭笑不得:“娘,文达是去游学,不是走江湖啊。”

薛四娘道:“文达你不知道,你们这种书生,最容易被那些贼人盯上了,你想,你们人虽然多,却个个文弱无力,带的钱又多又没有护卫……不成,我还是要跟着你一起去。”

于懿坐在一旁,瞧着孟蜻的脸色越来越黑,不由偷笑。孟蜻瞪她一眼,又劝薛四娘放心,他只是去邻县,走得是人来人往的官道,住得是大客栈,三四天就能回来,不会遇上什么贼人的。

薛四娘总是不放心,一定要跟去。

到了最后孟蜻只能假意生气:“娘若是一定要陪着去,文达就不去游学了!还是呆在家中最平安,什么意外都不会有。”

薛四娘也生气了,闷闷地坐在一旁。

于懿见气氛尴尬,便劝道:“娘,男儿志在四方,四哥总不能一直呆在家中,来年县试也要出门,若是县试中了,参加春闱还不是要远行去京城赶考?若是四哥去邻县三四天您都不放心,以后他进京赶考您难不成也陪着去?再说得远些,若是会试高中,能当上官爷,也是要去别处为官,不能在自己家乡的。”

薛四娘这才答应不再跟着一起去游学了,又叮嘱了孟蜻好一番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慈母是种可怕的生物!~~

 第114章 老夫少妻(11)

等薛四娘走了,于懿笑吟吟地看着孟蜻;心说看你挑的好任务。

孟蜻看出她取笑的意思;“哼”了一声道,“含珠,帮四哥重新收拾一下。只要留一个包袱就行了,重量不要超过三十斤;太重了方宝背不动。”

方宝含泪;少爷真是体贴下人啊;他急忙上前解开包袱;一面道,“哪里要小姐动手;方宝来重新收拾。”

“方宝;你别动手。”孟蜻阻止他,又看向于懿道:“含珠眼看着也到快嫁人的年龄了,这些事都要学起来的。”

于懿嗔道:“四哥你乱说什么啊!含珠替四哥收拾收拾行装倒是无妨,但四哥不可再拿这种事来取笑含珠了。”

孟蜻话里有话地笑道:“含珠若是不取笑你四哥,四哥自然也不会取笑你。”

于懿朝着地上那三个大包袱走去,走过他身边时,在他腰上偷偷拧了一下,接着也不瞧他,径直走过去把包袱解开,将其中不需带的物事取出来,让香兰放在一边,而必要携带的衣物用品放在另一边,这样很快就分好了,最后把需要携带的衣物用品打成包袱,转身微笑道:“四哥,收拾好了,是不是还要称一称看有没有超过三十斤呢?”

孟蜻上前,用手提了一提,便知大概重量,口中说道:“含珠收拾的,四哥放心,不用称了。”

于懿睨了他一眼,“放心还用提这么一下?”

“放心归放心,要求不可降低嘛。”



第二日,孟蜻带着方宝出发。薛四娘与于懿送他上了车,眼看着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薛四娘突然道:“含珠,娘要去外公家住几天。你和爹说一声,这几天别去外公家接娘。”

于懿一怔,怎么薛四娘又和方富贵闹起别扭来了?再见她脸上神情,并不像是有什么生气的事,转念便明白了,薛四娘这是放心不下方文达外出游学,嘴上虽然答应了不陪着他去,但却准备暗中跟着他保护他。

于懿问道:“娘,您是要跟着四哥一起去?”

薛四娘神情一僵,没想到被含珠她猜中自己的想法,她意外之余,索性坦言道:“娘是放心不下文达,直接陪着去他又要赌气说不去游学了,娘只能暗中护着他平安。”

要是被薛四娘跟了去,孟蜻还怎么抓骗子?于懿急忙劝薛四娘打消这念头,“娘,您跟着去要是被四哥发现了怎么办?还有他的朋友发现了又怎么办?要害他被朋友取笑的。”

但薛四娘哪里是肯听方含珠劝的人,她东西都收拾好了,只怕被文达跑远了,追不上他,这会儿春巧从里面出来,手里挽着个包袱,薛四娘带上春巧就出了门,她在家门外的路边准备了马车,这就上车吩咐车夫跟着前面那辆马车。

于懿苦笑,先是打开手镯上的宝石,转身避开香兰的视线,用唇语道:“蜻,四娘偷偷跟上你了,就在后面一辆马车上。”

孟蜻听到她的提醒,轻推马车的后门,见后方几十米外果然有一辆马车跟着,无奈轻叹,但心中反而羡慕起方文达来。

他拿起腰间玉牌,拇指按住上面一块纹饰,轻旋几圈后推开,在露出来的小孔也就是话筒旁用指尖轻轻敲击三下,表示他知道了,随即对车夫吩咐道:“先去薛氏武馆。”

方宝奇怪地问道:“少爷可是昨晚回来时忘了什么在武馆?”

