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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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就是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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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派出大半暗卫保护,以防万一。

    
(三十三)大会风起云涌

    “张盟主,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张天德脸上笑容微僵:“楚,我们许久不见,不如小酌一杯?”

    罗楚推开面前的酒杯,声音清冽:“张盟主,本座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若是无事,便先告退了!”

    只是还没有等他起身,一阵清香袭来,就被人撞回了座位。

    面无表情地将怀中之人拉开:“张盟主,请自重。”

    张天德咬咬唇,一脸幽怨。

    心中却对余秋无比怨恨。

    若是没有那人,楚又怎么会拒绝自己?!

    观罗楚无反应,张天德心中再恨,也只得收敛情绪。

    微笑坐下,端起酒杯,递上。

    “不说其他,楚只需喝下此杯,便当是应了此次血影与我们的武学交流。”

    此话一出,罗楚便知自己是躲不了这杯酒了。

    虽对于正邪之争,他向来不在意。

    但他对于主动挑起事端,却是没有兴趣。

    接过玉杯,一口闷。

    “咚”

    “如此,张盟主可以让本座走了吧?”

    张天德望了眼已见底的玉杯,微笑颔首。

    “楚身体不适,是天德强求了,还望楚多保重。”

    罗楚直径离开了酒家。

    对于张天德末尾的收语,他只觉好笑。

    既知自己强求,为何还要强求?

    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脸急切的余秋。

    “张天德可有为难于你?”

    罗楚摇头,至于投怀送抱之事,还是莫让余秋知晓为好!

    翌日,天气阴沉。

    坐于阁楼之上,罗楚有些心不在焉。

    他总觉今日气氛古怪。

    恰逢此时一血影教众跌落人群。

    然台上之人未立片刻,便七窍流血而亡。

    张天德飞身上得比武台。

    与其同往的,是各大门派掌门,罗楚亦在此列。

    待仔细检查之后,罗楚心中一凜。

    血饮针乃血影教特殊武器,辅以门中独有功法便可置人于死地。

    大会始时,张天德便言明点到为止。

    而这血饮针分明是下了死手。

    罗楚知晓这回正派之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回望远处昏迷的同门,他与暗卫打了个手势。

    众人不察之际,那人已被罗楚暗卫带走。

    待死亡之人所属同门意追究之时,早已无了踪影。

    虽血影教主罗楚依在,其同门却不敢喧哗。

    然张天德不愧为武林盟主,正派之首。

    见此,挺身而出,向罗楚讨要说法。

    罗楚折扇一打,颇有余秋之风。

    “这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光凭你们一家之言,怎么就能断定是我派下的狠手?”

    随着罗楚来到比试台前的教众纷纷应和。

    难说这便是正派自编自导的栽赃陷害呢!

    一言不和,双方就要大打出手。

    然无人看到,本悠闲立于台上的血影教主脸色一变。

    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三十四)约战崖山之顶

    罗楚本意飞身阻止双方的争斗。

    然未及其动身,却觉得浑身无力。

    待其内视,方觉丹田早已一片空无!

    意识回溯,便忆起昨日张天德所敬之酒。

    抬眼恰好对上张天德似是担忧目光,他收敛情绪。

    此番是他大意了。

    若是他知晓早先余秋便有此想法,定然会心生感叹。

    “诸位,请静一静!”

    这声音如同在每人耳边响起一般。

    待众人目光都望了过来,罗楚心中满意。

    自己拼着最后一丝内力,也算值了。

    会场安静下来,他便收回了内力。

    “请诸位听罗某一言。此次确是我教之过,然若只是因为个人坏了门派之间的和气,那就实为不妥。”

    罗楚不知这伤人之事,是巧合还是故意。

    但他这般一说,对方倒也没了脾气。

    只见那掌门拱手一礼:“不知罗教主是何意?”

    罗楚给了其意味深长一眼,转头对上身边的张天德。

    “张盟主,这事不如就让你我二人代为了了吧!”

    张天德明眸善睬,顾盼生辉。

    自是引来一片神迷之态。

    “不知楚欲作何了?”

    “既是以武会友,又能作何了?”

    “以武……”

    罗楚并未错过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困惑,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不待对方开口,他直径道:“三日之后,崖山之顶,届时,你我二人全力一搏。无论输赢,还望此事便能化为玉帛!”

