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圣骑录- 第467部分

“他被我伺候惯了的，我一走肯定不习惯。”李秀娜笑道：“但想必会同意的，我又不是去别的地方。”

“你跟大哥商量一下吧。”李棠道。

傍晚时分，方寒拿了一本书看，李棠在厨房里做饭，江海在楼上陪李秀娜，那些专家们离开了，屋里很安静。

江海下楼坐到方寒对面：“老三，我想让你大嫂过去。”

方寒眉头一挑，放下书看向他。

江海叹道：“她在你身边我放心。”

方寒想了一下，慢慢点头：“也好，大嫂在这边我也不放心，要是再有下一次，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江海叹道：“可惜我不能出国，你大嫂就托付给你了！”

方寒笑着摇头：“不是有小晚姐吗？让大嫂跟小晚姐一块住，我那边庄园也利于休养。”

“听小晚说你那边的庄园很好，一直没机会去看看。”江海摇头道：“待以后退休再去吧。”

他的级别想出国非常难，需要层层审批，而且很难通过，与其如此不如老老实实呆在国内。

方寒道：“小晚姐不是拍了一些照片吗？那边的空气好得多，而且空间开阔有利于静养，放心吧，过几个月待大嫂稳定了，就让她回来生。”

“嗯，尽量回来。”江海点点头。

对很多人来说，想在国外生孩子，让孩子加入米国籍，米国的孩子福利很高，根本不必自己养活，国家配给奶粉与抚养费。

但这些钱对江家而言不值一提，况且孩子是米国籍还有很多不便，不如回来生产。

方寒道：“现在的网络这么方便，你们可以每天都视频聊天，不过老夫老妻了，也没那闲功夫，是不是？”

江海笑起来：“要是你大嫂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可找你！”

方寒笑道：“包准大嫂满意！”

“海蓉的事李棠不知道吧？”江海看一眼厨房方向，压低声音。

方寒沉吟一下，点点头。

江海摇摇头。

方寒无奈的笑笑。

江海道：“我没看错你，虽然花心，对女人还是很真心，这次动了不少关系吧？”

方寒笑着点点头，这次请动了数个退休的高官。

“就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值得吗？！”江海不以为然。

方寒道：“我觉得挺值，不能让海蓉受委屈！”

“你呀……”江海摇头道：“你注意一点，这件事给很多人敲了警钟，知道你的隐藏实力了，太出风头可不好！”

方寒点点头：“我会低调一点。”

官场与商场又不一样，商场可以尽量的高调，越能唬人越好，官场却不同，反而会惹麻烦，枪打出头鸟。

“这次的事海蓉最受益。”江海笑道：“现在不用我开口，没人再敢惹她了，天娱算是彻底扎稳了根。”

方寒叹道：“她太不容易了。”

“嗯，她确实难得。”江海点点头：“年纪轻轻却很有承受力，又聪明有手腕，难怪做得这么大。”

两人看李棠出来，忙转开话题。

飞机升到半空，方寒看看窗外的景色，慢慢坐回去，李棠坐在他身边，似笑非笑：“没能回家看看，是不是挺遗憾的？”

方寒看一眼她。

李棠白他一眼哼道：“现在谁不知道天娱背后树大根深不能惹？齐总算是春风得意了！”

方寒有些尴尬，扭头看一眼前排的李秀娜。

李棠道：“大嫂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风流韵事！”

方寒苦笑道：“你还有戏要拍？”

“我今年不想接戏了。”李棠摇头道：“一直拍戏也有点累，况且也该静下来读读书了。”

方寒笑道：“读书？好主意，不唱歌了？”

“又有新歌？”李棠一怔。

方寒点点头笑道：“你可以看看，喜欢的话就唱，不喜欢就算了，而且也别宣传了，直接录了音发行就是。”

李棠一曲天下闻，名声直追那些天后级歌星，不需要大力宣传，只要唱片面市不愁没人买。

“这是好主意。”李棠笑道。

她喜欢演戏也喜欢唱歌，但这阵子方寒不来探班，她想得紧，就想在方寒身边呆一阵子，等过了热乎劲儿再去演戏。

她现在的身份与演技不愁没有戏，反而要精心挑选剧本与导演。

方寒拿过纸笔，很快写完一首歌递给李棠，李棠轻声吟唱，唱两遍后露出笑容，满意的点点头，这首歌与上一首歌截然不同，不是天使般的吟唱，而是广阔激烈，宛如战场搏杀一般的铁血激烈之曲，闻之热血沸腾，不可自抑。

她只唱了两遍，唱完之后就觉得浑身精神激昂，好像恨不得跑出去拼命运动一番，如此迅速打动人心的歌曲绝对不凡。

“你是怎么写出这首歌的？”李棠好奇的问。

方寒翻翻手。

李棠白他一眼道：“好吧，你是天才！……那什么时候录？”