孟蜻笑道:“我是想留下点什么在武馆。”

薛四娘让马车跟着前面文达坐的车,却见这一路极为熟悉,正是去薛氏武馆的路,她也没在意,只当他们说好聚头的地方正好是顺着这方向,待见文达的车驶进了武馆,这才觉得奇怪。

但她也和方宝一样,以为文达是忘了什么东西在外公这里,且是他这次游学需要带上的,吩咐车夫把车停在武馆外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文达的车出来,薛四娘觉出不对,脸色一变,叫了声“不好。”同时跃下车,向着武馆里直奔进去。

薛氏武馆时有人来访,为此侧面开了车马门,马车可以从容驶入,直达武馆后院,而后院亦有出口可供马车进出。恐怕是文达察觉或是猜到了自己跟着他外出,所以借薛氏武馆使了招金蝉脱壳。

薛四娘一进薛氏武馆,便见薛劲松背着双手站在车道中央,她讶异地叫了声:“爹?你怎么在这儿?”脚下步子不得不放慢了,接着又问:“见着文达的车了吗?他才进来不久。”

薛劲松点点头:“爹见着文达了。”

薛四娘急问:“他现在人呢?”

“走了。”

薛四娘一皱眉,急急道:“爹,晚些再和你说,我先去追文达。”说着就要从薛劲松身边过去。

薛劲松却跨了一步,挡在她面前:“四娘,别追了。”

薛四娘一跺脚:“爹不知道,文达要出远门,四娘……”

薛劲松道:“爹知道,文达都告诉爹了。四娘,有句话叫‘慈母多败儿’,你可听说过?”

薛四娘疑惑看向薛劲松:“爹?”



薛劲松把薛四娘带回了屋里劝说时,孟蜻的马车已经驶向了城外。方宝问道:“少爷,您那些一起游学的好友是等在城外吗?”

孟蜻笑而不答,手在空中扬了一下,好像赶苍蝇似的,随即他说道:“路上没什么事,你不如睡一会儿吧。”

方宝道:“小的一点也不困,少爷若是觉得困就睡会儿吧。”可是他一说完这句就打了个呵欠,不由尴尬起来,讪讪地看向少爷,好在少爷没有笑话他,甚至也没有注意到他打了呵欠。

可是方宝一个呵欠连着一个,眼皮也沉得张不开,不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脑袋往前猛地一点,身子便随着马车的摇晃向前倒下。

孟蜻及时扶住了他双肩,让他躺平。随即他拿起腰间玉牌,对着话筒道:“我摆脱四娘了,她现在在薛氏武馆。”

于懿听见耳机内的声音,便背着香兰问道:“方宝睡着了?”

孟蜻微弯唇角:“一点点喷雾。”



在陪着方兴业去衙门报官的时候,孟蜻也了解了他被骗的详细经过。据方兴业说,那个骗子是在三天前在福至客栈把药材交给他的,还把骗子的容貌特征描述了一遍。

昨日孟蜻找方兴业,拿出一张画像来给方兴业瞧:“二哥,你瞧瞧像不像那个骗子?”方文达书画功底都不错,孟蜻下载了模拟画像术记忆包,结合方文达的画技,用白描手法画出这张模拟画像。

方兴业拿起画像仔细端详,接着道:“有五六分相像。”

孟蜻便向他追问此人更为详细的容貌特征。

方兴业不由奇怪道:“四弟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孟蜻道:“文达明日不是游学去吗?万一在路上遇见这骗子,就能认出他来。”

“哪有那么容易能碰上?骗子早就躲起来了。”方兴业摇摇头,又道:“文达,你可别逞能,以你们这群书生,就算人多也抓不到骗子,要是骗子负隅顽抗,还可能会受伤。”

孟蜻道:“文达自然不会逞能,若万一真的见到,就去报官让衙差来抓他。”

方兴业还是摇摇头,但拗不过他,就指出了画像上几处不太像的地方,对他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从方兴业那里回到自己房里后,孟蜻又画了一张画像,晚上再拿给方兴业瞧,方兴业说有七八成像了。

这会儿甩掉了薛四娘,马车来到福至客栈,孟蜻拿着第二张画像向掌柜说明来意,询问他对此人可有印象。

方兴业报官后,捕快就来福至客栈查问过了,因此倒也无需孟蜻多解释,掌柜知道他是被骗之人的四弟后语带同情地告诉他,自己是不记得此人,但客栈中有小二记得此人,当日捕快来时也是问他。

掌柜叫来那名小二,孟蜻向他询问有关细节。捕快来时小二就已经把所有记得的事都说了,但捕快是敷衍办差,只问与案情有关之事,孟蜻却问得更为耐心而仔细。小二不似面对捕快那样紧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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