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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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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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竹子斗狠

  穆修竹冷笑的看著打斗在一起的五人,毫无疑问,格塞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伸手探了下熵帝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撑上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
  果然不出所料,格塞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到,就败下阵来。
  影衣卫将他押到穆修竹面前跪下,穆修竹撩起袖子对他伸出手来:“药。”
  格塞轻嗤一声,甩给穆修竹一个瓶子。
  穆修竹也不急,幽幽看著他,他能给的这麽干脆,其中必然有诈。
  “怎麽用?”穆修竹连眼睛都不眨,就直直的看著他。
  格塞轻笑:“你倒是聪明。”
  “怎麽用?”穆修竹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格塞没有言语,显然,这个才是重点。
  “把他给我扒光。”这句话终於让格塞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先不说尊严问题,单就这冰天雪地,光著身子,怕是也挺不过两个时辰。
  影衣卫没有丝毫迟疑,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就将格塞脱的只剩一层肉皮。
  格塞紧张的抱著胳膊,上下牙来回打颤:“你,你,你要干什麽?”
  穆修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不是要比狠吗?虽然我没有听话的野兽,但我一直相信,人比动物要强一些,不管那个方面。”
  这话渗的格塞从里到外寒到了极点。
  穆修竹又道:“影衣卫听令,让格塞王子尝尝凌迟之刑,记得他是王子,招待的周道一点。”
  影衣卫不说话,两人按著挣扎的格塞,两人直接挥刀而上。
  “慢著。“穆修竹又开口:“先从那个地方开始。”
  格塞顺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向自己那萎靡的下体,刚刚的威风早就没了踪影,颤抖的挣扎,恐怖的哀求道:“不要啊,穆修竹,你别这麽狠,求你,放过我……”
  “怎麽用?”穆修竹将小瓶又递到格塞面前。
  格塞稍一犹豫,穆修竹冲影衣卫打了个手势,一把长剑冲著格塞两腿之间挥了过去。
  “啊──”格塞悲鸣一声,下身的鲜血狂涌而出,浑身抽搐到白眼上翻。
  穆修竹一把捏过他痛晕过去的脸,狠狠抽了两巴掌,很好,有反应,双眼缓缓睁开一条缝来。
  “怎麽用?”还是这三个字。
  格塞双眼一翻,又晕了。
  “把他给我弄醒。”穆修竹说著,其中一个影衣卫过来,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格塞缓缓睁开了眼睛。
  “再来!”
  话声刚落,刚刚那把刀又光速起落,带出一路血珠。
  “啊──不──”格塞这次是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著大嘴,做出口型,就像一只要溺死的鱼一般微弱的挣扎。
  “格塞,已经两刀了,还要吗?”穆修竹蹲在他身旁,笑的无比寒冷。
  “不,不──”格塞发疯一般的摇头。
  “好,那就乖乖的说,怎麽用!”穆修竹的耐心快被他磨完了,如果还不说的话,穆修竹会考虑更狠的办法,到时,格塞就是自讨苦吃了。
  “我说,我说──”格塞额头的冷汗哗哗直流,他现在已经不觉得冷了,下身的疼痛让他简直生不如死。
  “以……尸草为引,把……这个给……他……他服下……”格塞说这一句话,就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一般困难,此刻晕厥对他来讲都是一种奢侈。
  穆修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随便踢了一脚格塞,对影衣卫道:“留下两个人,在这地上挖个坑,把他给我埋了,记得,用雪埋到腰上,雪要能冰冻,剩下两人随我来。”
  穆修竹背起熵帝,在月光的照耀下,开始向万仞峰的顶峰进发,走了没两步,他忽然停住,转身为身後的二人:“你们知道上山的路吗?”
  其中一人回道:“不知。”
  另一人道:“属下认为,这里离祥京并不算远,不如我们连夜赶路,明日一早可抵京,刘御医那里什麽药材都有,区区尸草更是不在话下。可倘若攀这万仞峰的话,怕是没有两日,很难登顶,更何况,我们都没上去过,根本不知道路。”
  穆修竹想了想却摇头:“在皇上痊愈之前,我们不可贸然回京。”
  影衣卫先封了熵帝周身几处大穴,使得血流速度渐渐缓了下来。穆修竹抬头观察了一下夜里天际星象方位,指著北方道:“从那边走试试看。”
  万仞山的主峰万仞峰因其直上直下九十度而闻名於世,能攀的上峰顶的,都是绝代的武林高手,或是当地以采集尸草为生的村民。
  不同是的,武林高手不会有任何危险,而村民则是九死一生才可到达顶峰。
  三人站在山峰之下向上仰望,那穿破云雾的山顶,穆修竹面无表情的将背上的熵帝又向肩上扶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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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坚定信念

  两道黑影整齐一跪,重重叩首道:“属下斗胆,还请驸马爷留在这里,待我二人上山取来。”
  穆修竹皱眉,果断拒绝:“不行。”
  黑影继续道:“这顶峰太高,就是我二人,拼尽平生功力,也不一定能到达顶峰,更何况驸马爷徒手攀登,又没有绳索保护,实在不妥。皇上出门前就交代我四人,如果他遭遇不测,我们一定要保护你安全抵京,此行太过危险。请恕属下不能从命!”