“随你的便。”方寒道：“反正你闲下来了，有时间过去录了吧，先把它练好了，最好辅以吐纳之法。”

“这是个好主意！”李棠一怔，忙点头。

她修炼方寒传授的功夫，其中有吐纳法，修炼这吐纳法时，气息格外的悠长与深匀，她的声音能绵绵不绝，高亢低婉无一不贯通，就是得益于武功修炼，否则一般人根本没有这么强大的气息。

但她并没非有意识的将吐纳融入歌曲中，只是无意识利用自己气脉悠长的特点而已，如今被方寒一点，马上跃跃欲试，觉得是个绝好主意。

飞机落到机场，然后上了一架直升机，径直到了方寒的庄园，已经是中午时分，江小晚与叶芙根尼娅还有奥本海默正等在草地上。

“大嫂！”江小晚过来抱住李秀娜，一袭牛仔裤与格子衫，干净利落，楚楚动人。

李秀娜在李棠的帮助下踩到绿茵茵的草地上，惊奇的打量四周：“好大的庄园啊！”

她刚才在飞机上看到了方寒的庄园，超乎她的想象，没想到这么大，可能自己走不过来一圈。

江小晚笑道：“还好吧，累不累，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李秀娜摆手：“我在飞机上睡了，小晚你瘦了！”

江小晚道：“累得呗！”

她横了方寒一眼，方寒笑道：“小晚姐很辛苦，大嫂过来，你就歇一歇，好好陪着大嫂吧！”

“但愿我能歇歇！”江小晚哼道。

给李秀娜介绍了叶芙根尼娅与奥本海默，他们来到湖边坐下，说一说闲话，方寒则要出去，去FBI那边看看。

李棠知道他是去见英格丽特，还了那架飞机。

第756章凶案

方寒来到FBI大厦，通过安检后进了英格丽特的办公室，她不在办公室，于是来到会议室。

小型会议室里坐了十几个人，正在播放一个视频，一个个死者的照片呈现在墙上，方寒皱眉，英格丽特看到了方寒，起身招手。

方寒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来到英格丽特身边坐下：“又有大案？”

英格丽特一身黑色职业装，脸色严肃，自有一股威严，沉凝的点点头：“连环杀人案！”

方寒扫一眼：“职业杀手所为？”

英格丽特蹙眉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法医鉴定是一个人慢慢练熟了刀法。”

她扭头道：“道恩，重放一遍。”

墙上再次出现一张张照片，死者都是喉咙被割开，面露恐惧，非常吓人，放得速度很缓慢，方寒一一看在眼中，缓缓点头道：“手法越来越熟练，用的是手术刀！”

“这是一个在慢慢磨练自己杀人技术的家伙，是个反社会人格的家伙。”方寒摇头道：“必须尽快归案，不然他还会杀人！”

“很难。”英格丽特摇头道：“我正要去找你呢，这十个死者分布在六个州，偶然的机会才归入一案。”

方寒沉吟不语：“有证物吗？”

“没有。”英格丽特摇摇头：“什么也没留下。”

方寒皱眉。

英格丽特道：“道恩，你说说鉴别结果。”

“好的。”一个英俊小伙子站起来，朗声道：“方寒先生，此人是左手用刀，每次只是一刀，开始的时候是割喉咙，后来是割大动脉，显然是摸到了最快毙命的诀窍。”

方寒点头。

道恩继续说道：“死者都是年轻女人，初步断定凶手不超过三十岁，一百七左右，身形偏瘦。”

方寒点点头，他对这些并不关心，因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十个死者都死在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道恩继续说道：“她们都是妓女，是在与人交欢时被杀。”

方寒皱眉看向英格丽特，英格丽特点点头：“是的，他专杀妓女。”

“多久杀一个人？”方寒问。

道恩低头看报告：“十天，每十天杀一个人。”

方寒道：“还有几天？”

“三天。”道恩道。

英格丽特道：“这件事传扬出去了，犯罪率上升，全米都在关注这件事，我们的压力很大。”

方寒沉吟：“有人故意散布的？”

“应该是。”英格丽特点头：“我怀疑就是凶手，这家伙确实疯了，到底要干什么！”

道恩道：“英格丽特，我们推断他对妓女痛恨，可能是心理有阴影，或者他姐妹，或者是他母亲……”

“嗯，有一定道理。”英格丽特点点头，叹道：“但这些都不能帮我们找到凶手，制止他下一次杀人！”

道恩无奈的摊摊手，他们确实没什么线索。

“没有目击证人？”方寒问。

英格丽特摇头。

“那就奇怪了。”方寒道：“他找妓女的话，怎么可能没人看到他？”

英格丽特道：“他是通过电话。”

方寒挑眉：“公用电话？”

英格丽特点头：“是的。”

方寒无奈的揉揉眉心：“最后一个死者在哪里？”

