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后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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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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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桃夭的功夫算得上一等,但十个杀手都没有解决掉子修,让她不得不考虑转变策略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来子修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是逃脱不了她容貌的魅惑的。
桃夭对自己的相貌自信得很,要不然也担不起名字里那个“妖”字。
初见子修,是挂在悬崖边上,望着子修的那一眼,那一刻桃夭只有一个想法,真人比画像好看!
那时候桃夭都有功夫吐槽雇主到底是有多厌恶子修才把子修画的那般难看啊,要是她来画,铁定比雇主给的那画像好看。
她仔细分析过子修,他是个心善的人,也不知道在这个危急的时候他肯不肯救自己,没想到子修真的如传闻中的心善。
桃夭一直小心翼翼地掩藏自己的杀意,装作小白兔跟在子修身边,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若是子修不是雇主指名要杀的人,她一定把她拐到无花宫做压寨夫人,额不,是压宫夫婿!
众杀手:宫主,泥垢!
这个想法随着与子修的相处越来越强烈,桃夭暗暗警告自己,他是猎物,不能是压宫夫婿。
桃夭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结果一觉醒来发现子修不见了,心中慌作一团,什么猎物还是压宫夫婿的想法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只有一个想法,子修不要她了,甩下她偷偷跑了。
当时桃夭不明白自己的心境,很久之后,明确了自己对子修的心意时她才明白,那是一种叫做“害怕失去”的滋味。
见到子修的那一刻,桃夭什么都不顾了,飞奔到子修面前扑到他怀里痛哭,哭了许久,桃夭都有些责怪自己不争气了,忽然听到子修关切地询问自己怎么了,那眼泪顿时又如同泄了闸的洪水。
桃夭脸红了很久,生怕子修会笑话自己。
越是相处,桃夭越是不舍得杀掉子修,她有很多次机会将砒霜洒在子修的茶水食物中,关键时刻她都舍不得这么做,那时,她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子修死了,她也不活了。
几乎每隔几天,桃夭的寒毒就要发作几次,为了防止寒毒发作时桃夭无人照看,两人便睡在了同一房间,刚开始桃夭睡绣榻,子修打地铺,后来天气越来越寒,两人便睡在了一张绣塌上。
子修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会趁人之危。
那些日子依然是桃夭感到最快乐的日子,她甚至很感谢时时折磨她的寒毒。
赵朱妍出现时,桃夭倍感威胁,她听子修笼统地提及过赵朱妍,那时候她便很羡慕赵朱妍了,但当赵朱妍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桃夭的心中只有厌恶。
赵朱妍拥有跟桃夭那么多的回忆,这是她永远无法逾越的;自然,子修对赵朱妍的冷淡,桃夭很是欣喜。
分别来的太突然,桃夭忽然接到属下的消息,雇主出现在了曲州城,说是对无花宫办事拖沓很是不满,拟定了一个更加完美的计划要求桃夭配合执行。
桃夭深知对方是无花宫招惹不起的,若不是太打眼,他定然不会花重金让无花宫追杀子修。
若是以前,桃夭一定毫不犹豫地同意雇主的计划,那一刻,桃夭依然没有犹豫,但心里犹豫了,在黑暗中想了许久,桃夭还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放不下身为无花宫宫主的责任,也放不下子修,便想着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告终,哪想到终究是她被雇主算计了,为了博赵朱妍一笑真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所谓更完美的计划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一个足以让赵朱妍心花怒放,让子修认清自己真面目的陷阱,她失去了几个得力属下,也失去了留在子修身边的机会。
她并不怕赵朱妍指向她的长剑,害怕的是子修质疑、责备、难过的目光,桃夭心惊胆寒地望着子修,只见子修走到自己身边,拨开赵朱妍的长剑,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桃夭,你走吧。”
桃夭不知道那一刻子修是怀着怎样的心放自己走的,是爱还是心善,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既难过又欣喜,攥着手中的东西,轻声说道,“子修哥哥,桃夭自始至终都是认真的。”
她对子修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认真的,不是为了引子修上钩,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希望他能够回应。
忍着钻心的冰凉,桃夭与几个属下飘然离去,逃至安全地带,桃夭才敢展开手掌,却见手心躺在一个小小的锦囊,打开锦囊,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桃夭瞬间泪如雨下。
那种情况下都还能注意到自己寒毒发作的人只有子修了吧,看到那块玉佩,桃夭心中更加不好受了,那块玉佩是自己特意送给子修的,现在他将玉佩换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恩断义绝,永不相见吗?
