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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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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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翻动着桌上文件,于懿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见房内人正是龚石。上一次她想来书房时,也是龚石从书房内出来,莫非他那次也是偷偷摸进书房寻找东西么?于懿不禁好奇起来,他要找是什么,会不会与她目相同?

 第22章 民国军阀(4)

龚石只桌上翻找了一小会儿,便转身看向书架,从架上取下几本书,伸手进去,书架内扳动了什么,只见旁边一整面书架先是向外移动,接着侧向移开,很露出一个黑幽幽暗门来。

龚石走入暗门,过了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一面走一面手从怀中抽出,并扣好了军装衣扣,似乎怀中藏了什么。

于懿等龚石离开书房后才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她看了看书架,这会儿书架已经回到原位,若非她刚才见到龚石如此做过,根本瞧不出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间暗室。虽然龚石已经找到了他所需东西,她还是想趁此一探,也许她还能其中找到她所需。

她走近龚石刚才取书扳动机关地方,发现唯独这里没有什么积灰,那几册脊则显得比旁边书为破旧一点,若是定定心心寻找话,还是能看出端倪。

她伸手去取下这几册书,却听见外面车道上响起了汽车驶近声响,正是屠飞白回来了。

于懿赶紧放回书册,开门出去后再照原样反锁了书房,急急奔到客厅里,见屠飞白他们还没进屋,但已经听见了玉桃儿笑声,便步登上半层楼梯,再转身从楼梯上奔下。

这个时候屠飞白刚好进屋,瞧见便是于懿匆匆从楼上下来,见她喘着气脸色紧张,不由诧异道:“阿桔,这么慌慌张张干什么?”

于懿跑得急了,此时心还怦怦跳,便一手抚胸,半真半假地喘着气道:“太太病倒了,本来想告诉司令,可是又不知道司令去了哪里,这会儿听见司令回来声音,阿桔便赶紧跑下来了。”

“病倒了?”屠飞白一面脱下大衣,一面大步上楼,“什么病?请医生来看过了吗?”

于懿点点头:“看过了,太太受了风寒,发烧了,这会儿厨房正熬着药呢。”

屠飞白皱眉斥道:“熬药?该请西洋医生来看,怎么找中医呢?是哪一个去请医生?!”他妻子当时就是喝中药,高烧却始终不退,人去时候神智都不清了。

“是,是我。”于懿跟他身后怯怯道:“那些西洋大夫看起来吓人很,他们开药能吃吗?”虽然西药退烧,但谁让丁静曼目就是要生病呢。

屠飞白见她怯生生模样,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语气也缓和了:“当然能吃,他们药退烧还特别。”

于懿便道:“那,我再去请西洋大夫来。”

屠飞白阻止她道:“阿桔,不用去了,先看看静曼情况,要是很退烧,你就不用再白跑一次了,要是烧不退,我直接开车送她去医院看病。”

玉桃儿把这一切瞧眼里,等屠飞白转身时候,望向于懿眼神就开始不善起来。

于懿只能装没瞧见。



这一天余下时间,屠飞白都留了丁静曼房里。

丁静曼心中暗暗高兴,这半天都是一副娇弱无力样子,连晚饭都是床头吃。还让屠飞白答应了等她病好之后,托人从前海替她买个电暖炉放房里。

电暖炉可是顶稀罕西洋货,据说连前海那样大都会都没几个人能拥有。她也是上个月刚听说这种神奇东西,不用烧炭烧得满屋子炭味,屋子里就暖暖和和。

可恨是她身体确实底子好,虽然一心希望病好得慢一些,但到了第二天她就退烧了。

于懿劝慰她道:“太太,这也不是坏事,毕竟司令虽然看您生病了会多心疼些您,但若一直是病恹恹,就会让司令生厌了。”

丁静曼听听也有道理,便就此高兴起来,一心想着那个电暖炉送来之后,玉桃儿脸色会有多难看!

于懿却高兴不起来,这两天她开始察觉事态不妙,屠飞白表面上虽然是因为丁静曼生病了所以陪着她,坐屋里时,他视线却常常落于懿脸上。有次她去桌边替丁静曼倒水,屠飞白也伸手去拿茶杯,却顺势握住了她手。

于懿脸色一变,立即用力一挣。屠飞白握得并不紧,所以她一下子就把手抽出来了。于懿抬眸瞧向屠飞白,却见他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神情。

她冷着脸手脚地倒了水端到床前。丁静曼床上,因为角度关系瞧不见于懿身前情景,只觉得她有些异样,便问:“阿桔,你怎么了?”

于懿只能笑笑:“没什么。”虽然这一天余下时间,她再也没看屠飞白一眼,却一直都能感觉到他目光,让她如芒背般难受。



既然退了烧,丁静曼就下楼吃晚饭了,玉桃儿一见她便用嘲讽语气说道:“呦,我们病美人下楼来了。”

丁静曼心情好,便不与她一般见识,坐下吃饭。

玉桃儿见她不接招,便又道:“静曼姐你知道吗,听说有一种病好得特别。”

丁静曼随口道:“什么病啊?”

