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年华如此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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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年华如此沧桑-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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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如此沧桑 如此沧桑(八)

马雅的朋友来了很多,她们来捧场的目的一是为了理发店的开张,二是她们早就听闻马雅有一个帅气阳光的男朋友,要来把把关。三则是她们要验证一下梁子的手艺是不是真的出神入化。马雅忙的里外来回跑动,她的几个朋友围着梁子谈笑风生,一个女孩硬是让梁子为她理发,她要留马雅那样的发型。

梁子推脱不掉,只好应了她,于是更多的女孩开始起哄,抢着让梁子为她理发。

马雅走过来,对着她的这些朋友喊道,理发要排队,先交钱。

舒妆也跑过来,拉起梁子就跑,梁子只顾笑着,跟着舒妆离开了理发店。马雅的那些朋友坐下来,马雅望着她们露出很诡异的笑容,马雅说,我是让你们来捧场的,不是让你们来捣乱的,我的姐姐们,你们可不像在办公室那样没有正行。

一个女孩说道,小雅,你说你把这么一个极品男藏了这么久也不怕藏过期了,金屋藏娇,你可真有口福。

马雅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走到我身边,把我从门口拉进来,对那些女孩说,这里也有一个极品男,你们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围着他转,但是不要捣乱,真是一群饥渴的少妇。

我被马雅推了进去,仿佛一下子进了女儿国一样,几个女孩把我围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地方。我望着马雅,用一种很渴望逃离的眼神,马雅并不领情。

我想,如果理发店此时有第二个男人,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说,我和梁子一样,名花有主。

她们呵呵的笑着,那又何妨,我们就喜欢拆散情侣,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摇摇头,夹杂在这群女人里面,呼吸都很困难,她们浑身的香水味直直的打击着我的嗅觉,我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因为我们大学学的是爆破,再牢固也能炸掉,一个女孩说道。

我连连说,你们还是去炸马雅她们吧,她们一直都坚不可摧,我估计你们的爆炸力不够把她们两个摧毁。

既然不能把马雅和梁子摧毁,那我们就先把你摧毁,呵呵,等不及了,炸药放久了就该失效。她们的话语越来越直接。

越是漂亮的女人,她们的内心就越高傲,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能为他所用,马雅的这些朋友中不失长的水清木秀,楚楚动人的女孩,我不是不为之所动,而是我知道即使动了也没有用,她们只是把你调戏一番,图一时言语之快。再说,自从遇见小仪,虽然看见美女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多看几眼,但是那只是图一时的眼球之快,并没有非分之念。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梁子走了进来,我喜出望外,舒妆看见我被这么一群女人围着,顿时笑出了声,她说,唐明哥,你艳福不浅,有这么多漂亮姐姐陪着你,你今天没有白来。

梁子也笑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来为我捧场,而是专门为此而来。

我恨不得冲出去把舒妆和梁子撕碎,真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说,诸位姐姐,你们的梁子来了,你们就不要把炸弹投向我一个人了,他和马雅才是你们的靶子,你们发挥你们爆破的能力,去攻取去进攻吧。

她们一哄而散,我挣脱出来,马雅跑过来紧紧的护住梁子,舒妆走过来,对我说,有福你不享,真是不知好歹。

我冲她扮了一个鬼脸,马雅的声音传出来,很凄惨很凄惨。

马雅应该是很快乐的,有这么一群厚颜无耻的朋友围在身边,独乐乐与众乐乐,都是乐。理发店的开张仪式开的非常的热闹,我回来的时候,走在路上有很多的感想,最大的感想就是庆幸着能活着回来,我真怕马雅的那些朋友会做出什么恶人的事,把我给爆破掉。

梁子的理发店生意慢慢的火起来,看来马雅独到的见解真的起了作用,马雅的那些朋友会时不时的带着其他的女孩来梁子的理发店理发,总之,梁子的理发店整天都堆积着大量的女生,越是这样越会有男人进来理发,他们喜欢这样的场合,和女人们凑在一起,就是彼此不说话也会其乐融融。

梁子的理发店就像春季的风沙一样,红火的让人睁不开眼,伴随着春季温热的阳光,伴随着春季捉摸不定的风向,梁子的理发店用了很短的时间便在北京这块一亩三分地上稳住了根据地,他甚至开始商量着年底要和马雅结婚。

马雅给他下了一个奋斗目标,马雅说,上一个店面的钱是我的,你没有还清,这一个店面的钱也是我的,你还没有还清,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两笔钱还清了,那么我就答应你嫁给我。