桃夭心中的难过可想而知,她永远都猜不透子修在想什么,她甚至怀疑子修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子修啊子修,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桃夭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却没有勇气去找子修,她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桃夭妹纸冒个泡

、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她回宫没多久便接到了属下的信函,说雇主的人要见她,桃夭冷哼,这样下作的雇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桃夭定下城中闹市区的一家酒楼雅间内,笑吟吟地看着泰然自若的雇主派来的人,“皇帝真是下的一盘好棋啊,在下自愧不如。”
那人早知道桃夭会发怒,毕竟皇帝做的这事儿的确不厚道,笑眯眯地拍拍掌,等到来人将一箱子金子放在雅间,这才说道,“我们主上也算是性情中人,还请宫主不要见怪,这是主上的赔礼,还请宫主笑纳,至于司徒辞的追杀令便就此作废了。你看怎么样?”
他们做杀手的,时刻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就看破生死了,桃夭也不会觉得皇帝是在拿钱来侮辱无花宫,最重要的是,子修的追杀令被雇主取消了。
桃夭收下了那笔金子,用一部分金子作为抚恤费用贴补给无花宫的死伤杀手的家人。
无花宫时常会救一些孤儿将他们培养成杀手,几百年来,无花宫都是这样运行的。
说实话,虽然追杀令被取消了,但桃夭还是很后悔没有早些将皇帝就是雇主的事告诉子修,现在也不知道子修怎么样了,桃夭实在有些担心他,却也要忍着不去找他。
“宫主,喝药了。”侍女将药碗端到桃夭跟前放下,见桃夭又如往常一样拿着玉佩走神,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这是司徒公子送的?”
桃夭点点头,将玉佩塞回锦囊,抬眼看着侍女,苦涩地笑了,“要是他送的,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侍女也不知道如何劝慰桃夭,干巴巴地站在一旁,而桃夭也没指望别人能劝她什么,她自己的心结只有她自己清楚,喝过药之后,桃夭便到密室练功。
子修倚在窗门上,望着含苞欲放的腊梅,双眼迷离,像是回忆起什么了一般,忽被门口的动静惊扰,迷惑地看着门口,却见赵朱妍娇艳的容颜。
“子修,外面太寒冷了,当心身体。”赵朱妍关切地叮嘱道。
子修定定地看着赵朱妍,低声说道,“草民毕竟是外男,还请德妃娘娘注意分寸。”
赵朱妍心中一寒,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转瞬即逝,毫不在意地展露笑颜,赵朱妍走过来,瞄到窗外即将绽放的腊梅,欣喜地说道,“腊梅都要开了,真好。”
若说是定情信物,大概这腊梅便是了,那一年,子修无意间瞄到一个少女踮着脚摘下一枝腊梅,那一刻,一见钟情,少女撇过头就见一俊朗的男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心花怒放,羞涩难耐。
“现在我喜欢桃花,绚烂美丽。”子修望着远方,低声说道。
赵朱妍脸上的笑容一凝,抿了抿嘴,哑着嗓子说道,“子修,我们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吗?”
子修转过头,望着已为妇人的赵朱妍,冷漠地说道,“我以为那天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回不去了,执著于过去,倒不如珍惜现在。”
赵朱妍拉着子修的袖子,双眼含泪,“子修,你知道你能跟我进京,我有多开心吗?我以为没了桃夭,你就会走出梦境,回到现实。”
“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妖女对不对?她有什么好的?难当一个杀手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你死心吗?她呆在你身边根本是居心叵测!”
子修对赵朱妍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早就猜到了雇主是谁,但是现在他不想说出来,便任由赵朱妍一个人在那边哭诉和质问,感觉耳边太吵杂了便拂袖而去。
或许,他并不是大家认为的那般良善,对待不爱的人,他向来都是冷漠的。
赵朱妍望着子修离开的背影,绝望地掩面哭泣,心中更是痛恨桃夭和命运的不公,面对皇帝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待只会用更加冷漠地态度面对。
于是,皇帝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把子修赶出京城,甚至让他永远消失。
那时候他对子修的友好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想让赵朱妍跟他回京。
皇帝心里不舒坦,看明慧就更加不顺眼了,虽然她好几天没有在他面前找存在感了。
冬月初二,郭老夫人的寿辰,明慧坐着轿辇,带着礼物,到郭府拜寿,临走前,明慧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要淡定。
下轿辇,明慧一抬眼便见到站在门前等候的侯夫人和郭明珠,微微一笑,走上前,轻声说道,“母亲和大姐姐久等了。”
侯夫人上袄下裙,因着款式的新颖,显得侯夫人更加的年轻,而郭明珠一身得体的装扮,显得更加干练和清新,两人脸上都带着微笑,三人亲密地交谈着,一步步地步入大厅。
