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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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冷情-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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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皇,趁着这段期间好好养伤,朕等着你,再回战场上与朕一较高下。
下一次,朕绝不会再对你心软了,不会了,你…
好自珍重。
 


、第三十一章 战祸前夕

看着御医医治,以及暗皇连连紧皱的眉,焰凰不由烦躁的第N次吼道。“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告诉皇姐,这伤到底是谁弄的,皇姐一定要把那人抓回来,碎屍万段。”
“皇弟没事,皇姐莫要担心。”看到自己的皇姐这般难过,暗皇眉心处的皱痕不免又加深了几分。
“没事?都见骨了还没事,你不疼,皇姐心疼啊。”从小到大,她何时不是对他呵护备至的,宁可伤的是自己,也不愿见到他受一丁点伤,可现在…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她摁倒椅子上,让她安分的坐好,由回城到现在,她一直这么来回走着,她不累,他看着都犯晕啊。“皇姐…您就别担心了,这种小伤十天半月的就会痊愈的…”
“十天半月就会痊愈?冥弟,这可不是小伤啊,你糊弄皇姐什么都不知呢!”都怪她,她当初就不该答应,让他领军出击凤临的,否则现在,他也不会受伤。
看到她眸底的自责,他只觉心情越发沉重。“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御医,你说是不是?”
听闻暗皇忽然扯到他,御医的手不觉一抖,一脸苦哈哈的低垂着脸。“这…”陛下,您这不是在为难微臣嘛。
“这什么这,抱个扎这么久,要是弄好了,就给朕滚下去。”焰凰一看到那御医,心情更是阴沉,不自觉间便狠狠的凛了她一眼。
若不是她自己不懂医术,会勉为其难的让她为冥弟包扎,让她碰触他吗?这该死的女人还一包包这么久,她是想趁机吃冥弟的豆腐是不是。
察觉到女皇那无形的怒气,正源源不断的朝自己侵袭而来,御医那瘦小的身形立时一颤,连忙滚滑的跪在床边,“微臣…微臣告退。”
看到这样情形,暗皇又是长长的一叹。皇姐到底要到何时,才会想明白,让他由那被束缚多年的困网中解脱出来?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焰凰才来至床边坐下,神色中有一分紧张,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冥弟,为何之前,你会突然传书回来,要与凤临休战?”
谈及此事,暗皇逃避般转开眼眸,眼底痛楚渐现。“皇姐,是你派人前去暗杀凤临女皇的?”
“是!确实是皇姐命人去的,怎么了?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凤洛心,为何冥弟会突然谈起她呢?
“皇姐,既然已经决定开战,为何您还要这么卑鄙的…”
暗皇的话还为说完,便被焰凰冷冷的打断,“你觉得皇姐卑鄙?”伤痛的咬了咬牙,此刻她真有股想冲往凤临皇宫,将凤洛心掐死的冲动。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只要能赢,根本无所谓卑不卑鄙。”他竟然为了凤洛心,而斥责她手段卑劣?以前他从不会这样的,到底那凤洛心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让她的冥弟变成这般模样?
“可是…”他知道,他不应该为了一个敌人,而去冲撞她的,但…暗皇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想要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却又无力吐出。
凤洛心,凤洛心,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谈起她,难道在他的心里,凤洛心…不,不会的!她决不允许。
“够了,皇姐不想再听你提及有关凤洛心的事,这场与凤临的争战,你不必参与了,后天,等伤势好些了,皇姐就命人护送你回宫。”
回宫?“不,皇姐,皇弟不要回宫,您不了解那个神秘人的实力,他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般简单的。”
“神秘人?你该不会是说,刚才那个胆大包天与朕大小声无名小将吧?”说及那个让她仍恨得牙痒痒的小卒,焰凰暂且的将刚才之事抛诸脑后。
“不,他并不是什么无名小将,我们应该有见过他的真容,否则他也不会避忌的带着人皮面具,掩藏身份。”只是他想不通,凤临里,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谁有这等本事,只是那人现在身中剧毒…想到着,暗皇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可,除了她外,还有谁?
“冥弟你是谁,他带着人皮面具??那张该死的让朕痛恨的脸是假的?”想着,焰凰气极的一拳垂在床沿上。
竟然用一张假脸来糊弄她,这人实在可恶至极。“那…冥弟可有查出此人的真是身份?”
暗皇凝重的摇了摇头,“没有,皇弟真的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总之,皇姐您切不可小看她。”
“嗯,他这块拦路绊脚石,朕迟早会将他摔个粉身碎骨。”说着,阴狠在她眸中一闪而逝。
“启禀女皇陛下,有密函传回。”一道声音忽然由门外传来,打断了焰凰那一连串歹毒的念头。
密函…
妖异的紫眸溜转了圈,她才淡淡的对暗皇道,“你先好好休息,皇姐一会再来看你。”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那密函该是从凤临皇宫传来的吧,冥弟,她不想让他再接触任何与凤洛心有关的事物。
“好,您去吧。”道完,他便在焰凰的协助下躺了下来,合起了那即将泄露出他不安的瞳眸。
皇姐从不会对他隐瞒任何事情,为何这次却…
难道与她有关?
 


