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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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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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把东丹九重留下,只是想威胁东丹昽听话,本来以为只要想除掉他随时都可以,但是东丹九重个性温顺,彷佛人畜无害的态度却令东丹桂在不知不觉间犯下错误。

  自八岁进宫后,东丹九重就饰演着一个完美无暇的太子角色,在东丹桂察觉之前,他已经在宫中、在朝野立稳了阵脚;皇后无子,只有靠他才能稳坐皇后之位,连带赵家在朝中的外戚党羽也向他靠拢。

  五年前,他派东丹九重到漠北,就是希望东丹九重不会有命回京,但是,他回来了!

  霍老将军在乱军中中箭身亡,东丹九重临危不乱,带着三千亲骑杀出重围,及后重整人军、平定漠北叛乱,立下显赫军功;那一仗,非但令他得到军心,也今朝野上下都称赞他是东丹皇朝历代以来最文武兼备的太子。

  〃朕渐渐老去,而他一日比一日强壮,十九岁。。。。。。正是如日方中。〃东丹桂说着,不自觉攥紧拳头。

  林非弯腰,压着声音说:

  〃皇上若不放心,大可把他除掉!〃

  〃这件事不能明着干。〃

  东丹桂摇摇头,不再说话,再次展开案上的卷宗,黄绢上并排着御林军五名副统领的名字,其中有两个已经被划掉了,东丹桂看着余下的三个人名,沉思片刻,拿起朱砂笔在万子斌的名字上轻轻一勾。

  〃拟旨,擢升万子斌为新任御林军统领!〃

  ◇ ◇ ◇

  八月初十就是出发到木兰岭的日子,中秋御猎是东丹皇朝每年的盛大节日,所有宗室中人和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必须随行,东丹九重虽被下令禁闭,不必随行,但那天早上天未光他就起床了。

  侍候的太监把几件新裁的袍子放在床上,东丹九重在铜镜前逐一试穿,最后挑中一件白底箭袖、用青线绣着云绣的长袍,头戴金丝冠,腰带挂上绿翡翠佩饰,脚上蹬着六合靴子,满意地对着铜镜里倒映出的英挺姿容点点头,东丹九重屏退左右,孤身从后园小门步出太子府,庄青早早驾着一架不起眼的骡车在小门外等着他。

  骡车在大清早的京城大街穿过,缓缓驶近皇宫,走的却不是每朝面圣时必经的崇文门,而是专供太监宫女到宫外办事的皇宫后巷的一道侧门。

  门外本来应该守着一队编制为十人的御林军小队,但东丹九重早已利用御林军中的亲信暗暗安排,在小队交更的时辰中空出半炷香时间,令他可以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顺利进入皇宫。

  正是皇帝出发到木兰岭的时辰,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都聚集在崇文门,宫中几乎没有了人,东丹九重从侧门进入之后不走大路,熟练地在御花园的草丛、假山之间左右穿插,迂回地走到宫中最偏僻的一角。

  宫殿被石砖彻的高墙从四面围住,只露出朱檐一角,四周散发出一种沉沉的死气;摸着灰色石砖,东丹九重的脸色微微地沉了下去,庄青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

  〃太子,门边有人守着。〃

  东丹九重脸露错愕,踏前几步,从转角处遥遥看去,四面围墙中唯一能勉强称为‘门'的开口放着一顶明黄大轿,旁边站着几名带刀待卫,登时他往后退去,躲到暗处。

  〃太子,怎么办?要等他们离开才进去吗?〃庄青问。

  东丹九重垂首,看一看自己洁白似雪的袍摆,转身,反方向沿着围墙走,沿着围墙几乎走了半个圈才停下来。

  眼前四周的景象更加荒凉,杂草丛生,几乎令人不敢想象这里竟然会是宫中一角,拨开地上的野草,露出墙脚的一个小洞……‘狗洞';东丹九重不吭一声的弯身钻了进去,狗洞连接着锁云殿内后园的假山群,甫爬出头来,一名穿着蟒袍、长得颇为清秀的小太监已经在洞外等待。

  〃奴才叩见太子。〃

  东丹九重神色不变的从地上起来,再次垂首看一看自己的衣摆。

  可惜了一个早上的打扮!

  庄青也从洞里爬出来,立刻跪下帮东丹九重扫去衣服上沾着的泥沙,东丹九重抬眼看一看小太监,问:

  〃等了很久?〃

  〃奴才等太子是应该的!因为门口有侍卫,奴才想太子殿下或者会从这里进来,所以才在此接应。〃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说。

  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小争,你越来越机灵了。〃

  〃谢太子称赞。〃林争弯身,年少的脸上始终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抬头看天,东丹九重淡淡的问: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林争脸上的笑容一黯,垂头,〃昨天午后就已经来了,到现在还未离开。〃

  庄青抬头偷看着东丹九重的脸色,却无法从那张平静的后脸看出什么。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东丹九重淡淡的说。

  〃是的,太子。〃

  为免招疑,林乎回到殿中,而东丹九重则与庄青躲进中空的假山里;挤在漆黑狭窄的假山壁中,庄青心中暗暗嘀咕着。

  既然都是等,殿里、殿外又有什么分别?何必要辛辛苦苦的爬狗洞进来?