大厅中人声鼎沸,上座坐着的一个容光满面的老夫人,她双目目光清明,依稀可见年轻时绝美的容颜,这人,便是明慧的祖母,郭柴氏。
郭柴氏一生荣华,本是勋贵之家的得宠的庶女,招赘郭老爷子,又生下文曲星郭丞相,她的大孙女倾国倾城,为家族挣下了不少荣耀,二孙女乖巧可人,亲娘又是自己的亲侄女,三女儿虽然是个闷葫芦,但嫁入皇家,成了一国之母,也算是不错了,大孙子在军营做副将,已经跟着莫将军挣了军功,二孙子跟二孙女是一母同胞,去年秋闱便考上了举人,三孙子还小,是个嘴甜的,四孙子刚入学堂,被学堂的师傅称为可造之材。
内院也向来安稳,哪怕有些风吹草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世上像她这般有福气的人可不多啊,别人看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郭柴氏见郭明珠与郭明锡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两人笑得很开怀,便开口问道,“明珠和明锡,你们在说什么说的这般开心?也说来给老婆子听听。”
郭明珠与郭明锡两人走到郭柴氏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情重复给郭柴氏听,郭柴氏乐得合不拢嘴,家中几个小的,也凑到跟前,你一眼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唯独明慧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她向来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好祖母,而且她不认为自己跟他们一起凑到郭柴氏身边是个恰当的做法,若只是家中的亲眷便罢,这么多宾客在此,她要时刻警惕,不能失了皇家的颜面。
不过,这样就显得明慧很特立独行了。
“三丫头,你是看不起老婆子不成?”郭柴氏经明慧的四弟提醒这才注意到明慧,心中微微有些不喜,这丫头当了皇后还是这般。
明慧抬眼,微微一笑,“怎么会呢?本宫只是不方便过去,还请祖母见谅。”
郭柴氏诧异地问道,“不方便?有何不方便?老婆子还会吃了你不成?”
明慧刚想解释,就被严绍荣拽了拽袖子,瞥了一眼严绍荣,抿嘴轻笑。
严绍荣上前一步,半福身子,压着嗓子说道,“老夫人见谅,我们娘娘出门的时候扭伤了脚,但还是要坚持要参见老夫人的寿宴,由此可见,娘娘的诚意。”
郭柴氏恍然大悟,“这样啊,看来老婆子冤枉三丫头了。”接着便继续与其他几人说这话,丝毫没有打算关心明慧的脚伤,因为她觉得很是晦气。
倒是郭夫人关切地询问道,“三丫头,你的脚伤还好吧?”
明慧感动于郭夫人的关心,轻声说道,“多谢母亲关心,不碍事的。”看到郭夫人明显松一口气的样子,明慧心中暖暖的。
不自觉地就想与郭夫人更加亲近些,奈何郭明珠的存在感太强,明慧实在不想说话。
另外,明慧的的确确是扭了一下脚,当时很多宫人都见着了,但并不是很严重。
见着各家给郭老夫人拜寿,明慧都觉得实在无趣了些,茶水喝多了,便想着如厕,刚刚站起身就被郭明珠喊住一起,明慧既排斥,又有些无奈。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什么话说,郭明珠也没有询问明慧的脚伤,走到台阶处,郭明珠忽然脚下一歪,下意识地拉住明慧的手臂,这样明慧也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搀扶住了。
明慧幸免于难,但郭明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整个人以一个并不雅观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郭明珠的丫鬟惊呼一声,不远处的丫鬟和仆人都见着了。
“大姐姐,你怎么样?”明慧见郭明珠摔倒,赶忙上前询问道。
郭明珠大概摔得不轻,整个人都不好了,额头上慢慢渗出薄汗,明慧连忙吩咐丫鬟将郭明珠抬回闺房,让一个丫鬟去前厅禀告,再让另一个丫鬟招呼门房去请大夫。
这个过程不超过一盏茶,明慧擦擦额上的薄汗,叹口气,忽然听到有人议论,“大师的那句话是不是应了?”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大师的什么话?”明慧看着那俩议论的丫鬟询问道,两人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

、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不是明慧敏感,而是她直觉那话与自己有关,便盯着那两人,询问道。
那两人本是偷偷议论,哪想到被明慧抓包,顿时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吐露,只是跪下求饶。
明慧冷哼,“拾欢,告诉她们,不回答的后果。”
严绍荣默默地表示明慧就是太较真了,面上还是义正言辞地说道,“杖责十五,或者赏耳光,主要看娘娘心情了。”
明慧趁人不注意揪了一把严绍荣,胡说八道什么!
所谓杖责真不是直接打板子,而是扒了裤子打板子,多丢人啊,两人权衡一下,还是不要得罪明慧的好,反正这也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实,不算秘密,“好些年前,夫人带大小姐和三小姐,额不,皇后娘娘到庙里上香,庙中大师说,大小姐与娘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本宫扭了脚,所以大姐姐也会遭受这苦难?”明慧惊愕地看着那俩丫头。
那两人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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