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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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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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风眸光一动,忽而兴奋叫道,“你喝醉了,第三轮是不是不用比,算我嫂子赢!”
手中酒坛应声而落,七色霍然起身,“我墨夷七色曾经喝倒群臣,哪有那么容易醉,继续比!”
第三轮就在听雪斋,其实是媚娘的醉烟楼。
七色酒量确实好,喝了那么多,也只是微醺,眼色慵懒,有着淡淡的暖意,
七色挑着醉眼,“我先来还是你先来?”未等婉之说话,“我先来。”然后凑到听雪面前,余霞半抹映在脸上,借着醺意,“听雪,我要跳舞,你为我弹琴好不好?”
七色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使婉之不禁摇头,回头拍临风的头,“怎么又在发呆。”拎着他走到那边,掀开袖子看他擦伤,不禁皱眉,“摔的这么严重,怎么也不出声。”
语罢回头招呼媚娘,抓着临风到二楼,知道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虽然只是擦伤和淤青,还是要悉心护理,用清水细细擦洗干净,上药上的君临风呲牙咧嘴的,上完胳膊,临风便要往下跑,“嫂子,要开始了。”


、你轻点儿

婉之无语,一把扯回来按在shuang上,“别动。”撩开衣衫,后背上淤青更重,“伤成这样,还有心思看表演。”
“啊——嫂子,你轻点儿!”
后背完毕,临风却又往下跑,婉之一把扯回来,“怎么脖子上还有一块儿。”
临风哀怨的看着婉之,“嫂子,婴儿肥的舞大概都要跳完了。”
婉之瞪他一眼,“抬头。”
仔细上完药,“低头的时候小心点,别压着伤口,淤血了会留下疤的。”婉之却发现临风是真的呆了,丝毫没有反应,抬头沿着他的眸光望去。
楼下舞台上,一抹夺目的红色旋转而出,珠光夺人,七色身着单薄红色,黑发飞扬,玉容微醺,灼灼妩媚,光华照人。
似是从雪丝中轻轻缠绵而生的清音,那雪白的指抚上七弦琴,挑起那流年似水,水漾花色。
这是听雪的琴音,婉之看着临风发呆的模样,自己靠窗坐下,向外望去。
乌发如风,赤衣似火,玉足婉转,妖娆醉人。
墨夷族的舞其实有些狂野的,可是七色抬臂转足间都有着婉约温柔的媚,婉之知道那是因为听雪的琴音,渊深不惊,浅似流水。
台下有人一片欢呼。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视觉盛宴。
犹如黑白分明的琉璃凡间绽放的红莲一枝,破花心,碎流光,明眸生辉。
那红色的衣随着舞步猎猎旋转,千般芳华,万种风情。
双臂**,飘摇而上,十指舞出彩蝶绽放,蜿蜒曲折的雪臂剥落一层红妆,仿佛重生于烈焰的蝶。
伴着琴音微微起澜,近似透明的赤足踏出缭绕雪色,勾魂摄魄。
腰肢款摆,素手凝香。
惊!
艳!
四座欢呼。
伴着听雪在他指间流畅出那珠溅玉碎的荒芜时,乌衣千影,她赤足长啸,似是涅槃的凤凰,喋血出一个明媚的长天!
台下是久久难以平静的欢呼。
婉之回头再看发呆君临风,伸手扭过他的脸,“临风,你是不是真的想讨她做老婆了?”
临风伸手拍掉婉之的手,跟烫着了似的,“嫂子,你会不会输啊,她跳的——”
婉之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临风回头道,“嫂子,快去准备,咱可不能输。”
婉之边走边瞥眼神慌乱的临风,“君临风,你这到底是为谁担心呢?”
临风一愣,婉之大笑着下去了。
舞台上的婉之很安静,丝毫没有七色让人惊心动魄的勾魂摄魄。
七色之前半醉着就说,这里的人都认识你,这不公平,拿块黑布就要蒙婉之的脸,被墨夷律一把抱住,所以如今的婉之轻纱覆面,发丝自然流泻肩头。
只是简单的白衣,带着淡淡的月华,只是普通的七弦,玉手轻拂。
似白莲浮于尘世,静楚,无悲无喜。
那一刻,七色醉眼清明,喃喃道,“原来他们身上有同样的味道。”
琴音浅淡,绵延起伏,犹如勾勒山水,细细深深婆娑。
指间生寒,眉间流玉,犹如落尘仙子,碎碎浅浅清媚。


