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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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冷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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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只是按照陛下的旨意办事罢了。”恭敬,却不失尊严。
“从今日起,这贱人的事本公主不希望你再插手,否则,别怪本公主连你也不放过。”言语中的威胁,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清楚明白。
“恐怕奴才不能如公主所愿,陛下的旨意,奴才不敢违抗。”笯颜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意蕴,淡淡的说道。
“呵呵,笯颜,你不用左一句陛下旨意,右一句不能违抗,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将这贱人赐给本公主了。”凤语心轻蔑的看着他,淡笑着。
“怎么会?”笯颜看向意蕴那毫无面色的苍白面孔,眼中已无往日的色彩,麻木无神。
“不相信吗?你可以去问问陛下,看看本公主是否在撒谎?去呀,看看你能否从本公主手中就回这个贱人,本公主等着你领陛下的旨意来救他。”不屑,冰寒,将那张纯净的小脸变得阴狠可怕。
“奴才告退。”他不信,陛下明明亲口对他说的,怎么会又将意蕴赐个五公主了?五公主一定是在骗他的,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笯颜告退后,便往御书房奔去。
女皇微微一抬眉,看着满脸布上焦急神色的笯颜奔了进来。看来她真是太过纵容他了,以及于他连礼数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笯颜依旧没有下跪的意思,一直向自己走来,女皇寒着一张脸。“跪下。”
笯颜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在何处,做了些什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参见陛下。”
“笯颜,朕似乎太过纵容你了,纵容到你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女皇的话淡如烟尘,却压得笯颜几乎喘不过气来。
“奴才不敢,奴才自知冒犯陛下,恳请陛下责罚。”面对陛下时,他没有了刚才面对公主时的勇气,因为陛下身上有着公主所没有的压迫感。
女皇睐了他一眼,“罚俸半年,起来吧!”
“谢陛下。”笯颜站起身,走到了女皇身边,踟蹰的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女皇。“奴才自知不该打搅陛下,可奴才有一事不明,不得不问陛下。”
“何事?”女皇只淡淡的一哼,手上的动作却为停止。
“公主殿下说陛下昨夜已将蕴宫人赐给殿下了,这…”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继续。
“是有其事,如何?”女皇身子轻轻顿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陛下真的将蕴宫人赐个公主殿下了?难道陛下不记得那夜公主是如何对待蕴宫人的了?蕴宫人至今伤口都还未痊愈,陛下怎么能怎么做?”笯颜一时激动的忘记了所有禁忌说道。
“笯颜,你放肆,难道朕怎么做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朕难道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危险的气息迅速充满大殿,所有宫人都颤抖的低头跪着不敢出声。
“陛下息怒,笯颜没有那个意思,笯颜只是不明白,明明陛下已授意让蕴宫人做陛下的随侍宫人,何以不过一日,陛下就改变主意了?”
“笯颜,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质疑朕!你可知你已犯了大不敬之罪。”笯颜今天是不是疯了?一直在挑战她的怒火。
“奴才该死!”他跪下,淡然着道。
奴才?自从他跟在她身边之后便一直自称名字,这也让她感到舒服,觉得他是特别的,可是现在,他是在挑衅她吗?
“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来人啊,拖下去杖责二十!”
圣怒难息,谁敢求情?谁敢多言?不敢,没人敢出声多说一个字。
等笯颜被带下去后,女皇朱笔一扔,全身泛着冰寒向外走去。跪倒在地上的宫人等着女皇走远后,才支持不住的趴倒在一旁,手依旧还不住的颤抖。
 