梁子便信誓旦旦的说,小雅,你答应过我,等我混好了咱们就结婚,你怎么可以反悔。

马雅想了想,可是你欠我的钱还没有换,我怎么可以嫁给一个欠钱不还的人,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怎么可以娶一个债主,就像奴隶永远不可能娶奴隶主一样。

梁子一直感觉他欠马雅的太多,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明白,被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压着,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想法。

如果换成是李照青,李照青肯定会一万个不乐意,他的大男人主义一向都很强烈。梁子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他对我说,马雅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起初不敢渴望,现在是害怕失去,她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深的烙印,我一开始觉得我爱她爱的有点自卑,感觉自己配不上她,现在我慢慢的发现我爱她爱的很高傲,因为有那么多人羡慕我。

我羡慕梁子的生活,有天使陪伴着,我的天使还在另一个城市,我只能暂时独自漫步在这个安详的天堂里,听他们的故事,看他们的爱情。

第六卷如此沧桑 如此沧桑(九)

李照青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珠子险些凸出来,天气一热他就会冒汗,他说是在燃烧脂肪,可是他的脂肪越烧越旺。他四仰八叉的躺着,背心紧紧的勒在身上,像一尊歪倒的佛像。

我说,照青兄想什么呢。

李照青翻了身,床吱吱的响了几下,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高兴的说,我在想小李,他今天向我借钱来着?

小李和李照青之间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一时的风波,小李仁慈原谅了李照青,李照青大肚能容,这点磕磕碰碰自然消化的无影无踪。小李从公司离职,李照青平步青云,李照青心里面自然有些愧疚,小李向他借钱,他不能推脱,把钱借给小李也算是自己对小李的一种补偿。

我说,小李遇到困难了,什么困难?

我没有问他,既然借钱肯定是需要,我了解他,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开口。

可能是要开店吧,资金不够。我推测道,借多少?

二十万。

我不禁喊了出来,二十万。

二十万,可是我只有十万,真让人发愁。李照青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他让我不要把借钱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

我说,剩下的十万你怎么办?准备向杜萱借?

怎么会呢,我还没有活到向女人借钱的地步,尽管她是我的女朋友。

李照青也是固执的人,可是我从他的眉眼中看出来他的高兴,小李向他借钱仿佛是他的一种荣誉,他有一种竭尽全力去完成的信念。

杜萱在楼下声音脆亮的喊李照青,李照青一个趔趄站起来,迅速的穿上衣服。满脸笑容的走到阳台上,杜萱说,你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照青打了个OK的手势,走进房间稍微的打扮了一下,特意带了一个墨镜,可是墨镜非常的不适合他的脸型,他完全不在乎,摆出满意的造型,说道,女人真是麻烦,才一晌不见就耐不住性子,唐明,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那就不要去了,不如我替你去吧,你把墨镜给我。

李照青一个转身跑了出去,使劲的把门关了一下,他说,你的母仪没有来,你就要蹭别人的女朋友,真是不像话。

他蹬蹬的跑下楼,然后一头钻进杜萱的车里面,冲我挥挥手笑了笑,车卷起大片的尘土,掉头离去。

我躺在床上,突然间想起来应该问一问锦年的情况,他和蓝烟究竟怎么样了。

电话响了很久,锦年轻轻的“喂”了一声,声音苍白无力,像是没有睡醒,又像是醉酒一样。

我说,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又问道,锦年,你究竟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慢慢的传过来,完全不像是锦年的声音,他说,唐明,蓝烟不是个好女孩,我心里很纠结,我心里很纠结。

我意识到她们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锦年不会讲出这样的话。可是蓝烟这么好的女孩,锦年这么好的男孩。应该和和美美的相处一生,即使有什么矛盾,也会一化就开,一解就开。

我说,蓝烟她怎么了?你们之间怎么了?

然后我听见蓝烟的声音,似乎在哀求,锦年低沉的声音,蓝烟弱弱无力的回答,然后电话断了。

天空看起来很遥远,可是压在人的头顶上有一种倒塌的感觉,尘土飞扬的季节里那些一泻千里的思绪掩埋在这个伟大的京城,就像我那些悠悠远去的青葱时光,仿佛城墙还高高的屹立在那个小镇上,仿佛故事老人还坐在院子里,在老槐树下语重心长的为我们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爱情只是开不起的玩笑,情到浓时浓转薄,我希望他们只是暂时的争吵,我希望第二天我一觉行来,可以感觉到锦年露着笑脸对我讲述青海的天是多么的蓝,青海的空气是多么的旷远。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给锦年打电话,就像消失了一样。我问军子,军子说,锦年离开了青海,他要回来。唐明,你说是锦年错了还是蓝烟错了?

