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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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冷情-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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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美人,怎么这会你这么乖顺了?”艳十三冷笑着睨着她,故作不解着道。
假意的等了她会后,她才又大笑出现。“哈哈哈哈…那迷魂烟的滋味如何,不错吧,哼,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将你摆平,我当初就该用这招了。”
阴狠的说完,她便取出缠在腰间的软剑,片刻也不愿迟疑的冲她刺去。
就在那利剑即将刺中之时,芷西尧用着积蓄多时的力气翻身一滚,躲开后,便朝白灵的方向扑去,拾起她身旁的长剑,狠绝的刺入自己的大腿,以求换取更多的清醒。
这样的结果,不免让艳十三一阵错愕,看着芷西尧越来越清明的眼眸,她不由有些顾虑了起来,只是在嘴上,她仍是逞能着道,“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子,还能做得了什么?阻止我吗?哈哈哈哈…”
冷扫了她一眼后,芷西尧眸色一变,在艳十三还未回过神之时,抬手,将剑猛力的冲她挥去。
艳十三看着这攻势,人猛的一骇,赶忙向一旁窜逃,剑就这般划偏的削去了她一段发丝。
刚才,若不是她及时回神,以及这人受了重伤,恐怕现在落下的就不止是一段头发,而是她的头颅了。
“如何,你还担心,现在的我奈何不了你吗?”蔑笑般睨着她,那神情越发让艳十三怒火飙升。
“那要打了才知道。”喝完,艳十三便反攻的击向芷西尧,企图偷袭的能将她一剑毙命。只可惜芷西尧早有防备,灵巧的旋剑一提,便化去了她的攻势。
交手数十招之后,两人都开始虚喘了起来。
看到芷西尧这般模样,艳十三知道,只要自己再继续这样耗延下去,最后胜利的必会是她,因此,她开始不再攻击芷西尧,只是用着自己的灵巧,左右闪避着,等待芷西尧再次倒下去。
看穿她心思的芷西尧,心里不由暗暗焦急,刚才的交手早已让她体力透支,现在她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躺下去,便再也无力能站起身了。
不能倒,再艳十三倒下之前,她决不能倒。
只可惜,她是人,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因此体力,总会有耗尽的一刻。
看着芷西尧越来越力不从心,艳十三知道机会来了,立时的开始反击了起来,不让芷西尧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不行了,失血过多,再加上吸入的迷烟作祟,她已经再无多余的力气,去撑起此刻那重如千斤巨石般的眼皮。
感受着身子不受她控制的向后倒去,她不甘的瞪向艳十三,看着她笑得邪佞的举剑朝她心口刺来,她却只得无力的合上眼眸。
没有预期跌地的疼痛,反而她还觉得,此时的地面竟然是柔软的。
“少爷,快吃下解药。”幻看到这一幕,赶忙奔入,拔剑击开那索命之剑,翻身将自己的身子垫在了芷西尧身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芷西尧立时松了口气,感觉幻将一粒药丸放入她嘴里后,她便立时顺势咽下。
“哼,敢坏我的好事。”看着这一幕,艳十三顿时气得牙痒痒,原本以为他这回死定了,没想到半路又给她杀出个坏事的。
看着艳十三执剑攻来,幻扶起芷西尧后,便起身抵挡,只是不到十回合,他便已挂彩的被刺伤了好几处。
不愿再与他多耗时间,艳十三阴狠的勾了勾唇,一招虚晃后,便跳至幻的身后,抬剑,让幻根本无法防备的,只得硬承下她的夺命之剑。
只是,在剑才刚入肉之时,就被另一把横空出现的长剑挑开,让幻得以逃过致命一劫。
看到幻无恙后,芷西尧便再次挥剑,硬生生的将艳十三那躲闪不及的臂膀削了去,听着那如鬼嚎般的尖叫声,芷西尧心口那汹汹燃烧的怒火,才得以熄去些许。
艳十三捂着断臂,在地上翻滚着,想借以缓解那排山倒海袭来的撕心之痛。
芷西尧冷睨着她的双眸渐渐透出杀意,就在她决定下手了结艳十三之时,一抹白影飘入,随之袭来的是一条白色长绸。
望着那长绸飞来的力道,芷西尧赶忙偏身闪开,待她再回神之时,白影长绸以及那本在地上痛嚎的艳十三,竟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那人是谁,武功竟如此之高?如果刚才那人真想取她性命的话,她也难逃这一劫。
 


、第六十三章 告诉我真相

危机过去后,疲惫霎时间全朝她袭来,芷西尧强撑着,就是不让自己在此时倒下。
“幻,快将解药给他们吞下。”说完,在幻领命转过身时,她才倚向一旁的墙,借以支撑此刻沉重的身躯。
剑无痕咽下解药后,转眸焦急的望向芷西尧。
他的脸色很不好,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般多的血,竟然还与艳十三厮斗如此之久,身子定是已经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围,但,为何他却什么也不说,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一切,他以为他是神吗,拥有的是不死之躯?
