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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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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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彻底的爱上他;那么他便是我的唯一;而我却不是他的唯一。
就算是良妃的最后时刻,康熙也只是在南书房里朝着打开的窗户站立了许久,直到打了个喷嚏才被李德全劝下。“朕欠她太多。”仅有的这句话,让我才知道原来康熙还记得这个仙子般的女子。
看着康熙时不时的对弘历的赏赐;无一不刻的提醒着我一个事实:四爷在喜欢我的同时;却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有时想: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爱吧。他们的爱宽大广泛;皇位;江山,社稷;重臣,百姓,子嗣……最后才是女人。而我又能排老几呢?
我不免有点后悔自己那天呆若木鸡的表明了心迹,怨恨自己白白空亏了现代女性的称号。可是只要当我一踏入坐满皇子宠臣的南书房当值,我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身影。
我努力压抑自己的躁动,尽可能的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十四爷等时不时地向我投来探究的眼神,我总是装作不在意的朝他们咧嘴傻笑。
在这半年内十三爷也很少出现在朝堂,因为听四爷说,十三爷决定豁了出去,该喝花酒的喝花酒,该纵情高歌的纵情高歌,反正康熙都已经给他下了非忠非孝的定论。何必再一味的委屈自己迎合别人的成见呢?
听晓芙说,传闻十三爷府里总是传来阵阵笛声。我想那应该是精通韵律的十三爷的哀怨的寄托吧。他的痛,他的怨,不知道兆佳福晋能否了解?他的苦,他的伤,不知道瓜尔佳氏能否安慰?他的心,他的思想,不知道檀雅能否共鸣?
我还是听晓芙说静琪的庶福晋的身份在去世后被夺了回去,因为她的死不光彩,也触怒了康熙,一气之下,竟从玉牒里除了名。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呆了半天,没有眼泪,也没有话语,只是觉得胸口仿佛砸了一块大石,郁闷无比。奇怪的是欣研在晓芙的道听途说下,也病了一场,偶尔我还能从她平静无波澜的脸上发现丝丝泪痕。或许姑娘大了,心事也多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无法顾及。
作者有话要说:
、捐官—康熙五十一年
混混噩噩的终于熬到了五十一年的四月,由于康熙的一句话,我们又开始忙得团团转的准备出塞的物件。经过去年一年,我的心情似乎从天上跌到了地面,整天摆在脸上的笑容都成了职业性微笑。这个细小的改变,连康熙都注意到了,并开玩笑的问:“谁得罪我们乾清宫的女官了?”
我只能尴尬的解释:“奴婢这段时间老是睡不好,吃得也少,所以精神不好。奴婢要是惹怒了万岁爷,请万岁爷责罚。”
“嗯,是清瘦了许多。”康熙仔细端详了我的脸,说道,“去和太医拿些燕窝人参滋补下,别让人以为李德全克扣了你。”
“奴才不敢。”一旁的李德全听完,立刻跪倒在地上,表情郁闷不已。
康熙哈哈大笑:“你还是别太压榨茜凝的休息时间了,让她多休息几日吧。要不,可怎么打起精神头去塞外啊?”
“是,奴才自当安排妥当。”说完李德全退下,和我并肩站在一起。只觉得他的眼睛瞟了我一下,似乎有话要说。
待康熙午睡时,我和李德全退出屋外。李德全吩咐了门外的小太监后,朝我一努嘴,示意出去讲话。
我跟着他一前一后来到殿外,他皱着眉头,拧成了川字说道:“茜凝啊,今天要是万岁爷不说,我本不打算提的。可是连万岁爷都这么讲了,我可得提点你几句。”
我连忙低下头,向他行礼道:“奴婢洗耳恭听。”
“自打去年塞外回来,你整个人就开始不自在起来。特别是良妃娘娘仙逝后,你更是没精打采 ,两眼无神。”李德全说着歪着头,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闭口不语,只想听他讲下去。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杂家可得劝你一句:这紫禁城可是万岁爷的天下,只要把他老人家伺候好了,你就一切都好。其余的不该想的,就别想了,就算想了,也别在脸上显露出来。”李德全说完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背过身仿佛是自言自语:“又是一个想不开的。”
“奴婢知道错了,谢李安达提醒。我自现在开始便打起精神,不再犯糊涂。”
李德全转过身,朝着我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我可以离开。
我边走边想,难道这段时间我的闷闷不乐都刻画在脸上了吗?幸亏李德全和康熙都算仁慈,放了我一马。要是我在别的宫里,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我后怕着一脚跨进院子,只见四爷和十三爷坐在石桌边争论着什么。
“四哥,我就想完成静琪的心愿。那可是她唯一的弟弟。”
“你何等糊涂?在这档口做这等事,不怕被老八,太子他们抓到把柄。”
“捐官怎么了?皇阿玛早就允了的。多少人都这么干,九哥从中捞的油水只怕皇阿玛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等这段时间过了,你爱干嘛干嘛,我不管你。”
“四哥,就让我把这件事情完成后,全部都听你的成不?”