    罗楚气势全开,环顾四周,竟是无人敢与之争锋。

    虽无内力,男子依旧以上位者搏得优势。

    张天德暗忖,不过三日,料想楚定然找不到那破解之法,便应了下来。

    众人观罗楚张天德已有决议,也不再多纠缠。

    然待罗楚回得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余秋的巴掌。

    始料未及,便被余秋得了手。

    “啪!”

    一时间,两人皆静默。

    最终罗楚一声叹息,破了这份寂静。

    “余秋,我们就到此吧……”

    余秋瞳孔微缩:“此话是你真意?”

    “嗯。”

    余秋静静注视着他。

    许久:“因为张天德?”

    罗楚知余秋误会,但他只是微微点头。

    余秋这般说,倒也算符合事实。

    余秋低头,幽幽道了声“好”。

    一阵脚步声在外响起。

    听闻墙外暗卫的提示,罗楚松了口气。

    如果不能打消张天德对余秋的注意,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便是以卵击石。

    幸而,对方信了,离开了客栈。

    歉意于余秋,此中实情,怕是只能三日后方可告知了。

    突然,一双手臂紧紧搂住罗楚的腰……

    
(三十五)下落不明

    墨色纠缠,十指相交。

    红帐翻滚,吟唱不止。

    余秋只觉自己似那江上一叶扁舟,起起伏伏。

    只能任由那水浪将自己推向未知之处。

    待靠岸之际,余秋覆在男子精壮的胸膛口,微微喘息。

    他非女子,自是不会以身强留男子。

    如今的冲动,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

    罗楚轻轻呼吸着怀中传来的馨香,心中对三日后的决斗稍定。

    “余秋,你便说说三日后,我与张盟主谁胜谁负吧!”

    余秋抬头,对上男子深邃眼眸,红唇轻启。

    “当日必然崖山之上,必定人声鼎沸。然这场争斗却无胜负……”

    罗楚挑眉:“何意?”

    余秋摇头,不再言语。

    他心中不安,却不想让楚担忧。

    无胜负可作平局理解,亦能作……下落不明。

    初尝情果,欲罢不能,三日缠绵。

    睁眼体会着空旷的房间,余秋唯有叹息一声。

    起身从床头取下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环顾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他不再犹豫。

    相传正邪之首约战崖山。

    恶战三日,不分胜负。

    岂料意外突发,雷声轰鸣,天地失色。

    观战者,死伤无数。

    决战之人,下落不明。

    至此,崖山更名,断绝顶!

    地动之事,始料未及。

    无论哪派,皆受到重创。

    茶摊中,喝茶年轻男子手中一顿,又归为平静……

    五年后。

    余府一声怒吼。

    “罗鸿鹄,你给我下来!”

    四岁孩童,天真浪漫,才智过人。

    唯一不好的,便是性子颇为调皮,让他父亲操碎了心。

    罗鸿鹄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余府当家的,余秋。

    使人奇怪的是,余府并无当家主母。

    便是有人想要攀上个妾室,余秋也会直言拒绝。

    五年是个漫长的岁月,亦是个短暂的时间。

    话说当日,余秋离了客栈,收拾行李来到了这处小镇。

    靠着行李中的细软,他置办了一庭院。

    便是少有出门。

    十月之后,余秋和镇上茶馆老板定了契约,成了那儿的说书先生。

    现今江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有二。

    一是五年前那场举世争斗。

    二为杀手组织暗夜。

    余秋从来不会说关于举世争斗后的未解之谜。

    罗鸿鹄作为余秋之子,天资聪明,不喜书院,更愿常年伴于余秋之侧。

    然每及余秋说完一个故事,孩童便会出言反驳。

    偏生这种模式,甚得客人喜爱。

    余秋无奈,只得放任。

    对于功名,他不甚在意。

    若鸿鹄志在此,他也无所谓。

    
(三十六)暗夜之主

    “鸿鹄,鸿鹄,有爹没娘,从天而降,是个傻子!哈哈哈!”

    “你说什么?!”

    罗鸿鹄甩下身上的担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砸过去。

    天生神力的他,虽没练过功夫,对于几个小子却是手到擒来。

    望着逃之夭夭的几人,他唾弃了一番,抹了把嘴角破了的口子。

    翌日,余秋被拦在了家门口。

    听着女人破口大骂,他并不作声。

    好生道歉之后,他一把拽过身边的人,一巴掌打了过去。

    罗鸿鹄脸颊一阵麻意,他却只是抿了抿嘴。

    余秋看他这般,好生心疼。

    “鸿鹄啊,鸿鹄,我虽为你起名鸿鹄,却并非要求你定要有那鸿鹄之志。”

    他叹息了一声,将孩童拥入怀中。

    罗鸿鹄心中微颤,不再言语。

    那过往如刺的话,竟在心中消散。

    “锵!”