、任君潇洒一生

繁华落尽,人堪悲,任君惆怅凡尘。
指下忽而激越,似是弹跳的美玉无瑕,伴着袖底飞雪,跌宕出珠飞玉溅,浩渺大海,铿锵忽起,如铁骑,似刀枪,翻滚的浪涛,托起日月生辉。
琴音由高转低,日生,月未落,碧海上霞光万道。
碧海潮生,人无喜,任君潇洒一生。
指静,曲音落。
台下众人似乎还沉弥在残留的余音中,失落山巅水崖,月华深处,雪花飞流,再也寻不到。
寂静,喧哗,七色都听不到。
她只是痴痴的看着空中交汇的眸光,听雪和婉之的凝眸的刹那,她没有看懂其中意味,只是心痛,痛的流不出眼泪。
不是没有深情,不是没有红尘之色,只是有更深的东西,婉之的期许,婉之的偿还,听雪懂,碧海潮生。
窒息过后的欢呼,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此人和听雪公子真是天作之合啊”
“这人是谁啊?”
“难怪公子连那个公主都不娶,是不是——”
……
琉璃红尘,众人皆醉,喧嚣。
没有人发现此时的婉之眸光已经颤抖在门口瀚海一般的眸光,君离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婉之心底颤动,眼波难平,
隔着那万丈红尘,婉之看不懂他的眼底意味,他却忽而转身,身影寂寥。
婉之心底颤抖,君离央看到了他和听雪纠缠的目光,强压心中波澜,走到还在发呆的七色面前。
听雪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婉之,刚才他也看见君离央了,可是越发如此,越是不想要说出输赢,至少她会呆到结果出来。
“我输了。”特别意外的,七色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迎着婉之的目光,“我不再为难他。”
“好,墨夷的公主,请记住你的话。”语未罢,婉之掠过众人,扯下轻纱而去。
听雪眸光落寞,看着婉之远去的地方,这一切终是白费吗?可是刚才喝酒之后她臂弯里娉婷碧色端夏已现,黄泉已生,碧落相映,还有多少时间——
七色走到他面前,“听雪,听完我的话,再去追她好吗?”
听雪回过头来看着她,眉目温润清华如故。
“我一早就输了,只是我在喝酒的时候才意识到,之所以跳那支舞,是因为我就是想要给你跳舞看。”那样肆意张扬的小姑娘如今的语音含着沧桑的平静;“她的琴音,你的眼睛,都告诉我我输了,她真的很合适你,听雪,这世间没有人配得上你。”
静静的看着听雪,突然扬眉,“我是墨夷的好女儿,输了,就放手!”
临风看着她昂首挺胸,甚至带着骄傲的意味,那样爱哭的小姑娘如今眼底干净无痕。
听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七色,你的天空其实很大,你的路还很长。”
七色深深的点头,“我只是放手不再为难你,我的心大概永远也放不开了——”忽然静静一笑,“这个你终是管不到我了,我的心你管不着。”她挑挑眉,“我从小就知道有一句诗,心悦君兮君不知,就会为那个女子感到可惜,可是我很幸运,因为你知道。”


、七殿下多心了

七色说的似乎很骄傲,临风听的却很落寞。
“哥哥,我们走吧。”七色回头看了听雪一眼,洒然回身。
走至门口,忽而抽出了墨夷。律的剑,临风抢身扑上去,“婴儿肥,不要干傻事!”
墨夷律一把扯住临风,“七殿下多心了。”
却见七色手里已经握住一把青。丝,轻轻放倒桌子上,“这是我留给你的,要不要随你。”
二人走出去后,听雪终是叹出。声,临风却看着那青丝发呆,“你为什么不要?”
听雪无奈道,“在墨夷有个传说,女子将发丝留给她。的夫婿,他们便会厮守到老。我既然已经让她伤心,便不能再留给她希望。”
临风将那缕乌发握在手中,喃喃道,“你不要,那婴儿。肥的头发不就浪费了,好可惜——”
听雪抬眼看向临风,“还请殿下替我还给她,唯有。彻底放下,才可能有新的相遇。”
临风怔怔道,“我。再见到她,帮你还给她。”继而自语道,“只要她不哭。”
策马直奔王府的婉之,一路上心里空空的,就想看见君离央,不是要解释什么,可是他转身的那一刻,就是想要追出去,拥住他。
碧海潮生还给听雪,却是江阔云低,她的心也开阔了,有一种东西叫做珍惜,不要等待年华流水,等到他哀伤转身——
所以现在她只想见到他,有一些东西已经逝去了,年华与深情终归是化开了心底的痛与殇,她要看到他,不要他寂寥的转身,不要他把眼底的悲喜掩藏的那么深,她心疼。
然而,翻身下马闯进王府的婉之却愣在了那里。
顾娉婷似乎比以前要憔悴的多,却带着淡淡的微笑,“姐姐——”她恭谨而柔和的叫着,逝去了蛮横与阴谋,这个女子有了恬静之美。
然而婉之却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婉之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怀中的婴儿,也就十几天的样子,一双黑溜溜的眸子好奇的张望这个世界。
顾娉婷看婉之脸色冰寒,小心道,“姐姐,以前是我不对,这半年没有王爷的日子,我也想清楚了,以前我对你太过分——我知道我没有颜面再见你和王爷,可是——”
顾娉婷眼里蕴着晶莹的泪花,“可是这是王爷的骨肉,我希望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们能够原谅我。”
婉之还是不说话,就看着那孩子,孩子虽然小,眉目间却像极了君离央。
“我不求别的,姐姐——”顾娉婷伸手拉住婉之的衣袖,“以后我再也不争不抢,王妃是你的,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是想留下来,只要王爷时常能看看我和孩子,我就满足,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顾娉婷翻天覆地的变化,府上下人看的都觉得好可怜。
婉之缓缓回过身,看到刚刚踏入的君离央,刚才她策马疾驰想要看见的身影,如今就在眼前,却已经没有了那番心情,婉之回头对泪眼婆娑的顾娉婷淡淡道,“王爷来了,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


