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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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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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静静的给他擦着,静静的说着,“我的前生除了厮杀、鲜血和冰冷,生命中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第一次见苏陵,他那温暖的眼神直柔软到我心底,除了殇,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我那样的眼神,我们的生命中,从来没有那样的东西,你可明白,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伤害他的人,我便要他十倍的痛来偿还。不是因为他是好人,不是因为他是我哥哥,只因为他和殇一样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君离央的脸色平静下来,婉之觉得他身上更加热了,大概是药起了作用,热汗不停的渗出,便将衣物给他盖上,他的手却是死死的不放开。
“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可是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种束缚,况且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原也没有心,我们已经走到那一步,你又何必折磨自己,做仇人又怎样呢。”
蓦然看到君离央眉间的忧伤,话语微柔,“何况,我这样一个人,原也不值得你喜欢,我从来不分对错,不管是非,只是个执拗到骨子里的冷血人——”
伸手拂开他眉间忧伤,“可是,你这个傻子,你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箭,是为了让我不恨你吗?可是你知道吗,今日你若死了,我只会更恨你,即便是有朝一日,生死相对,你替皇帝杀了我,我也不恨,那是我技不如人,死得其所,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随着自己的人生走,你总要让我留下遗憾吗?”
此时此刻,她突然看到自己的脆弱,她的生命中又闯入那么多的措手不及,原来她也无助,也会心伤。
“婉之——”他闭眼低低唤道,半梦半醒间,寸心如浪。
婉之轻轻握着他的手,低声道,“快些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婉之感觉到君离央握他的手忽而垂了下去,心中一凉,伸手去摸他额头,尽是冷汗,身上冰凉,“君离央——君离央——”婉之伸手拍他的脸,见惯了生死的心,此刻却如此心慌。
“水——”干涸的唇间吐出一个字,却令婉之的心一雀跃。
“水,水,水在这里——”婉之慢慢扶他,生怕动到伤口,总算是灌进去一些,心中长长松了口气,叹道,“连战场都没上过,何必找这种罪来受。”
“冷——”
婉之摸到他浑身冰冷,屋中恰好一黯,冷风夹杂着雨丝吹来,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木屋上漏雨浇灭了火堆。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冷——”
婉之摸到他浑身冰冷,屋中恰好一黯,冷风夹杂着雨丝吹来,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木屋上漏雨浇灭了火堆。
起身将君墨移到没有漏雨的地方,拿些干的茅草将他围起来,君墨大概今夜累了,睡得很香,手足也不冷。
回来将外衫解了盖在君离央的身上,此刻风雨飘摇,此刻天不怜惜,身畔人冰凉的没有温度。
冷风吹的婉之的单薄的中衣,手下的人儿还是冰冷,望着外面雨丝如网,遮了天地的明媚,令人黯然神伤,婉之收回目光,低叹一声,轻轻卧在了君离央身边,将他拥住,想要把自己的温度给他,软语低唤,“好起来,熬过去——我不恨你,不恨你——”
谁的温暖,解我情殇。
谁的眼眸,暖我宿命。
君离央睁开眼时,映入眼眸便是那楚楚柔和的清致容颜,晨光的霞风轻轻吹着她的眉,清淡无暇间却终是散不开一丝倦意,婉之,你受苦了。
他伸手将深深的拥入怀中,贴近他的胸膛,扯动了伤口,亦牵起了昨日一的幕幕,皇帝温煦的眼神蓦然闯入心中,眉间一锁,却又搂紧了怀中人儿,此刻,什么都不去想,你在就好,轻吻她眉心,告诉你两年的思念是如何刻骨。
哪怕人世再多的苍凉,你终是在我的怀中。
婉之一向浅眠,如今实在倦极才睡了,恍然觉得眉心轻柔的触碰,长睫一颤,抬眼去看,却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柔情芳菲的眼眸里。
心间一颤,瞬间低眉,翻身便坐起来,“恩——”没有放手的君离央扯动了伤口。
婉之转眸看他伤口,见那里沁出鲜血,抬手将君离央的手压下去,气道,“伤的不重是不是?”
君离央却还是抬手便握住了那手,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含怒望着他,心中是从没有过的恬淡。
婉之躲开他的柔情,唇畔一敛,纤手一缩,挣出来,不理君离央发怔,上前将原先包扎的那里撕开,动作倒也没有多温柔,君离央疼的无法自抑的蹙眉。
手下动作放缓,淡淡道,“现在知道疼了,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你就偏偏知道我是躲不开的那箭的?”
君离央轻叹一声,“哪里有时间考虑,我只是无法允许自己再次看见你受到伤害——”
婉之闻语不说话,给君离央重新包扎。
君离央唇角带着淡淡的浅笑,看着那一缕发丝垂在透明的颈子上,看着阳光轻轻的洒在她的脸上。
“婉之——”
婉之咬了咬唇,俯身绕过他的肩,重新绕过,手上一紧将君离央再次出口的低唤硬是给变成了痛楚的嘶声,起身将君离央放平,转身便走,君离央心中微慌,伸手将她扯回来,“别走——”
婉之被她拽的跌在地上,刚欲发作,却抬眼又看见了伤口处又沁出了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狠狠的瞪着君离央,心中又气又恨,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低眼还要去包扎那伤口。


