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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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冷情-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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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予儿一样不知道吗?”
“悠茗是朕允诺的!”他的弦外之音,她又怎么会听不出呢。
殊予听闻,心中一阵酸涩,妒恨的瞥了眼月悠茗。“那,陛下也允许予儿来御书房好不好?”
在殊予提出请求之际,月悠茗猛的向前走了一步,可不到一会,却又退了回去。他是妃,殊予也一样是她的妃,他有什么资格要求陛下说不?
“好,予儿爱到御书房来,就来吧。”在还未查清他的真实身份之时,她不想要让他起疑。
女皇的允诺,再一次成功的让他那可颗支离破碎的心,摔得更彻底。原以为,踏足御书房只是独属于他一人的,是他迷惑自己陛下的心依然有他的证明,可如今…
而与他形成强烈对比的殊予,则心中欢喜不已,抱着女皇不顾他人的存在,放肆的献着热吻。
她想要推开他,却又只能隐忍的双手握成拳。这是她让他松懈下戒心的最好机会,她不能再错失了。
望着那两人拥吻得浑然忘我,月悠茗只得悄然离开,去寻一处僻静之地,让他舔舐心上的伤口。
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想要唤,却又开不了口。
对不起,悠茗。
 


、第八十五章 迷雾重重

夜,一抹黑影,悄然闪身进入了栖凤殿,而守护在殿外的侍卫,却无一人察觉。
内殿,虽比白日时昏暗许多,但却也还能隐约的看得到四周之物。龙榻上,本该熟睡的女皇,在那人踏入内殿之时,倏地睁开了眼。
起身,一手利落的将帐帘挥开,缓缓步下床榻,冷然的看向那人。
而那鬼魅般的黑影,却未因此而惊慌,反而飘然来至女皇身前,单膝跪下,卑恭的垂着头。
淡漠无调的话音,由遮住面容的黑纱后传来。“殊予逃过灵州瘟疫后,便南下投奔亲戚,不想在巫荇山却遭遇劫匪,失足掉落山崖,而在崖底,属下也发现了一具尸骸…”
看着她说着突的停顿了下来,女皇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那尸骸不是殊予的?”
“年龄,以及死亡时间上确实符合,但属下还不能十分的肯定。”不能肯定?那也就是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咯?
“还有否查到其他的?”不自觉间,她的眉又皱了起来。
“有,殊予的左后背处,有块蝴蝶状的胎记,大小如人的大拇指般。”胎记?这虽然可以说是一个人的标记,但这标记想要假造,也非难事啊,况且…
“这些,你是从何得知的?”不是说灵州瘟疫,只有殊予一个幸存么?
“当年避过此难的,除了殊予外,还有殊予的好友傅云蘅。当年,傅云蘅为避婚事,逃出家门,在逃婚途中再次遇难之时,被属下的友人所救,但当时他的伤势过重,失去了记忆,一直到最近,才想起了往事。陛下是否需传召其入宫,来…”
“不,如果那人是真的殊予的话还好,若不是,岂非会打草惊蛇,你让傅云蘅画一幅殊予的画像来便好!”今日才刚放迷雾,她万不能冒险,让他起疑!
“属下遵命!”她微一点头后,才站了起来。
“下去吧!”说罢,那人便又悄然离去,她也再次躺回了龙榻,闭上眼,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人的胡思乱想一般。
因圣太妃回宫,女皇下旨免朝一日,虽众臣皆有非议,但人人都知,圣太妃在女皇心中的地位有多高,因此,虽有怨言,却无人敢多言嚼舌。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文武百官却早已在宫门处,等候接驾。
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他们要等的人却始终未有出现。那些原本因夜间寒意未退,而萧瑟颤抖的大臣,此时也全都汗流浃背,两眼冒光了。
怎么圣太妃还没到啊?不是说好卯正便到的吗?可现在…现在都已经辰时了,为何还没到?群臣疲态不已,却也只是敢在心中抱怨一下罢了。
不知是谁,忽的大喊了声:“圣太妃回宫!”让众人听闻时,皆不由得一愣,赶紧翘首以待。
过了许久,两队兵卫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内,待兵卫行过百余人后,众人才看到久盼多时的太妃圣驾。
当撵车行到宫门,停下之时,百官皆下跪行礼,霎时,高呼声此起彼落,响彻整座皇宫。“恭迎圣太妃回宫,圣太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众人高呼声中,锦帘被人撩开,一名服饰华丽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优雅的扶过车旁宫人伸来的手,缓步踏下了撵车。“都起身吧!”
“谢圣太妃!”呼声整齐一致,就连起身的动作也如此。
圣太妃慈笑着,可在环视了四周一眼后,欢颜却褪减了不少。“为何不见陛下?”
“这…”百官听闻,皆面面相觑,好像…陛下今日一直都未曾露过面吧。
“这什么?陛下到底在何处?”圣太妃渐渐收起笑容,心中为着女皇的不露面,而担忧着。
众臣又再次一致的躬身,齐声答道,“臣等,不知!”
“摆驾栖凤殿!”圣太妃敛眉,快步走入宫门,乘上御用宫轿。
待圣太妃的御轿,没入拐角处后,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也为着女皇这次的举动,而疑惑着,毕竟这样的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儿臣参见圣太妃,太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本,在栖凤殿外,来回踱步的凤允,不经意间回身,看到大步走来之人,不由吓了一跳。
“允儿,你怎么会在此?”圣太妃看到是他,心中更为不安。
“回太妃,儿臣本是在宫门处等候太妃圣驾的,后来发觉陛下还未到,便寻了来…谁知…”后面的话,就连他也觉得很疑惑。
“是不是陛下出事了??”圣太妃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不由一窒,险些站不稳。
“不是的,太妃莫要惊慌!楚儿只是说…说陛下…陛下还未起身罢了!”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听闻过陛下,日上三竿了还卧睡龙榻的,因此这话,能不让他疑惑么!
“什么?”还未起身?该不会昨晚纵欲了一夜,所以才…哎,才多久未见,他这个父亲在陛下的心中,就连个妃子也比不上了,真让他伤心啊。
“圣太妃驾到!”接收到太妃的眼神示意,一旁的篱筠,赶忙朝着寝殿内高呼。
楚儿在殿内听闻,心道不妙,又急忙唤了女皇几声,但,却仍是怎么也唤不醒,最后,他只得认命的去打开寝殿的门。
太妃圣驾,他一个小小随侍宫人,如何能抵挡?如今,他只能祈求上苍,让陛下能及时醒来了,否则,圣太妃怪罪下来,他的小命必呜呼矣。
 