锦年错了?我情愿是锦年错了,可是前些时候锦年说在青岛他看见蓝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或许是蓝烟错了,锦年不允许他的爱情有污点,锦年心中的爱情太过于完美。

军子说,锦年太固执,爱情最大的敌人就是固执,两个人的事何必那么纠结,既然喜欢又何必太在意蓝烟的历史。

可是锦年怎么会那么的草率,他对蓝烟的爱是那么的入骨,一个人跑到青海,跑到青岛,或许蓝烟真的有历史,或许她的历史很难让人接受。

军子顿了顿,惊愕了一声。

我不知道怎么会讲出那样的话,我只是感觉锦年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那样的选择,爱一个人是快乐的事,那么不爱了是痛苦的事,从快乐到痛苦需要很大的勇气。蓝烟或许还爱锦年,或许我们知道的蓝烟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蓝烟。

李照青依然风尘依旧,他气宇轩昂过着生活,像一个打了兴奋剂的人,很晚的时候回来,杜萱的车在楼下鸣笛,然后把我喊下去,李照青像烂泥一样摊在车里。

李照青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然后一个翻身吐的满地,一地的杂烩。

我说,杜萱,你把李照青带回去吧,我招架不住。

杜萱给李照青倒了水,李照青端起来一股气喝了下去,然后忽的跳了起来,大喊道,唐明,你他妈的想烫死我。

杜萱便厉色道,是老娘要烫死你,谁让你一口喝下去的,这不是酒。

李照青笑了一声,谋杀亲夫,应当陪葬。

第六卷如此沧桑 如此沧桑(十)

李照青吐个不停,翻江倒海一般,杜萱开始变得不耐烦,她对着李照青大吼,你怎么不吐死,没那个酒量就别喝那么多。

李照青迷迷糊糊的说,要你管我,我不喝酒怎么能抬起头,他们都瞪着眼望着我,我喝,钱没有他们多,酒再喝不过他们,我还怎么混?

杜萱拿着水杯,倒满了水本想递给李照青,可是她狠狠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丢下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你了。

然后夺门而去。

李照青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他说,唐明,女人就是这么狠心,她们乐意的时候,你可以亲她抱她,她们不乐意的时候,你只有受气的份,我们男人呢,我们乐意的时候,她们不让我们亲不让我们抱,我们不乐意的时候,还要受她们的气。

我说,你怎么不当着她的面把这些话讲出来。

李照青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他忽的坐起来,唐明,杜萱走了没有,怎么没有听见丝毫的动静。

我打开门,杜萱站在门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手里拿着解酒的药,李照青站起来,装作不害怕的样子,可是他的声音出卖了他,他说,我以为你走了。

杜萱把解酒药狠狠的丢在杜萱身上,丢下一句话,李照青,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照青喊着杜萱的名字,可是杜萱发动车,不等李照青跑到楼下,车呼啸离去。

李照青又急忙忙的跑回来,跑到卫生间,险些把肠子吐出来。

李照青吐完后,喝了解酒药,闷头睡了起来,他忘了给杜萱打电话,这个时候的电话不能忘,不能拖,女人再不同,可是生气的时候心里面的想法都是一样,可是李照青忘记了。

梦里面小仪对我讲,只是偶尔会有淡淡的思念,只是偶尔思念会越来越粘,就像薄雾转浓,化不开,吹不散。

她柔和的眉眼,淡淡的笑容,在漫天雪地里和我奔跑,我说,让我抱抱你吧。

我抱住她,低下头看她的时候,小仪变成了萌萌,她轻轻的对我说,唐明哥,小仪看着我们呢。

小仪站在不远处,漫天的雪花堆落在她的身上,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醒来的时候,李照青坐在床上,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他说,唐明,你说杜萱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电话也不接,平时这个时候,她都会接我的电话,听我对她说早安。

我没有对母仪说过晚安,没有说过早安,思念大过聊天,见面大过思念。可是昨晚的梦仿佛会在不远处发生,我说,打电话没有用,你直接去找她。

李照青飞快的穿上衣服,匆匆的跑了下去,我暗自说道,如果去找她还没有用呢,是不是真的没有用了。

我拿出手机,对小仪说,早安。

小仪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萌萌回来了,过两天她要去北京,我也去,你准备好迎驾。

我一边惊喜一边沉思,仿佛时间那么的漫长,然后一个转弯就到了眼前。

这么久以来,我再次来到北京的这些日子,看着李照青和杜萱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打着情骂着俏,看见梁子和马雅在他们那个温室般的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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