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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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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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我满营地的寻找静琪,因为天空快下雨的样子,赶紧让静琪回帐收拾晒开的书籍。
正当我走过小坡时,听见了声音:“静琪,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思?”是太子的声音,我屏住了呼吸。
“太子,奴婢只是想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到了二十五岁,平平安安的出宫。”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是什么荒唐的念头,也不是心血来潮。为什么你始终对我无动于衷呢?”太子的声音带点诚恳,也有点郁闷。
“太子,这天色看起来不好。奴婢还要当值,请太子谅解。”
“我谅解你,你又何尝理解过我?我是真心对你,要不是我尊重你,我早就求了皇阿玛要了你,或者对你用强。以前我喝醉酒,骚扰了各个女官。还不是恍然中似乎是见到你。结果还被人以为我举止轻浮,连皇阿玛都误会!”
我正想继续听下去,只见远处巡逻的一队人走来,想必是要经过这里,既然太子是真心尊重静琪,也应该不会动用武力,我便立马开溜,生怕被人看到我听墙角。
回到营地没多久,静琪也回来帮忙收拾物件了,她什么也没有说,也没和我解释去了哪里。只有檀雅傻乎乎的多嘴问了几句,见静琪闭口不言,也瞬间明白了什么,默默的做事去了。
后来太子的行为我便不能理解了。如果他真是为了静琪好,就应该乖乖的按兵不动,等静琪的芳心 。可是他却成天喝喝花酒,恍惚间又得罪了几个女官甚至是嫔妃。不知道这些女官和嫔妃是否去康熙那里告状,不过据我分析,应该是不会的。因为没有人会将这有失体面的事情往万岁爷那里捅,尤其始作俑者是倍受宠爱的太子。
十三阿哥在十日后离开了营地回了京城,回去前嘱咐我要保护好静琪,说是也告诫过静琪尽量避开太子。静琪也更加小心翼翼的躲避太子方圆五百里,却总是惹得太子老向我打听静琪的去向。
一日,我走出康熙大帐,没几步,就遇到太子。
“见到静琪了吗?” 太子一脸热切。
“回太子的话,奴婢没见到。”
“你们都诳我,营地外围找不到,你们大帐没有。这里还没有吗?”太子有些气急,我则不语,站在一旁。
“我进去看看。”太子正欲进帐。
我立马说:“万岁爷正在午睡,避免打搅。”
太子听了,伸出的左脚,又收了回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转头便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居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朝我看了一眼,又四处望望,转到大帐的偏侧,一抬手,竟用小刀将厚厚的帐幕割了个两寸长的口子。他眯了右眼,探头向前,通过小孔望了进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太子割帐窥探康熙的桥段?正震惊着,只觉手臂被人一拉,我立马后退几步,既然没看清楚是谁,就被人拉着快走了一大段路。
等我气喘吁吁的停下,想看来人到底是谁时,我发现了,此时此刻那个人也是一脸的后怕。
“你疯了。这等事情你也能呆在一旁观看?”十四爷气急的向我吼道: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一时半会儿我根本无从解释当时我是如何的震惊。
十四爷不顾着我的反应继续怒气冲冲:“不管太子会受皇阿玛如何处置,至少他是个阿哥,不会受损半分,你一个乾清宫的宫女知情不报,你以为是几十下板子就能安置你的?”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惊恐的盯着十四爷的眼睛结结巴巴。
“茜凝啊,我的大小姐。算你在宫里已经呆了六年,怎么紧要关头,自己都无法保护自己周全?你知道我和八哥这么多年,为你挡了多少是非?多少困境?难道还要我们盯着你,看着你,寸步不离的护着你?”十四爷突然从嘴里冒出了那么几句。
见我盯着他的眼睛更加诧异了,他肩膀一松,脑袋耷拉下来,叹气道:“也怪我们为你安排好了一切,没有让你受过什么委屈。你还是当年那个不知凶险为何物的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贡品—康熙四十七年
我头脑混乱的听着十四爷噼里啪啦的话语,只觉得他的嘴在我视线里一张一合,再一合一张,此时此刻进入我大脑的似乎翻来覆去的只有那一句:也怪我们为你安排好了一切,没有让你受过什么委屈。
我不禁自嘲,原来我顺利的入宫侍奉德妃,再转到南书房。原来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而是作为现代人所厌恶的走后门。怪不得,李德全对我的小差错有时候会眼开眼闭,静琪,檀雅除了和我谈论些胭脂俗粉类肤浅的话题外,与我并无深交。
“山有木兮,木有枝。”记得上次八爷在我院子里念了这么一句,我岂会不知这句的下文是:“心悦君兮,君不知。”只是我心里从不会承认八爷对我的心思,纵然是他送了我八福晋曾经想买的白玉手镯,我都只是麻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八爷的爱屋及乌罢了。
夜里我睡在营帐里,听得静琪的呼吸均匀而安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放在枕边的银色怀表发出嘀嗒嘀嗒的机械声。四爷,八爷都对我动了心思,我真不敢相信,我个小小的侧室所生的女子,现在还是南书房的宫女,究竟何德何能居然受到两位阿哥的青睐,而且这两个阿哥还是历史上重墨书写的赫赫有名的敌对阵营的领军人物。究竟是我个人魅力太强,还是他们另有所图?难道真像四爷所罗列的我的优点所致?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这个信心!