、化成血液,合为一体

君离央却忍痛又使力,已经跌落在君离央怀中的婉之气极欲骂,却看见他的唇无色苍白,他是那般憔悴,那伤痕大概疼尽骨髓里。
“不要包扎,听我说话,你知道我想这一日想了多久——伤口再疼怎有心中的痛。”
婉之手下一顿,低眼不去看他深情的眼。
“让我抱抱——”他深情呢喃,将她轻轻拥住,直到她不再挣扎,“那个刺客是我派的,只是为了以护驾的名义来带兵来西山,别想多了好不好——”现在的他这般害怕她的误会。
其实她知道,皇帝的陷阱他跳进来了,却也给皇帝来了个措手不及,梨妃病重在西山的消息,皇帝不过是在君离央没有闯入梨花宫抢人的沮丧下,爆发出来的无路可退,他以为这次君离央定然会犯下大错,却没想到他会以救驾的方式出现,好吧,那也无所谓,他发现了君离央的来意,便开始让太监从她这边下手,可是婉之唯一猜不透的是皇帝是怎样料定她必然会去救君离央,他,似乎赌了一把,那么如今,他是为那场赌的胜利高兴呢还是愤怒呢。
他是愤怒的,不然不会连墨儿都没有顾得上,要她死于万箭穿心之下,恰好让君离央陪葬,皇帝,你的心深如九渊,狠到极致。
可是你再怎么赌,却倏忽了自己的软肋,墨儿是你唯一的柔软。
“你如今可是想好了,皇帝他这般对你——”感觉到那温暖胸膛的颤动,那样残忍的话终究是没有出口,等伤好了吧。
“你怎么会成了梨妃?是他逼迫的吗?”柔软的话语转为沉毅。
婉之蓦然抬眼,“若是他逼迫的,你会怎样?”
那瞬间更为惨白的脸让婉之冰冷的心一颤,却也为那迟疑的眼心中苍凉,淡淡道,“什么都别想了,先把伤养好,以后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君离央紧紧把婉之往怀中一揽,她是关心他的,她不忍心让他被撕裂,“好,不管以后怎样,我们一起,你答应我,我们都一起。”
“换药吧,伤口若是发炎就——恩——”猝不及防遭遇他的唇,挣扎在眸光唇齿间,却终是在感觉到胸膛粘稠的鲜血时停止了,任他将两年刻骨的悔与怨爱与恨一起融进那深深的亲吻间。
用我心,换你心,始知相忆深。
只是,君离央,为何我们之间总是隔着鲜血。
失忆时,他的亲吻让她咬破他的唇,温泉亲密时,她咬破自己的舌,争吵时,她的唇被他咬破。原来他们一直互相嗜咬伤害,她恨了那么久,可是如今,两年的风霜已过,如今,在他挡下那一箭之际她心中恨已经淡去,可是,他们之间为何还是隔着鲜血。
仿佛过了很久,他才离开她的唇,缠上她的眉,“就这样,就这样一直下去,答应我,再也不离开——婉之。”臂上的沉劲恨不能将她融进骨髓,化成血液,合为一体,任那血液浸染了两人的衣衫,“婉之——你答应我。”