、第二十一章 伤,痛彻心扉

林意蕴,你好样的,竟然能让一向对我都言听计从的笯颜变成这样。
女皇此时正怒火中烧,脸却冰寒得可怕,视线凝结成冰柱般,所望之处,冻伤一片无辜宫人,虽然女皇并没有下什么杀令,那冷眸中的盛怒却也让胆小之人吓得晕过去。
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寒眸看到的却是交缠着的两具身躯,男子披着白色襦衫,襦衫敞开着披在两旁,正好遮住女子较好的身躯,下半身则用着被褥遮盖着,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墨发凌乱不堪的两人,女皇眼神一凛,危险的睐起。
那两人却似未感觉到有人进来般,继续拥吻着。
手不仅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握紧,来回不变的重复着几次,最后变成了紧紧着握着,直到感觉到有什么渗出时,才缓缓松开。
“林意蕴!”声音平静,但却隐含着怒气。
压在上方的男子身子一震,似要挣脱却又无力挣脱一般,继续与着女子狂热的吻着。
女子似乎吻够了般,才满足的放开他,将他的头压入自己胸前,才将头转向女皇。“皇姐?你怎么来了?”状似刚刚才发现有人在一般,惊讶出声。
“皇妹,这就是你要我将他赐给你的原因吗?”淡淡的语气,再也寻不着刚才那怒意的踪影。
五公主脸色微微透红,娇羞着道:“是的,皇姐,你不会怪语心吧。”
女皇眼中静若死水,静得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皇姐怎么会怪你呢?语心是皇姐最宠爱的妹妹啊,只要语心喜欢,无论是什么,朕都会满足你,更何况区区一个残花败柳之人。”
她的话一字一字的刺入他心扉,势要将他的心刺穿弄碎。痛么?不,不痛了。因为他已经痛得麻木,痛得毫无知觉了。泪静静了滑落,他什么也做不了,再也做不了了。
“皇姐,语心就知道皇姐最疼爱语心了。”可爱了红唇说着撒娇的话语,任谁也不知她心中此刻觉得多么恶心。
“语心,朕只是觉得他这残破的身子配不上你罢了,像他这种毫无廉耻、肮脏得令人作呕之人,朕估计就算卖给花楼,那些鸨爹也会嫌脏不要的。”那张微勾,带着残忍笑意的小嘴,说着令人心寒的话语,但那语气却又似在与人谈说天气一般那样的不在乎。
“呵呵,皇姐说笑了,皇妹只是觉得他确实长得不错,可以陪陪皇妹嘛。”笑,她当然要笑,她现在不知道有多开怀。
女皇弄了弄裙摆,缓缓的走到床榻前,将那张此刻令她作呕的脸勾了起来。双眼直射入他灵魂深处般,想要解析着。可最终还是徒劳,她什么也看不到,他是在掩饰得很好。
“公主让你好好陪她,你就该好好表现啊,别给朕摆出这样一张令人恶心的脸,好好利用你的姿色吧,你也就只剩这么一点可用的价值了。”心像是进入了另一个黑暗之中,好像这次要比之前都要来得剧烈,完全被吞噬入其中,染上与之一样的色彩。
“皇姐,你说皇妹要给他些什么好呢?他刚才一听说皇姐将他赏给皇妹后,便开始现身勾引了哟,皇妹好歹也是女人,怎么忍受得了嘛,他的媚功真的很不错哦,皇妹终于明白皇姐以前为何那般喜爱他了。”说着,又顺着势吻了吻意蕴的脸。
“是吗?这倒是像他的作风。为了利益而出卖一切,也不知道当初他与二皇妹是不是也是用这身子交换的,真是谁人都可,皇妹你自己要保重着些身子,不染什么病了。朕还有奏折要批阅,就先离开了,皇妹还是将他带回璟心宫再行这事吧,免得被人看到了,在外乱传,影响到你。”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眼中神色瞬息转变,变为那不曾有过的冰寒,如那万年寒冰一般凝结。
看着消失在房中的身影,他知道他那颗破碎的心,已永远不可能再修复了。心已死,这身躯就如那没有了魂魄的死尸般。泪,不再流,因为泪已经流入了心中,若利剑般不停的扎刺着那无法愈合的伤口。
女皇走远以后,凤语心狠狠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意蕴,将躺在身下的长裙穿合上,扫了一眼如死人般不动的林意蕴,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污秽之物一般。
走到上半身裸露在外,身上那些伤痕丑陋不堪的意蕴身旁。凤语心撤去刚才那张纯真的脸孔,冷冷的看着他。“你决定今生,皇姐还会要你吗?呵呵…现在在她心中,你就是一个人人皆可的肮脏之人。哈哈哈哈…来人,将这贱人给本公主带回璟心宫暗室。”
不知从何处走出四人,进入屋中,对着凤语心行完礼后,便将林意蕴抬出,往璟心宫方向去了。
林意蕴现在对她已经不再构成威胁,现在的他,就只是她生活中的调剂品,用来发泄的工具。
下一个该到谁了?谁又要不知死活的挡在她与皇姐之间了?谁又要来与她争夺皇姐的心了?
徐鸣风,是你么?
凤语心诡异的笑了笑,便大步的走回璟心宫。
烈阳虽照得灿烂无边,却也抵挡不住那片向它行来,势要将它的光芒遮住的黑云。