、第八十六章 这到底怎么回事?

寝殿门刚打开,圣太妃便迫不及待的踏入,快步走入内殿之中。
当他看到龙榻上只有女皇一人躺在那时,双眸竟不敢相信的瞪圆,惊愕的差点说不出话来,“怎么…只有陛下一人?”陛下的寝宫竟然没有男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楚儿有些狼狈的尾随而入,才刚进入内殿,便听到了圣太妃这句话,难道圣太妃是特意来找人的??
“你就是陛下的随侍宫人?”正当楚儿诧异之际,一道凌厉的视线便朝他射来,让他不由得打颤。
“是的,太妃!”楚儿惊恐,诺诺的不敢抬头相望。
“昨夜是哪宫妃子侍的寝?”他的皇儿,他怎会不清楚,少一刻离开她那些后宫,都会整日不自在,更何况是这漫长的夜里呢。
“陛下昨夜,并未宠幸后宫各妃。”何止昨夜,从他跟着陛下那日开始,便未曾见过陛下召宠过后宫了。就连陛下心挂的月贵妃,也一样。
没有??圣太妃忽的蹙起眉,视线又寒了几分,厉声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孤!来人啊,将这奴才拖出去,斩首!”
以往就连在他面前,陛下也会毫不避讳,不浪费丝毫空闲的与那些妃嫔调情,做那些让他这个当父亲的看了,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的事。他可不会相信,只一朝一夕,便能让陛下变成另一个人。
“圣太妃饶命,圣太妃饶命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啊!”楚儿惧怕的跪地,求饶着。天啊,纵使是让他吃了熊心豹胆,他也绝不敢做出这等事来啊!
“太妃息怒,这奴才并没有欺骗太妃,昨夜陛下,确实没有传召后宫任何妃子侍寝。”圣太妃会不相信,也实属情理之内。就连他,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绝不会相信。
听到凤允的话,圣太妃才收起怒颜,又转换为疑惑的望着楚儿,“你这人儿,长得粉雕玉琢的,倒也有几分姿色,更何况你还是陛下身边的随侍宫人…”
“太妃饶命,奴才万不敢有这般心思。”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楚儿惊慌得,虚汗直流。
“你也无需隐瞒,只要陛下喜欢就好!只是,你身为陛下的人,就该多替陛下着想,何故要让陛下放纵至此,导致如今陛下仍疲累起不了身。”太妃不理会楚儿的冤词,兀自下着定论道。
他终于明白,陛下曾说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
凤允听了许久,在一旁难耐的憋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看着楚儿那张苦瓜脸越来越皱,他才好心的走到楚儿面前,揭开他的衣襟,开口道,“太妃您看,楚儿的守宫砂还在,这说明陛下并没有临幸过楚儿。”
楚儿锁骨处那一点妖艳的红,那般刺目,他又怎么会看不到!那么说,不是他??陛下宠幸到底何人?为何要隐瞒他,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呢?
难不成…
才一瞬,圣太妃疑惑的面容,转为了担忧。“莫不是,陛下得了什么怪病,所以才会…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御医。”
想到此,圣太妃的心不由一紧,坐在床榻边,泪眼婆娑的望着女皇。“儿啊,你不要吓父妃啊…父妃只有你和琰心两个皇儿,父妃不要失去你们两个任何一个…”
凤允的俊颜,在听到圣太妃的话时,不由得黑了下来。貌似陛下只是还未睡醒吧,为何太妃却说得…咳咳…还真是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不一会,左琳玉便踉跄不稳的走了进来,圣太妃才回宫,便急召她,天,不会有什么倒霉事落到她身上了吧。
“微臣叩见…”左琳玉才跪了一半,话语也未说完,便被圣太妃打断了。
“别叩了,快,看看陛下,陛下为何至今还不醒来。”他进来也有许久了吧,况且刚才还这般嘈杂,陛下如若是睡着,也该被吵醒才对啊。
“微臣遵旨!”左琳玉赶紧站起半蹲的身子,快步走到龙榻处。
不想,她才刚碰到女皇的手,便被人擒住,用力一扭,顿时,她便听到了,自己手脱臼的声音。
“大胆刺客,竟敢行刺朕…咦?父妃?您怎么在此?啊…对了,您今日回宫,朕还…现在什么时辰了?”女皇一手半压着左琳玉,睡眼朦胧的要睁未睁,嘴里也像顺着意识般斥喃着,一直到她扫望到圣太妃之时,好像才真正清醒一般。
内殿的众人,都被这一转变吓得有些呆滞了,一个个的嘴巴张大,好像合不上了一般,傻愣的望着女皇。
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八十七章 父女私谈