、谁让你出来这么久

婉之紧紧闭着眼,不想睁眼,不想回答,不想看见他的伤痛,不想亲自见证自己对他更深的伤害,已经不可能,为何,为何,偏要强求。
“娘——”
那边茅草里发出墨儿半醒的声音,婉之瞬间清醒,身着中衣被他搂在怀中吻得昏天暗地,余霞归晚映上脸颊,婉之却没有感觉到那双臂放开的意思,感受到他瀚海般的眸光恨不能湮没她,无声的渴望着她的回答,再也不离开,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
只要你的一点头呵,婉之咬牙低声道,“现在的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是我知道,你若是再不起来包扎伤口,这血流尽了,你等不到答案来临的那一刻。”
他终于放开了,“好,我等,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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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西山草木皆兵,婉之几乎连出去取水都可以感受到四周无数的眼睛,端着水往回走,眉间一锁,如今这样本应是她所期盼,他们兄弟决裂,反目成仇,可是君离央却是这般样子,她可以用君墨威胁皇帝把君离央带走,然后一起对付皇帝?可是君离央虽然不提,她却知道如今他绝不可能完全退出,和皇帝站在相反的立场上。
他本已伤痕累累,那么遗诏的事怕是一把洒上伤口的盐吧,况且遗诏的事她还没来得及查清楚。
是呵,那太难了,让一个人背叛二十几年的信仰,那等于毁了他吧。
手中一颤,那碗一歪,殇,若是你,定然会陪着我吧,不管我干什么,像以前那样陪着我做错的事,陪着我任性,不问是非曲直,你不会犹豫,对不对,就如同我们联手除去炼狱狱主,一起逃出去——陪我背叛主人——前世今生,我只有你。
心中有了决定,情,既然给不起,就让他回到他自己的日子里去吧,恨,既然已模糊,就让他从此消失在眼里,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恩仇。
皇帝那样的人,逼紧了,便会只给人留一条路吧,那便是死路,若是真威慑到江山,怕是墨儿也只能是他冰冷眼神深处的牺牲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水都洒了——”温暖的手握过来,婉之缓过神来,抬眼看见君离央明媚而苍白的笑意,融融的笼在她脸上,温情而柔和。
婉之却不悦的敛眉,“你身体还真是好,这就起来了?”
君离央宠溺的一笑,“谁让你出来这么久,都不见回去。”
“三叔,三叔——”墨儿跑过来拽着君离央的衣袖便扯,君离央一个踉跄差点儿被君墨扯倒,婉之一把扶住,对君墨瞪眼。
君墨翘着小嘴儿唏嘘,“厄,三叔,对不起啊,不过,墨儿饿了,墨儿肚子饿坏了。”他的肚子也果然应景似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婉之挑眉,“不是给你采了一堆野果子吗?”
君墨委屈的眨巴着大眼睛,“我的娘啊——那东西实在是太难吃,墨儿吃不下——墨儿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不然,娘给墨儿烤野JI,那个——”


、相信我会保护你

婉之瞪眼道,“吃不下只能证明你不饿!”当这是旅游呢。
君墨委屈的去看君离央,“三叔,我要见父皇,父皇不会让墨儿饿肚子——”君离央伸手摸摸君墨的头,“墨儿先去吃果子,很快就会见到你父皇。”
君墨无奈的点点头,睨了眼婉之,小声嘟囔,“到底多久啊?”被婉之一眼瞪回来,弱弱道,“墨儿先去吃果子了。”说罢回身跑了。
婉之扶着君离央往里走,君离央却握住了她的手反过身来,“走走吧,仿佛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婉之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皇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能如此不动声色已经很不错了。
“你决定回去见他?”婉之撑着他的身体沿着平缓的路缓缓走着。
君离央伸臂将她拥住,将自己的身体硬撑起来,“你要记得,纵使我伤痕累累,也依然可以保护的了你。”他忍痛拥着她,决不让自己成为她丝毫的负担。
长睫一颤,低下眉去,她明白他的意思,“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们不谈这些,婉之,这两年中,我经常梦见与你一起赏花,看着你在我眼前笑语欢颜,我便觉得整个世间的喧嚣都遁去了,所有的人与物都远去了,没有是非恩怨,悲欢对错,没有江山社稷,没有朝堂战场——只有你。”他停下来,伸手拂开她额前碎发,“所以现在的我很幸福,什么都忘记了,这世间只有你,你在就好。”
这瞬间的山清水袖绾起那溪水明澈,如果日子一直这样,也不错。
这一刻却是那般短暂,山下杀意环伺,婉之扶着君离央坐下,不想说话,不想出口伤害他,不想干涉他的立场,突然想把他送回最初的位置,天朝第一权臣离王爷,无论是要造反还是忠心一生,就由得他自己选择,因为她知道最后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吧。
这静静的依偎,两个人的心境却是如此不同,一直看那艳阳冲破乌云,照亮整个雨天后的清新。
君离央轻轻握着她的手,“婉之,我们走吧。”
“去见皇上?”婉之已然猜到了几分,可是你有什么筹码和他谈判。
君离央浅淡一笑,“他不过是不放心我手中的权,我放开了,他终是会念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
心中动容之余却是气愤,“你认为到了这一步,他还会收手吗?”
君离央望向长天,伸手拥住她,面色从容,“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婉之不知道他到底准备牺牲什么,但是知道这权却是万般不能放得,想那万箭穿心的一刻,皇帝又岂止是想射死她,明明是要个离王救驾以身殉职吧。
感受到君离央的手越来越松,抬眼看见那脸色苍白若灰,起身将他扶住,“我们回去。”
君离央无力的闭上眼睛,“我们去见他,相信我。”
婉之伸手摸他额头,竟然又发烧了,知道这是伤口导致,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她的手,抬手拂了他睡穴,如此憔悴,怎么再拖下去。


、为什么会回来

心中打定主意,将君离央带回木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和现在的皇帝见面,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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