睡不着,还是决定出帐走走。已是午夜时分,天上繁星点点,四周一片漆黑,仅有的几个火把继续燃烧着,发出劈啪噼啪的声响。
我朝着一个未完全熄灭的篝火走去,坐了下来,用手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继续想心事。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听到远处一堆火把耀眼燃起,三三两两的人影在动。我不禁好奇的走了上去。快接近的时候,我忽得想起了十四爷的话,便隐身在一个大帐边,探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类似明黄色衣服的人与一个外族打扮的女子相对而立,气氛略显尴尬。是太子和荷娜格格!
我努力侧耳去听,由于耳边的风声呼啸,只能得到些只字片语:
“望太子归还……此刀是……,荷娜感激不尽!”
“本来就是贡品……;皇阿玛都会赏赐……;不如我先拿了!”
“可是还没……;哥哥会……;皇上也会……”
“……”
听了一会,双方的人都离去。我背靠着帐幕前后一联想,原来今日割帐的闪闪发亮的小刀竟是太子截来的贡品,听起来还是准噶尔人准备进献给康熙的。可是半道却被太子截了去。而且保管人荷娜格格似乎还未禀报给大台吉听。
十八阿哥开始生病了,太子行为轻浮了,早上割帐了,用的还是私截的贡品,看来太子差不多该被废了。只是最后到底是什么事情彻底恼怒了康熙呢?我边思考着,边回了帐,刚在床上,睁眼到天明,还想不出个所以然。
由于一晚未睡,我早早的起来洗漱。正当我走出大帐,便看到前面走来一个太监,后面跟着几个太医行色匆匆的往十八阿哥营帐去了。难道……
想起十八阿哥的笑脸,我忍不住追了上去。果然太监掀起了帘子,几位太医鱼贯而入。打开幕帘的瞬间还仿佛听见一个女人的轻泣声。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一个嫔妃模样的女子被宫女搀扶着出来,接着太医一个个的走了出来,有个人还边摇头,边叹气。我估摸着十八阿哥情况不妙。在等了半晌后,拉了一个回话的小太监询问帐内还有什么人时,小太监说里面只有一两个侍奉的人在时,我大胆的掀了帘子进去。
只见十八阿哥躺在床榻上,脸无血色,奄奄一息,身体羸弱的撑不起衣服。他半眯半开的眼睛似乎看到了我,嘴里说道:“茜凝,你来看我了。”
我立马上前握着十八阿哥的小手,轻声说话,只怕我说话的呼吸太大,吹着了他。
“你好点吗?感觉难受吗?”
“我好多了,你有瓜子吗?”十八阿哥朝我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找遍了营地,没有人有瓜子,除了你。能再给我点吗?”
听到瓜子两字,我的眼泪突然涌满了眼眶,但又不敢让它放肆的流淌,只艰难的扯出一个同样勉强的笑容说:“奴婢有,等十八阿哥病好了,奴婢全部都给你,有好大一包呢!”
“好,我等你。不许再躲我!”十八阿哥果然聪颖,心里全都明白,却从未怪罪我。
生怕我打扰了十八阿哥的休息,太监往外赶我。我只得俯下身体,贴着十八阿哥的耳朵说:“等下我悄悄先拿来一些给你。”
我跑出帐外,眼前满是十八阿哥殷切的眼神,强忍了泪水,回到自己的帐子,翻出藏匿已久的瓜子,放在兜里,想回十八阿哥的大帐去。
刚走了几步,就听太监在帐外喊道:“茜凝姑娘,李安达找你去御前侍奉呢。”
我只能急急的跑向康熙的大帐,想着等下一定找个机会去给十八阿哥送瓜子。
来到康熙的大帐,刚刚在康熙身边站稳,就发现康熙虽一边写着毛笔,一边有意无意的朝一边的幕帐瞧去。那个方向,居然是昨天太子割开小洞的位置。康熙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一直皱着,偶尔毛笔的墨水太多滴到了宣纸上,他都未曾留意。
忽听得外面人报:“准噶尔大台吉和格格来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说了声传,便换上了一副呵呵的笑脸,摆了舒服的姿势,等着他们进来。我趁机也将桌上的纸笔收拢,站在了一边。
“微臣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策妄阿喇布坦一抬手,弯了腰,给康熙行礼。
“不必客气,不要拘礼!”康熙立刻起身请他坐下。
待荷娜格格也给康熙行完礼后,康熙开心的说道:“就那么几个月不见,荷娜格格也拔高了不少啊!”