、第三十二章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盐水泼身,弄得满身湿漉漉的原本就不舒服,再加之遍体鳞伤的身躯,这无疑是在将人往死里逼。
从他们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抓到凤临军营到现在,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创新伤口数目。他们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何他却一副恨他们入骨的模样?
望着夙修与碧海天看着她,仍旧迷蒙不清的双眸,芷西尧再一次勾划出让他们胆颤心寒的嗜血浅笑。“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吗?那…可要继续惩罚哦,这次…玩什么呢??”
“额…针,对了,我常听人说,十指连心,你们说说,若是我将十根针同时插入你们的指中,哪一个会更痛一点呢?答对了有赏,答错了…就要连脚指一块扎。”捻起细针,她不轻不重的说道,神色犹是吓人。
夙修与碧海天两人听闻,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十根手指,又瞥了瞥芷西尧手上的银针,立时的,身子还十分配合的抖了抖,不约而同的冲口吐道。
“中指!”
“食指”
又沉沉的笑了声,芷西尧不怀好意的睨了他们两人一眼,“这到底是哪根手指最痛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们试验试验看看?”
两人一听,顿时惊恐的睁大眼眸,“你…耍我们。”
“呵呵…现在才看出来嘛?耍…不,那叫玩,玩你还不打紧,打紧的是我要玩死你们俩,看你们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倒抽了口气,两人便看到一旁二十名士兵一人捉住他们一根手指,然后…
“啊…”那两声惊恐的嘶喊声,就连在外守候的士兵听闻,都冷汗连连。记清楚那位大人的脸啊,以后千万不要得罪她,否则那下场…看看里面就知道了。
忽的,芷西尧为难的摇了摇头,“我怎么听着,感觉那十指,刺哪根都是一样痛的啊。”那是当然的了,同时刺就不说了,又不是自己亲身体验,怎么可能知道,那根感觉会比较敏感些。
“哎,既然如此,我们就来找不痛的吧。不过,这次不是找手了,是…全身!!”听到这话,别说夙修与碧海天的神情有多难看了,就连执针的二十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人身体上有哪不痛啊??除非入针不深,可大人那种,简直是让他们往死里扎的,能有不痛的地方吗?
朝仍然僵愣的二十人毁毁手,玩佞的道,“去吧,就算把这两人扎成针猪,我也不会有异议的,毕竟这也是在为医术界做贡献嘛。”
针猪…
忽的,一副诡异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的脑海,惹得他们恶寒连连。
这…这…真亏得大人想得出来!!虽然他们都极度憎恨这两人,可…原来比起大人,他们还真是太善良了。
虽是这般想着,可众人的手并没有停歇下来,一个个的由开始扎的尴尬,变成了最后越刺越兴奋,简直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待芷西尧一个假寐后睁眼,自己也不禁被眼前的两个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针之棒,一阵愕然。这般家伙这是太狠了,连一点空隙都不留,害她认不出这两件‘人’。
原来,是她自己太善良。
“如何?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哪不疼?”眨眨眼,她半认真的问道。
此时,夙修与碧海天对她的怨恨及惊恐已到了极点,瞪着她要说话,奈何唇上的针却…这让他们如何开口啊!!可如果不说,谁知道这妖人又要想什么点子来‘玩’他们。
但不管他们如何努力的蠕动嘴唇,声音就是半点也发不出来。急得他们,顿时脸红脖子粗了起来。
“哇塞,麻木的最高境界。恭喜恭喜,看来两位有继续玩下去的资格了。”
正当她考虑着要用满清十大酷刑,还是民间骇人的虐人手法时,门开了,伴着室外强烈的阳光,徐鸣风踏了进来。
看清来人,她不由莞尔的笑了笑,“来了?”
微微点了点头,他才走近她,直至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两件不明物体上时,才怔了怔,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着,“这…”还是人吗?
“既然你来了,这两个针之棒就交给你了,好好玩,该讨回来的,就全部去讨回来,记住,渣都不要给他们剩下。因为,浪费!”
在徐鸣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收起了轻松的面容,恢复了以往的冷颜走了出去。这样也该够了,毕竟,她真正要报复的人,不是他们!
门再次闭合,在外的士兵看到她出来,立即恭敬不敢有半丝倦怠的行礼,待芷西尧走远后,他们才敢直起身子。
“呼,这折磨人的惨叫声应该结束了吧!听得我耳朵都快生风了。”话才说完,囚室内,源源不断的尖锐痛叫声,便又再次传来,震得他们心儿一颤一颤的。
原来,将军才是最狠的那个啊。
呜呜,看来今天,他们注定要被这噪音给荼毒死了,有完没完啊。
等徐鸣风由囚室中出来之时,已是傍晚时分,而那此刻寂静的囚室,满满的弥漫的,都是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伴随在囚室里的十二人在徐鸣风走后不久,一个个脸色惨白的亦冲了出来,触及那新鲜的空气,立时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太可怕了,将军竟然比大人还要残忍万倍!以后再是有这等事,打死他们也绝不会再自告奋勇的来了。
陛下不在房中,会去哪了呢?
此刻,徐鸣风那隐匿在眉间许久的恨,已经在离开囚室的那一刻永远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某人无尽的思念,与情意。
“鸣风,你在找我吗?”正当他焦急着不知心系之人在何方之时,屋顶上便传了来一声低唤,立时将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
回身,抬眸遥遥相望着,嘴无声的动了动。
芷西尧紧拧着的眉,也在看清他在说什么之时,缓缓抚平,笑颜尽展的回以他。
“我也是!”
 


