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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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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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至高无上的康熙终于确定了六月行围的名单;索性的是里面剔除了十三爷的名字。
那日我正在书房当值;恰逢李德全躬身问道:“万岁爷;今年行围;您看;带哪些阿哥出行?奴才可以通传;以便早日准备妥当。”
康熙缓缓放下折子;闭上眼睛道:“还是按照二月巡畿甸的名单吧;不过再加上老十四和老十七吧。”
我一听心里一冷;完了;今年二月的随驾人员里面有十三爷;今年参照年初的;十三爷必在内。那么他要用什么理由去逃避呢?”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正思索着,只见脸色寡淡的四爷刚通过禀传;疾步进入书房。
“老四啊;你来得正好。”没等四爷掀了衣袍入座,康熙开口了,“今年行围;你就留在京城替我处理政务吧;一切事务八百里加急通传。”
四爷连忙起身弯腰:“儿臣遵旨意。”
“不过,皇阿玛;儿臣有事启奏。”书房正中的四爷偷瞟了我一眼后;转而不动神色地说道。
“说。”康熙顺势一摆手。
“十三弟最近感染邪风;皮肤红肿;稍有水疱。太医说;虽不是天花;但也要细细观察为妥。”四爷果然是腹黑典型,说起谎来面不改,心不跳,“所以儿臣替十三弟向皇阿玛禀告;这几日早朝不能亲自面圣。”
我估计是十三爷找了四爷帮忙;想了托辞,由四爷友情出演。
“既然如此;就免了早朝;好生歇着吧。 ”康熙果然上了当,摸了把胡子吩咐道,“李德全;刚才定了的出塞名单;就把十三阿哥去掉;换成四阿哥好了。至于政务一事么;就让八阿哥代劳好了。”
真好;四爷出现得正是时候;时间点还掐得真准,我在心里开心地驾着滑翔机翱翔。
脸色依然冰冷的四爷禀报完;结束演艺生涯,告退出书房。
我则因康熙要换热茶;而跟随到到书房外。
“四爷。”出了书房大门,到了院中,我快走两步,压着嗓音主动叫住他。
他淡淡然地回过身,问道:“何事?”
我瞥了四下没人;便朝他行礼道:“多谢四爷替十三爷告假。”
“本是兄弟,何言感激!”四爷略显羞涩地回答。
“不过,这事;我正要问你。”四爷看着我的眼睛说,“为何要让十三弟避免行围?”
“奴婢早前做了一个梦。梦见十三爷被巨石击中;鲜血淋淋。观其场景;竟是塞外。”我流畅地说出了一早想好的托词,“奴婢想因是凶兆;便建议十三爷避免既成事实。”
也不知四爷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他冷峻地表情盯住我的脸足足有几秒,缓缓说道:“既然十三弟信你;我也不勉强。”
“不过;”他又停了一下,歪头朝我,“你如何不在梦里遇到我呢?”说完;他居然扬起了脖子,留下莫名其妙的我,边抿嘴边踱步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康熙四十七年
今天是七夕;这已经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六个情人节了。现在我年纪二十一;正在草原上伴驾侍奉大清的康熙爷。而穿越前;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正在大学里和朋友们相互嬉闹;甚至和朋友K歌到天明;正如我穿越当天的那个圣诞节。
这边和那边的境遇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我华丽丽穿越过来,还来不及分辨,便一头扎进了偌大的历史长河。
由于知道今年的行围意义特殊;我整日胆战心惊;不知道每天睁眼会听到什么重大消息。而今天的心情却好一些;原因是十四爷一早便笑眯眯地说等夜□□临时;给我一个惊喜。
十四爷如同十三爷一样;算是个我能够敞开心扉坦白说话的人;只是十三爷更像现代的朋友;从思维模式上相似;不用担心说话是否逾越分寸或者理解困难。而十四爷却是一个邻家男孩;一有好吃好玩的便来找我分享;虽不能做到对他坦坦荡荡;可也能做到问心无愧。
我看看手里的怀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半;夜幕已经降临。远处一只小小的灯笼晃晃悠悠地朝我过来。仔细一看;小小的灯笼才碗口小;却异常明亮;提着他的人就是一脸喜悦的十四爷。
“茜凝;你看多耀眼。”没等我请安;十四爷欣喜着跳了两步招呼我。
“真好看”我赞叹道。原来这不是什么灯笼,居然是一支纸糊的小盒,拿了细绳穿成灯笼样。而小盒里面发出光亮的居然是一只只飞舞的萤火虫!
“你不知道,我为了抓它们,找了十个太监帮忙才制成呢。”十四爷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伸手将竹竿塞进了我手心。
“这就是你说给我惊喜?”我好笑道,“你抓它们干什么?多不自由啊?”
“这个么……”十四爷搔了搔脑袋,朝我露出羞涩的笑容,“草原上哪里有宫里的灯火辉煌,只是,有这个提着,在夜幕里倒也绚丽夺目!”