他们两人激烈的辩论着,十三爷更是站了起来,握紧拳头,大有不说服四爷不罢休的样子。四爷则坐在凳上直摇头。
我不敢出声,打算掩耳盗铃的从侧边绕过,想进屋给他们泡杯茶。
“茜凝,你来了。你来评评理。”十三爷阻止了我进屋的动作,张口喊住了我。
我看看十三爷,瞧瞧四爷,怯生生的问:“两位爷在讨论什么呀?要小女子来做判官。”
十三爷瞪了我一眼继续道:“别来这一套。静琪唯一的弟弟一直在宫里当巡查侍卫。静琪以前说过,想攒些银子替他捐个官。”
“捐官?”我重复了一句,“他不是还有阿玛吗?”
“年初去世了。所以这事情现在不得不提上来。”十三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解释道。
原来十三爷是想完成静琪以前的心愿,想拿出银子来替她唯一的弟弟利用这清朝弊政:捐官,安排好营生。
“四爷怎么想的呢?”我扭头望四爷。
四爷朝我浅浅的一笑,开口道:“我看这不是时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容质疑。
“为什么?”我问。
“不为什么,相信我就行。”四爷坚定的眼神盯着我,我只感觉头皮发麻。
我想了想朝着十三爷说道:“理智上我同意四爷的。”只见十三爷朝着我的眼神暗了暗,仿佛不敢相信我没站对立场。
“不过,从感情上,我支持十三爷。”我朝十三爷微微一笑,朋友嘛,总得力挺不是?
“为何?”四爷疑惑的问我。
我走了几步,来到十三爷身边,转过头向四爷回复:“因为那是静琪唯一的弟弟,而且现在他阿玛都去世了,家里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撑起天。”
其实我心里却想:因为今年太子即将被废,十三爷很有可能会再次被囚禁。如果今天不做这个决定,那么一旦十三爷被关,谁能替静琪完成遗愿?
十三爷激动的一把抱住我:“知我者,茜凝也。”他的眼里泛着理解的泪花。
“这件事不但要做,而且要快。”我帮腔道,因为我知道十三爷马上和我要一起出塞行围了。等回来就是快中秋,离九月的太子二废才不到个把月。
“你也这等糊涂!”四爷郁闷的瞪了我一眼,甚是无奈的样子。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他并没有还击。因为经过这大半年的有意无意的暧昧相处,他在我眼里至少不再那么高高在上。那张冷若冰块的脸也只有面对我的时候才卸下伪装,可以亲近。所以,时不时的有分寸感的欺负他一下,成了我打发日子的唯一乐趣。
话说回来,我本身是对这花钱捐官的行为嗤之以鼻的。且不说不学无术的人只要花钱就能买个几品官光宗耀祖,活活打击了日日认真钻研学问的读书人,更厉害的是,这些人上台后,贪污成风,贿赂公行,败坏吏治,肆无忌惮的以至于各省仓库亏空动逾千万。这动摇大清社稷根本的行为,怎么康熙就不予杜绝呢?
“大掉枪花真苦心,群英会计一何深。捐官结得众人义,获利平分十万金”四爷在走的时候一脸遗憾的望了我一眼念道。
“四爷就顺了十三爷的心吧。”我悄悄的靠近他劝道。
他叹了一口气,望着十三爷远去的背影:“有些事,可不能这么任性。”
终于出塞了,我和晓芙,欣研坐在马车上,车窗外十三爷骑着马跟着大部队缓缓前行。打量着他直挺的身板跨在马上,虽神气却难掩一身的寂寞无限。他偶尔注意到从马车上射出的目光,便和善的朝我笑笑。回报着同样真诚笑容的我,放下窗帘,心里竟也是淡淡忧愁。
四爷照旧留下来监国,可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康熙只带了十三爷一位皇子。外人看起来是皇恩浩荡,可知情人却心里明白,那是康熙不放心留十三爷在京城。所以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不能看表面,有些人不能自以为。
十三爷在出发前拜托了四爷一件事情,就是替静琪的弟弟捐官的事情。虽然四爷一直很抵触此事,但拗不过心爱的弟弟和苦苦哀求的我,终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叮嘱了十三爷和我,说此事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怕是有人会大做文章,乘机行事。
他的这番话是绝对有预见性的,因为待行围结束到宫里的时候,一场腥风血雨悄然向十三爷袭来。
回宫的几日后,南书房里坐满了八爷党和太子等人,唯独少了四爷和十三爷。
我满腹狐疑的将磨研好,退在一旁,等康熙使用。
只见康熙啪的一下重重摔了一本折子在地上:“想不到,老四竟然干这等事!”
