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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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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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心底一颤,君离央啊君离央,皇帝正愁找不着你的把柄,你在干什么!
皇帝松了松手,继续道,“而且他手下羽林军和京畿司起了冲突,京畿司归顾家管。”
婉之颤开长睫,笑道,“那皇上该和我一样高兴,他们互相残杀,不正是皇上所乐见吗?”
皇帝眼底幽深,映着婉之面无表情的脸,“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朕为君离央感到不值。”
婉之轻描淡写的笑笑,“我也为君离央不值,他对皇上怎样,皇上心里该清楚,可是皇上,和我一样,也没有心呢。”
皇帝身子一颤,婉之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冷笑着看着有些失控的皇帝。
皇帝恢复冷静之后,抬手抚mo婉之的脸,“朕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婉之感觉到那温热的掌心,展眉嫣然一笑,“皇上这是干什么,是把我当成皇后了,还是真的当成梨妃了?”
皇帝的手一顿,猛然翻身躺了回去,似乎过了很久,“墨儿最近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西山灵玉温泉那里最是养人。”
婉之闻语彻底心寒,皇帝啊皇帝,你心狠至此。


、不过是想要保护一个人

皇帝听到没有婉之回话,低笑道,“你说我们走后,君离央会直接寻你寻到皇宫来呢,还是和顾相打起来呢。”
婉之闭了眼,轻声道,“一个是逼宫,一个是夺权,不管是哪一种罪名,都很精彩。”
暮春染上寒烟清色,异常凄清,桃色凋零,如此刻的天都,近乎人心惶惶。
皇帝陪太子去西山灵玉温泉养身体,临走前在大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责顾相最近行为不检,把京畿司交给离王主管,然而离王本是主管兵部,人人皆知兵部和京畿卫不和,京畿卫对离王自是不满,于是天都出现□□,离王部下祸乱天都,体恤黎民的皇帝又不在天都,一时间人心不安。
离王府内,更是如冬季沉沉,水榭旁天青色的长衫将那身影映得磊落,只是英气的眉目间落得一抹萧索,直绵延至眼底,似是暮云遮了星空,天地失色。
“王爷,这时候似乎不该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赏景。”
君离央闻语敛唇一笑,“楚兄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戎装在身,楚殇似乎永远都像是从战场上刚刚下来的人,“王爷还有空寒暄,再不管管京畿司,都反了。”
君离央回身负手闲步至芙蓉亭,抬手请楚殇落座,“这里有一盘未完之棋,楚兄若有空和本王下完吧。”
楚殇淡淡看了眼君离央,坐下与之对弈。
君离央命人奉茶,两人品茶下棋,看上去闲情逸致。
楚殇蹙起剑眉,“王爷,这是怎么下的棋。”
指尖微错,将那捏起的黑子落下,“是啊,我只是想要把那颗棋子保护起来,我并不在乎其他的子。”
楚殇手一顿,将手生生收回来,却被君离央拿过子替他放下了,“就应该放在这里,楚兄这般心软可不像是多年在战场里厮杀里的人。”
楚殇漠然的唇角无奈一抿,“我若下在这里,你便是进退两难。”
君离央起身望向长天,“京畿司若是管了,便掌握了天都所有的权,若是不管,那是我的部下,便是渎职之罪。”抬眸一笑,“不过是想要保护一个人,便落入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
光影勾勒那刚毅的侧颊,楚殇第一次对这个玲珑权臣生出了一丝可怜,朝堂如战场,要不得一丝犹豫,一丝心软,究竟是什么牵绊了他的心,楚殇沉静的心蓦然跳动,瞬间明白了什么。
“王爷若是有什么需要楚殇帮忙的,楚殇义不容辞。”
君离央回过身来,“如此谢谢,其实楚兄不用担心,本王不会让你的西郊军来趟这趟浑水,只是本王最近身体不适,可否请楚将军代管一下京畿司,保证天都的安全。”
君离央捏起那枚棋子,“我本无心下棋,却被人逼迫对弈,我本无心棋局,不过是为了保护那颗心爱之子,若是有些人能有楚兄这般胸襟,这棋局安好,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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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起来很难过