  穆修竹默默不语,利索的解下腰带,将熵帝与他牢牢绑在一起,回头对两人道:“既然二位不能从命,那便留在此处吧,待我一人前去。”
  “不可!”两个影衣卫异口同声道,脑门磕在冰冻的岩石上,发出咚咚的沈闷声响,一副誓死也不肯让穆修竹犯险的表情。
  这些影衣卫直接听命於熵帝,绝对服从於熵帝,即使熵帝此时性命堪忧,他们也是最忠诚的部下。
  可是此刻,穆修竹的固执确实让二人非常为难。
  穆修竹冷静的瞥了眼二人,淡淡的道:“你们要麽随我来,要麽就这样跪著等我下来,自己挑一样。”
  说著,伸手试了下岩壁上那块触手可及的石块,脚下使力,借著岩壁本身的凹凸不平,一点儿一点儿向上攀去。
  跪在地上的两只黑影对视一眼,看著每向上攀一步都困难重重的细瘦身影,利落的一个起跃,转眼,落在了穆修竹身侧。
  穆修竹看二人跟来,面上一丝惊讶的神色都没有,只是问道:“你二人谁的轻功稍好些?”
  左边的黑影道:“属下稍强一些。”
  “好,你便以轻功向上攀爬,打探下前方情况,如果能上到峰顶,摘得尸草,便下来与我二人接应,如果途中遇到什麽意外,切不可独自犯险,咱们人手不多,你一定要先回来告知於我,咱们从长计议。”
  其实穆修竹也赞同影卫的话,这样爬上去,先不说他的体力如何,单就熵帝能不能撑到那时,还未可知,但也并不能完全依靠影卫,万一出现什麽状况,也好有个补救,总之,双管齐下总是最保险的模式,事已至此,不由得他不谨慎行事。
  “属下遵命,北冥,你保护好驸马爷,我先走一步。”左边的黑影说完,向上跃起,灵巧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夜色之中。
  天蒙蒙亮时,穆修竹正靠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休息,只有一只脚穿著鞋,而另一只早在夜里攀岩时不小心挂到一节突出的树枝,掉进万丈深渊。
  他靠在岩壁上轻轻喘息,额前的发丝被冰水与汗水的混合物打湿,又重新结冰结冻,粘在皮肉之上,如果这时用手去撕,必然会扯下一块皮肉。
  与此同时,他体内却因为一路的攀登生出滚滚热流,温暖著四肢百骸,本应感到惬意的温度,却因为外界那极寒的冷热交替,生蜂蜇一般的疼痛。
  稍微活动下胳膊,两肩的肌肉阵阵抽痛。穆修竹咬著牙根撕扯下衣袍一角,微拢起眉头,在磨破皮肉的手掌上缠了两下,用牙齿打下个结。
  北冥跟在他身旁,看著一路爬来,那冰封的石头上留下的点点血迹,不由的将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期间,熵帝醒来过一次,穆修竹用冰柱化成的水喂他喝了一些,这老男人便又昏睡了过去。
  望著天边缓缓升起的并不温暖的太阳,穆修竹有些迷茫,他为什麽要救熵帝?如果这老男人死了,对於他与安王的计划不是更加有利吗?可他为什麽爬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事儿?之前满脑子都是快一些,再快一些,一定要救他之类的,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脑子为什麽之前一直处於罢工状态,以至於已经处於山腰之上,方才正常运转。
  可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边有影卫在看著,又爬了这麽久的山,雪肉模糊的手掌已经痛到麻木,可是,他心里明白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气息愈发混乱,偶尔伴随著轻微的抽搐,显然是毒发的先兆。而穆修竹看著这个一贯强大无比的男人不安的睡颜,心头柔软到一片疼痛。
  他给自己找到了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这男人是为了他才伤成这样,作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不会丢下他不管的,不是吗?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吗?他又迷茫了。
  应该还会有不舍吧,只是此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但若细细回想,二十载生命中,他又为谁这样不计後果的疯狂过?