亲们非常抱歉,小夜家的电脑坏了,今天才弄好,请亲们原谅,小夜会将昨天的和今天的一块更。
 


、第二十二章 一醉千愁

御花园中,一明黄身影伫立于百花之中,全身泛着寒意,无人敢近。
双眼缓闭,心思百转千回却始终絮乱纷纷,剪不断理更乱。风呼啸而至,连带着她的愤怒一般席卷一切,乱花飞舞,衣袂翩翩,两鬓长发随之舞动,人却一动不动的静止于冷风之中,孤寂,万世不散。
再睁眼之时,一切纷乱已被净明所替,好似刚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爱卿何事到的?”声音淡漠,让人难以靠近。
“微臣刚到,只是怕惊扰到陛下,所以不敢出声。”徐鸣风故意忽略她的冷漠,回以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今日朕不想与爱卿切磋武艺,爱卿与朕共饮一番如何?”淡笑着,可那笑意却泛着冷。
“能与陛下共饮,微臣求之不得,谢陛下厚爱!”谦恭,却也笑得开怀。他不知道陛下今日怎么了,可如果饮酒能为陛下舒愁的话,他舍命随之。
“好!”看不出意味的一笑,拉着徐鸣风便往养心殿走去了。
月影疏淡,渺云戏月,淡淡的晕光散入养心殿外的庭院,四处被笼罩着一层淡淡柔光,彷如幻境。所有人都守在殿庭之外,不敢靠近。
陛下一回寝殿便命宫人去仙露殿取来了无数珍酒后,便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扰,擅闯入殿者,无论是谁,没有谕令进入,格杀勿论。所以整座养心殿才会像此时,显得这般静谧。
熏醉之意充满整个大殿,地下已不知躺了多少空瓶,可斟饮之人却好像不知道般,继续倒着酒喝着,更甚时,还有直接对着壶嘴畅饮的。
徐鸣风看着不知何时,愁眉淡拢的女皇。从今日午时一直到现在,都未见她停过,他之前亦有劝过几次,可却被她恐吓说不愿意陪她就让他离去,最后他也只好闭嘴随她。
此时的她,已卸去了那代表至高皇权的金龙冠,钗饰之物也不知何时松落了,发云松垮的垂卷披散,慵懒之余风情无限。
眉眼半睐,红唇上遗留着酒珠,晶莹剔透,欲落不落的沾在那。皇袍半退,露出丝滑的寝衣,妩媚亦带着淡淡的诱惑。
徐鸣风不自在的望向他处,忽略掉此时鼓噪狂跳的心。“陛下,夜深了,喝了一日,再喝唯恐伤及龙体,微臣还请陛下不要再喝了。”
芷西尧喝了半日,神情早已迷茫,媚眼游丝的淡淡瞥向徐鸣风,“爱卿…爱卿似乎…都没怎么喝啊?来…朕…朕敬爱卿。”
说着,人也提着酒壶蹒跚的走了过去,无力的一手撑在徐鸣风的宽肩上,头也跟着无力的低垂倚着的徐鸣风,淡淡的呵着气。
“爱卿…喝…”说完,又再次饮了起来。
由于要仰头,芷西尧的身子摇晃着似会跌倒般,徐鸣风无奈的叹了口气,环过惑人的纤腰,将她放置在自己腿上端坐。柔声着哄到:“不要再喝了,好吗?”
芷西尧似乎很委屈的嘟囔着嘴,无力的吐道:“不好!”
徐鸣风深深的凝视着她,宠溺眷爱之情浮现眼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着因练武而变得粗糙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眉心,好像这样轻抚就能抚平一样。
“好多…好多啊…多得…多得我快要…承受不住了…”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让徐鸣风心一阵慌乱。
从来,她都是将一切都隐藏得很好,永远都是冷漠无可侵犯,好似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忧心,什么都可运筹掌握。可是,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一般,让人心怜。
“陛下,可能让鸣风为你分担?”
“你?”脸靠近了几许,眼也跟着忽闪忽暗。
突然不知为何,芷西尧伸手推开了他,摇晃着站着望着,“男人,都不可信。”
“陛下?”眼中刺痛万分,酒后吐真言,难道这就是陛下的真心之言?
芷西尧身形一晃,站不稳的倒下去。却发现,身子似乎跌到了哪,软软的,好舒服。头不由得蹭了蹭,动作如小猫一般乖巧可爱。
徐鸣风将她抱了起来,往内殿走了进去。那真的是你的真心话吗?难道,意蕴真的把你伤得如此之重?
看着已经熟睡的容颜,徐鸣风苦涩的笑了笑。“陛下,鸣风真的很羡慕意蕴,他竟能得到您的心。陛下,您会爱我吗?或许给我一次机会爱你?可是,我真的还有机会吗?”
望着这个让他明了爱的女子,心紧紧的拧着。
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就让我放肆一回,忘掉你是君,而我只是臣。
像受了什么蛊惑般,唇欺上了那梦中魂牵梦萦的诱人樱唇,舔吮着,啃咬着,疯狂的亲吻,忘记所有一切一切。
月色幽静,好似能感受到殿中人的寂寞一般,慢慢暗淡,躲入流云之中。
 


、第二十三章 原来我也可以有孩子

芷西尧醒来时,头痛不已,宿醉的感觉真是糟糕啊。昨晚的事她除了记得自己一直在喝酒外,其他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碰了一下让她产生异样唇,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吻了,可是,是谁她就不记得了,算了,时候也不早了,要早朝了。“来人,更衣!”
声落,寝殿殿门打开,清一色衣着的宫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来。芷西尧就如以往一样,张开双臂,等待着众人帮她穿衣梳洗。
朝堂上大臣们一如既往的上奏朝事,女皇听着,当有问题需解决时便丢给底下的大臣讨论,自己则只做最后的决策。
笯颜因被杖责有伤,因此今日换了楚儿随侍,楚儿毕竟没有做过这些,在接受到女皇的眼神暗示时还怔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女皇无奈的只好自己出声。
“爱卿还有何事要上奏的吗?若无事…”女皇淡淡的说道,做着平日笯颜所做的工作。
“陛下,臣有事启奏。”一直沉默不语的徐鸣风突然站了出来,躬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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