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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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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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北冥策带着羞愧的说道:“回父王,方才儿臣,因为酒醉,所以犯下了大错,竟然冒犯了右相之女薛凌筱,还请父皇赐罪!”

……

“什么…!你是说你身侧的女子是薛凌筱。”玄阳帝震怒之下,怒拍龙案!

在场的朝臣,也皆是一惊,京中一直盛传,二皇子最近与右相千金,走的颇近,可如今,竟会发生如此惊人之事,都将目光落在了,北冥渊的身上,只见其脸色已然铁青。

右相薛松,也赶紧拱手出列,原本还在颤抖的女子,立马飞扑进右相的怀里,凄惨的开口:“爹爹…”

薛松,看着好不可怜的薛凌筱,万分心疼的将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随后,便是跪在地上高喊道。

“求陛下,让大皇子给微臣一个交代。”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玄阳帝的心头更加烦躁,这刺客的事情还没有查出,这个北冥策,又闹出这等丑事,一双眼眸全是恼意。

“回陛下,儿臣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还请父皇赐婚,儿臣,以后定会好好弥补,今日所错!”北冥策在玄阳帝还未出声前,便赶紧接话道。

在北冥策的心中,今日刺客之事,定然是人,有心想要嫁祸与他,而嫁祸之人不用想,都知,是北冥渊,好在他早早就离开了汉阳宫,而且路上巧遇了玉安姑姑,还有跟着进宫的薛凌筱。

北冥策见她最后落单一人,正巧薛凌筱今日也是一身红裳,让她想起了汉阳宫的那抹红色,顿时起了邪心,才会欺身而上,就在御花园内,要了薛凌筱。

这一点应是有不少人看见或者听见,只是因为薛凌筱被他压着,也无人敢细看,所以就没有认出,只当是一般的宫女,便也无人声张,就依着北冥策尽了性。

北冥策的话,虽然听着可恶,但是事已至此,若是薛凌筱不嫁给他,也已无人会娶,毕竟朝阳婚嫁,最看中的就是女子的名节。

“不要,爹爹,筱筱不要嫁给这个畜生!”薛凌筱失声痛哭道,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这一骂,竟是将整个皇室都骂了。

玄阳帝的脸色微沉,虽然,渊儿前几日便已经求他赐婚,他也准备这几日就下旨,可是如今,既然木已成舟,这薛凌筱能嫁之人,也就只有北冥策。

再听听薛凌筱,这大逆不道之语,玄阳帝心里,更是泛着冷笑,在他心里……这个薛凌筱,一边能让渊儿向他求娶,一边又能勾着策儿行了不轨之事。

已然是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当下…更是对其的哭诉不予理会,反而看向右相开口,“那薛爱卿,觉得这事应当如何?”

薛松此时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只是暗自气恼,筱筱今日为何要进宫,现在可好,若是不嫁大皇子,那么依着今日之事,日后必定没人再求娶。

二皇子那边自是不用说了,为了名声,只怕回去就得将筱筱送进庵里,可薛松就这一个女儿,哪里舍得,便是咬牙强撑的说道。

“回陛下,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依大皇子的意思……”

玄阳帝听了薛松的回答,面上的怒气也才稍减,身侧的皇后,赶紧站出来说道:“薛大人放心,今日皆是策儿惹出的祸端,今后凌筱嫁过来,本宫必定视如亲女。”

有了皇后这番保证,薛松也赶忙应声,拉着一旁,早已心如死灰的薛凌筱,谢恩,这桩婚事,也就这样荒唐的定下,至于婚期也待明日,再好好拟定。

至于,北冥策终究是犯了错,便是被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个月,另外,皇后因为教导不周,也被罚俸一年。

夜夕颜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这北冥策素来因女色误事,倒没曾想,今日的色心,竟是救了他。

原本北冥渊,还可以找人死咬,北冥策是对夜夕颜余情未了,所以心有不甘,派人行刺,结果北冥策竟是一转脸,便找了其他女子寻欢作乐,没有半点痴情模样,这事又如何好推。

因天色着实有些晚了,刺客之事又无一点线索,玄阳帝当即下令,从现在开始彻查,至于大臣们,也都各自回府。

夜王爷临出宫前,又将夜夕颜拉到一旁仔细的看着,叹了口气说道:“夕儿,委屈你了。”

“夕儿,无妨,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而且,还是夕儿自己设计得来的。”夜夕颜贴近夜王爷说道。

今日之事,不管背后的人,想要陷害谁,只要受伤的人,只有北冥羿,那么夜王府便也会有嫌疑,毕竟,她嫁给北冥羿,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心不甘情不愿。

那么因不敢违抗圣旨,而起歹心,杀害傻皇子,也就成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夜夕颜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有心之人,留下这一把柄,所以才会在最后时刻,当着众人的面,受下那一剑。………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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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命悬一线(六千)