玉桃儿欲开口,先是咯咯一阵笑,等笑停了,想要说话,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连屠飞白都被她吊起了好奇,问道:“什么病?这么好笑吗?”

见屠飞白都发问了,玉桃儿带着一分得逞小得意道:“装病。”说完又是半掩着嘴一阵轻笑。

屠飞白笑斥道:“别胡说!静曼是真病了。”

玉桃儿却是得势不饶人性子,何况昨天屠飞白是丁静曼房里过夜,这就是让她嫉恨了。她瞄了眼丁静曼发青脸,慢悠悠道:“知道啊,桃儿是和静曼姐开玩笑。若不是装病,就不会心虚了。”

丁静曼被玉桃儿堵得无法反驳,何况她虽然是真病,却是故意吹风吹出来,确实有些儿心虚,这便侧头看了于懿一眼。

于懿一直对自己利用了丁静曼有着些许愧意,且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可以看得出,丁静曼心地不错,不管是待她还是对待其他下人都颇为宽厚。她也看不惯玉桃儿言辞间欺负丁静曼,再见丁静曼向着自己求援那一眼,就帮着她解释道:“太太这次病来得急,但只是风寒,按时喝药再发发汗也就好了。”

玉桃儿早就看这个来女佣不顺眼,这会儿盯着她恨恨道:“静曼姐,阿桔也太没规矩了,我和你说话,她也敢插嘴!你真该给她做做规矩才行了!阿桔,你给我过来……”

屠飞白突然“啪”地一声把筷子拍桌上,皱眉斥道:“好好吃饭,说这么多废话干吗!”

玉桃儿抽了口气,不敢再说什么,低头夹菜,只是时不时不满地瞟于懿一眼。

于懿暗暗叫苦,玉桃儿也就罢了,屠飞白这一发火,连丁静曼看她眼神也变了。



吃过饭屠飞白还是去了丁静曼房里。于懿找了个借口:“太太,您这几日不是说床上坐久了腰背酸吗?我去替您找个汤婆子来捂一捂,会舒服些。”

这个时节还没到用汤婆子时候,因此就要去楼下杂物间找一会儿了。丁静曼乐得她现出去,给她和飞白单独一起,便道:“你去吧。”

于懿下了楼,本想趁屠飞白楼上,她能去书房暗室一探,却楼下遇见了龚石。龚石也瞧见了她。于懿眉头一皱,低头避开他视线就往杂物间走。

她进了杂物间,正寻找汤婆子,却见眼角有道黑影闪动,回头一看,龚石也跟了进来。

龚石问道:“阿桔,你找什么?”

于懿不理他,打开一个柜子后瞧见了汤婆子,可是汤婆子放上一层,她伸手试了一下够不着,就四下寻找可以踩着爬高东西。龚石走过来,伸手从上面拿下汤婆子,递给于懿:“你是要拿这个?”

于懿低声道:“谢谢龚校尉。”伸手要去接。

龚石却把手往后一缩:“只说声谢谢就好了?”

于懿冷了脸,转身就向杂物间门外走,一面道:“这是太太要用东西。龚校尉觉得光听阿桔说谢谢不够,是不是要听太太亲口说谢谢?”

龚石抢前两步,拦于懿前面,把门口挡住了,还用一只手撑门框上,拦于懿面前,嬉笑道:“阿桔,我帮了你忙。你就拿这副脸色给我看?”

于懿思索着如何脱身,若是真动武,他未必是她对手,何况他只以为自己是个女佣,毫无防备之下多半能将他一击制服,但她还想继续这里呆下去就不能显露出自己会武。

龚石见阿桔低头不说话,心想乡下姑娘到底见识少,又接着调笑道:“也不用你怎样,这里亲一下就够了。”说着指了指自己侧脸。

于懿闻言抬头微微一笑。这一笑让龚石愣了一下,本来只是调笑,想看她羞怒神情罢了,想不到她却笑了,莫非她真肯亲自己一下吗?

 第23章 民国军阀(5)

龚石一瞬间还以为阿桔真肯亲自己一下。

谁知于懿却道:“龚校尉一直缠着我,要是司令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啊?”

龚石见她抬出屠飞白来,不意地说道:“司令哪里会有空去管一个小小女佣事?”

于懿道:“司令上次就为阿桔骂过龚校尉了,不是吗?后来司令还开着车带阿桔出去过了。龚校尉要是还缠着阿桔,就要小心前途了呢!”

龚石见她暗示屠飞白对她有意,回想起前一次客厅被屠飞白指着鼻子叫他滚,双眼眯了一眯冷笑道:“你指望靠上他?还不如靠上我,他完了……”

于懿心中一动,觉得他所说或许和昨天他书房暗室找到那份文件有关。她正想追问龚石倒底是什么意思,远远听见一阵铃声响起,是从书房方向传来。

龚石听见电话铃声一皱眉,急忙回身走出杂物间,向着客厅走去。于懿也趁机出了杂物间,龚石走了几步,想起手中还拿着汤婆子,便朝着于懿抛了过来:“接着。”

于懿本能地探手接住了,动作干净利落。

龚石意外地扬了扬眉:“反应挺啊!”