楚殇多少明白君离央的话,他虽一向不关心朝政,只管着天朝军事方面,却也知道皇帝此举的怪异,皇帝为人和善,与王爷和皇子也都相处融洽,离王虽然权倾朝堂,却进退有度,这些年打压了多少暗流涌动,为这江山献出多少治国良策,绝无异心之兆,帝王心,不可测。
楚殇此刻方明白这定尘不惊之后定然是苍凉的背叛一样的感觉,尤其是那种鞠躬尽瘁被人抛弃之感。
“好,楚某必当尽力。”
楚殇走后,那暖阳倾洒,却终是凝成眉间倦意苍凉,映入水池间顿生婆娑,暮春已晚,花凋颜色,人间万物零落,那是一种冰冷的触觉。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君离央缓缓睁开眼,看见奔跑而来的君临风,“三哥三哥——”
君离央淡淡道,“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君临风抹把汗,丢给君离央一颗栗子,“三哥,这是昨日墨儿给我的,说是梨妃给他的,要他给我,我当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今日才发现原来是空的——这是嫂子的字迹,她真的是嫂子,嫂子还活着,三哥,嫂子还活着——”
勿到梨花宫寻人,切记,切记。君离央拿着那纸条的手不停的颤动,“原来她还在宫中。”
转身便走,君临风上前一把拉住,“三哥,你别冲动,嫂子这不是说了不能去吗?”
君离央驻足,眉间心上不知是怎样的感觉,仿佛有些苍凉遁去,覆上轻轻的寒意,恰似她那一低眼的浅笑,醉了残霞,浮世芳华,皆失色。
“我只是想见见她。不,我必须见见她。”
“如此冲动,怕是去了也见不到。”淡淡玉音传来,伴着那一抹白色恍然而来,看到这样的离王,谈到她竟是这样的不理智,冲动到做一切愚蠢的事,听雪无奈的叹了口气。
西山一面环水,一面临渊,一面是广袤的草原,周围林木参差,百花妖娆。
星辉点点,散落浅碧间,夜风浮动,那草原的夜如此静好,千里月华如一,风华如沐。
“为什么还不好呢?都这么长时间了。”君墨撅着小嘴儿在婉之身旁绕来绕去。
“要是等不及,可以去那边吃。”婉之抬手擦了擦汗,淡静的看着篝火点点。
“才不,他们做的哪里有你的做的好吃,这么香。”君墨可是看见婉之把很多香花和果子都塞进了野鸡的肚子里,这香味儿如今把肚子里的馋虫都调动出来了。
“那就等着——”
君墨负手踱来踱去,看见婉之盯着那火失神,蓦然把小脸儿凑上去,吐吐舌头。
婉之一怔,回过神来,“墨儿。”
君墨应着偎在婉之身边。
“你要是知道我有危险,会去救我吗?”
君墨拼命地点头,“当然。”
“那若是明知道救不出来,而且你也有危险,也还会去吗?”
君墨眨了眨眼,认真的点点头,“恩,会。”
“你不高兴墨儿这么做吗?为什么看起来很难过。”君墨伸手去拂开婉之的眉心。


、墨儿,叫声娘来听听

婉之拉下那不安分的小手儿,眼中映了火光点点,敛了心思,笑道,“好了,可以吃了。”抬手去挖那埋起来的野鸡。
那香气萦绕,君墨的心都醉了,抱着鸡腿啃得正香,回头又见婉之拿着鸡翅发呆,招着满是油的小手儿从身后伸进了婉之的颈子,恶作剧般咯咯的笑着跑开。
回头却见婉之还是没有追来,咬了咬唇,背着小手儿蹭过来,“呶,你别生气好不好。”
见婉之还是没有反应,急道,“墨儿错了还不成吗?”君墨一个转身钻到婉之怀中,捧着婉之的脸,上前就强吻了一个,“墨儿亲亲,不气了哈。”
婉之无语的抹了把脸上的油和口水,自从这孩子发现她不是真正的梨妃后,兴奋的跳了好几跳,也许心中认定了梨妃和皇后的死有些关系吧,此后对婉之倾心,每天在脸上亲来亲去。
婉之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啃得欢欣,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留给远处皇帝一个月色勾勒出的柔和侧颊,眼底那份忧虑终归藏在深处。
皇帝心情却是不错,皇后去后,从未见墨儿如此开怀过,这个冰冷的女子,目光幽深,却只有看墨儿时明眸若水澄澈,柔情流动,看的皇帝唇角下意识的散开笑意。
“皇上,天都密报。”
“报。”
“离王病重,京畿卫挑起事端,被骠骑将军当场处决了十名京畿卫。”
皇帝闻语蹙眉,楚殇怎么插进来了。
“宫中并无异动,埋伏在梨花宫的数百名精兵都没有看见离王的踪影……”
随着汇报,皇帝的脸愈渐深沉。
却不知这样远距离的谈话却被一人尽数听了去,婉之的耳朵比常人灵敏数倍。
“你笑了哎。”君墨抬起小脸儿,看着婉之眼底也带着笑意。
“有些人不傻呢。”君临风那个迟钝终归是发现了栗子中的秘密。
君墨抬手去捏婉之的鼻子,“你骂人。”
“你呀还算聪明。”君离央没有去梨花宫,这绷了一天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那里一去便是万劫不复,离王的罪名算是定了。
君墨点着婉之的眉心,气鼓鼓道,“我当然聪明,你才发现啊。”
婉之不曾抬眸,却仿佛可以知道皇帝此刻的表情,戳着君墨的鼻尖,“你呀是自作聪明。”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处处陷阱,却一样未曾得逞。
君墨抱着婉之的脸,“亲你满脸是油,让你欺负我。”
婉之捉住那油粑粑的小手儿,笑道,“墨儿,叫声娘来听听。”
君墨不知道为何婉之此刻连眼底都是带着笑意的,那点点篝火萦绕其中,让人感到舒心,却还是捂了脸,“你占我便宜,我才不叫,人家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叫,不叫。”
婉之挑挑眉,“这样啊,弹弓还回来,我给你做的豆花糕吐出来,而其以后不许缠着我唱歌,不许教我陪你爬树,不许让我讲白雪公主,不许——”
“娘——”君墨伸手去捂婉之的嘴,脱口而出,婉之心中一颤,看见那漆眸深处凝望的柔情,伸臂将君墨深深的搂紧怀中。