    “话说当日,暗夜之主从天而降,身上竟无一处是好。被一老伯救起,数月方醒。若非其身怀绝技,恐怕是撑不过这危机之际。若客官要问那老伯是谁,正道是绝情绝意不绝医,绝情谷谷主,鬼见愁是也!”

    余秋话音刚落,罗鸿鹄便接上问道:“为何称其鬼见愁?是鬼见了都发愁吗?”

    余秋揉揉他的脑袋,笑曰:“常言道,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然鬼医出手,便是起死人而肉白骨,亦非难事呀!”

    “那鬼见愁是谁都会救吗?”

    “不不不,鬼见愁救人只看眼缘。得其缘,便可长命百岁。”

    “那不得大夫眼缘呢?”

    “不得者,自是活不过三刻。”

    故,江湖人称鬼医。

    似鬼,阴晴无常,似神,救人水火。

    “鬼医妙手回春,暗夜之主尊其为师,一年期满,暗夜之主出谷,四年之后,暗夜之声于江湖崛起。”

    “爹爹,为何要说一年期满?”

    “绝情谷与世隔绝,山险崖陡,常年云雾弥漫出口,成天然阵法。凡入阵者,必死无疑。一年之中,唯一日雾散。若不抓住此时,便得再留一年。”

    “暗夜之主无名无姓,正是得了那糟人的失魂症。此番出谷,便是要寻得识己之人。然因伴鬼医身侧数月,暗夜之主心有所触。人生匆匆数年,与其忙忙碌碌,不如看遍这大好河山,亦不枉今生走这一趟。正所谓‘人生只爱扬州住,夹岸垂杨春气熏’。暗夜之主首选,便是这扬州风光!”

    顿了顿,余秋颔首一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到家中,罗鸿鹄趴在余秋大腿之上,询问着暗夜之主之后遇到的事情。

    余秋倒也没有隐瞒,便将自己猜想之中的事情说了出来。

    却说暗夜之主行至扬州,正好救下遭人毒打的青年。

    青年名为赵瑾,便是日后成了暗夜护法之人。

    两人结伴而行,劫富济贫,畅意恩仇。

    一日,两人抓住一行窃之人。

    怎料此人不过十岁。

    暗夜之主心生怜悯,为其松绑,只言下不为例。

    然十岁孩童却无半点感恩之情,反逃窜进一旁小巷。

    暗夜之王见此,飞身跟随而去。

    待那孩童停下,二人已至城郊破庙。

    此处简陋至极,却拥着十多个十岁上下的孩童。

    赵瑾见此,心生一计。

    暗夜之主闻此,亦觉有理,遂将数名孤儿收养,教导其为人处事之理。

    同时,识字习武,琴棋书画亦不落下。

    这便有了暗夜之始……

    
(三十七)“缘”来如此

    “汝为何人?”

    高高在上的男子沉声问着。

    跪下台下之人,竟为一不足五岁孩童!

    “哼,我才不告诉你!”

    小小年纪,虽对着强敌,依旧未曾退缩。

    男子久久凝视着下方之人。

    腿脚早已麻木,孩童却依旧挺直腰身,怒视男子。

    许久,男子突然站起身。

    “好!”

    望着对方飞身而来,孩童反射紧闭双目,心中悲怆。

    若是爹爹知晓,怕是要伤心了。

    孩儿不孝呀……

    然预料中的疼痛久久未至,突觉身上一轻,便是阵阵清风拂过。

    微微睁眼,入目的却是男子英俊邪魅面容。

    抿嘴不言,心中却思绪万千。

    男子要将他带去何方?

    莫不是杀人还得看环境?

    三日后,孩童惊讶望着面前人来人往。

    此处不正是自己和爹爹居住之处吗?

    男子携着孩童行至一朱门大院前。

    “这处便是余府?”

    孩童眼中微光闪过,却不作应答。

    若是告知了男子,他爹爹怕是就危险了!

    男子瞧他这倔样,顿觉好笑:“本座早已将汝等调查得一清二楚,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子怒瞪男子。

    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家伙的脾性倒是符合他胃口。

    若非怕留下隐患,他倒不介意收个徒弟!

    “鸿鹄?!”

    一声惊呼从一大一小身后传来。

    未及孩童反应,其便被搂入一温暖怀抱。

    男子环胸细细观察着来者。

    长相虽平凡,眼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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