于懿装作紧张道:“要是接不到摔坏了怎么办啊?”

这时屠飞白匆匆从楼上下来接电话,因为铃声颇响,且龚石和于懿都另一边走道内,他只听见他们说话,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他看了于懿一眼后,又带着警告意味地盯了龚石一眼:“阿桔,找个汤婆子怎么要这么久?静曼都等急了。”

于懿赶紧道:“阿桔这就上楼去。”



丁静曼瞧着于懿往汤婆子里冲热水,突然问道:“阿桔,你觉得我待你可好?”

于懿点点头:“太太对我很好。”

丁静曼又道:“那阿桔你有事可不要瞒我。”

“恩,阿桔什么都不瞒着太太。”于懿心中隐约猜到丁静曼担心什么。

果然丁静曼忍不住问道:“阿桔觉得,司令待你好不好啊?”

“阿桔有点怕司令,他发脾气样子很凶啊。”

“晚上吃饭时,那臭戏子要教训你,所以飞白才发脾气……”丁静曼一面说,一面注意着于懿神情。

于懿却是一副替丁静曼打抱不平样子:“阿桔是太太人,要教训也应该是太太教训才是,四姨太这么做,也太瞧不起太太了!而且四姨太一直指桑骂槐地说太太您是装病,司令听不下去了,这才发火。司令之前不是就帮太太说话吗?”

丁静曼回想了一下,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于懿把汤婆子盖子拧好,试了试并无热水漏出,这才拎到了床旁边:“太太,您转过去。”

丁静曼转身趴床上。于懿便她背上铺上几层厚布,把汤婆子放她腰背位置,轻轻用力按揉。

丁静曼把头搁双臂上,侧头瞧着窗外:“阿桔,你也有十七岁了吧,有没有喜欢人啊?”

于懿闻言一愣,丁静曼仍然有些怀疑自己,而她现需要就是三姨太对自己信任,若是没有一个好理由让她信服,她以后会一直把这份怀疑放心里,时时防着自己,并注意屠飞白对自己态度,而让人头疼是,屠飞白确实对自己流露出了不同寻常关注。

不得已于懿只能小声地吞吞吐吐道:“其实阿桔……龚校尉好像……”

丁静曼意外地撑起身子:“你喜欢龚石?”

于懿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只不过龚校尉他……”

丁静曼终于放心下来,露出笑容道:“傻姑娘,喜欢一个人这有啥不好意思?不过龚石这人不行,我不喜欢他。你别误会,我也不是说他不好,就是总觉得不知道他想什么。不过你要是真喜欢他,我给你找机会……要不这样,我去问问他对你想法怎么样?”

于懿急忙道:“太太千万别去问,要是太太觉得他这人不行,就……就算了。”

“哎呀,我觉得行不行那有什么关系?要你觉得行就行。”这下子丁静曼媒人劲头发作,腰也不觉得酸了,一下子坐起来拉着于懿东问西问,她和龚石到了哪一步关系,龚石有没有对她显露出喜欢意思……



屠飞白接完电话就和龚石外出了。

龚石驾驶汽车,屠飞白坐车后座,看着前面龚石,点起一支烟吸了几口,突然道:“你刚才有没有碰她?”

龚石笑笑:“司令看上女人,我哪里会去碰她。刚才是阿桔够不到上面汤婆子,找我帮忙拿。”

屠飞白掐灭烟头,弹出窗口:“好没有!”

龚石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嘴角,随后便沉默地专注于开车了。



屠飞白对丁静曼说过,今晚他要到后半夜才会回来,让她不要等他,且丁静曼因病刚好,容易觉得困乏,因此早早地就睡下了。

于懿回到自己房内,等了一会儿,估计丁静曼睡熟之后,悄悄地下楼,进入书房。月光下,书架上薄薄浮尘呈现出银白色,只有那一小块无尘地方是深色,很容易便找到了机关所,她伸手入内,握住把手用力扳动。

另一侧书架发出低沉轧轧声向外移动。或许是经常开启,或许是上过了油关系,移动声音非常轻,并不会传到书房外。这也是于懿敢于深夜来此一探原因。

书架停止了移动,于懿用发夹打开了暗门上锁,一推门才发现这扇暗门非常厚,是一般木门两倍。

里面是间狭小暗室,于懿打开手臂内侧客户端,选择了手电筒模式,仔细查看室内情况。房间虽然较为狭小,却布置得非常舒适,摆着一张书桌,一张皮椅,一个铁皮文件柜。于懿注意到,房间另一端,还有一扇小门。

她打开文件柜,将里面信件与文档一一扫描下来,再将书桌上面文件也扫描了一遍,准备等到一个人独处时再仔细翻看。昨天下午书房外面扫描文件,她趁着晚上独自一人时翻阅过了,并没有什么用处,都是普通信件往来,看来屠飞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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