坐在下首的太子和八爷等面面相觑,我似乎还看到了某些人隐隐约约的笑容。
“皇阿玛息怒。”八爷起身,拱手道:“许是有些误会,望皇阿玛细查。”
“误会?”太子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四弟许是误会,可十三弟是误会?”我厌恶的瞥了太子一眼,一副公报私仇的嘴脸,让我唾弃。
“皇阿玛,我觉得其中定有隐情。”十四爷也站了起来,一脸的诚恳。
“十四弟,你这么说,难道……”太子生气的瞧瞧十四爷。
“还是查明白的好。”一旁九爷阴阳怪气的出了声:“别错过一个坏人,也别冤了一个好人。”说着盯着太子的脸不放。
“你……”太子脸一黑,气急败坏。
“够了。”康熙怒斥道,随手把桌上的茶杯一撸,杯子摔碎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茶叶沫子,变凉的茶水顺着地缝从地势高处流向低处。
“传旨。”在周围一片鸦雀无声中,康熙打破了沉默:“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押到宗人府,由刑部审理。”
匆忙蹲在地上收拾瓷碎片的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不禁脚底一软,瘫坐在地上。身旁的欣研赶紧挪过来小心搀扶起我,尽量不引人注意。
康熙一声:“你们都退下吧。”书房里陆续响起皇子们离开的脚步声,康熙也一甩袖子,离开了屋子,回卧房生闷气去了。
“姐姐。”欣研一脸担心的搀扶着我,我努力将全身的力气靠在一边的墙上,呆呆的想:是不是我看起来仗义的推波助澜的捐官一事,难道又一次将十三爷推向二次囚禁?而这次还连累了四爷。
可是又不对,清史稿可不曾记录四爷也被囚禁的事件啊。到底这次事件究竟会千变万化到何种程度?四爷是如何脱险?我极力回想以前看过的书,怎奈实在想不起来。
“出血了。”欣研叫了一声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只见她捏着我的手指。我低头的一看,原来自己的食指已被碎片划了长长一道口子,那一滴滴鲜红的血竟止不住般滴到地上,触目惊心。奇怪的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许是当久了奴婢,麻木了。
“姐姐一旁歇下,让我来。”欣研立马掏出手帕,简单包扎了我的手指,将我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便继续清扫起地面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耳边十四爷的声音传来,原来他没走。只见他疾步到我身边,轻轻的捧起我的手,细细观察了下,怨我道:“干活这么不仔细。怎么说你才好?”
我转头朝他冷冷的一笑:“奴婢谢十四爷刚才为四爷和十三爷喊冤。”
他怔了怔,一副落寞的表情:“原来你始终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吗?”我碍于欣研在一旁,不敢说太多,只是用眼睛狠狠的盯着他。
“我说我从头到尾不知情,你信吗?”他低下头,和我对视,那清亮的眼神一时间让我犹豫不决。
“唉。”我叹了口气,转过头,不再说话。
我捏了捏受伤的部位,这才感到从指尖传来的阵阵痛意。十指连心,我是真的感觉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调查—康熙五十一年
几日后;我按照时辰安排去换晓芙的值;刚走进书房;只听见十四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儿臣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四哥;十三哥的清白。”
“去吧。”康熙面无表情的挥了手;示意退下。
“儿臣告退。”十四爷倒退着出来;抬眼见我;朝我微微一笑;接着便迅速离开。
傍晚我独自一人吃完了饭;正想把院子里的桌子用清水擦洗下;只听院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我直起腰;抬眼瞧;只见十四爷矗立在门口;朝我愣神。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拍了拍双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说着仅仅象征性的弯了弯腰;算是行礼。
十四爷并不生气;似乎早已预料我冷漠的态度;他摇了摇头;双手拱在背后;缓步进来。
“十四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干脆自顾自坐下;不去管他的表情。
“你还是在怀疑我。”十四爷认真地说。
“不是你们还有谁”我说了个你们;当然指的就是八爷党。
“八哥说不是他安排的。我信他。”十四爷斩钉截铁的讲; “要不;他就会阻止我接皇阿玛的差事;调查此事。”
我冷呵了一声;心想: 贼喊捉贼。
不过;我心里想的;到了嘴里却变成: “谢十四爷不计前嫌;侠义心肠。”
十四爷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很失望的语气说: “我不是为了做给皇阿玛看。”
“难道为了奴婢”我嘲讽道。
“你是一个原因。”十四爷居然郑重的点了点头,“也是为了额娘。毕竟,那是我同胞的兄弟。”
望着他始终陈恳无比的表情,我不禁开始有点自责。是不是我真的不分青红皂白把怨气撒在了他身上?许是我看了无数部小说后,对八爷党的成见太多了。便强行把这顶帽子扣到了他们身上。康熙有那么多的儿子,我怎么就单独怀疑他们呢?
想到这里,我低下头,带着些歉意,稍微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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