才恢复了少许力气,剑无痕便再也等不了的奔向芷西尧,看着她摇晃着,一点一点的朝另一边下滑,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伸手,环上了她的纤腰,避免她落地的危机,才想解开她衣裳察看伤势之时,不料身后竟传来幻的大喝声。
“快放开我家少爷。”幻将解药放入笯颜口中才转身,便看到了这一幕,思到主人的身份会被人拆穿,他想也不想的便大吼出声。
剑无痕还未回得过神,幻已经窜到了他面前,硬生生的将他怀中的人抢了去。他本想出手抢回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立场时,他便怯懦了。
冷凝了剑无痕一眼,幻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的带着芷西尧离开,朝客栈奔了回去。主人,您一定不能有事,否则,属下以死也难赎罪啊。
恢复些许体力后,林意蕴才缓缓的爬起身,只是他那双迷茫的眸,却从芷西尧离开后,便开始愣愣的望着门,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房内传来笯颜的惊呼声时,他才回过神来。“这…怎么会是白灵?”
白灵?难怪刚才他就觉得她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公子,请恕在下冒昧,但,可否请您帮在下一个忙?”
“请说。”收回呆怔的目光,剑无痕温和的回道。
“因舍妹不在,且在下也不便出面,因此,可否请公子您代为将这人送交官府查办?”将白灵关在林府,他还是不能放心,毕竟他与颜两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白灵蛮来,恐怕他们又会再次落入她手中。
意蕴,这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既然公子有难处,那此事就交给在下好了。”这样,也正好让他有了接近那狗官的机会。
不知剑无痕心思的意蕴,不住感激的谢道,“有劳公子了,请受在下一拜。”
“不必。”伸手制止了意蕴,剑无痕便抓起白灵,快步离开了倚月阁。
芷西尧一直昏迷至三更时才悠悠转醒,睁开眼,淡扫了圈身处之境后,她才松心的呼了口气。
刚好灭在此时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看到她终于清醒,紧绷许久的神经才放缓了些。“主人,您今日真是吓死属下了,您都不知道,当队长将浑身染血的您带回来时,那情景有多可怕。”尤其当时幻的模样,简直就跟要吃人一样。
“可怕?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朕受伤。对了,朕的伤口,是何人包扎的?”她的身份不能泄露,如此一来,幻定不会去请大夫来为她诊治,那么…
灭放下药碗,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是队长啊,今日他一带您回来就直接进了房内,等再开门时,您已经换好衣裳,身上的伤也全包扎好了。”
换衣服??虽然平日里,楚儿都会服侍她着衣,可那时亵衣亵裤什么的,都是她先行穿好的啊,看来下次出门,还是得带个侍女在身边,否则,遇上这些事,还真是不怎么方便。
“传令给幻,让他即刻去林家,将笯颜带来此,朕要见他。”罢了,事情都已发生了,她现在再来追究还有些什么意义。
灭不解的垂头,却也不敢多问。“属下遵旨。”笯颜,那不是当初领旨,带蕴妃返乡的宫人吗?等等,隐城,蕴妃的家乡不就是这里吗?那主人此次来隐城的目的是…来看蕴妃的?
退出去后,灭便将女皇的旨意传达给幻,让他即刻去执行。
当意蕴看到幻出现时,一点惊讶也没有,因为他知道,那人一定会再来找他,将蕴的事问清楚的。
只是,他到底是谁?
芷西尧,这名字,他曾听闻由边境来的流民提过,好像说是大将军徐鸣风的表弟,足智多谋,武功高强,好像连其他两国的女皇都很想将他招揽而去,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然,在战争结束前夕,此人便失去了行踪,就连军营里的士兵,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真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秘之极。
而如今,他来隐城,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隐城里到底有什么,是值得他所在乎的呢?若是他能知道这些,便能有与他谈判的筹码,这样意蕴的事,就可以继续隐瞒下去,不被陛下得知了。
待芷西尧见着他时,他便是这副沉思的模样。“笯颜,有些话,你现在该跟我说了吧?为什么意蕴没有死?”
“大人,再如何意蕴也曾贵为蕴妃,您说话可否客气些呢。”这人的心思难以琢磨,与当今陛下,还真有得一比啊。
“呵呵,你也知是曾,意蕴离开之时,用的可是宫人的身份,不然,你认为,他今世有可能离开得了皇宫吗?快给我从实招来,为何意蕴当初要假死,还有那帮凶,到底是谁?”这个笯颜,每次与她谈及到意蕴的事时,就变了副模样,就如保护幼雏的老母鸡一样。
“大人,难道您就不能放意蕴一马,就当从未见过我们吗?”本想用身份来让他至少能有点忌惮之心,怎料他竟然一点也不在乎,可恶,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就得了意蕴?