、厄,那我陪你

拂落袖上的手,走向兰苑。
又下雪了,进了腊月,天都的雪极为频繁。
杏子是在苏家灭门后离开的,婉之回到王府后,君离央也给她几个丫鬟,婉之习惯一个人都遣回去了,于是至今兰苑她还落得清静,顾娉婷来到府上那日,君离央也再没有来过兰苑,于是飘雪的兰苑更加安静。
以前爱活动的婉之如今却懒的紧,倒也不出门了,今天飘雪,不知为什么就想到听雪了,披上貂裘向外走去,走到院子里就听那边笑语欢颜。
“三哥,听说你府上添了侄儿——”
“三哥,我就是几天没看到嫂子而已啊——”
“三哥,哎?不对呀,一二三……”临风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才四天,嫂子之前丝毫没症状啊,不对!”
君离央一直没有动静,君临风大吼一声,“三哥,不是吧,是你别的妃子生的——”沮丧道,“三哥,天哪,那嫂子有没有把你王府拆了,难怪这几天人都不见,一定自己躲着伤心了——”
“啊——嫂子——”君临风捂了嘴凑上来,看婉之并没有人比黄花瘦,心里舒服些,小心翼翼道,“嫂子,嫂子,今天这么冷,你去哪里?”
婉之抬眼看见了君离央,雪花落下来,朦胧了二人的目光,君离央穿的很单薄,站在雪中很安静,婉之低眼看向临风,笑道,“随便走走——”
“厄,那我陪你——”看着远走的身影,君离央突然感觉到天很冷,伸出手,一朵雪花落在掌心,晶莹剔透慢慢融化。
“不高兴了就来折腾自己的身子,有意思吗?”脑中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君离央咳嗽几声,退入了门外,看外面雪花飞扬,眼底渐渐泛起刻骨失落。
“嫂子,你要去哪里?”临风瑟缩着。
“去找听雪。”
君临风一听,眼波灵活的转了转,追上去,“嫂子,是不是之前三哥真的误会你和听雪了,你为什么不解释解释?”
见婉之不语,临风跟上,“嫂子,不会你对公子真的真的——”临风似乎领悟了什么,“天哪!嫂子,如今三哥有了孩子,这时候找听雪?嫂子!你冷静点!”
婉之眉头一蹙,加快了速度。临风匆忙跟上,“嫂子,你听我说,皇兄也有好几个孩子,皇家都这样的——我看得出来,三哥他就喜欢你一个,他也没办法,不能全都休了不是嘛——”
婉之蓦然驻足,回过头,“那你三哥几个孩子?”
临风摸摸头愣了,然后摇摇头,“没有,不对——”
婉之微微一笑,“别费心思了,一个和十个都是一样的。”
“嫂子,你要是心情不好,打我一顿也行,你别这样,你笑的我难受——”
婉之抬手摸摸临风的头,“嫂子没心情不好,我去看看听雪他长进了没有,你要是冷就回去吧。”
君临风不说话只是在一边偷偷的跟着,婉之侧头对他笑,给他拽了拽领子,“别跟嫁不出去的小姑娘似的,不然七色永远都追不到手。”
临风俊脸一红,“嫂子,你心情不好还能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快死了?

临风俊脸一红,“嫂子,你心情不好还能胡说八道。”
婉之指指风雅阁,“去那里玩儿去吧,晚上我要不来,你就自己回府吧。”
推门进入听雪斋的婉之见听雪闲卧床、上,一把拎起来,“先借我躺躺。”
听雪看了看婉之,笑道,“我还以为比赛结束你再也不管我了。”
婉之支起下颌,趴在榻上,“你折腾了我这么多天,没告诉我真相,我可能不来吗!”
听雪抬手抚摸婉之的乌发,婉之闭眼道,“别让我等太久,再不告诉我,我拆了你听雪斋。”
听雪不禁莞尔,“别人心情不好喝酒,你心情不好拆房子。”
“别转移话题。”
听雪俯下身子,指尖一转抬起了婉之的脸,对上他的温软澄澈的目光,“你为什么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婉之抬手打落他的手,说的理直气壮,“喜欢又怎样,喜欢我就要嫁给你吗?喜欢我就要跟你浪迹天涯吗?别给堕落找理由!”
这话说的听雪笑出声来,心里却又带着酸涩,转身卧在她身边,“你喜不喜欢草原,无据无碍?”
婉之思绪一漾,竟然有了片刻向往,继而挑着眉毛,“喜欢,但是我不会跟你去。”
听雪突然就不说话了,婉之闭着眼拍他,“还不回答问题。”
听雪缓缓开口,“要是我得了一种怪病没有人治得好,但是草原上有一个神医他也许可以,你会不会陪我去?”
婉之翻手摁上了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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