“今儿个,是七夕,你看,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呢。”十四爷扭头指着天上的璀璨银河喊道。
“是啊,七夕!”我狡黠地摇晃着脑袋,故意大声逗他,“如此良辰美景,你本该在府里陪你的福晋,侧福晋,庶福晋……”
十四爷颇为郁闷,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哎,你别取笑我。我好意陪你一起过节,却提这话!” 
“好,多谢十四爷陪奴婢赏月。”说着,我侧身谢礼,更是乐得忍不住掩住了嘴。
“来,坐这里。”十四爷倒是毫不介意地拍拍身侧的草地上,我便提起裙子,和他并肩而坐。
天上的星星真美啊,看了不免让人心旷神怡,陶醉其中。
在这一片美景下,我变得有些感性起来:“一道鹊桥横渺渺,千声玉佩过玲玲。别离还有经年客,怅望不如河鼓星。七夕今宵看碧霄,牛郎织女渡鹊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我回头望着笑盈盈的十四爷,八卦道:“十四爷,你什么时候初恋的啊?”
“什么是初恋?”十四爷疑问。
“就是你和女子第一次互相喜欢咯!”我解释给他听。
十四爷羞涩地摇摇头:“不知道,但凡我喜欢的,就直接上门提亲罢了。”
“那不喜欢的呢?”我好奇地追问。
“谈不上不喜欢,只是都是皇阿玛赐的婚,之前没见过罢了。”十四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老天爷啊,这算是什么婚姻啊,真不敢想象。看着十四爷轻描淡写的不以为然,我真替那个他所谓的不喜欢的女子惋惜,一辈子就那么完了,见不到心上人,也不被爱,整日就剩在院里看四角方方的天空。
“你有喜欢的人吗?”十四爷突然扭头问胡思乱想的我。
我略显轻松的耸耸肩膀:“暂时没有。”
“真的?”十四爷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双眸却在漫天的星光下闪烁了一下。
“骗你干吗?”我不禁好笑。
十四爷沉默了半晌,又问:“难道,你不喜欢八哥?”
“干吗要喜欢八爷?”我莫名其妙地反问。
十四爷紧追着说:“你回答就是了,到底喜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我白了他一眼。
“四哥呢?”
“of course。”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十四爷凑近了耳朵,当了次好奇宝宝。
“哈哈;这你也不懂?”我开始卖弄起来,“就是洋文,当然的意思咯。”
“那一定是十三哥了,自小你们俩就在一块儿。”十四爷仿佛没有把重心摆在我对他的鄙夷态度上,反而继续了下去。
“难道男的和女的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情?”我歪头问十四爷。
“你为什么不喜欢八哥?”十四爷不管不顾地问:“八哥在我们阿哥之中最为出色,自幼聪慧,甚晓世故,亲切随和,文通满汉,仪表堂堂。别家的女子是争着抢着想让皇阿玛赐了婚,可八哥不曾心动,除了八嫂和几个妾室外,再无他娶。这几年八哥对你的心思,你也定是明白,可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八爷却是人中龙凤,可是不代表优秀的人就一定都会被别人喜欢啊?再说,我和八福晋素来交好,八福晋对我来说更是姐妹相待。我只真心希望他们俩能够白头偕老,恩爱不变。”有些话,还是不能和十四爷说得太明白。
“那四哥呢?听八哥说,你自打从四哥府上出来,四哥好像对你也上了点心的。”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有点慌张,难不成,八爷看出些什么来了?
“四爷只是我姐姐的夫婿罢了,这点和八爷是八福晋的爷一模一样……”我话语间,瞥见远处一个提着灯笼的小太监急急走来。
转眼间,小太监上前向十四爷恭恭敬敬地禀报道:“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万岁爷正找呢。”
“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十四爷赶紧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我。
我朝他点点头,又挥了挥手,便独自斜卧在草堆上凝望天空里的星星。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不知道我呆坐了多久;有人在我一旁念道。
我猛地回头一看;竟是一身素衣的四爷。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四爷眯眼念罢;一掀衣袍;坐落在我身侧。
见他坐了下来,我赶紧想起身请安。可不曾被他看出了我的意图,他伸手一扯,居然牢牢地勾住了我的右手,复而用力向下拖我坐下。我被他一拉,失了重心,一屁股坐下时,竟紧紧地挨着他肩膀。
夜空下的四爷看起来颇为柔和,见我面有窘色,竟笑笑不语。他仰头望着星空道:“今儿个是七夕,你我今日同坐,可谓缘分。”
我装作没听懂而不答话,只是随他话语,同样抬头望去。星河浩瀚,空旷宁神。
“四爷今日有兴致,一起来赏月,赏星?”我首先打破了暧昧的沉默,悄声问道。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与。河汉清且浅,想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四爷依旧念起了诗,并重新闭上双眸,陶醉无比。
我耳朵里听着,心里想着:半个时辰前,我念诗给十四爷听,半个时候后,四爷念诗给我听。看来,在夜幕笼罩的大草原,在如此浩瀚的星空下,平时风马牛不相及的四爷和我居然都变得感性无比,有了思想上的交集。
“我明日向皇阿玛讨了你如何?”四爷突然悠悠地吐了这句。
“四爷……”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转过头,瞥了我一眼,并不理会我张大的嘴巴。复而抬头仰望,继续说道:“四十二年年初,你阿玛把你送到我府里,就是想让我纳你为侧室。”
“什么?”我惊讶加惊恐得几乎快跳起来。
“虽然你是秀女但只要我去求了皇阿玛,你入我府里的事情就算是定了的。”四爷低头陷入了回忆,“只可惜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你居然知晓。不乐意之中竟然还赌气下雪天不顾刚受风寒的身子,跑到雪地里挨冻。”
我听着心里不禁惊呼:“原来原版的茜凝竟是如此原因得的高烧!”