  若在今日之前有人向他提起攀爬万仞峰的想法,他一定会冷笑著讥讽自不量力。
  可此时此刻,他心中那一定要爬上顶峰的信念却无比坚定。==============================================================感谢堂桂花大人滴红包和756984love滴小帽子,另外756984love,乃表打我,小西的文,小西的文……对手指……咱还麽写呢……= =……呜呜……表扔臭鸡蛋啦,要扔也扔点西红柿麽,洗洗可以吃的说,呜呜……

  第42章 银蛇突袭

  “驸马爷,我来背一段吧。”
  再次准备上路,影卫北冥主动请缨,说实话,看著如此瘦弱的穆修竹,他是真的很担心,明明那麽纤细的身板,自己攀登都已经非常吃力了,更不要说还背著个人。
  每次穆修竹脚下打滑,北冥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路跟著,他随时准备做出救援,身为影卫,从小就被教育要用生命捍卫主人的安全。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纤细男人的意志力。每次都在他以为他快要撑不住时,死命咬紧牙关,拼命抓住岩壁上的凸起,用他那根并不比莲藕粗多少的手臂,艰难的支撑著两个人的重量。
  他一直以为这种养尊处优惯了的皇亲国戚,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可穆修竹却让他真真由衷的佩服起来。他是发自内心的想帮这人做点什麽,并不仅仅是简单的执行熵帝的命令。
  穆修竹没有拒绝北冥的好意,自己什麽样的身体条件,自己最清楚,抬头看一眼消失在云端的顶峰,穆修竹伸出手摸了摸熵帝的脸颊,然後解开将两人捆在一起的腰带。
  “北冥,你听著,这一路上不管我出现任何状况,你都不要回头,就算我失手,你也要继续往上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活熵帝,知道吗?”
  穆修竹说著,从怀中拿出格塞给他的小瓷瓶和一根莲花头簪子,继续道:“将这瓶中的解药以尸草为引先给他服下,一定要待他身体痊愈你们才能回京,回去之後,让他把这簪子交给敬和。好了,我要说的就这麽多,我们,上路吧。”
  北冥系好腰带,看著穆修竹那纤细的背影微微皱眉,这话说得怎麽听都像是遗言。
  又继续爬了半日左右,北冥在穆修竹的催促下,已经将他落下了很大一段距离。
  穆修竹觉得自己的体能就快要到极限,爬两下就要停下来喘上一会儿,越往上空气越稀薄,风越大,刮在脸上,吹裂开一道道细微的小口子,再被冰水浸湿,又冷又痛。
  入了夜,风刮的更加猛烈起来,还夹杂了几片雪花,飘飘扬扬的落在穆修竹肩头,穆修竹的视线却落在深不见底的崖下。
  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穆修竹没有想到就凭自己也能站在这里,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头顶星光熠熠,只要一脚踏错,他便如这些滚落的小石子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北冥渐渐将速度缓了下来,等待穆修竹靠近,穆修竹没有再催促他,一步一步跟了上来,努力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忽然,穆修竹似乎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响动,冷冽的风中夹杂著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隐约像是某种动物。
  这里是大宁最古老的原始森林,按理来说会出现动物不奇怪,如果要真是什麽都没碰上,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好在现在是冬季,很多动物都休息了,不然他们怕是也不会轻易就走到这里。
  北冥警惕的扫视一眼四周,一手死死扒著岩壁上凸起的石头,一手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穆修竹与他交换了一下眼神,右手也紧紧的攥住紫晶双刃刀,两人默契的向旁边一处布满干草的山脉缝隙处望去。
  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水蓝色,没有一丝温度的寒冷,充满戒备的盯著二人。
  光是这样看著,穆修竹打心底就生出丝丝寒意来,直觉的这个东西不简单,它没有直接攻击两人,而是谨慎的先远远旁观,就证明它是有一定思维能力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双方均不敢轻举妄动,穆修竹仅用受伤的左手抓著岩壁,本就吃力,时间一久,便有些摇摇欲坠,难以支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瘦弱的身影晃动的一瞬间,干草从中猛的窜起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在暗夜的星空下,仿佛一条白银铸成的铁链,缠绕上穆修竹的手臂,猛的低头冲著那缠绕著布条的手背就是一口。
  几乎同时,穆修竹反应极其灵敏,迅速手起刀落,一把细长的古剑与紫晶双刃刀一起,轻易便将这白链钉死在这岩壁之上,青色的血浆迸裂而出,穆修竹闪身躲过,贱到不远处的干草上几滴,枯黄的草叶立即化作灰烬。
  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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