夜王爷自然能猜透夜夕颜的意思,当下便又提醒了“夕儿,在宫中还需多加留心,另外,这事,父王一定会协同彻查。”

夜夕颜点了点头,看着夜王爷远走的背影,就准备回汉阳宫,想到那个至今还昏迷不醒的北冥羿,心下微沉,方才这么多人,竟是没有一人提及那人的伤势如何洽。

还真是让人心寒,若是她再不回去,只怕那些医治的太医也会有所偷懒,脑里忆起他方才明明害怕的要命,却又拼死的相护,一丝喟叹,从唇边溢出。

若是之前,她还能对那傻子下手,那么此刻,她已然狠不下心了,既然她都能步步生谋的护住夜王府,那么多加个傻子也无妨。

现下,宫中皇后与静妃,朝中北冥策与北冥渊,矛盾皆是激化到了顶峰,如此以来,短期之内,应是不会有人把想法打在夜王府的头上。

想通这些,夜夕颜便是抬步朝着汉阳宫走去钤。

走近汉阳宫,果然看见宫内还剩下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在偷懒,而且,宫内竟是一个太医的影子,都没有,看着夜夕颜进来,宫内人才稍稍打起精神,几个宫女过来扶着她。

“三皇子怎么样?”夜夕颜看着那几名宫女,开口,声音里是化不开的寒霜。

“回三皇妃,方才太医过来,说三皇子伤及心肺,已无回天之术。”那个宫女话语平淡,隐隐听来还有几分侥幸。

毕竟被分到汉阳宫的奴才,心里都有不快,跟着一个毁了容的傻皇子,哪里会有什么前途,看着北冥羿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她们反而有了一线生机。

当下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辞,皆是因为这汉阳宫的下人们,都以为夜夕颜,也会如她们所想,毕竟,没人会愿意嫁给这样一个废物。

“跪下…!”夜夕颜唇角轻吐两个字,虽声音极轻,却带着十足的气势。

宫内的人皆是呆愣在原地,只有离的最近的家名宫女,听清后,带着几分疑惑的跪在地上,而其他人则是观望之姿。

“怎么?其他人……是耳聋了吗?”夜夕颜就那样,站在那里,环视着汉阳宫内,一双眸子满是阴霾,让人只觉身入冷窖。

“如果,你们觉得留在汉阳宫中,太过委屈,那么明日,我便告知父皇还有母后,让他们将你们一并,打发出宫!我再重新换一批听话的,如此也是不错!”

夜夕颜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眸里寒芒四起,看的宫内的人,心头全是冷意,在那个眼神下,纷纷的跪在地上。

宫女没有到期就出宫,只怕是连户,好人家都找不了,更别说之前期盼的好日子了,而太监则是更加凄惨,与其出宫,苟延馋喘,不如就留在这宫里度日。

所以夜夕颜这话,直刺他们心尖,心里只是暗暗的想着,是谁说夕颜郡主,貌美天仙,性子娴良,这样貌却是绝色,可是这性子未免太过阴辣了。

“那你们是准备,都留在这汉阳宫了吗?”夜夕颜的双眸微动,冷冷的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人,继续说道。

“那好,规矩我们稍后再立,你…还有你…”夜夕颜伸出白皙的指尖,随意的指着,其中两个宫女。

“去给我找太医,若是晚了,三皇子有什么差池,你们也就不用活了。”夜夕颜的目光扫过每一个颤抖不已的宫人。

被点到的那两名宫女,更是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留下来的宫人,也都是跪在地上,个个头埋得极低。

夜夕颜缓缓的走进内室,看着躺在喜床上的北冥羿,眼眸紧闭,平日里红润的嘴角也是泛着苍白。

夜夕颜黝黑的眸子闪过几分复杂,伸手过去,感觉到他鼻翼微弱的气息,心稍稍平静下来,在历经上世的背叛与阴谋后,她更愿意珍惜那些真正对她好的人。

这个傻子若是再晚一点,她或许还会用他的死,来嫁祸北冥渊,毕竟她早就连同绿俏布了一部好棋。

可是他偏生是为了她而躺在这里,伸出手,掀开他银色的面具,目光落在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眸光幽深。

一道带着颤意的声音从外室传来,夜夕颜冷眸微闪,原是太医到了,清冷的声音从内室传出。

“进来吧。”

那名候在外面太医赶忙跑了进来,心里也有几分埋怨,这说三皇子,明明就已经命悬一线了,就是他过来了也只会束手无策。

太医上前,又细细的把了一遍脉,发现气息比之前还要虚弱,摇摇头以示无能为力,只是目光撞见一旁看着他的夜夕颜时。

心尖一抖,只见那红润的唇角微启。

“既然,三皇子不行了,那么你就和这一屋子的人,一起陪葬好了,三皇子生前使不动这太医院的太医,到了下面,我总要送下去几个。”

夜夕颜的语气微顿,黑漆漆的眸子,看向那个已经满目皆惧的太医。

“至于你的家人,也不用担心,我定会给你照顾稳妥!”