、第三十三章 崩溃,重生

昨日,皇姐离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密函,让她如斯紧张?“来人啊!”才醒来,他整个人便陷入了不安中,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般。
“陛下。”门外守候的宫人听闻,便立即奔了进来。
不安…眼下,除了那人以外,唯一会让他感到不安的人就只剩下皇姐了。“你去求见女皇陛下,就说,朕有事要见她。”
宫人听闻,神色中竟带上了几分慌张。“这…”
才听闻,再瞥见那宫人有些怪异的模样,他不禁起疑着道,“朕让你去传个话,有这么难办吗?”
“不…不…不是,只是女皇陛下…女皇陛下…”感觉到什么渐渐压了过来,宫人不觉一阵颤抖。
“女皇陛下怎么了?若是你敢有半点隐瞒,朕立刻就杀了你。”皇姐又做了什么,为何要这般刻意的将他蒙在鼓里?
“不…陛下饶命啊,奴才不敢隐瞒,奴才说。”宫人一瞧见他那骇人的模样,便吓得腿软的立时瘫倒在地。“女皇陛下刚刚已经率军出发,往涪城去了,可陛下怕您知道了会担忧,所以临行前,让奴才等万不能将此事告知您。”
什么,去涪城??为什么这般突然,到底出了什么事?
思及什么,暗皇的脸色越发向下沉。“你速将守城的军将唤来,快去啊。”皇姐从来都不会这么鲁莽的,若是有何大事,也一定会与他商量。
可,为什么这次…“等等,唤军将的事,让其他人去,你现下速去女皇的卧房,将那封密函取来,去吧。”
当宫人将密函取来,他急切的打开细阅之后,整个人好像受了什么打击般,立时瘫软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看完密函,他彷如在一瞬间老去,一双手不住的微微颤动,犹如那迟暮的老人般。
“驾崩…驾崩…你告诉朕…这驾崩是…什么意思…”往日幽冷的星眸,此刻显得有些黯淡,毫无生气。
“吓~”宫人一听这话,倒吸了口冷气。
驾…崩…这可是宫中的忌讳啊,陛下这不是有意要为难他吗,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而且,这两字的含义,陛下不该比他清楚嘛?
不顾脚上有伤,暗皇毅然步下床榻,一把抓住那宫人发狠般摇晃了起来。“告诉朕,告诉朕…它,还有别的意思对不对…对不对?”
平日陛下冷颜冷容的也就算了,毕竟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可是像现在这样,天…陛下到底是受什么刺激?那封密函里到底写的是什么?驾崩?谁驾崩?
许久之后,他才累了般垂下手,如游魂似的,走了出去。
看到地上那血染出的脚印,宫人一阵慌张,连忙奔了出去。“陛下,陛下您这要上哪?您的脚还伤着呢,御医吩咐这段时间要静养,不能再让伤口裂开…”
此刻,暗皇的世界一切都变得死寂,在他的视野中那些景色渐渐褪色,变成了单调的黑白两色。
被召唤赶来的守城将领突然撞见他这副模样,险些被吓得魂不附体。“陛…陛下…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缓缓扫过此刻正挡在他身前之人,只是看着对方蠕动的嘴,他不由皱眉。只因此刻,他什么也听不到,好像这世界变成了一个无声的空间一般。
触及暗皇的脚,那守将的惊恐更是到了极点。
天啊,女皇陛下才离开多久,他就把暗皇陛下看成了这幅模样,若是女皇回来看到,那他还有命活吗??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传御医,暗皇陛下要是有个什么,我们就等着女皇陛下回来治罪吧!!”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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