  抱着手、背倚石壁,东丹九重一直没有说话,眼帘半敛,他默默地感受着从空气里传来的痛苦气息,只有更加的接近,才能更清楚的提醒他,他最重要的人正在承受的屈辱,这种近乎自虐的方法令他时刻警惕、时刻存恨。

  等待近半个时辰,林争终于带来了好消息,得知东丹桂终于离开之后,东丹九重从假山出来,向殿内走去。

  不同于殿外的荒凉,锁云殿内布置得极其华丽,地上铺着从异国进贡的白羊毛地毯,柱上用金漆绘满图案,在寝殿前垂着大幅东珠珠帘。

  殴内传来微弱的痛苦喘息声,东丹九重的心瞬间扭作一团,脚步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恢复自若,使劲拨开珠帘。

  〃太子!〃在殿内侍候着的妙龄宫女吓了一跳,忙不迭抹去眼角的泪珠,赶紧向东丹九重请安。

  不经心的拨一拨手,东丹九重的视线集中在大床之上,把脚步放轻,缓缓走近,〃父王,孩儿来了。〃语气轻细,柔情似水,听见他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人雪白肩头微微一抖,却没有把脸转过来。

  东丹九重坐上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拥着东丹昽的肩头,掌下的身子瞬间绷紧,〃小青,你到外面守着。〃挥挥手,命庄青退下之后才轻轻把东丹昽的身子扳正过来。

  东丹昽有着惊人的美貌,冰肌玉骨、廷颈秀项、芳泽无加。。。。。。即使用尽诗人最出色的词句也难以描述他的容姿之一分,一双修长翠绿的异色眸子,今他无暇的美貌更加瞩目,仿如天人。

  每次见到他,东丹九重都感觉震撼,当然,他绝不容许自己从言行间流露半分。

  〃父王。〃

  东丹九重的神色温柔恭顺,用指尖拨开落在东丹昽眼角前的一绺青丝,顺势把他身上的被衾拉开,露出的是一具赤裸的美丽身躯,东丹昽紧紧闭着眼帘,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东丹九重的眼睛一一滑过东丹昽的胴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被人用手掐出来的,平滑的胸膛上,两颗乳珠的根部被红线紧紧勒着,再用一条绳子连在一起,红线勒得很紧,两颗乳珠充血肿起,泛着成熟的石榴色泽,连两个小小的乳眼也被迫张了开来。

  东丹九重再向下看去,落到东丹昽光滑的下身,一枝金钗从软垂的分身铃口插入,露出手工繁巧的金凤凤头与长长的流苏,流苏一直延伸到双丘之间。

  〃奴婢本来想把线解开,但实在绑得太紧了。。。。。。〃宫女莲儿抖着嗓子说。

  〃嗯。〃

  东丹九重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弯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刀刃的寒气逼近胸口,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敏感的疙瘩;东丹九重慎重的将小刀贴着鲜红的乳尖,半晌,右手轻轻一翻,红线立刻在锐利刀尖下断开,左右都如是施为,两颗乳尖登时被解放开来,在胸口上颤动。

  〃痛吗?〃东丹九重皱一皱眉头,用指尖轻轻按上两颗娇嫩的乳尖。

  就像伤口被按着一样,东丹昽痛得剧震一下;东丹九重把指腹抵在肿胀的乳尖上轻轻揉着,长时间的充血令乳珠敏感得厉害,像疼痛又像快感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东丹昽想把东丹九重推开,勉强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却无法用力。

  知道东丹昽不喜欢,东丹九重立时把指尖移开,一旁机灵的林争适时把药盒送上,打开药盒,用指尖挑了少许半透明的药膏轻轻抹在乳珠上,清凉的药膏抚慰了火烫的痛处,让东丹昽的身子稍稍放松。

  东丹九重观察着东丹昽的脸色,把手悄悄向下滑去,软垂的男性被握住,东丹昽吓得猛的睁开眸子,漂亮的翠色眼瞳里流露出惶恐、拒绝之色。

  〃父王,请放心。〃东丹九重安抚地用左手按着东丹昽的肩头,〃东丹桂到木兰岭去了,至少行一个月不会回来。〃边说,东丹九重边用右手把东丹昽的分身温柔地托起。

  被金钗贯穿的肉块可怜地缩成一团,东丹九重怜惜的用掌心轻轻扫动着,让东丹昽的身子不断直打哆嗦。

  〃父王,请放松。〃在耳边柔声说着,东丹九重握着余钗的凤头缓缓转动着,试图把金钗抽出。

  翠色眼眸里盈满了水光,却没有流下来,东丹昽用力咬着唇,克制着难以言喻的羞耻;由下身传来的强烈酸麻、疼痛,还有令人耻辱的不正常销魂感,令雪白的脖子绷紧着向后弯去,喉头上下滑动着,从那红得像要出血的唇瓣里流泄出无声呻吟。