“自打你高烧之后,我们发现你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竟然连这件事都没有了印象。为了避免你再次受刺激,我和你阿玛,姐姐便商定好暂时不提。”
晕,原来姐姐知道这件事,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怪不得当年我买了楠木镇纸给四爷,姐姐看我的眼神异样,没心没肺的我居然不以为然。而且去年宜妃寿辰;姐姐入宫来看望我时;对我手腕上的两个手镯也有意无意的瞥目两眼;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只是我个鱼木脑袋;总也参不透罢了。
“原本我对你还根本不上心,想是既然准备入宫选秀,就随皇阿玛定夺。可是我渐渐的发现,自打你清醒后,整个人几乎变了一个样:识字断句,见识广博不说,处事淡然,宠辱不惊,虽偶尔有点小脾气,但也知晓分寸,善解人意,眼睛里还闪烁着异样的神采,让人过目不忘。”四爷开始有点滔滔不绝起来,要是放在现代,我准怀疑他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嗑了药回来。
“去年行围;你教十弟的那句: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足以让我欣赏之极。多少年了;在我低落失意的那刻;我都是拿这句话来鼓励自己。看来你和我还真有共性。”四爷的声音在夜空中娓娓道来,声音却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和。
“宫里勾心斗角,凶险万分,朝局也颇不稳定。尤其这一两年太子狂妄嚣张,皇阿玛颇有不满。另外皇阿玛最近赐了几门婚事给科尔心贵族;我甚是担心。”四爷探手过来,试图扯起我垂在身边的素手。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侧闪,躲过了他的企图。
他尴尬地捏了捏空拳,缩了手,顺势拍了拍袍子上的泥土,继续道:“与其你在宫里提心吊胆,不如我先向皇阿玛提了,这样便可护得你周全,入我府里总比那风餐露宿的西北草原强!”
“四爷这么一说,茜凝受宠若惊。”我赶紧起身,向四爷低头行礼,“只是,我一个小女子虽说被阿玛托付给了四爷,但就如四爷所说。自打我清醒后,便换了一个人。我不是物件,不是放在宫里就危险万分,收入四爷府就安然无恙。既然四爷在四十二年就能容忍茜凝的任性,宽厚对我,那么茜凝今日也当作从未知晓此事。希望四爷成全!”
我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的观察四爷的表情;真怕自己触动了他的底线;惹他生气。
“你这般反应;我倒是意料之中。”四爷居然轻笑了起来,“如果你刚才立刻答应;我便是看错了你。 ”
“好吧;我从不愿勉强人;尤其是你这般的女子。不过我有的是耐心;一旦我看中的;定是最后会得到手。”说着;他再度凝视了我的眼睛几秒后;转身离去。
我呆呆地站在草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只觉得他的双眸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
、瓜子—康熙四十七年
一日;我走进康熙大帐;正准备和檀雅换值。只见帐内坐了冰块脸的四爷外;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孩子衣着华丽,眉目清秀;仔细看来竟和太子相似;只是正太版的。
正弯腰收拾着物件的檀雅见了我进去;赶忙说道:“茜凝;给十八阿哥奉杯温热的清水来。”
我正想答话。只听十八阿哥说:“我不要清水;上些可口的小食来就好。咳咳。”十八阿哥显然有些咳嗽。
我眼里瞅着漂亮的小男孩,心想:康熙还未回大帐;十八阿哥能先行进入大帐等待;想必他是极其受宠的。
“奴婢敢问十八阿哥想吃什么小食啊?”我走到十八阿哥面前,眨眨眼问道。
十八阿哥摇头晃脑地回答;一脸满足样;十足的可爱:“最好是香瓜子;你拨开仁来;全部给我一股脑的嚼下;那个香啊。”
“那奴婢就给十八阿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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