“拉斯维加斯。”英格丽特道。

方寒道：“我想看看现场，马上过去吧！”

“没问题！”英格丽特点头，摆摆手：“大伙散了吧，继续寻找继续，与各州警局联系！”

众人纷纷离开会议室。

“方寒这次能行吗？”有人低声议论，摇摇头：“这次的案子几乎没有破绽，怎么破？”

这是一个让他们既头疼又绝望的案子，什么线索也没有，按照常规来破案根本不可能破掉，凶手是个高智商的家伙，非常谨慎，现场除了一具尸首什么也没留下。

方寒虽然名声在外，号称FBI首席顾问，碰上这种案子恐怕也无法可施，难道石头里能榨出油不成？

“应该没问题。”道恩很有信心的道：“方寒破过的案子都是这种没办法破的案子，相信他吧！”

“忘了道恩你是方寒的崇拜者！”有人取笑道：“不想跟偶像身边学习学习？”

道恩苦笑：“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方寒破案根本不用太多人，只要英格丽特或者埃尔顿就可以，英格丽特有这么个男朋友真幸福！”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笑道。

“你要是有能耐也去勾引一下他嘛。”旁边的女子笑起来。

“我跟英格丽特不是一型的，方寒不赶兴趣。”

她也是美丽女人，对男人的目光很敏感，能感受到他们目光的温度，是不是对自己感兴趣一下就能知道，方寒看自己时只是淡淡一扫，毫不停留，显然不赶兴趣。

FBI内部的员工都知道方寒的情况，身边围着一大群美女，包括安妮科尔英格丽特，克拉拉，海伦蒂娜等等大名鼎鼎的美女，对一般的美女当然没兴趣。

他们嘻嘻哈哈的离开，越走越远，英格丽特的听力越来越好，听到他们的议论，摇摇头。

方寒自然也听到了，笑道：“看来大伙都很羡慕你。”

“是羡慕我的运气好！”英格丽特白他一眼。

方寒笑道：“是不是怨我掩盖了你的光芒？”

“当然喽。”英格丽特哼道：“大伙都觉得我运气好，有个好男朋友，所以升到这个位置呢！”

方寒笑眯眯的道：“那怎么办？”

“只能随他们。”英格丽特道：“我又不是为别人的话活着，你真有把握抓到这家伙吗？”

方寒摇头：“看运气吧。”

“那尽快出发吧。”英格丽特道。

两人出了办公室来到楼顶，一架直升飞机已经启动，螺旋桨呼啸着，形成呼呼的狂风。

方寒与英格丽特钻进飞机，直升机很快升空，陡然加快速度呼啸而去，FBI的大厦在视野里迅速变成一个小方块。

到了拉斯维加斯，已经有两个警察等在一间公寓楼前，看到方寒与英格丽特下飞机，两人迎过来，握过手自我介绍一下手，马上上楼到了案发现场。

现场拉着黄色警戒线，还没撤掉保护，方寒与英格丽特进屋后，方寒转了一圈，点点头。

英格丽特一看他点头就知道有收获，没有多说，只跟两个警察道过谢，与方寒钻回直升机。

直升机缓缓升高，方寒闭上眼沉吟片刻，伸手指一下北方，英格丽特忙道：“凯博尔，往北走！”

飞行员凯博尔调整方向，往北方而去，这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天空晴朗，他们可以飞得快一些。

米国的私人飞机很多，多数是低空飞行，所以在飞行的时候需要跟各地的塔台报备一下，还要注意雷达信号，免得相撞。

往北飞了半个小时，方寒把手的方向往西北指了指，英格丽特马上指挥凯博尔转向。

在方寒的指挥下，他们飞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一个小镇上。

方寒叹了口气，点点下面：“他就在这里！”

“该死的家伙！”英格丽特恨恨道：“无论如何要逮住他！”

方寒道：“放心吧，跑不了，就是没有逮捕令。”

“可以先拘二十四小时，搜集证据后再申请逮捕令！”英格丽特道：“我要先申请搜查令，好在有你，搜查令非常容易！”

搜查令是法官发出，但并非完全依靠法律，米国的法律并没那么严密，有很多操作空间，一松一紧往往掌握在法官手里，搜查令发不发就是法官一句话的事儿。

方寒在司法系统大名鼎鼎，破案率百分之百，大案疑案破了十几起，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威望，一听是他的案子，法官往往要求很松，不会卡着不发搜查令。

直升机在小镇外停下，然后两人步行进镇，直升机停在一个树林旁，能够挡住人们目光。

这个小镇的人不多，在直升机上俯视时，能看到这里约有两百户，但麻省虽小五脏齐全，商店，汽车行，甚至还有旅馆。

小镇非常宁静，方寒与英格丽特进来后，镇上的人们也没在意，小孩子们在欢快的嬉闹，大人们有的聚在一起聊天，有的在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