那太医被夜夕颜的一番话,说道心惊肉跳,抓起北冥羿的手腕,又是细细的诊断,额头已是布满了冷汗。

“三皇妃…那一剑伤到了三皇子的心肺,微臣确实已经束手无策了,除非…”

“除非什么?”夜夕颜挑眉问道。

“除非有千年的血蛤…可是那血蛤异常名贵,微臣若没记错,眼下也只有皇后宫里才有。”那太医软软的跪在地上,语气里透着几分绝望。

“那血蛤,我去准备,你就负责将三皇子的命保住,若是等我回来,三皇子有何差池,那可别怪我…去奏明陛下,治你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夜夕颜的眸子,漆黑的犹如外面的夜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才走了出去。

在夜夕颜走后,那太医吓得是连滚带爬,的给北冥羿扎上银针,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转过头,让几名宫女去取几味吊命的人参。

没人注意到在太医背过身时,床上的北冥羿,双眸忽然睁开,犹如雷霆乍现,片刻又恢复平静。

只是银色面具下的脸上,布满了诡异,心口阵阵传来的剧痛,提醒了这个傻子的愚蠢,竟然能会用身体去保护别人,还真是自不量力。

想到方才冥隐的话,这个女人竟然还想再洞房之时,将这个傻子毒死,当真是心狠,既然如此,现下又是想要做些什么,唇角微不可查的勾着冷笑。

……

这边夜夕颜从汉阳宫出来,便快速的往,皇后的住所走去,依照玄阳帝最近宠静妃的势头,今晚必定会留在静妃那处,安抚佳人。

毕竟,这北冥渊已经看好的皇子妃,竟是北冥策给强占了,关键是这右相,仅有一女,这样以来,右相的态度也就开始斗转,只怕现在北冥渊应该已然气急了。

黑夜中,夜夕颜的唇角上扬,看了一眼,面前已到的宫门,心下又是微沉,脑里深思一片,只想着该如何去要这千年的血蛤。

……

永延殿内,白若溪听闻,今日在喜宴上的是,唇角克制不住的,露出笑意,真是天意,这薛凌筱……现在竟然成了大皇子的人。

这样一来,她最起码,现下不用担心,有人会与她争抢渊了,心情大好的白若溪,吩咐身侧的白芍下去煮些安神汤,看时间,渊也该回来了。

……

魏葵的住处,北冥渊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凳上,面上是浓浓的阴郁,今日之事,真是让他颜面尽失,偏生父皇还吩咐了,不可张扬。

“嘭!”一声,北冥渊的拳头重重拍向桌子,难得的有几分失控。

魏葵见其这样,唇角闪过几分得意,一直都以为这二皇子心思缜密,少有波动,更是不好掌控,现下看来,也不过是俗人一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竟能发这么大的火。

虽然,心里有着暗讽,但是魏葵的面上,却慢慢的劝慰道。

“咱家,也知道二皇子的心里,必定是憋屈无比,但是现下要解决的,可不是这薛凌筱,嫁给谁,而是这右相的态度,这夜王府,我们是靠不上了,那么右相这边如果再失利…”

魏葵的眼眸微眯的继续分析道:“……那么即便静妃这边再得宠,这朝堂之上,无强势的势力支持,这太子之位只怕…仍旧是遥遥无期。”

北冥渊听完低头,看似皱了皱眉,似有开悟一般,其实;这些他早就已经想到,此时这般的暴躁,也不过是想做给这个老东西看…罢了。

魏葵虽然有开口提醒过他,但是再多的动作却是没有,无非就是觉得怕他,太过运筹帷幄,而不好掌控。

哼…不过是个阉人,竟然还妄想控制他,真是可笑至极,敛住心神,带着几分询问的开口。“那魏公公以为如何?”

魏葵对北冥渊此时的状态尤为满意,便是开口回道。

“咱家,认为这右相还是要……牢牢的抓在手里,若是软的不管用,那就来些硬的,最起码要他有所忌惮,至于那个薛凌筱,她不是一向倾心二皇子,那也可以好好利用。”

“魏公公所言极是,我稍后便派人,去多多搜集右相的贪污证据,相信依他的性情,怕是在朝中贪了不少的银子,有这些把柄在手,他也好安分一些。”北冥渊说道。

其实右相的把柄,他早就掌握在手,而且还不止一个,所以,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他也丝毫不担心……右相日后会策反,毕竟这些把柄若是公布出来,只怕薛松,连诛九族都不够。

“对了,今日汉阳宫的刺客,是二皇子的人吗?”魏葵皱着眉头的问道,虽然已知答案,但还是又问了一句。

提到刺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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