“既然我已见了,就无法当成没有这回事,所以,你还是老实招的出来,别再想计来让我改变主意,因为,这是行不通的。”她只是想要知道原因,难道说出来,就真的有那么难吗?
这时,门忽然开了,幻捧着刚才那碗被芷西尧忽略掉的药,重新热过后,才又端了进来。“公子,您该喝药了。”
不悦的皱了皱眉,但芷西尧仍是接过了碗,饮了下去。这里的药,还真是该死的苦啊!虽说苦口良药,但也不能苦到这种程度吧。“退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擅自闯入。”
“是,小的知道了。”幻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伤痛,因着他一直垂着头,芷西尧才没能发现。
幻离开后,芷西尧才又重新看回笯颜,期望他能学聪明些,快些说出缘由,只是…他这是在做什么?谁让他这么做了?
 


、第六十四章 命运的捉弄

刚才那叫幻的,与这芷大人之间好像有着些什么,该不会,这位大人有断袖之癖吧?
想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刚才他进来之时,看到的其他十一个男子个个长得粉雕玉琢的,试问一个官员出行,身边怎会带这么多美人在身边,他又不是女子,带这么多美男子做什么,而且还容易惹出麻烦事来。
正因着这样的想法,笯颜才赌命的试着,将衣袍解去,想要以色相诱,只希望芷西尧能松口答应放过意蕴与他。
只是,让笯颜万万想不到的是,眼前的芷西尧,却是当今的女皇易容假扮,也因此,他料错了这一步。
望着眼前,褪尽衣裳的笯颜,芷西尧的幽眸越发阴冷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笯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以这宫奴之躯来诱惑于我,看来,你真是嫌命太长了。”
宫奴的意义为何,他又怎么会忘记,从进宫的那一刻起,他便已没有自由,也没有了选择以及使用自己的权力,他的一切一切,全都只属于一个人,而那人,便是他与意蕴死命想要逃开的女皇陛下。
“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再这般狡诈拖延,那我也只好命人传书予陛下,告知她,意蕴还活着的事。”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若是他再不肯好好合作,那就别怪她了。
闻言,笯颜顿时慌乱了起来,披上衣袍后,他才灰白的跪在芷西尧面前,“大人,求求您,请您不要将意蕴还活着的事告知陛下,不然,意蕴会没命的。”
“什么意思?为何意蕴会没命?”有人在威胁他吗?
“是陛下,陛下若知道意蕴还活着,定不会饶过他的。”难道最终,他与意蕴还是逃不过这劫吗?
芷西尧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没想到那个威胁到意蕴的人,竟就是她自己?“陛下为什么不会饶过林意蕴?这点我倒真想知道。”
回思起过去,笯颜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那夜,意蕴遇刺醒来后,我本满心欢喜的去御书房想向陛下禀报,怎知,才刚到殿外,便听到里面传出陛下训斥公主的怒喝声。”
公主?他指的是语心吗?可,她明明记得他来的时候,语心早已被她遣离出宫回封地去了,他怎么可能见得到语心?难道笯颜好不学乖的,想要用话诓骗她吗?“到底你当时都听到了些什么?”
说到此,笯颜的面容越为哀戚。“原来,陛下当初所说的演歌,并不是将意蕴贬为伶人,而是要对意蕴实施去阴之术,让他永远都无法生育。”他从未想过,陛下会对自己曾经疼宠过的人,这样的残忍。
“这…”她当时确实与语心提过这事,那么说来,笯颜在那时就在殿外了…等等,刚刚他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意蕴他,并没有被去阴,还是正常…”
“是的,所以现在大人您终于明白奴才的苦衷,以及不能让陛下知道意蕴还活着的原因了吧。”笯颜垂头,卑恭的回答着,也因此,他并未发现芷西尧脸上的异色。
说不出此时的心里是种什么滋味,酸甜苦辣竟全在同一时刻混淆在一起,让她不由有些混乱。“你与意蕴都不懂医术,那假死之状,又是何人从中帮的忙?”
“大人,这事请恕笯颜不能告知。”
“哼,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是左琳玉对吧,也只有那个女人会禁不住别人的哀求,而做出不智之举来。”好你个左琳玉,明明事后见她那般的痛苦,竟然也不舍得透露些许消息给她。
笯颜听闻,人明显的被吓一跳。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望向芷西尧。“不,那人并不是左大人。”
“是不是,我自会去查清,现在,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离宫之事,意蕴的态度如何?他亦同意这样做吗?”她想知道,想知道意蕴在知晓她这样对待他后,是如何看待她的。
“意蕴当然也同意了,不然,当时又怎会喝下那假死药呢。”
其实,当意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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