  金钗终于被抽了出来,从松弛的铃口流出了浊白体液,东丹昽的身子完全乏力,目光散涣地瘫倒在东丹九重强壮的怀抱中。

  〃唔。。。。。。〃

  一声细细的呻吟从红肿的唇瓣流泄,与那张绝美熏红的脸孔相辉映,销魂得令人发狂,在旁边侍候的林争与莲儿都不由自主地红了双颊,唯独东丹九重一张俊脸依然神色自若。

  〃莲儿,把床铺整理好,再去捧一碗热粥来。〃吩咐的同时,东丹九重温柔的把东丹昽抱起,走向寝殿后的浴池。

  东丹桂最重享受,浴池当然也是最好的,整个浴池用白玉砌成,温泉水从青铜的龙口吐出,温度适中。

  掖起袍摆、卷起衣袖,东丹九重把东丹昽放进浴池中,身子甫浸进温水,东丹昽的眉头微微一蹙,而东丹九重又是何等细心,立刻便把他抱出水面。

  〃父王,哪里不舒服吗?〃

  东丹昽的唇动了一动,到底没有答话,想了想,东丹九重把他抱到池畔的躺椅上,整张躺椅用白玉雕成,东丹昽在躺椅上敞开肢体,白得竟与躺椅无异;轻轻把他的双腿拉开,露出双丘间的秘地,果然,那里正红肿着渗出几缕血丝。

  东丹九重暗暗责怪自己大意,当下跪在躺椅边,用柔软的布巾沾上温泉水为东丹昽擦身;东丹昽一直紧闭着眼帘,动也不动,只有当温热的布巾抹过身体上的伤痕时,长长的睫扇才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两下。

  〃父王,放松点。〃见东丹昽难受,东丹九重只得一再柔声安抚。

  帮东丹昽梳洗干净之后,东丹九重自己反而出了一身汗,把外袍脱下来,将他赤裸的身躯包裹着走出浴池,床上的床单被衾已经焕然一新。

  扶着东丹昽倚坐在床头时,莲儿刚好捧着粥回来,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儿,见东丹九重伸出手,连忙说:

  〃太子,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东丹九重摇摇头,亲自拿起白瓷粥碗。

  粥是刚热的,煮得又软又绵,粥里加了红枣莲子,上面浮着几朵翠绿葱花,清香扑鼻,东丹九重舀了一匙,放到嘴里尝一下热度,这才喂到东丹昽唇边;东丹昽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把头别到一旁去。

  〃父皇,粥做得很好,即使不饿也吃一点吧!〃东丹九重要柔声说道。

  拿着汤匙的手一直举在东丹昽面前,毫无放下之意,东丹昽抬起翠眸,向他看了一眼,迟疑片刻,终于再次张开唇瓣,勉强吃下小半碗粥,他的眼皮是越垂越低,终于支持不住,在东丹九重的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东丹九重知道东丹昽这几年的身子是越来越差,加上被东丹桂折磨了整夜身心,只怕早已筋疲力尽,也不敢吵醒他,只把碗交给林争,轻着手脚把他柔软的身躯在床上放好,再拉上床衾。

  坐在床边,东丹九重把手伸进被衾里,轻轻摸着东丹昽的手,刚刚沐浴完出来时他的手还是暖的,但才一会儿又变冷了,冷得像脆弱的玉石一样。

  皱一皱剑眉,东丹九重看着莲儿,轻声问:

  〃上个月我叫锦瑟带来的补药有依时让父王吃吗?〃

  〃都依时吃了。〃恐怕惊醒东丹昽,莲儿的嗓子也压得细细的。

  〃他的身子有好转吗?〃

  〃每天都被那样折磨,吃再多药也没有用。。。。。。〃莲儿说着,眼圈不由得一红。

  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东丹九重的脸色却还是那么平静,反而安慰她说:

  〃一切都会好转的。〃

  莲儿咬若唇点点头,不再说话。

  东丹九重一直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柬丹昽的睡脸,他睡得并不安稳,形如远山的眉微微拧起,红唇半张着,不时吐出细细的梦呓,期间更醒过数次;东丹九重握着他的手,弯身在他耳边说些温柔的话,这才把他哄得再次昏睡过去。

  这样反反复覆总算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时刚好是正午,见他怎么也不睡不着了,东丹九重只得侍候他梳洗,并叫莲儿再捧来一碗热粥,粥足新煮的,加了白果籼姜丝,东丹九重吹凉后舀到东丹昽面前,他摇摇头,不肯张嘴。

  〃父王,你刚才吃得太少了,这样对身子不好。〃

  东丹昽没有说话,垂首看着雪白床铺,于是他只得再柔声说:

  〃如果你不喜欢吃粥,就叫莲儿到小厨房那里做几道小菜出来,这好吗?〃

  东丹昽的唇瓣缓缓蠕动了两下,终于吐出话来,〃我。。。。。。没有。。。。。。胃口,不用了。〃他久未作声,嗓子难免干涩,但到语末的几个字,声音渐渐抑扬,动听得就像是用乐器奏出来的音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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