“是啊,我这个妹子都长大了,显得我苍老不少。”策妄阿喇布坦也笑道。
“你比朕还年轻多了,朕还不服老,你就说老了,该罚啊。”康熙做了个喝酒的姿势,玩笑道。
“哈哈……”策妄阿喇布坦笑过之余,又说道:“启禀皇上,臣前些日子得了一把西域宝刀,玄铁铸造,加入西方精金,锋利无比,无坚不摧。传闻可以屠龙。臣想普天之下,佩得起此刀的人只有皇上您一人了。便特意命荷娜带上进献给皇上。”说着他朝荷娜做了个手势,示意献上。
康熙也饶有兴趣的朝荷娜那里看去。
只是荷娜满脸通红,眼神闪烁,踌躇无比。我心里一惊:“莫非昨日太子私截的贡品小刀,就是大台吉今日就要进献给康熙的。直至现在,大台吉居然还被蒙在鼓里,催促着荷娜快点献上。
“荷娜,还不快点献给皇上?” 策妄阿喇布坦又催了一次。
荷娜支支吾吾的神色紧张:“我,我……”
“怎么了?”策妄阿喇布坦看出了异常,问道。
“宝刀被人拿了。”荷娜悄悄的吐了那么一句。
“宝刀是贡品,谁这么大胆?” 策妄阿喇布坦有点生气了,“你说,是谁?”
康熙看到荷娜一脸犹豫,鼓励道:“说吧,朕不怪你。”
“是……;是太子。”荷娜豁了出去,大声的说出。
这下策妄阿喇布坦的脸开始尴尬起来,似乎为刚才的责怪口气有些后悔。
“这个逆子!”康熙听了,不免眉头又开始聚拢,嘴唇也瘪了起来:“传太子。”
不久后,太子居然神清气爽的来了。
“跪下。”康熙怒道。太子才感觉不妙,“扑”的跪倒在地,扮起可怜样。
“说,如何截了大台吉的贡品。”
“儿臣,儿臣……”太子始料未及,这么快就案发,一时想不出推搪之语。
“皇上,是臣妹保管不力。” 策妄阿喇布坦正欲拉了荷娜格格一同跪下。
“大台吉不必包庇逆子。”康熙立刻起身阻止了他们的下跪,扶着策妄阿喇布坦到椅子上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康熙转头朝太子问道。
“是儿臣看到小刀,甚是喜欢,只是想把玩几天,即日交回。”太子这下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回复道。
“你还想把玩,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康熙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震了一下,溅出几滴水。
突然帐外一个人声打断了帐内紧张无比的气氛:“启禀万岁,有急事要奏。”
“传”康熙想是急奏,立刻挥手示意。
“回万岁爷,十八阿哥殁了。”一个小太监,踉跄着进帐倒在了地上。
康熙不禁后退了一步,身体摇摇摇欲坠,啪得倒在了龙椅上。
“皇上节哀!”策妄阿喇布坦上前扶着康熙,生怕他支撑不住。
四周立即一片喧嚣声,只是都是劝康熙保重龙体的,却没有一人为十八阿哥哭泣。
不一会,帐内只剩下我和李德全。太子私截贡品一事也因十八阿哥的去世而搁置一边。我努力控制情绪,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我只能用手暗暗的掐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痛来阻止哭泣。
随着天气渐暗,李德全刚想掌灯便被康熙阻止。也许在黑暗之中康熙才能避免我们看到他老泪纵横的样子。
“朕的好孩子啊,你怎么就舍得离朕而去!”半晌,康熙自言自语的憋出这么一句。
“你答应过朕,要陪朕一起去狩熊狩鹿。”康熙又喃喃自语,口气悲哀不已。
我听得康熙这么一句:“你答应过……”突然一种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掐自己的大腿的时候,袖兜内的瓜子左右晃动,时刻提醒着我没有及时给十八阿哥送去的事实。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苦苦压抑的感情再无法控制,抽泣声从小到大,终于遭来了康熙和李德全的侧目。
“大胆奴才……”李德全朝我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废储—康熙四十七年
我立刻俯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奴婢想起十八阿哥的事,心里难受。” 
“别处罚他了。她要哭,就让她哭好了。”康熙抬手挡住了他,轻轻的说了那么一句。
于是李德全退回一边,默默站立。康熙坐在龙椅上沉默寡言。我则继续跪在地上小声抽泣。
时间慢慢在流逝,三人有默契般谁也不打破这种平衡。
突然,康熙站起,急急的朝一边的幕帐走去,气急败坏的吼道:“捉拿外面偷窥之人!”
一瞬间帐外忙碌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喊道:“抓刺客!”既然短兵相接的声音似乎传来。不一会,太子居然被人压着进了大帐。
“逆子!”康熙怒道,他的愤怒中还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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