、皇上,这么晚了,该睡了

“娘——”君墨伸手去捂婉之的嘴,脱口而出,婉之心中一颤,看见那漆眸深处凝望的柔情,伸臂将君墨深深的搂紧怀中。
“你们两个弄得满身是油,倒也不嫌脏。”皇帝信步而来,缓淡的话语与这温柔夜色相得益彰。
婉之笑道,“满身是油自有满身是油的乐趣,莫不是我烤的鸡太香了,把皇上给招来了。”
君墨闻语从婉之怀中爬出,拎着剩下的鸡翅送到皇帝唇边,“父皇,真的很好吃,我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看着君墨明亮眸子深处的欣喜,皇帝终是张开嘴吃了,真的很香,可是感觉到婉之的笑意,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你们早些休息吧。”说罢便起身走了。
君墨呆呆道,“父皇好像心情不好。”
“来,墨儿,娘给你讲故事。”
“从前呢有一只狐狸,他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不但如此,他还特别骄傲,他天天想着怎么收拾他身边的人,算计着怎么弄死这个,弄死那个,最后整个树林就剩下他自己,可是有时候他也会失策,这天……他那么自以为是,那么骄傲,所以这天他心情不好,非常不好。”
君墨摸摸婉之的脸,“这个故事没意思,我不喜欢这只狐狸……”
“恩,娘也不喜欢他,没有人喜欢他,所以你父皇也不喜欢那只狐狸,你呢也不要讲给他听。”
君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久以后,可以讲给你父皇听,说不定他喜欢的很呢。”
“为什么——呜,墨儿困了——”君墨呓语着在婉之怀中睡去。
说完这个故事,婉之心底一阵畅快,“走啦,墨儿,洗澡睡觉去了。”
待君墨睡后,婉之刚进自己住处掀开罗帐,心中一惊,看见皇帝在榻上和衣而卧,笑道,“现在不是在皇宫了,皇上不用再演戏给谁做。难道皇上今晚上不光吃烤肉了,还喝酒了?”
这几日睡得可真是安稳,不像在宫中,夜夜身边睡着只老虎。
皇帝往里面微微一靠,眸子微阖,“你最近话很多。”
婉之坐在皇帝一侧踢踢腿,“是啊,我最近心情好,西山真是个好地方,比皇宫里透气的多,所以最近话就多了,失礼之处,还望皇上见谅。”
待婉之躺下,良久皇帝才道,“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么多天,都不问问天都怎么样了。”
婉之闭上眼,打个哈欠,“若是有什么离王落网的好消息,皇上应该会告诉我吧。”
婉之发出轻轻的鼾声,皇帝心中憋闷,这个人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就这么睡了?
抬手扳过婉之的肩,冷道,“楚殇为什么插进来?”
婉之抬手去挡皇帝的手,却又“哎呀”一声软了下去,皇帝这才想到她之前曾每日饮毒,这个刁钻的女人,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武功,白天见她搂着墨儿拉弓拉不开,最后干脆用弹弓打鸟儿,这一试,心里倒是信了几分。
“莫不是也因为你。”
婉之无辜的抬眼看皇帝,“皇上,这么晚了,该睡了。”


、别喊,是我

皇帝收紧拳头,此刻才发现,他竟然在这女人面前越来越沉不住气,白日里的温文尔雅的全部消失,在她面前他是真实的,黑暗中相语,这样靠着,虽然心中憋闷,却感觉放松,一切不必伪装,无须掩饰。
“别跟朕玩儿花招,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恩,知道,皇上不必多心,我只是想着这仇马上就报了,心里高兴。”婉之哈欠着呓语。
皇帝放开婉之,“你心里最好真的这样想。”
转眼间三日已过,一切安然,婉之心中倒也舒畅,天都也一直没有消息,但是婉之很佩服皇帝,整日里风轻云淡的悠闲的很,这日晚婉之刚把君墨从温泉里拎出来,擦干净了,“自己把衣服穿上。”
君墨扭着身子往婉之身上靠,“不干,你来穿。”
婉之无奈的翻个白眼儿,这个小祖宗非要让她陪着洗澡,洗完还穿衣服,还真是找着不花钱的奶妈了“你几岁了?”
“七岁。”
“你吃了七年的饭,喝了七年的水,说了七年的话,还不会自己穿衣服,岂不是笑话。”
君墨挑眉道,“你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温柔。”
婉之瞥过他,转身就走,一个不小心被什么绊了,往地上摔去,臂上一紧被刚好进门的皇帝扶住。
皇帝微微一蹙眉,“后日启程回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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