“吓…左爱卿,怎么是你?”女皇不经意的向身下望去,后知后觉的说道。
左琳玉早就痛得发不出声了,只得一副疼苦的模样,眼巴巴的望着女皇,希望女皇能快点松开她。
原来,太妃传唤,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啊!这不是,祸不是来了么。
女皇赶紧松开她,心中歉意不已。“还不快扶左大人会御医院!”对不起了,左爱卿!朕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做,让你受苦了。
两名宫人扶着左琳玉离开后,圣太妃才好像找回自己的声音般,“皇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昏迷不醒啊?”
“朕并没有昏迷不醒,只不过是因太过困倦疲累,才睡过头的。”之前确实是,不过后来嘛…嘿嘿…她只好将计就计咯。
“什么?只是睡过头?”三人听闻,接异口同声的说道。
女皇看了看圣太妃,又瞥了瞥凤允,再瞄了瞄楚儿,最后视线又回到了太妃身上。“有必要这么惊讶么?”
圣太妃怪异的望了会女皇,才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孤有事要与陛下谈,你们都下去吧。”说罢,便朝凤允在内的一干人等,扬了扬下颚,示意他们离去。
凤允虽然很想留下,听听看圣太妃与女皇的谈话,但圣太妃已经这般明确的让他离开,他有怎么好,这般当面的拒绝,驳圣太妃的面子呢。“儿臣告退。”
待殿内只独剩她们两人之时,圣太妃才蹑手蹑脚的坐上床榻,坦诚的面对着女皇,“好了,这会儿没外人了,就我们父女俩,说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啊!朕不过就是昨夜睡得晚了些,所以才会…”女皇歪了歪头,一副不太明白圣太妃话语意思的模样,回道。
圣太妃面色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略微痛心的说道,“难道皇儿连孤都要隐瞒么?”
“朕说的是实话,父妃若是不相信,朕也没办法。倒是父妃,你一走,就走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会想要回来呢?”
圣太妃玉颜上,笑意渐渐浮现。
“原来,皇儿还在怪孤当年的执意离开啊,呵呵…孤又何尝愿意离开皇儿呢,只是为了让皇儿能够快些独立,孤才不得不离开啊。”这些年他虽然身在慈心园,可却无时无刻不在挂念这她。
“那您这次回来,打算住几日?又何时离开?”最好明天就走,免得她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
“孤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这样皇儿能否原谅父妃啊?”圣太妃看着女皇脸色不佳,还以为她在怪他,因此低声哄着道。
什么,不走??“您还是回慈心园吧,这些年没有父妃在身边,朕也一样过得很好。”
“好了,别再与孤赌气了,好么!”说着,太妃便伸出手,慈爱的将她揽入怀中。
望着圣太妃伸来的手,她极想要避开,可,她知道,她不能。“朕没有与父妃赌气。”
“还说没有,以前只有我们父女俩的时候,你可不会喊孤父妃啊!可现在,你却还一直在唤哦!”太妃淡笑着睨着她,嗔笑道。
糟糕,那她该叫他什么???“朕该怎么叫您啊?”她疑惑的望向他,似真似假的说道。
“你啊!好了,好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但,孤还是喜欢听你唤孤父亲。”太妃有些失落的说着,哎,皇儿还不能原谅他么。
汗!原来是父亲啊!他说得那样特意,害她都不敢叫呢。“父亲。”
女皇才说完,便接收到了圣太妃怪异的目光。
意识到不对劲的女皇,开口询问道。“您怎么了?”
“没,孤没事。”为何,皇儿这声父亲,好像少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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